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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断剑·重生·阙影不再人依然(吧庆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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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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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写在开头的话:
话说回来,其实一开始爷想赖账的,吧庆贺文什么的真的好难写啊!但是当看了笑笑说的那啥“你以为当吧主好玩”以后,就莫名RP爆发了
说到底,我想写这篇文的目的只有一个,白玉堂并非没有画影就不行,我们爱猫爱老鼠是因为爱他们本身又不是爱两把破剑,谁说给取名画影就是借鉴别人的了,难道那位仁兄不知道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吗?不要因为人家取个名字叫画影就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认为人家都是看了某篇文以后才想到画影这个名字的,而且也不是所有写猫鼠文的都用画影这个名的吧?
PS:我知道冲霄什么的都已经用烂了……但是爷真心只能想到这个了=。=所以不许拍我哟~
警告:爷承认最近霹雳中毒很深,所以会加素大饼和素小饼的戏份,雷者慎入!
另外不知道素大饼是谁的请戳百度百科 素还真和素续缘,此致~
以下正文: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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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
“展大人早。”对于每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碰到展昭张龙表示自己已经非常淡定了,说回来开门这件差事本来是他的,但是自从冲霄楼事件之后就改人了,一如现在当张龙来到开封府门前时果然又见那抹正要往外走的红影,手里拿着的还是那把画影,只是如今剑断人亡,曾经的红白相随,如今的形单影只,独留御猫一人还在开封府劳心劳力,想到这里张龙就莫名的难过。
“早。”展昭自然不知道张龙心里在想什么,御猫不过是一如既往淡笑的和他打过招呼以后就带着画影出门了,自冲霄楼事件他带回折断的画影之后就一直想办法希望可以将它复原,可奇怪的是,每个看过画影的铸剑师或者铁匠都说此剑难以修复,不过纵然如此,展昭仍然没有放弃,毕竟,白耗子没死,而锦毛鼠又怎么能少了画影相伴。
“这位先生,请留步。”正当展昭路过开封府外的一条巷子口时,一个悦耳的声音突然自身侧响起,展昭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去,便见那名白发少年淡笑着向自己走来,少年长相俊秀,面如冠玉,眉如漩涡,他身着一袭白底紫色莲花装饰的衣衫,头上戴的是紫色莲冠和龙纹钗,一副道士打扮。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指教?”冲着此人在开封府还能不知他是谁的这点上,展昭已经知道对方不是开封府人士,就不知道他叫住他又是为了什么事?
“劣者不过是想告诉先生,你手中的断剑已经无法复原。”少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无比的自信,只见他一挥手中拂尘,断言画影已不能再复原,不过话后他又道出一句转机给展昭,“但是劣者倒是有个建议,先生不知愿不愿意一听。”
“还请公子赐教。”虽然不知少年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冲着对方莫名的自信,展昭决定还是听一听他的建议是什么。
“重塑。”
“重塑?”简洁有力的两字却让展昭一愣,想起这两个字似乎在什么人的口中也听到过,当时对方怀里抱着浑身是血的白玉堂,一样的漩涡眉却少了霸道的自信尽显温和,他轻叹的说:此剑以死,若要修复,唯有重塑。
※
距离开封府外不远处有座药庐,这药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没人知道,只知道有一天它就在那里了,此时同样有着一对漩涡眉的蓝衣青年正神情温和的在院中晒着草药,不一样的黑色发丝被发冠随意的束起,他一样又一样的小心摆弄着身前的草药,仿若至宝,行医本为一人祈福,却不想命运纠葛,才会用逃来躲避,也因此阴差阳错才救了屋里的人,想到此处就听见屋内传来声响,蓝衣青年不由苦笑轻叹的起身进屋,果然见到那个病号正不乖的从床上爬起打算下床,结果因为身体还没复原就摔下了床,“白先生。”无奈的出声惹得对方凌厉的看过来才摇头上前把人扶起,“在下不是说过你伤体未愈不可乱动吗,如今你这般只会加重伤势,届时纵然在下是神仙也无力回天。”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时不过不小心路过某个地方,见到染血白衣倔强的以断剑强撑,便忍不住的出手救人,谁知惹回来的是这么一只炸毛老鼠,不肯吃药不肯听话,每每还要人强制性换药,当真是头号难搞的病患,想到这里蓝衣青年不由摇了摇头,却感觉冰凉的手突然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然后那人有些吃力的开口,“画影”。
好看的漩涡眉在听到这两个字时似乎有些不解的轻蹙了一下不过很快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无奈摇头,“画影剑已断,剑毁灵亡,恐怕无法修复了。”
“……”听了他的话,伤号似乎有些难过的皱了皱英气的剑眉,很久之后他在再次开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外伤已经不碍事,只是内伤……颇重,短时间内无法复原。”将人扶到床边让他坐在床沿后,蓝衣青年便转身自桌边拿了先前放在那里凉着的药碗递过去,看到对方冷了脸一副我不要喝的样子,他不由温和一笑说道,“如果在下记得不错的话,那位展先说过今天会过来看看白先生的伤势,如果恢复不错的话,他下次会记得带上一坛上好的女儿红来探望白先生,如若不然,唉……恐怕连在下的私藏也要一并收去。”


2025-05-16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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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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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的口吻,可怜的神情,只见他自腰间摸出一把折扇刷的挥开之后掩上唇畔,白玉堂纵然看不见那后面嘴角的弧度却也猜得到几分真假,见状他大怒,“三脚猫他敢!哎哟……”怒极生悲的后果就是牵动了左肩和腰腹处的伤口,撕裂的痛让他一声惊呼,却见某大夫摇摇头一脸你很活该,早知道就别这样的样子,接着药碗被再次递到了眼前,无奈,白玉堂只有恨恨的接过药碗,一仰头以着豪饮的姿势喝完药后把碗扔了回去,“三脚猫他……”
冷静过后白玉堂才想起那日昏迷前见到的场景,巨阙染血,第一次见到眼含杀意的展昭,只是这几日他一直浑浑噩噩,那只三脚猫每次又是匆匆来匆匆去的让人抓不到时间问他,也不知那一日,他有没有受伤。不过未尽的话语都被别扭的薄皮老鼠给吞了,好在蓝衣青年甚是聪慧,从那一日看见红衣护卫那么紧张白衣老鼠后就猜到两人关系不一般,此刻听到白玉堂问展昭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一合折扇之后脸色一沉好似很难开口的样子,果然,没一会老鼠就忍不住了,他有些担忧的问,“展昭受伤了?”
“这……”从自家老爹那里继承的腹黑本质大开,蓝衣青年强忍笑意的再吐一个单字,这嘛~难说。
“伤的很重?”
“唉,白先生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眼见老鼠快坐不住的打算直接出去找人,蓝衣青年终于忍不住的扬起笑脸的伸手拦住白玉堂的动作,惹得后者不悦的想要动手,不过他更快的挡下了白玉堂即将出手的攻势,“展先生他没事,虽然那天他身上沾了很多血,但那都不是他的。”
“既然三脚猫没事,你刚才干嘛吞吞吐吐的?”想到自己刚才那么紧张展昭的样子,白玉堂黑了一张脸,心说:想我白五爷英明一世,今天居然栽在这么一只白斩鸡的手里,我苦!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姓素的你等着,等五爷好了不拆了你的药庐报仇五爷就不是锦毛鼠!
“呵呵~只是见到白先生与展先生的感情这么好,在下觉得甚是羡慕罢了,人生得一知己,岂非死而无憾?”好整以暇的回答,也不戳穿白玉堂心底的小秘密,只是在说完以后端了碗出去继续晒药了。
人生得一知己,岂非死而无憾。
虽然话语含蓄婉约,却仍然直中白玉堂内心的感情,薄皮老鼠面上一热,恨恨咬牙,心想我不能拿那个大夫怎么样,总能拿猫怎么样吧!那个该死的三脚猫还不快快赶来让五爷我扒皮抽筋!
※
只是此时的御猫还在开封府处与神秘的白发少年请教复原画影的方法,不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陷害了一把。
“然也,若劣者所知不错的话,此剑名为画影。”拂尘轻甩,白发少年以拂尘略指展昭手中的画影后道出剑名。
“正是画影。”起初展昭觉得白老鼠在江湖行走,画影会跟着老鼠一起出名让人知道很正常,但是白衣少年随后的话却让人不由惊讶。
“名剑记中有曰: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腾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少年出口先是一段引经据典,说完之后他才切入正题,“此剑有灵,非一般的剑,故而剑毁灵亡,此剑便等同于一把废剑。所以纵然将断口接回,画影也不再是画影,故而不如将它重塑,或许仍能成为一把神兵。”
“但重塑后的画影不再是画影。”正是因为这样,展昭才执着于将它复原,而不是接受先前蓝衣青年的说法将之重塑。
“不知这把剑的主人是先生的什么人?”白发少年忽然口风一转,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展昭听了一愣,不知他这么问的用意是什么。
“朋友。”想也不想的出口,只是心底稍稍一动,似乎答案与心底的答案并不是同一个一般。
“当真如此?”谁知白发少年对这个答案和不满意一般的皱眉,他睿智的双眼盯着展昭看了很久之后开口,“吾见你看着这把断剑,眼中并非友谊之情,而似看着情人一般的恋慕之情,可见剑的主人在你眼中有着非同一般意义,正因为如此你才爱屋及乌,你之所以执着于修复断剑,只因为你希望你们还能如从前一般不弃不离,可见这把剑有着你与他都难以忘却的记忆,先生,爱并不难以开口,爱一人无关美丑,无关性别,无关年龄,更无关血缘,试问有何不能说不可说?”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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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自信的语气,听得展昭一震,他诧异的看着白发的少年,只见他略皱的漩涡眉,似乎不解究竟为什么爱一个人不能说出口,爱便是爱,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束缚。
是啊,爱就是爱,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要束缚自己和束缚别人?
※
药庐
“白先生以为,画影之于白先生而言是什么?”本来在屋内躺着难受的白玉堂听了蓝衣青年的建议从屋内搬到了屋外的卧榻上正晒着太阳,晒着晒着,他就想起他的画影,偶尔就那么唉声叹气了两三口,谁知道蓝衣青年听见了就不由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还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白玉堂听了微微一愣,实际上说画影断了他很难过是有的,但是很伤心很难过就没有了,毕竟其实他从前用的不是剑而是刀,想当年他年少轻狂,一刀在手威风凌凌,不知有多少高手败于手下,也因此惹来杀身之祸,后来他断刀自救,才有所收敛。此后他有了画影,第一眼看见那把剑就喜欢的不得了,因为画影可以衬得五爷更加威风凌凌,后来听说开封府有个御猫,手里有巨阙剑,也很拉风,就忍不住有了比试的念头。
谁知世事难料,他竟然会和那只三脚猫惺惺相惜有了感情,啊呸,不是感情,是友谊,然后红白相随,阙影相伴,这几乎就成了开封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只是,这么多年了,如今画影已断,锦毛鼠也成了病老鼠,这怎么能叫五爷不遗憾,不抱怨,不咬牙切齿痛恨某栋违章建筑!
“白先生曾经用过刀。”
“哦?你从何看出。”一句引得白玉堂诧异的看向蓝衣青年,却见后者淡淡一笑指了指他的手,“由白先生的手就可以看出。用刀者和用剑者手上的茧多有不同,虽然后来白先生多以剑为主,但有的仍未被掩盖。”
“你说的没错,我以前是用过刀。”点头坦然承认,眼中也难掩激赏,他相信蓝衣青年不是普通的大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既然如此,白先生又是为了什么那么难以介怀画影一事?”
“我介怀的不是画影。”面对蓝衣青年的疑问白玉堂突然苦笑一声,他介怀的是没了画影和一身引以为傲的功力之后还能用什么留在展昭的身边相伴相随。
“白先生是在担心没有画影与功力之后如何继续留在展先生的身边吗?”
温和的一句话语让白玉堂猛的看向蓝衣青年,却见他淡淡的笑着,“其实展先生对白先生的感情,一如白先生对展先生的感情,有没有画影剑和功力根本不是关键,展先生需要的只是白先生你的相伴,仅此而已。”
“是这样又如何,白玉堂不想成为展昭的包袱。”这才是关键。
“白先生……”突然蓝衣青年一脸古怪的看着白玉堂,引得后者不耐烦的答了一声做什么,好好的干嘛打断五爷伤风悲秋!
“在下从来没有说过白先生的功力不能恢复吧,既然如此,白先生所缺的不过就是一口兵器……”所以,白先生你何必一副要与展先生生死离别的样子?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还不是你这个庸医一开始含含糊糊不说清楚才让五爷想这么多的!”
“在下冤枉!”
“不过毕竟画影用惯了,以后上哪里再去找那么一把可以配得上五爷的剑啊~”突然开始自恋的白五爷摇头轻叹,一脸惋惜的想着当初拿着画影英姿勃勃的自己。
“这个白先生不必担心,只要展先生将断剑拿来,在下或许可以替白先生锻造一柄配得上白先生的兵器。”
“你会铸剑?”
“略知一二。”
“……”
“白先生,你这不信任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好歹在下也是掌握文物半边天的素闲人的儿子啊!
“哈……”一声轻笑,白玉堂突然原本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蓝衣青年费尽心思的让他开心果然没有白费,不知何时从蓝衣青年那里摸来的折扇在手中展开,白玉堂一扬折扇甚是大爷的开口,“素大夫,五爷突然觉得饿了。”
“……在下刚才新做了些糕点,白先生不嫌弃的话在下可以去拿来给白先生充饥。”
“无妨无妨,有吃就好。”仰面躺着悠哉游哉的晒起太阳。
“……”大爷你要不要再来杯酒!被使唤的蓝衣青年哭笑不得自认倒霉的去拿点心,谁让对方是病号,而自己一向拿病号没辙,唉,心软这个病,可有药医否?
心情不错的白五爷看着蓝衣青年哭丧着脸,不由想起了开封府的奶妈公孙先生,同样是大夫啊~是说这么多年了,公孙先生你吃包黑子也该吃腻了不如换换口味试试这个素大夫如何?
TBC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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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是自己的~另外一半爷还在改今晚应该能上的……梅汁儿说爷EG要认真……我努力认真……就不知道成功没有=。=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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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所言不差。”展昭思考良久后才轻叹一声的承认了心底掩藏的感情。“我爱他,但不想束缚他。”
“不知先生有没有想过,也许对方对你的感情就如你对他的一般,而他也愿意这样伴随你,不在乎这是不是枷锁这是不是束缚。”
“我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感情,但是……我不想害他。”展昭苦笑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老鼠的感情,只是怕一旦说穿,会给老鼠带来伤害,所以才迟迟不愿意说出那三个字罢了。
“糊涂,爱怎么会是伤害,你们为何这般在意世俗的舆论和眼光!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对方可以和你一起承担风雨!爱一人难道不应该互相信任吗?”岂知少年听了展昭的话以后突然怒喝一声,原本睿智的双目中竟是怒火,不知骂的是展昭还是他人。
展昭此时才认真注意少年,发现对方背着一个丝绸制的剑套,剑套口用丝绞厚绳紧紧缠缚着,看样子是一名不轻易拔剑的高手,就不知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也不知被这样一个霸道的人爱上的又是怎样一个人?“可公子有没有想过,选择不爱他也曾挣扎过痛苦过,要放手自然不容易,但是为了对方,不得不放手,其实他所受的痛苦不亚于得不到回应的人。”
“……”听了展昭的话少年的脸色一冷,久久不能回应,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才使他的脸色渐渐好转,迫人的气势也渐渐缓和。“爱果然能使人盲目自私,蒙蔽双眼。”一声轻叹,拂尘轻挥,他再次变回了起初笑容温和的俊雅公子。
“不知公子可否告知重塑画影的方法。”见他脸色好转展昭才再次开口询问画影重塑的方法,谁知对方摇了摇头道,“画影重塑之后不再是画影了,重塑之法不过是再次打造一口剑,这没有什么请教不请教的。”
“这般。”展昭低吟,说不失望是假的,也不知老鼠知道以后会不会很难过,毕竟画影因他而断。
“先生不妨听劣者一言,如何?”少年见他有些失望的神色不由出口。
“请公子赐教。”
“用剑之人应该明白的一点是剑客才是给予剑生命的一方,而非剑是给予剑客生命的一方,不然便会使得本末倒置,届时一旦当剑客失去了手中的剑便会变的缚手缚脚。”说道这里少年突然一挥拂尘沉声一喝,“一名顶尖的剑客不会被表象所束缚,临危之际,即使手中无剑也能使万物成剑,使有形成无形,使无形成有形。”
言罢,就见少年一合食指与中指,真元运转,剑气顿时从指上形成,然后他挥手在地上随意刻下了“白莲”二字。
“这……多谢前辈赐教。”不用再多说一语,展昭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不过从对方的伸手心知对方不简单,再用公子称呼对方就是不敬了。
“无妨,先生能够想通便好,何况劣者也要感谢先生的提醒才让劣者想通一个一直困扰劣者的问题,劣者这里刚好有一块玄铁可以帮助先生重塑新剑,还请先生不弃收下。”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铁块交给展昭,然后便要告辞。“劣者尚还有要事处理就不便打扰了,请。”
“多谢前辈……前辈且慢,展昭还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恭敬的道谢之后却没想到对方说完就要走,展昭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对方怎么称呼的开口。
“清香白莲素还真,请。”那白发少年头也不回的回答展昭的问题,展昭只见他慢慢的走进了人群之中,同时耳边响起淡雅的声音,“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话落,清雅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
药庐
当展昭急急赶到药庐的时候,原本以为会看见因为断了画影而有些失意的白玉堂,哪里想到一走进药庐的院子里,就见得老鼠很没形象的正拿着茶壶仰头猛灌,看那气势,简直不是在喝茶而是在喝酒!
“白玉堂。”展昭咬牙切齿的开口,心想亏得自己担心的要死可这只老鼠居然还在这里一派悠然自得的拿茶当酒灌。
“猫儿!”哪里知道老鼠见了他,不仅没叫三脚猫,还很是亲热的来了一句猫儿,唬的御猫面上一热,心想今天的老鼠怎么这么热情,不过开心没几分钟,老鼠又恢复了本来的炸毛本色,只见到了跟前的白玉堂忽然拔了折断的画影就往御猫的脖子上招呼,嘴里同时还蹦出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来,“死猫,五爷在这里受苦的时候你敢给五爷出去鬼混!”


  • 戚水怜朝
  • 染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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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你说什么,展某不明白?”展某是那种人吗?一脸正直无辜的展大人乖乖的让老鼠把剑架在了脖子上一动不动的开口。
“还敢狡辩,你自己闻不出来吗!”老鼠大怒,三脚猫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闻?这是……莲香?”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沾染了几丝莲香,只是,这莲香是何时染上的他自己怎么不知道,莫非……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这莲香展昭就想起了刚才的白发少年。“玉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展昭苦笑着一边伸手将画影从脖子上挪开一边开口解释。
“白先生,你的点心……”正在这时,蓝衣青年刚好端着一盘点心从屋里出来了,见到展昭便下意识的淡笑着上前打招呼,只是到了近前闻到了熟悉莲香的他脸色猛地一变,手一抖,盘子自手中落下摔到了地上,“展先生你……”
“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蓝衣青年未完的话语被天外突然传来的一声淡雅的诗号给打断,展昭听闻这个声音一愣诧异的转身,而蓝衣青年却是惨白了脸色转身就想逃,可惜被淡雅的声音喊住,“续缘,你让爹亲找的好苦。”
“爹亲……”苦笑的转身看向门边慢慢走来的清香白莲,蓝衣青年在展昭和白玉堂疑惑的目光中乖巧的向着素还真走去。
“展先生原来认识吾儿啊。”几乎在素续缘一走到身边时素还真便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拉着他漫步进药庐,他先是淡笑着朝展昭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白玉堂,“相信这位便是画影剑的主人了。”
“展某也没想到素大夫竟是前辈的爱子,失敬。”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展昭立刻挂上温和的笑容回应,当他看见白老鼠脸色一变就要开口,立刻伸手拦住了他以免他祸从口出,毕竟从早上的谈话中展昭已经多少摸清了少年的脾气,他知道少年是个独断独行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不容许别人说半个不字,而他对自己所爱的人更是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爱的盲目又霸道,或许正因为这样,那个蓝衣青年才想要逃避吧
“劣者有一些话要对续缘说,两位就请自便。”拉着儿子径直向着屋内走去的素还真对着展昭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后便不再多言。
“三脚猫你干什么!”等到素还真和素续缘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时展昭才放开了对白玉堂的钳制,老鼠几乎在一得到自由后就暴跳如雷,他甚是不满的对展昭说道,“你没看见那个庸医根本就不想和那个小子单独在一起吗!”
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无奈一笑,其实老鼠何尝不是与少年一样的人呢,对自己喜欢结交的人一样的护短,一样的霸道,转而想到另外一点,御猫忽然嘴角一扬似笑非笑,他没有回答老鼠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玉堂刚才可是在吃醋吗?”
答非所问的话语惹得薄皮老鼠脸上一红,不过他很快就冷了脸色很是不悦的开口,“别打算转移话题,五爷不吃这一套。”
“那……玉堂可是喜欢我?”只不过有人就是不愿意放过他,不仅没有回答原先的问题反而问的更是露骨,老鼠有些吃不消的在心里想着这只猫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开放了?
“玉堂,其实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虽然没有得到白玉堂的回答,但是展昭依然自顾自的往下说着。
“三脚猫,五爷累了,有什么改天再说吧。”老鼠终于忍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打算开溜,却没想到还没跨出一步就被突然上前一步的御猫逼的退到了卧榻边还被绊了一下的坐倒在卧榻上,然后他看见展昭慢慢的弯下了腰,俊秀的容颜也步步紧逼,直到他退无可退,而御猫的脸离他也只有一寸的时候他听见有人说,“其实我也是喜欢玉堂的。”
“……”一句话说的白玉堂哑口无言不知作何反应,心想这不是想了很久的答案,等了很久的话,可为什么如今得到了等到了自己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怎么感觉一切……这么的不真实?
“玉堂,你可喜欢我?”见白玉堂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展昭忽的变得一脸认真,双眼更是紧盯着白玉堂,这般认真的展昭老鼠觉得有些陌生,不过……白玉堂忽然傲气一笑,只见他猛的出手揪住了展昭的衣领,惹得御猫一个踉跄跪倒在榻前时,他倾身逼近,这时立场对调,白五爷居高临下的看着展昭说道,“五爷确实很喜欢一只木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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