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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坑。《嫌疑人X的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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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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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百年一遇的数学天才石神,每天唯一的乐趣,便是去固定的便当店买午餐,只为看一眼在便当店做事的邻居靖子。
靖子与女儿相依为命,失手杀了前来纠缠的前夫。
石神提出由他料理善后。
石神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局,令警方始终只能在外围敲敲打打,根本无法与案子沾边。
石神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法?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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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亭”开张后,靖子也不时去探望,店里似乎经营得很顺利。就在开店整整一年后,夫妻俩向她提议,问她能不能去店里帮忙。因为光靠夫妻俩打点一切,无论就体力和客观环境上来说都太过勉强。
  “靖子你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干陪酒那一行吧?美里也大了,对于母亲陪酒,也差不多会开始自卑了。”
  当然这也许只是我鸡婆啦-----小代子又补上这么一句。
  美里是靖子的独生女。没有父亲,她和丈夫早在五年前就离婚了。用不着小代子说,靖子也想过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美里的事当然不用说,考虑到自己的年龄,酒廊还肯雇用她多久也是个问题。
  结果她只考虑了一天就做出结论。酒廊也没挽留她,只跟她说了一声太好了。她这才发现原来周遭也在暗自担心人老珠黄的酒女该何去何从。
  去年春天,趁着美里升上国中,她们搬到现在这栋公寓,因为之前的住处距离“天亭”太远了。和过去不同,现在一大早就得开始工作。她总是六点起床,六点半骑着脚踏车离开公寓,那是辆绿色的脚踏车。
  “那个高中老师,今天早上也来了吗?”休息时小代子问起。
  “来啦,他不是每天都来吗?”
  靖子这么一回答,小代子和老公对看一眼露出意有所指的笑容。
  “干嘛,装神弄鬼的。”
  “没有啦,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意思。只不过,我们昨天还在说,那个老师,搞不好在暗恋你。”
  “啊——?”
  “对呀,昨天你不是休假吗?结果那个老师也没来耶。他天天都来,只有你不在的时候不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一定只是巧合啦。”
  “偏偏啊,好像不是巧合喔……对吧?”小代子寻求老公的声援。
  米泽笑着点头。
  “听她说,好像一直是这样。每逢靖子休假时,那个老师就没来买便当。她说之前就这样怀疑了,直到今天才确定。”
  “可是我除了店里公休日之外,休假的时间都很分散,也没有固有在星期几。”
  “所以才更可疑呀,那个老师就住在你隔壁吧?我想他可能是看到你有没有出门,才确定你有没有休假。”
  “啊——?可是我出门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他。”
  “大概是从哪里看着你吧,比方说窗口。”
  “我想应该从窗口看不见。”
  “我看无所谓吧。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意思,迟早会有所表示。总之站在我们的立场,靖子等于是帮我们拉到固定客人,高兴都来不及。不愧是在锦系町打滚过的人。”最后米泽这么做出结论。


2025-05-17 04: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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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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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子露出苦笑,将杯里剩下的茶一饮而尽。她回想起那个被当成话题讨论的高中老师。
  她记得他姓石神。搬来那晚她去打过招呼,就是在那时听说他是个高中老师。他体型矮壮,脸也很圆、很大,可是眼睛却细得像条缝。头发短而稀薄,因此看起来将近五十岁,不过实际上可能比较年轻。似乎不太在意穿着打扮,总是穿着同样的衣服。这个冬天,他多半都是穿着咖啡色毛衣。外面罩上大衣,就是他来买便当时的服装。不过他似乎勤于洗衣,小小的阳台常常晒着衣物。目前好像是单身,但是靖子猜他八成没有结过婚。
  纵使听说那个老师对自己有意思,她也毫无所感。因为对靖子来说,这件事情就像公寓墙上的裂痕,即便知道它的存在,也没有特别意识过,而且打从一开始就认定没必要去注意。
  遇见对方时当然会打招呼,两人也曾就公寓的管理问题讨论过,但靖子对他几乎一无所知。直到最后,才知道他就是数学老师。因为看到他门口有一堆旧的数学参考书,用绳子绑好放着。
  但愿他别来约我就好,靖子想,不过她随即独自苦笑。因为她想到那个看起来就正经八百的人如果真的提出邀约,不晓得会用什么表情开口。
  店里一如往常在近午时分再次开始忙碌,正午过后到达巅峰。过了午后一点才告一段落,这也是一如往常的模式。
  就在靖子替收银机换收据纸时,玻璃门开了,有人走过来。她边出声招呼“欢迎光临”边朝客人看去。霎时,如遭冻结。她瞪大了眼,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气色不错嘛。”男人对她一笑,但那双眼睛却晦暗污浊。
  “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也犯不着这么惊讶吧,只要我想,要查出前妻的下落还不是什么难事。”男人将双手插进深蓝色外套的口袋,环视店内,仿佛在物色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找我干嘛?”靖子尖声说,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她不想让待在后面的米泽夫妻发现。
  “你别这样横眉竖眼嘛。我们好久不见了,就算用装的也该装出个笑脸。是吧?”男人依旧挂着讨厌的笑容。
  “没事的话就出去。”
  “当然是有事才会来。我有要紧事跟你谈,你能不能抽个空?”
  “你开什么玩笑。我正在上班,这你看了也知道吧?”靖子这么回答后立刻后悔了。因为对方一定会解释成:只要不在上班时间就可以跟他谈。
  男人舔舔嘴唇。“你几点下班?”
  “我根本不想跟你谈。拜托你快出去,永远不要再来”
  “你真无情”
  “那当然。”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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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瞥了靖子一眼,脱下运动鞋,默默进屋,直接走到后面房间,把纸门啪的用力关上。
  富坚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只不过是想跟你复合罢了。这样拜托你,真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我不是说过我毫无意愿吗?就连你自己,应该也不相信我会答应吧。你只不过是借着这个理由来纠缠我。”
  看来应该是说对了,不过富坚并未回答,径自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动画节目开始了。
  靖子吐出一口气,走向厨房。钱包放在料理台旁边的抽屉,她从里面抽出两张万元大钞。
  “收下这个就请回吧。”她把钱往暖桌一放。
  “你这是干嘛?你不是说绝不给钱吗?”
  “这是最后一次。”
  “我才不稀罕这种东西。”
  “你是绝不会空着手走吧?我知道你想要更多,但我们手头也很紧。”
  富坚凝视这两万元,然后望着靖子。
  “真拿你没办法。那,我就回去好了。不过我可要声明,我说过我不要钱喔。是你硬要塞给我的。”
  富坚把两万元大钞往口袋胡乱一塞,将烟蒂扔进空罐中,从暖桌抽身站起。但他没走向玄关,却走近后面房间,突然拉开纸门。美里的惊叫声响起。
  “你干什么!”靖子尖声大喊。
  “跟继女打个招呼应该不会怎样吧。”
  “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了,跟你毫无瓜葛。”
  “没那么严重把,那我走喽。美里,改天见。”富坚对着房间里面说道。靖子看不见美里在做什么。
  富坚终于走向玄关,“她将来肯定会是个美女,真令人期待。”
  “你少胡说八道。”
  “这怎么会是胡说,再过个三年她就能赚钱了,到时候每一家都会很乐意雇用她。”
  “别开玩笑了!快走!”
  “我会走啦——至少今天会。”
  “你绝对不能再来。”
  “这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
  “我可要提醒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该死心的是你。”富坚低声笑了,然后弯下腰穿鞋。
  就在这时候。靖子背后传来的声音。当她转头时,只见身穿制服的美里已站在她身边,美里挥起某种东西。
  靖子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出声。美里已朝富坚的后脑打了下去。钝重的声音响起,富坚当场倒下。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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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东西从美里手中脱落,是铜质花瓶,那是天亭开幕致贺时对方送的回礼。
  “美里……你”靖子注视女儿的脸。
  美里面无表情,失魂似的动也不动。
  但在下一瞬间,她双眼圆睁,凝视着靖子背后。
  靖子转身一看,富坚正摇摇摆摆的站起来。他皱着脸,按着后脑勺。
  “你们……”他呻吟地露出满脸憎恶的表情,直盯着美里。一阵东摇西晃后,朝她跨出一大步。
  靖子为了保护美里,连忙挡在富坚面前。“别这样!”
  “让开!”富坚抓住靖子的手臂,用力往旁一甩。
  靖子被甩到墙边,狠狠撞到腰部。
  美里想逃,却被富坚一把拽住肩膀。被一个大男人用全身重量一压,美里缩成一团几乎快被压扁了。富坚整个人骑在她身上,拽着美里的头发,用右手甩她耳光。
  “臭丫头,老子宰了你!”富坚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女儿会死,靖子想,再这样下去美里真的会被杀死——
  靖子环视自己的身边,映入眼帘的是暖桌的电线。她从插座拔起电线,电线的一端仍连接着暖桌,但她就这么拽着电线起身冲上去。
  她绕到压在美里身上狂吼的富坚背后,把绕成圆圈的电线往他脖子上一套,使全身的力气拉紧。
  富坚唔地闷哼了一声,往后一倒。他似乎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拼命地扯着电线。靖子死命地拉,现在如果松了手,就再无下次机会。不仅如此,这个男人肯定会像瘟神一样从此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们。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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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要比力气,靖子终究不是对手,电线从她手中滑落。
  就在这时,美里扑上去扯开富坚抓电线的手指。最后干脆骑在他身上,拼命试图阻止他挣扎。
  “妈,快点!快点!”美里大叫。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在犹豫了。靖子紧闭双眼,将浑身的力气灌注到双臂中,她的心脏扑通狂跳。她一边听着血液流淌的声音,一边继续拉扯电线。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这样过了多久。是听见有个小小的声音频频喊着“妈”,才让她回过神来。
  靖子缓缓睁开眼,依然紧握着电线。
  富坚的头部近在眼前。暴睁的双眼是灰色的,仿佛正端视着虚无,脸部由于淤血变成紫黑色。勒过脖子的电线,在皮肤留下深色的痕迹。
  富坚动也不动,口水淌下唇角,鼻子也溢出液体。
  啊!靖子大叫一声,扔开电线。咚的一声,富坚的脑袋掉在榻榻米上,即便如此他依然文风不动。
  美里战战兢兢的从男人身上起来,制服裙变得皱巴巴。她跌坐在地,倚着墙壁,看着富坚。
  母女俩沉默了好一阵子,两人的视线都在不会动的男人身上,唯有荧光灯吱吱作响的声音分外响亮地传入靖子耳中。
  “怎么办……”靖子喃喃自语。脑袋一片空白,“我杀了她。”
  “妈……”
  这个声音,令靖子的目光转向女儿。美里的脸颊惨白,但双眼充血,下方犹有泪痕。靖子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流的泪。
  靖子再次看着富坚,即希望他起死回生又不太希望他复活的复杂心情占据了她的心头,不过看来他的确是活不过来了。
  “是这家伙……自己不好。”美里屈起腿,抱着双膝。她把脸往两膝中间一埋,开始嘤嘤啜泣。
  怎么办——就在靖子再次呢喃时,门铃响了。她太过惊惶,以致全身像痉挛似的颤抖。
  美里也仰起脸,这次泪水已经湿遍双颊。母女俩面面相处,彼此都在问对方,这个时候会是谁——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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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吵到您,真的很不好意思。”靖子鞠个躬,关上门,顺便锁上。听到石神回到住处关门的声音,她呼的吐出一口大气,忍不住当场蹲了下来。
  背后传来纸门拉开的声音,接着是美里喊她的声音。
  靖子慢吞吞起身,看着暖桌被子鼓起的那块,再次感到绝望。
  “没办法了……对吧?”她终于开口。
  “怎么办?”美里抬眼凝视着母亲。
  “还能怎么办?只好打电话……报警。”
  “要自首?”
  “不然也没别的办法了,人都死了,不可能复活。”
  “如果自首,妈妈会怎么样?”
  “谁知道……”靖子撩起头发,这才发现自己顶着一头乱发。隔壁的数学老师或许会觉得奇怪,不过她觉得那已经无所谓了。
  “一定要去坐牢吗?”女儿又问。
  “那还用说,应该要吧?”靖子咧嘴,是绝望的笑,“毕竟我杀了人嘛。”
  美里用力摇头,“这样太奇怪了。”
  “为什么?”
  “因为妈妈又没错,全部都是这家伙的错。我们应该都已经跟他毫无瓜葛了,他却老是来折磨妈妈和我……根本用不着为了这种人去坐牢。”
  “说这些有什么用,杀人毕竟是杀人。”
  不可思议的是,在跟美里解释的过程中,靖子的心情也逐渐镇定下来了,开始能够冷静地思考,于是她更加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她不想让美里变成杀人犯的女儿,然而这个事实既而无法逃避,至少得选个比较不会遭到社会冷眼唾骂的方式。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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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子瞥向滚落屋内一隅的无线电话,伸手去拿话机。
  “不行啦!”美里迅速冲过来,企图从母亲手中夺走电话。
  “放手!”
  “不行!”美里抓住靖子的手腕,可能是因为平常打羽毛球,她的力气很大。
  “拜托你放开我。”
  “不要,我不能让妈妈这么做,不然我去自首好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因为最先打他的人是我。妈妈只是想救我。我也中途帮了妈妈,我也是杀人凶手。”
  美里的话,令靖子悚然一惊,霎时,握着电话的手放松了力气。美里没错过这个机会,立刻夺走了电话,一把抱进怀里藏起来,走到屋里内角落背对靖子。
  警方会——靖子开始动脑筋。
  刑警们真的会相信我的话吗?对我一个人杀死富坚的供述不会提出质疑吗?他们会完全相信吗?
  警方一定会彻底调查。她在看电视连续剧时,曾听过“查证”这个台词。他们会动用各种方法,确认犯人的说词是真是假。例如四处打听、科学侦查、还有其他等等——如果被刑警查出什么就完了。纵使她哀求警方放过女儿,对方也不可能答应。
  能不能伪装成是自己一个人杀的呢?靖子想,但立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外行人即使动这种拙劣的手脚,肯定也会被轻易识破。
  话虽如此,但她非保护美里不可,靖子想。只因为有自己这样的母亲,害得女儿从小就几乎没过什么好日子,唯有这个可怜的女儿,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绝不能让她更加不幸
。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有什么好办法吗?
  就在这时。美里抱着的电话响了,她瞪大了眼看着靖子。
  靖子默默伸出手。美里一脸犹豫,最后还是缓缓地递出电话。
  靖子调整好呼吸,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我是花冈。”
  “呃,我是隔壁的石神。”
  “啊……”又是那个老师,这次又想做什么?“有什么事吗?”
  “呃,那个,我在想你们不知决定得怎么样了。”
  她完全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你说什么?”
  “我是说,”石神停了一拍才继续说道,“如果要报警的话,那我毫无意见,不过如果没这个打算,我想我或许帮得上忙。”
  “啊?”靖子陷入混乱,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石神用压抑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可以过去一趟吗?”
  “啊?不,这个……呃,不太方便。”靖子全身冒出冷汗。
  “花冈小姐,”石神喊她,“光靠女人是无法处理尸体的。”
  靖子愕然失声,这个男人怎会知道?


2025-05-17 04: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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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末默默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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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了,她想。刚才她和美里的争执,隔壁一定都听见了。不,说不定,打从和富坚打斗时就已经听见了。
  没救了,她认命的想。已经无路可逃了,只能向警方自首:至于美里涉案的事,不管如何都得隐瞒到底。
  “花冈小姐,你在听吗?”
  “啊。我在听。”
  “我可以过去你那边吗?”
  “啊?可是……”话筒依旧贴在耳上的靖子看着女儿,美里正带着满脸的畏惧与不安。大概是难以理解,母亲到底在和谁谈些什么。
  倘若石神真的在隔壁竖着耳朵偷听,那他必然也知道美里涉及这起命案。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警方,那么就算靖子再怎么否认,想必刑警也不会相信。
  靖子下定决心。
  “我知道了。我也有事想拜托您,那,就请您来一下好吗?”
  “好,我现在马上过去。”石神说。
  靖子挂断电话的同时,美里立刻开口问:“谁打来的?”
  “隔壁的老师。石神先生。”
  “那个人怎么会……”
  “这个待会再解释,你先去房间待着,门也要拉上。快点。”
  美里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进里屋。几乎就在她拉上纸门的同时,也传来石神走出隔壁房间的动静。


  • 墨末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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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终于响起了,靖子走下门口脱鞋处,打开门锁和门链。
  门一开,只见石神肃然而立。不知为何穿着深蓝色运动服,刚才他并非这般打扮。
  “请进。”
  “打扰了。”石神行个礼走进来。
  靖子锁门的时候他已进了房间,毫不迟疑地掀开暖桌的被子,看他的动作似乎确信那里一定有尸体。
  他单膝跪地望着富坚的尸体,那副表情似乎在定定思索什么。靖子这才发现,他手上戴着粗线手套。
  靖子战战兢兢地将目光移向死尸。富坚的脸上已了无生气,嘴唇下方凝结着既非口水又不像呕吐物的干涸痕迹。
  “请问……果然让您听见了吗?”靖子试问。
  “听见了?听见什么?”
  “我是说,我们的对话,所以您才会打电话来吧?”
  石神听了立刻毫无表情地转向靖子。
  “不,我完全没听见什么说话的声音。这栋公寓的好处只有隔音效果出乎意料地好。我当初就是看中这点,才决定住这里。”
  “那您为什么……”
  “你是问我怎么察觉出事了吗?”
  “对。”靖子说着点点头。
  石神指着房间角落,空罐倒了,罐口散出烟灰。
  “刚才我来的时候,府上仍留有烟味,所以我本来以为有客人在,却没有看到客人的鞋子。但暖桌底下却好像有人,暖桌的电线也没插上。如果要躲应该躲进屋里。换句话说 ,这表示暖桌下的人不是躲起来而是被藏起来。再加上之前打斗的声音,你又罕见的蓬头散发,当然想像得到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一点,这栋公寓没有蟑螂,我在这已定居多年可以打包票。”
靖子茫然凝视着石神面不改色淡然说明的双唇。她突然萌起一个毫不相干的感想:此人在学校一定也是以这种口气向学生上课。
  察觉石神一直盯着她,她这才别开视线,她感到自己也正被对方观察着。
  真是个冷静到可怕的聪明人,她想。要不然光靠从门缝间随意一瞥,不可能归纳出如此正确的推理。但在同时,靖子也松了一口气。看来石神应该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
  “是我前夫。”她说,“都已经离婚多年了,到现在还缠着我不放。如果不给钱他就不肯走……。今天也是这样。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一气之下……”说到这里,她垂头不语。她不能说出杀害富坚时的情形,一定要让美里完全置身事外才行。


  • 墨末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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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把尸体藏起来,迟早也会被发现吧?”靖子问道。她发觉这句话,就是改变她们命运的第一步。 “要不要藏尸体,现在还没决定。”石神回答,“因为有时候不要藏反而比较好。要如何处置尸体,应该等相关讯息归整之后再决定。目前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就是尸体不能这样放着。”
  “请问,您是说什么相关讯息?”
  “就是这个人的相关资料。”石神俯视尸体。“住址、姓名、年龄、职业。来这里做什么,接下来打算去哪里,有无家人等等。请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啊,那个……”
  “不过首先,还是先移动尸体吧。这间屋子最好尽快打扫,因为一定留着堆积如山的犯案痕迹。”话声方落,石神已开始抬起尸体的上半身。
  “啊?,可是,您说移动,要移到哪去?”
  “我家。”
石神看似理所当然的回答后,就把尸体扛到肩上。他的力气好大,靖子看到深蓝色运动服的衣角上,缝着写有“柔道社”的布条。
  石神用脚踢开散落一地的数学书籍,总算腾出一块看得见榻榻米的空间放下尸体,尸体双眼暴睁。
  他转向呆立门口的母女俩。
  “那就请小妹妹开始打扫你家吧,要用吸尘器,越仔细越好。请妈妈留在这里。”
  美里一脸苍白地点点头,瞥了母亲一眼后就回到隔壁屋子。
  “请关上门。”石神对靖子说。
  “啊……好。”
  她听命行事后,依旧杵在门口脱鞋处。
  “总之先请进屋来吧,不过我家没有府上那么整齐。”
  石神拆下原本铺在椅子上的小坐垫,往尸体旁边一放。靖子虽然进了屋,但压根不想用坐垫,径自别过脸避着尸体在屋内一角坐下。石神看了,这才醒悟她是害怕尸体。
  “啊,不好意思。”他拿起坐垫,递给靖子,“请拿去用,别客气。”
  “不,不用了。”她一迳垂着脸微微摇头。


  • 墨末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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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辆脚踏车,从握把到车身、脚踏板都采到两者以上的指纹。
  至于脚踏车之外的遗留物,警方在距离现场大约一百公尺处,发现了疑似被害者所有的衣物。衣物塞在一斗深的桶子中,部分遭到焚烧,包括外套、毛衣、长裤、袜子、以及内衣。研判应是犯人点火后经行离去,没想到衣物没有继续燃烧,很快就自动熄灭了。
  专案小姐并未提议针对这些衣物清查制造厂商,因为这些衣物显然都是大量制造的成衣。相对的,专案小组根据衣物和死这得体格,画出了被害者之前的模样。部分调查员拿着这张图,以条崎车站为中心四处打听。然而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服装不够惹眼,并未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新闻节目也报道了这张肖像图,这边倒是收到了一大堆情报,但是没有一则和旧江户川边发现的尸体扯得上关系。
  另一方面,警方也针对报警协寻的失踪名册进行对比,但还是没找到可能的对象。
  接着警方决定以江户川区为中心,彻底调查是否有最近销声匿迹的独居男子,或是突然失踪的旅馆与饭店客房,最后终于打听到一个情报。
  位于龟户的出租旅馆扇屋,有一名男客失踪了。旅馆是在三月十一日发现客房失踪,也就是尸体被人发现的那天。由于已过了退房时间,旅馆员工去房间查看,结果只是房内留有少许行李,房客却不见踪影。经营者接获报告后,由于已事先收了房钱所以没有报警。
  警方立刻从房间和行李采集到毛发与指纹,毛发和尸体的完全一直。此外,从那辆脚踏车采到的指纹之一,也证实和房间及行李上留下的指纹完全相同。
  失踪的客人在旅馆登记簿上写的姓名是富坚慎二,住址是新宿区新新宿。


  • 墨末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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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看到玄关旁边摆了一堆数学参考书。原来是数学老师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倒胃口,这是草剃最头疼的科目。
  “请问,您是石神先生没错吧?我看过门牌。”
  “对。”
  “那么石神先生,三月十日那天您是几点回来的?”
  “三月十日?那天怎么了?”
  “不,跟您毫无关系,我们只是想手机那天的情报。”
  “噢,是吗?三月十日啊……”石神望着远方,然后立刻将视线回到草剃身上。“那天我记得立刻就回来了,应该是七点左右吧。”
  “那时,隔壁有什么动静吗?”
  “隔壁?”
  “就是花冈小姐家。”草剃压低声音。
“花冈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不,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才要收集情报。”
  石神的脸上浮现揣测的表情,也许是针对隔壁的母女开始东猜西想。草剃根据室内的样子,判定此人还是单身。
  “我不太记得了,不过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吧。”石神回答。
  “有听到什么杂音,或者说话的声音吗?”
  “不知道,”石神侧着头,“我没印象。”
  “这样吗?您跟花冈小姐熟吗?”
  “我们是邻居,见到面自然会打招呼,大概就是这个程度吧。”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
  “哪里。”石神鞠个躬,顺势朝门内侧的信箱伸出手。草剃不经意地往他手边一看,霎时瞪大了眼,因为他看到邮件之中有帝都大学这几个字。
  “请问……”草剃略带迟疑地问,“您是帝都大学的校友吗?”
  “是的。”石神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些,不过似乎立刻就发现自己手上的信箱。“噢,你说这个吗?这是学校校友会的会刊。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因为我朋友也是帝都大的校友。”
  “噢,这样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草剃又行了一礼走出屋子。
  “帝都大不就是学长毕业的学校吗?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离开公寓后岸谷问。
  “没有,我猜他的反应会让我很不爽,因为那家伙八成是理工科系的。”
  “学长也对理工科有自卑情绪吗?”岸谷鬼头鬼脑地笑了。
  “因为我身边就有个家伙老让我意识到这点。”草剃想起汤川学的面孔。
  石神等刑警走了十分钟后,才离开屋子。他朝隔壁房间投以一瞥,确认204号室的窗子亮着灯,这才下楼。
  要找个不惹人注目的公用电话,还得再走上将近十分钟。他有手机,家里也有电话,但他认为最好都不要用。
  他边走边回想与刑警的对话。他确信,自己没有提供任何线索足以让警方察觉他和本案的关系,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警方应该会想到处理尸体需要男人帮忙,到时必然会急着找出花冈母女身边,有哪个男人可能为了他们不惜犯罪。石神这个数学教师,也大有可能只因为住在隔壁就被警方盯上。
  今后去她家固然危险,甚至也得避免直接碰面,石神想。之所以不从家里打电话,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因为警方有可能透过通话记录,发现他频频打电话给花冈靖子。


  • 墨末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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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查证过花冈靖子的不在场证明了吗?”间宫把草剃和岸谷叫到桌边,一边剪指甲一边问。
  “已经查过KTV那边了。”草剃回答,“他们好像是老主顾,店员记得他们,也留有记录,从九点四十分开始总共唱了一个半小时。”
  “那之前呢?”
  “花冈靖子看的电影,就时间点考量,好像是七点整的那一场。散场是九点十分,之后她说去了拉面店,所以毫无矛盾。”草剃看着手册报告。
  “我没有问你矛不矛盾,我只问你查证了没有。”
  草剃关上手册,耸耸肩说道,“没有。”
  “你觉得这样对吗?”间宫冷然抬眼看他。
  “组长你应该也很清楚,电影院和拉面店那种地方,是最难查证的场所。”
间宫听完草剃抱怨,把一张名片扔到桌上,上面印刷着“玛丽安酒廊”,地点似乎在锦系町。
  “这是什么?”
  “靖子以前上班的店,三月五日那天,富坚去酒店里。”
  “受害的五天前……吗?”
  “听说他打听玩靖子的时后才离开,说到这里就是连你这个二愣子,应该也明白我想说什么了吧?”间宫指着草剃两人的背后,“快去查证,查不出来的话,就去找靖子。”
四方形的盒子上竖立着长约三十公分的棍子,棍子上套着直径数公分的圆圈,形状很像那种套圈圈的玩具;不同之处是盒子牵着电线附带的开关。
  “这是什么玩意?”草剃仔细打量着说道。
  “你最好不要碰。”岸谷在一旁提醒。
  “没关系,要是碰了有危险,那家伙不可能就这样随便搁着。”草剃啪地打开开关,套在棍子上的圆圈,顿时飘然浮起。
  “噢!”草剃霎时愣住了,圆圈浮在空中,缓缓摇晃。
  “你把圆圈往下压压看。”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草剃回头一看,汤川正抱着书本和资料夹走进室内。
  “回来了,去上课吗?”草剃边问边照汤川说的用指尖压下圆圈,但还不到一秒就把手缩回。“哇!好烫!怎么这么烫?”
  “我当然不会把碰了有危险的东西随便乱搁,不过先决条件是,碰那个的人懂得最基本的理科常识。”汤川走到草剃身旁,关掉盒子的电源。
  “这就是高中物理程度的实验道具。”
  “我高中时有没有选修物理。”草剃猛朝指尖吹气,岸谷在一旁吃吃笑。
  “这位是?好像没见过。”汤川看着岸谷问。
  岸谷收回笑容肃然起立,欠身鞠躬。
  “敝姓岸谷,有幸和草剃先生一起工作。我已久仰汤川老师的大名多时,听说您也曾多次协助警方办案,伽利略大师的称号在我们一课也是响叮当。”
  汤川皱起眉头,拼命摇手。
  “拜托你,千万别那样喊我。更何况,我并不是喜欢帮忙办案,只是看不下去此人毫无逻辑的思考方式,所以忍不住插嘴。你和这种人一起行动,小心也会被传染大脑硬化症。”
  岸谷忍不住扑哧一笑,挨了草剃一个大白眼。
  “你笑得太过分了。——说是这样说,你自己还不是解谜解的很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托你的福害我的论文毫无进展。你今天该不会又带着什么麻烦的问题来烦我吧?”
  “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没这个意思,只是正好经过附近顺便来看看。”
  “那我就安心了。”


2025-05-17 04: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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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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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现在头发比这时更稀薄,所以我一时没认出来,不过的确就是那个老师。是你认识的学长吗?”
  “他不是学长,他跟我同届。当时我们学校理科生从大三才开始区分专攻领域,我选择了物理学,石神则选了数学。”汤川说着闭起档案。
  “这么说,那个欧吉桑也等于跟我同年?真没想到。”
  “他从以前就比较老气。”汤川咧嘴一笑,旋即露出以外的表情,“老师?你刚才说他是高中老师?”
  “对,他说在当地的高中教数学,也秉仁柔道社的顾问。”
  “我听他说过,他从小就学柔道,他爷爷好像开了一间柔道官吧。不,撇开那个不谈,那个石神居然当起高中老师……你没弄错吧?”
  “怎么可能弄错。”
  “是吗?既然你这样说,那应该是事实吧。一直没他的消息,我还以为他在哪个私立大学做研究,没想到他居然当起了高中老师。那个石神当然会……”汤川的眼神有点虚无。
  “他以前真的那么优秀吗?”岸谷问。
  汤川呼的吐出一口气。
  “虽然我不想随便用天才这个字眼,但这个字眼应该最适合他。听说还有教授指示,他是五十年甚至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虽然选的学系不同,但他的优秀程度连我们物理系都有耳闻。他向来对利用电脑的解法没兴趣,总是半夜还窝在研究室,单凭纸笔挑战难题。那个背影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不知不拘间甚至赢得达摩这个称号,不过这当然是表达敬意的称号。”
  听了汤川的叙述,草剃感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个朋友已经够天才。
  “既然那么厉害,怎么没去当什么大学教授呢?”岸谷又问。
  “这个嘛,大学这种地方也有很多内幕。”汤川难得说话吞吞吐吐。
  想必他自己也常对无聊的人际关系感到压力吧,草剃暗自想象。
  “他看起来还好吗?”汤川看着草剃。
  “我也说不上来,外表是不像病人,可是跟他交流之后,还是让人觉得捉摸不定,又好像不通人情……”
  “令人看不透,对吧?”汤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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