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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战俘(二战背景)【飞行员X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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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次上课时的脑洞,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就写了。
鸣人第一人称,美国飞行员;佐助是战俘营的看守。
因为是第一人称,很担心会写崩,(话说感觉鸣人的双商有点高哎

佐助镇楼O(∩_∩)O~~


IP属地:云南1楼2016-03-21 12:34回复
    1944年6圌月16日,我们飞越太平洋抵达日本,长时间的飞行所带来的疲惫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即使对经验丰富的军士长来说也是致命的。在空中战场上,必须保存高度紧张,稍微不注意就会有被击落的可能,但这次任务轻圌松些,我们只要像计划中那样轰炸就可以了。
    至少在那个自圌杀式的蠢货冲向我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
    我们的空袭立刻遭到了日本的反击。那些在我眼中像纸糊的飞机陆续升空,很快就被击落。当我们要离开日本时,一架日军飞机冲向了我,那时我因为任务完成而产生了一丝松懈,竟来不及操作避开。那时我天真的像那个在机舱里的家伙应该不会愚蠢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毕竟像日本这样的国圌家培养一个优秀的飞行员是要付出很多精力和时间的。
    事实证明,我错了。那个蠢货不要命的冲了过来,而我选择跳伞。以我当时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话,我刚好可以在我军的航母上着陆。
    “嘣!”一声巨响,我在飞快下落的降落伞上,抬头看着两架飞机相撞产生爆圌炸,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等我着陆后,我可以回到我的祖国,享受英雄的赞美,和各种漂亮姑娘嬉戏,而那个人灰飞烟灭。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爆圌炸产生的冲击波,使我的降落伞改变了方向,那只该死的降落伞带我飞往了地狱。
    我,被俘虏了。


    IP属地:云南2楼2016-03-21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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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牢揚房的时候,我的枷锁就被取掉了,我随意的坐在地板上,一边观察这里的结构,一边盘算着怎么逃跑。很快我就发现,基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关揚押我的地方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但我只能看见很少的部分,仿佛自己被揚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而我的一举一动佐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没有任何武揚器和工具的情况下,如果要逃跑的话,只能另想办法。
      事实上作为军人我们都知道一旦入了战俘营基本上就等于死亡,每日重复着超负荷的体力劳动,承受着看揚守军官辱揚骂和鞭打,当一个战俘营人数超过一定量时,那些体力差的将被带到一个地方去统揚一枪决,并且在战俘营中不能劳动就是死。
      基本上每一个战俘营都会建在无人区,让被饥饿和身揚体疾病纠缠的人们即使逃了出去,也会在几百公里都没有人烟的荒漠中死去,而这个战俘营建在小岛上,架在大院墙上大约两米高的高压电网向试图攀越者发出警告,只有一扇通往外界的大门,如果有幸出了这个门,白天会被小岛上的居民举报,晚上将被冰冷的海水杀死。逃跑只能从内突破。
      感到逃跑无望后,很快就感到无聊,于是我把视线转移到佐助身上,不得不说这个家伙长得真是非常漂亮啊,黑色的头发乖顺的贴着脸颊,发梢微微翘揚起,饱满的额头,秀美的眉,挺拔的鼻子下面淡色的唇,形状也是相当的漂亮。如白瓷一般的肌肤,被隐藏在笔挺的军装下,纤细的腰身,外加修揚长的双揚腿,如果不是在这里看见,我一定会觉得赏心悦目的。我看了他许久,但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于是目光更加放肆了,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他的衣领开得很低,白揚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如果他是个女人就好了,我这样想。
      没有人喜欢被这样别人盯着看,何况是来自于同揚性的放肆的目光,佐助微微皱眉,加快了手上的写字速度,于是我将目光放肆的停留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双白揚皙的小手,修揚长好看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就在我犹豫着看他的什么地方时,他一拍桌子站起来,用生硬的英文对我说:“不要以为自己可以逃跑,你再怎么观察也没用。”
      他,生气了,这种感觉很不妙,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在我感觉到惶恐前,他满脸骄傲的对我说:“像你这种小角色,我轻轻揚松松就能干掉。”
      他说完就坐了回去继续写,我的心情有些微妙,我要在这里呆七天,接下来的生活可能是地狱,但对于我这种擅长苦中作乐的人来说,这里相对来说还是很不错的。看着不远处的佐助,我开始翻找身上所有的口袋,发现我居然还有一包烟,虽然只有那么几根,但总好过没有。我叼着烟走到牢揚房的栏杆前问:“那个……能借个火么?”
      他先凶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愣了一下说:“你会说日语?”
      我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走到我面前蹲下,从盒中取出一根火柴,划几下没有着,然后又换另一根试了几次还是没有着,我不由轻笑一声,他愤愤的看着我,我无奈的耸耸肩。他的眼睛很大,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我们的距离很近,在这个距离看他,真觉得他那张脸真是漂亮得过分,就在这时他手里的火柴终于点着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揚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呆住了,随后我就也笑了。
      他愣了一下,帮我点上烟。佐助别过头去,气氛稍稍有些尴尬,就在我决定坐回墙角时,他突然问:“你……有家人吗?”他的声音很低,如果不是身在过分安静的牢揚房揚中,我几乎听不见。我愣了一下,随后掏出我胸前口袋里的照片,用炫耀的口吻对佐助说:“这是我的未婚妻漂亮吧!”
      他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眼睛里满是不屑,然后满不在乎的对我“哼”了一声,我再次笑了,那个人意外的可爱嘛。


      IP属地:云南4楼2016-03-21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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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六点,佐助站在我的牢【房前面无表情的打开门。
        “出来。”
        我伸出手,他在熟练的帮我戴上手铐,随后给了我两个黑黄的面包,面包很小,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我三两口解决掉后,跟着他来到了大院里,其他战俘也陆陆续续地跑了过来,随意的排着对,大约等了10分钟几辆军用卡车驶进了大院,车上载着一些铁制的零件,看上去比较像武【器,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我们负责把这些零件分类装箱再放回车上。
        大约9点钟的时候,又一辆军用卡车开进了大院,与之前不同的是,这辆车是空的,这时一些看【守将一部分俘虏赶上车,他们哀嚎,下跪请求不要上车。但最后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被赶上了车,我大概能猜到这辆车是干什么的。这些人都十分疲惫,并且瘦骨嶙峋。基本上没有什么劳动的能力了啊,我这样想着,即悲哀又愤怒。这时我不由看向佐助,发现他好像不太高兴,心里居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在我的印象中看【守战俘营的人,基本上是一些灭【绝【人【性的暴徒,而佐助给我感觉就像是仓库管理员一样,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战俘营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身边有人小声的对我说:“你知不知道那些会去哪?”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愤怒的说道:“这些人全部会死!妈【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这些畜【生,我们每天干那么多活,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多活一天,像牲口一样……”
        “喂,禁止讲话!”说话的是昨天我见过的长发男人,长发男人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鞭【子向那个人抽去,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抓【住了他的鞭【子,一时间力气大得让他无法把鞭【子抽【出来。他冷笑着对那个人说:“放开。”
        那个人盯着他,眼里满是怒火,于是他又提高了音量喊道:“放开!”
        那人依旧没反应,愤怒的长发男人掏出枪抵住那个人头,“砰!”的一声,脑浆四溅。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他把枪抵在我额头上冷笑着说:“你要不要也试试。”周围的俘虏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但是他们很快就恢复正常,看样子这种事在这里经常发生他们已经适应了,此时他们正看戏般的看着我,我直冒冷汗。


        IP属地:云南6楼2016-03-21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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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很敏感的题材唉!被和谐得好纠结。


          IP属地:云南7楼2016-03-21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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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迪达拉!”佐助的声音让我们都微微一怔,迪达拉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手【枪上了膛,用【力抵住了我的头。这时佐助缓缓的开口道:“他不能死,他还没被审问过,5天后会有人来带走他,他如果现在死了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迪达拉思考了一下,慢慢把枪放下,对我微微一笑说:“呐,你把这个人处理掉,跟我走,我告诉你怎么做。”
            “我去!”佐助坚定的说。
            “什么?”迪达拉显得有些惊讶。
            “我带他去。”说着佐助走我面前,说:“带上他,跟我走。”
            我老实的拖着尸体跟在佐助后面,身后传来迪达拉的声音:“我说佐助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还是说他已经是你的小情人了,哈哈哈。”
            其他看【守们也哄笑起来。我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其他战俘的表情,他们的眼中有我不能理解的羡慕,我不知道他们在羡慕我什么,没被审问过,还是有佐助帮我说话。在看【守们的驱赶中,他们又开始工作。
            我跟在佐助身后,他走得很慢,好像不太情愿去那个地方。他带着我走到一片植被茂【密的地方,停住脚步,随后他又犹豫了一会儿,继续向前,这里的植被越来越高,快接近1米,岛风吹着周围的植物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心里有些发毛,佐助看起来也有些紧张,继续向前走,感觉天气都变得有些阴沉,我咬着牙跟在佐助身后,突然,看见前面好像是……
            “佐助!”我的声音有些突然,佐助被吓了一跳,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有些警惕,我【干笑道:“我是想问那个……就是还有多远,毕竟我们都走了那么久了。”
            “大概200米左右吧,前面有个很大的焚烧厂,把尸体放在就行了,会有人来处理的。”可能是因为紧张佐助的语速有些快,我只是听了个大概,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飞快地向前跑,佐助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要追我的时候,我已经跑远了。
            即使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直径大约5米的铁箱中装了大概几百具尸体,这些尸体的恐怖程度,即使是我这种上过战场的人就快要忍不住要吐出来,我强忍着恶心,把尸体堆放上去,飞快往回跑,正好撞上来追我的佐助,于是想都没想就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胸口上,紧紧抱着他,让他无法反【抗。凑到他耳边说:“别看,不要看。”
            正在拼命挣扎的佐助,听到我的话,他竟放弃挣扎安静的呆在我怀里,任我将他转过身去,我牵起他的手说:“不要回头。”然后跑了起来,佐助想甩开我的手。当衣服摩擦植物产生的“沙沙”声响起时,我感觉我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小,软【绵绵的,怎么说呢舒服得让人不想放开。我们越跑越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我们一样,我们大概跑了十分钟,终于跑了出来,佐助喘息着说:“可……可以了,放在我吧!”
            我飞快的放开他,笑得有些尴尬,他的手柔【软的触感还暧昧的残留在我手上,我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不知道是因为跑步还是害羞,佐助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绯红,接【触到我的目光后,快速别过头去,连耳朵都有些发红。


            IP属地:云南8楼2016-03-21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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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看了看我受伤的肩膀和后背,然后用讥讽的语气说:“你没事吧,胆小【鬼。”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迪达拉的鞭【子我其实可以躲开的,但我没有这么做,可能当时被他愤怒下面的悲伤吓到了,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非常的痛苦。也有可能是因为早上他干净利落的爆头,总之我就这么呆呆的被他打了。看我沉默不语,佐助不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就这么怕死?”
              我想了想对他笑道:“我当然怕死了。”我的回答让他十分不满,他不屑的看着我。我无奈的笑着说:“我是军人,我想死在战场上,为我的祖国而战,光荣的牺牲,而不是悄无声息的死在这种地方,感觉自己被浪费的样子。”
              我以为他会不屑的“哼”一声,但他没有,他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认真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想说什么,但短暂的午休结束了。大家又重新投入工作,天气很热,太阳很毒,汗水流进了我的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不能继续工作。佐助站在我不远处的地方晒着太阳,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我,我看了一眼悠闲的坐在阴凉处的迪达拉,我看了看站在太阳下的佐助,我想了想还是过去对他说:“去阴凉的地方吧!”
              “啰嗦,我又不是女人!”
              “什么嘛,我只是关心你嘛。”
              “你这个超级大白【痴,谁要你关心,留着你的关心,去关心迪达拉吧。”
              “哈?”
              “快点干活,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他一脸的不屑的看着其他方向,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讨人厌啊,这样想着,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什么嘛,我们这样的对话,就好像朋友之间的那种打闹一样。这样想着十分开心,搬运时扯到伤口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这里是……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呢。


              IP属地:云南11楼2016-03-21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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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气了。
                我的心情异常愉悦,我昨天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居然那么担心我,这个……笨【蛋!我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捡起了他忘在地上枪,感觉还在新的,也许昨天是他第一次拿出来用……
                “你这是想逃跑么?”
                不知何时佐助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面包和水,眼睛满满的警惕。我摇摇头,把枪递给他,他没有空闲的手可以接过,于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从他手里拿走面包,把枪放在他手上,他眼中的警惕渐渐消失,我微笑着说:“如果我要逃跑的话,昨天晚上不是更好么?趁你睡着把你抱到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
                “变【态!”
                佐助红着脸迫不及待的打断了我,我知道他又想到什么,嘛,毕竟昨天晚上我做了那件事。我胡乱的将面包塞【进嘴里,有了食物感觉身【体都变好了。我偷偷的看佐助,他毫不犹豫的避开了我的目光,把水塞到我手里,然后把枪收了回去。
                让他误会好像也不错,总比刚才我想说“把你杀掉”的话要好。我吃完面包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但因为发烧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我将喝剩的水浇在脸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佐助面无表情的将我拷起来,然后带我去大院。
                我们的工作还是简单的搬运和分类,这种简单的体力活,即使是一直处于晕乎乎状态的我也可以完成,但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完成得很吃力。迪达拉看出了我的异常,悠闲的走过来说:“很糟糕的状态嘛,看来你很快就会被装车运走了哟。”
                我没有说话,默默工作,他不死心的继续对我说:“看这种状态根本撑不了4天,反正你4天以后也跟死了差不多了,何况今天是18号,真是个有趣的日子。”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他,我知道他是不会带给我好消息的,但我满足他恶作剧的心理,问道:“什么日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着他悠闲的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面露不满的我,心情愉悦。我有些不能理解这个人,望了望远处的佐助,发现他也看着我神情复杂。我低着头继续工作,迪达拉和佐助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如果说佐助是物品管理员的话,迪达拉就是游戏者,他似乎非常享受这里的游戏规则,一直心情愉悦。但他似乎很喜欢找佐助的麻烦,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晃到了佐助身边,他们所处的地方离我有些远,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感觉是不怎么愉快的交谈,两个人都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IP属地:云南22楼2016-03-23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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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O(≧口≦)O,很多有问题的句子打的时候没注意就发,很纠结,我真是蠢到了一种境界,好想删了重发。


                  IP属地:云南24楼2016-03-23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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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的删了重发!
                    快1点的时候,佐助走到我旁边说:“回去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用叹息的口吻说:“下午有军【队的大人物来例行检【查,所以不用工作。”
                    我不由微笑道:“那还真是好事!”
                    “好事?”他满脸不屑,我狐疑的看着他,不工作可以休息难道不是好事么,我环顾四周,其他人的脸都流露【出紧张,恐惧,甚至有些绝望,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院外传来汽车鸣笛声,佐助有些紧张的对我说:“快点跟我走!”说着就跑了起来,他跑得很快,因为发烧,我有些吃力的跟着他。回到牢【房,他飞快取下我的手铐,然后把我关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跑了出去。我靠着墙坐下,我感觉很累,基本上没有饥饿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我靠着墙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佐助刚好走了进来,坐在我牢【房前的桌子旁,他看起来很不舒服。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回来时拿着水和面包,我坐到牢【房前,他把水和面包递给我。整个房间里异常安静,我咀嚼食物的声音变得十分突兀。佐助一直呆在我身边,安静的坐在地上,我调笑着盯着他说:“地上凉,要不要坐我腿上。”
                    他凶狠的看着我说:“你想死么?”
                    我【干笑了一声,他“哼”了一声,坐回桌前,我百无聊赖的看着他,琢磨着说些什么把他骗进来,这时迪达拉走了进来,看见我高兴的说:“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佐助把钥匙给我。”
                    佐助看了他一眼,咬着牙把钥匙拿出来,但并没有给他,迪达拉笑道:“有什么舍不得的,老大说了全部。”
                    “我也说了不去!”佐助盯着他,像是某种较量。迪达拉耸耸肩说:“你可以不去啊,我说的是他。”说着他一把抢过钥匙,兴【奋的打开我的房门,一把把我拽起来,然后微笑着对我说:“你喜欢玩游戏么,来和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还没等我开口,佐助立刻用冰冷的声音说:“迪达拉,我说了不行!”
                    “我……”我刚想说什么,佐助立刻用命令的口吻说:“不许去!”
                    “嘛,佐助别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我可以让你的小情人当猎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哦!”
                    “不行!”
                    突然迪达拉的表情阴沉了下来,他冷笑的看着佐助说:“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佐助看着迪达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也说了不行!”
                    他们似乎要打起来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说:“我去。”
                    “我就知道你去答应!”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截然不同的态度,眉开眼笑的迪达拉搂着我的脖子,大步走了出去。佐助用一只手捂住眼睛喃喃道:“大白【痴,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我知道他很难受,他在为我担心,我想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回头看了一眼佐助,他趴在桌子上看不清表情。我叹了口气,默默的跟在迪达拉身后。从佐助那么大的反应看,这个绝对不是什么游戏,但我不得不去,可能佐助自己也注意到他拿钥匙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如果佐助不想把钥匙给迪达拉的话,迪达拉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抢走钥匙。到不是说他虚情假意,只是我隐隐的感觉到佐助的不安。前方传来枪声,印证了我的猜测,再向前走,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那是地狱的景象。


                    IP属地:云南25楼2016-03-23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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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来了(◕ω<)☆
                      这是佐助带我来过的那个地方,岛风吹着长得格外茂密的植物,整个战俘营的战俘在这些植物所构成的场地中穿行,衣服与植物摩擦产生的“沙沙”声像某种怪兽在咀嚼食物,几百人的逃亡时发出的喘息声让人觉得可怕。远处看起来像大人物的一群人,正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兴奋的注视着这一切。站在他们身后每个战俘营的守卫手里都有一把枪,随着枪声响起,守卫们纷纷跳下高台,随后几条黑色的德国猎犬也兴奋地跳下来。一时间枪声,吠声,人的笑声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我终于知道昨天所见的尸体是怎么会事了,试图逃跑的战俘被枪击中,猎犬蜂拥而上……
                      这个小岛正处于美好的夏天,蔚蓝的天空中有鹰在飞翔,岛风将炎热吹离,可谁会到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会有这样残酷的事。迪达拉转过身对我露出残酷的笑容,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岛风吹着他的衣服和头发,感觉他将要随风而起,他张开双臂对我大声的喊道:“欢迎来到死亡猎场!”
                      在这个舒适的日子里,一股深至骨髓的寒冷向我袭来,让我无法动弹。迪达拉将我推倒在地,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们也开始游戏吧!”
                      “呯!”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他的发丝飞入泥土中,他随意的跨【坐在我身上,愤怒的看着子弹飞来的方向。这时一个人快速的拔开我们旁边的植物,露出兴奋的笑容,当他看见我们时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暧昧的表情说:“这不是佐助的那个……”
                      “你是想杀了我么?你这混【蛋!”迪达拉显然没有调笑的心情,他死死的盯着那个人,如同发狂的野兽。那个人不由向后退了一步,笑容僵在脸上,他僵硬的开口:“抱……抱歉,打……打扰你们了!”
                      这时迪达拉已恢复回平时的模样,他暧昧的看着那个人说:“你告诉他们不要过来哟!”
                      “你还真是和佐助过不去呢。”
                      “啰嗦!”迪达拉满脸不耐烦。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其他人的,那游戏的事……”
                      迪达拉毫不犹豫的掏出枪指着那个人,不耐烦的说:“你走不走!”
                      “马……马上走,你别生气!”说着飞快的离开了。
                      我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迪达拉歪着头看着我说:“怎么,和佐助这一切呆长了,你也变成面瘫了?”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问:“如果今天我不来,佐助会怎么样?”
                      他暧昧的笑着说:“不怎么样,当然,我是说如果没有人举报他的话。”他凑到我耳边说:“但是啊,我会毫不犹豫的举报他,那么,接下来就有趣了!先关一个月紧闭,然后接受军队的审问,你懂的那种审问。如果有丝毫出错,他将以叛【国罪上军事法庭,被处死是最好的,如果……”
                      “我知道了!”我缓缓的开口,感慨万千,这个……傻【瓜,缓缓的闭上眼不让眼泪流出来,睁开眼,迪达拉正一脸嘲讽的看着我,轻蔑的说:“哟,居然感到成这样,难道你爱上他了。”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这种心情我不能这么轻易的表达,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这种感情如同垃【圾一样,存在只会成为负担。就算佐助真的对我……我也不可以回应,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太残忍了。脑海中浮现起,初见时佐助脸上的浅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将我淹没。
                      “切!”迪达拉的嘲笑将我拉回现实,我静静的看着他,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但他似乎在等着我开口,于是我们尴尬的沉默着,周围传来人们绝望的嘶吼,夹杂在丧心病狂的笑声,血腥味被岛风吹到小岛的每个角落。眼前的天空呈现出瑰丽的颜色,真是讽刺啊!
                      迪达拉轻轻扶上我的脸,用十分暧昧的语气说:“你的身体很烫啊!”
                      我十分平静如他一般平静,也许是感到我的无趣,他不屑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身上下来,看我坐起,他嘲讽的说:“看来你离死不远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好说啊,我还不想死呢。”
                      “哼!”他看着我说:“叛【国吧,这样你就不会死了,马上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疗,不会因为这种小伤小痛送了命!”
                      我没有说话,他换了一副暧昧的表情说:“你觉得佐助怎么样,虽说性格不怎么样,但长了张不错的脸,如果你想要的话,他就是你的。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但我很平静,我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想要你。”
                      他愣愣的看着我,然后笑了,像听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他笑得在地上打滚,我也笑着看着他。突然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凶狠的看着我说:“那个国家怎么会值得你效忠!”
                      他的力气很大,我呼吸困难,再加上此时我正在发烧,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我直勾勾的看着他问:“为什么是我!”
                      “飞行员,军士长,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你和这些被审判成垃【圾的人不一样。”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我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充满怜悯。他松开手,狠狠的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几乎动弹不得,他狠狠的捏住我的受伤的肩膀,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染红了他的手。我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用阴冷的声音说:“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竭尽全力打掉他的手,肩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几乎要弓起身子,我咬着牙忍住这种本能反应。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迪达拉,你为什么要叛【国?”
                      “我为什么要叛【国?”他恨不得要把我撕碎,我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退,警惕的防御着他随时可能发动的攻击,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凶狠的看着我,大声的喊道:“我为什么要叛【国!我他【妈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离开那个该死的国家!”
                      他的声音很大,但并没有引起正进行着虐杀游戏的人们的注意,而此时迪达拉已经陷入了一种我无法打扰的悲伤。


                      IP属地:云南36楼2016-03-2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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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在不在?”
                        “嘘!”早上迪达拉实验室的同事在寻找迪达拉,却被那个人实验室的人制止住了,同事看见了在实验室的一角,迪达拉正靠在那个人肩上睡得正香,实验室里的人动作都很轻,生怕吵醒正在熟睡的两个人。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设计图不约而同的吐出一个词:“天才!”
                        后来那个人实验室的同事经常看着一个金色的脑袋在实验室门口张望,小声的问:“他在不在?”
                        此时那个人一般从后面轻轻地拍他的肩膀,或者在某个仪器前抬起手说:“过来!”
                        他们关系越来越好,总是出双入对,后来那个人甚至搬来和迪达拉一起住。有时那个人实验室的人会打趣的问他:“你以后没对象怎么办,难不成娶迪达拉?”
                        每到这种时候那个人总是无奈的笑笑,然后看着门口的方向,像安排好一样,迪达拉总会在那种时候过来,然后质问他:“为什么笑得这么古怪?”
                        “没什么。”
                        “真的?”
                        这时实验室里的人都会忍不住笑出来,迪达拉疑惑的扫了一圈,然后无辜的看着他说:“怎么了?那么实验室的人真奇怪。”
                        那个人耸耸肩说:“真的没什么,你来找我【干嘛?”
                        “那个……”
                        时间久了,实验室的人也会为他们的将来担心,他们都年轻有为,又相貌出众,这样下去能不能有个完美的家庭,但为他们举办联谊舞会时,他们可以在少女们如【狼【似【虎的目光中,兴奋的谈论学术问题。几次之后,实验室的人就打消了给他们牵红线的念头。
                        有时他们也会发生争吵,每一次都争得面红耳赤,周围的人想劝架,但一听他们吵架内容,都不禁摇头,无奈的感叹一声天才的世界!开始时人们还会担心,他们会因此产生问题,但后来大家都放心了,因为每次他们吵完后都会自然开始讨论晚饭吃什么……
                        迪达拉在遇见那个人之前从未想过会有人和他这么合拍,他有优秀的大脑可以随时跟上他的异想天开,他的冷静能在他头脑发热时制止他。这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啊!能遇见他真是太好了!他曾无数次这样想,但这种心情,迪达拉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迪达拉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相信他们会一直这样在一起,像连体婴一样。


                        IP属地:云南38楼2016-03-25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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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战争爆发了,迪达拉和那个人受邀去欧洲一起探讨新元素的运用。他们在工作室激烈的争论时,一颗炮弹在他们周围爆炸,不知怎么一块爆炸产生碎片飞进了迪达拉的左眼里,血流了一脸,一片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迪达拉,地处都是被炸毁的建筑,地处都是受伤的人。敌方的飞机还在天上盘旋,那个人咬咬牙背起他,拼命的跑了出去,迪达拉在他背上紧紧的抱着他,那是他第一次见那个人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那样惶恐的表情。不知为何他突然很高兴,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没有那么可怕了。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在他决定开口让那个人放弃时,他们来到了医院。在手术室的大门关上前,他隐约看见那个人倒在地上,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感包围着他。解除麻【醉后,他睁开眼看见那个人满脸歉疚的紧紧握住他的手,他说:“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把你送过来,可能就……”
                          迪达拉的左眼再也看不见了,碎片破坏了他的眼球,现在他的左眼只是一个窟窿。但他并不感到难受,可那个人歉疚的表情让他心疼。迪达拉想说,不,这不是你的错,你救了我,我很开心,很幸福,真的!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很着急,不想听他道歉。不知怎么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个人愣住了,他认真的看着迪达拉说:“你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迪达拉笑了,他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做到,但现在他只想撒娇,他说:“你发誓!”
                          “我发誓!”
                          那个人走后,迪达拉躺在床上无奈的笑着想,这个傻【瓜,他是机械师又不是医生怎么治好他的眼睛,眉眼之间满是幸福。


                          IP属地:云南39楼2016-03-25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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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恼124 @猫的天空MOMO @哭了累了忘了 @落羽成霜nuo @青蔷の迹 @朽木白哉199210
                            好像没有了吧……脸黑不知道会不会蓝唉ㄟ( ▔, ▔ )ㄏ!


                            IP属地:云南41楼2016-03-25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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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开始为军队制造人体机械,不得不与迪达拉分开,又过了一段时间,迪达拉受邀参与欧洲的原子核实验小组,两人各自忙碌,连书信联系都几乎断了。直到有一天,一封突如其来的电报将两个人再次联系起来,这封电报是以私人渠道寄来的,说是以前那个人实验室的同事,可电报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电报很剪短,说是看迪达拉很那个人交情很深,所以想请迪达拉写封信为那个人求情。迪达拉被吓到了,他谁都没告诉,迅速回去收拾了下行李,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事实上他并不相信电报发内容,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那个电报只是自己想见他的借口。但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只得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那个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可原因呢?问了所有人,但他们都闭口不谈。迪达拉在不安中度过一个月,在这个月中他不知道写的多少求情的信件,他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但始终成效甚微。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一个绝望的答案。
                              那个人,他,叛【国了。
                              那个人!叛【国了!这个玩笑真他【妈好笑!这是迪达拉听到这个消息时唯一的想法。
                              大概在两个月前,那个人设计的机械改装战士,基本可以投入实战,这时德国发文感谢那个人设计的报纸被放在美国国防部部【长的桌子上,报纸上高度赞扬那个人的设计,多次称赞那个人创造了神迹,并感谢那个人的设计未德军所做的贡献。
                              “诬陷!全他【妈是诬陷!”迪达拉抓着那个告诉他消息的人嘶吼道:“国防部的那些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他们怎么会信息,这种东西傻【子都知道是诬陷!”
                              “没办法啊,”告知者无奈的说:“你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也不相信,但是那份报纸上有他的手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迪达拉愣住了,他失神了片刻,再次紧紧抓【住告知者说:“他在哪?请你告诉我,我要见他!请求你!”
                              “唉!”告知者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谁都见不到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
                              他松开手,双手无力的下垂,瘫坐在椅子上。
                              那个人,沉默寡言的那个人,只有在学术争论时才会露出可怕表情的那个人,波澜不惊的那个人,信誓旦旦的那个人,天资非凡的那个人,拿他没办法时无奈微笑的那个人,他……最……喜欢的那个人。眼泪从右眼涌了出来,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像坏掉了一样。
                              几天后,迪达拉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只有几张照片,是关于人体机械的测试协议书,他兴致却却,直到他看见最后一张,他手一抖所以照片都散落在地上。最后一张照片只有一个签字,就算化成灰也会认识的名字——那个人的名字。
                              他飞快的看了一遍照片的内容,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地址。他穿上大衣,匆匆出门。


                              IP属地:云南51楼2016-03-26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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