然而,加斯利的处境并不顺利。2019年F1规则大改,前翼设计被简化。红牛选择了高底盘倾角的设计方向,却未能像以往一样通过前翼涡流密封底板两侧,导致空气从底板两侧进入车底,削弱了后部下压力。这使得RB15成为一辆尾部不稳定且转向过度的赛车,而这一特性与加斯利偏爱极端晚刹车的驾驶风格格格不入。
加斯利的晚刹车风格会带来大量载荷转移,这在RB15上行不通。RB15本身尾部就不稳定,晚刹车只会加剧这一点。面对维斯塔潘的出色表现,他认为是调校上的问题,他频繁地要求技师进行各种修改,但始终未能找到满意的方案。频繁的调校修改让车队身心俱疲,也伤害了加斯利和车队的关系。最后红牛干脆让他直接沿用维斯塔潘的调校。加斯利在整个上半赛季始终深陷“开不出速度—心态失衡—频繁撞车—遭遇车队压力”的恶性循环。奥地利站更是让他颜面扫地——队友维斯塔潘不仅夺冠,还套了他的圈。而在德国站,队友雨战登顶,他在后方被下红牛的阿尔本戏耍。红牛忍无可忍,最终选择将加斯利和阿尔本互换席位,宣告加斯利红牛生涯的结束


阿尔本的驾驶风格更适应RB15的转向过度特性,因此表现相对出色。在升至大红牛后的9场比赛中,他获得了76分,超过了加斯利12场比赛仅63分的成绩。然而,到了2020赛季,情况再次发生变化。随着研发的推进,RB16逐渐变得更加转向过度。车队认为问题出在阿尔本的适应能力,而不是赛车本身。于是,加斯利的悲剧再次在阿尔本身上重演,他同样深陷恶性循环。就和当初他戏耍加斯利一样,阿尔本被佩雷兹屡次戏耍,最终被踢出大红牛。
连续“毁掉”两位青训车手后,红牛意识到了三点。一是车真的存在问题,二是维斯塔潘不是想抽就能抽出来的,他们需要一位经验丰富、能够适应赛车的二号车手。
于是,佩雷兹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