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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5钻石】《臣下》主宇帆/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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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近事很多,且不定时不定性,所以更新时间缓慢,写了就跟,喜欢的请点收藏,楼主跟新提示就可以第一时间来看了
2.CP还没想好有些什么,主宇帆,其他写着看
3.题目暂定<臣下>,可能会有变动,先看着吧><
4.看文愉快= = 如有不适请点右上角叉,楼主傲娇,不接受差评,只接受建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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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31 16: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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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病极而终的黛妃留下了八岁的七皇子杨帆,从那以后本健健康康的七皇子得了怪病,终日无精打采,面色苍白,太医院的太医也都束手无策,而他也再没离开过这个连名字都不曾有的院落。
一开始还会有人来看他,时间一久,等皇上都忘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也只有每个月例行公事来请平安脉的太医会来,不想今日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今天皇子大婚,你是何人,怎敢弹奏那么悲凉的曲子?”杨帆冷眼看着手忙脚乱的高宇,并不打算回答他无礼的问题。
转过头来,起身用衣袖顺着琴弦由左往右轻擦。
见得不到回答,高宇先是皱了一下眉,“问你话呢。”声音加高了几分,却没有怒气。
杨帆依然不语,连看都不再看他,抱起琴就要走。
见白衣男子始终不理睬自己,不由起了玩心,把刚才还害怕他是鬼神的念头都抛了开去,快了两步走到杨帆身前,伸手去扭他的下巴,“你是哑巴吗?”
杨帆苍白的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垂着的眼根本没把高宇放进眼里。
这样冷淡的模样反让高小公子心头一动,情不自禁的道,“你长得可真好看。”
话刚说完,耳边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颊上热辣辣的疼起来,眼前已是金星乱窜。
高宇愣在当地,瞪大了一双眼睛,半晌才想起伸手去捂脸,难以置信的说,“你打我?你可知我是谁!”
从来被捧在手心窝窝里长大的人,旁人连句重话落入他的耳朵都不敢更别说让人扇了耳刮子。顿时怒火中烧。
巡夜的人恰好路过,听见这边有响动,都提着刀快步行过来。
高宇心里一慌,下意识也忘了刚才那一耳光的无理,也不管杨帆皱眉,拉着他就往竹林里钻。
倒是巡夜的侍卫也没敢进院子,站在院门外踌躇了片刻便走了。
高宇探出头看了半天,确定巡夜的侍卫已经走远,才拉了他出来。
转过头,那人还是那样站着,抱着一把素琴站在晦暗不明的月光下面,不禁心头冒出了奇怪的念头。
杨帆挣了几下手,高宇才松开手。
“我…我姑且饶恕你对我无礼。”说话才感到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又不觉冷吸一口气。但始终也是自己无理在先,也就作罢。
杨帆这才又抬眼看着高宇脸上那一巴掌的手印,抿嘴不语。
见杨帆还是不说话,高宇也就真把他当成了哑巴,自己一个人说了起来,“你是宫里的乐师吗?刚才的曲子弹得…很好,让我想到了我姐姐。”
小心的瞥了杨帆一眼,见他没有抗拒之色才放心继续说,“她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可我明知道她不想做任何人的棋子,还是无能为力...”
许是觉得眼前的人是哑巴,就算说了什么,他也不能告诉别人,也或许是被刚才的琴音打开了心扉,不吐不快。竟毫不设防的就那样絮絮叨叨的对这个没有任何回应的人说了许多,直到依稀听到外头太监打了二更,宫门要下钥了,高宇才离开。
走之前,高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问完才楞了一下,噗嗤一声笑起来,“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杨帆抱着他那把古琴,看着高宇走远背影,不觉的又皱了一下眉,眼底露出了几分复杂之色。
夜半起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杨帆俯身拾起落在脚边的白纸剪花,面无表情的揉成一团…
起了个大早的高宇打着哈欠从后堂走出来,昨日大婚挂的红绸还未撤下,在堂中扎眼得很,高小爷就指手画脚的让人都给拆了。忙活了半天终于闲了下来,接过侍女手里的茶还未送到嘴边,高大将军下朝回了家。
阴沉的脸色像化不开的墨,高宇一看便知出了不小的事,蹑手蹑脚的打算往后堂去避避这老爷子眼看就要烧过来的火气,却刚巧遇上了出来迎老爷回家的高夫人,只得又乖乖坐了回去。
所幸这次老爷子发火与他无关。
“宫里出大事了。”取下官帽递给高夫人,神色凝重又显了几分。“九皇子…溺了…”
高夫人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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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注:溺:就未成年的小孩子死了就叫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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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先遣走了接他回家的小厮,段黄巍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没走几步就瞅见了才从街角转过来的高宇。
快了几步上去,拉住了人才发现高宇早就失了神。
“你在想什么?都出了神。”
“没…没什么,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
段黄巍深深的叹了口气,高宇这才看出他难掩的疲惫之色。
“我才从宫里出来。”
“宫里?你怎么从宫里出来?”
段黄巍不着痕迹的环顾了四周才建议到,“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国丧之期,大多数商铺都关了门,更别说吃饭的酒楼,好容易在背街巷子里找到了一个用破油布支起一角,挂一盏光线黯淡的油灯的馄饨摊子,这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在突然冷清下来的皇城显得分外暖心。
正在炉前忙碌的老夫妻探过头来招呼,“两位公子是要吃些什么?”
“就馄饨吧。”
两人寻了张板凳在矮矮的小木桌前坐下,桌椅板凳一坐就“咯吱咯吱”地作响,混合着翻锅下面的声响和柴火噼啪的响声。
“昨夜我在酒宴上看见你了。”段黄巍漫不经心的开了头,高宇也不在意,昨夜的大婚段黄巍随他父亲进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随口“嗯”了一声。
“你提前离席我本想追着你去的,刚起身六皇子敬酒就到了我父亲席间,我实在脱身无术。喝了酒再出来你已经找不到人了。”只当平时的闲话,神色虽看不出端倪,可提到昨夜离席,那之后的事,两人心中也都各怀心事。
“你之后去哪儿了?”不过随口一问,却直戳中了高宇的心事,刚从桑芷那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想的事。
“呃?啊…就到处走了走,也没去哪里。”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微凉的鼻尖,僵硬的回应着。
本就是随口一问,段黄巍也没认真在听,接过老婆婆端过来的馄饨,嗅着面汤香气。
高宇看着碗里晶莹玉透的小馄饨,鬼使神差的问,“喂,你信不信…这个世上有鬼?”
听桑芷说那首曲子是弹给死人听的曲子之后,高宇顿时浑身爬满了冷汗。
这才想到了那个时候那样一个人出现在那里的种种不合,深宫后院又怎么会是一个乐师能逗留到二更下钥以后的地方,他有苍白的面色和一身的白衣,还有情急拉住他的手似乎也回忆不起他皮肤的温度来了,更何况,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鬼长得不都应该好看得不像话吗?虽然只听说过女鬼而已。
由此,高小公子不禁怀疑,昨夜遇见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鬼?”段黄巍皱着眉头反问,似乎不相信从高宇嘴里问出来的是这个字。
高宇见段黄巍的反应,估计也不会相信什么,泄气的摆摆手,“算了,没什么。”
就当自己真的喝多了吧。
“你呢?去了哪儿?怎么现在才出宫。”似乎很满意馄饨的味道,高宇连连点头。
“昨夜,九皇子溺了。”段黄巍幽幽的说。
“和你有什么关系?”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汤汁,问。
“我从酒宴出来之后本打算去找你,可不熟宫里地形,一时迷了路,竟误打误撞走到了九皇子的寝宫…”
“什么!”筷间的馄饨刚咬了一口,听见这话差点没吐出来。
段黄巍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卖馄饨的老夫妇听见动静一个劲在往这边瞧,“别大惊小怪的,我没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看见放蛇的人了?”高宇压低了声问。
段黄巍摇摇头,“九皇子昨天宴席之上送了一首他作的词祝六皇子大婚之后就回寝宫了,我迷路时老远就能瞧见九皇子的寝殿灯火通明的,想过去问问内侍怎么走回去,还没靠近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我迷糊之时听见乱成一团,好多人在说九皇子被毒蛇咬了,救不回来了,才隐约知道自己该是到了太医院,醒来之后,一个小医士告诉他是在莲花池看见晕倒的我才叫人把我抬到太医院的,而莲花池和九皇子的寝宫隔得甚远,我被打晕之后是谁把我弄到莲花池的?事情太奇怪,又牵涉了皇子的性命,我怕多生事端,只好撒了谎,说我只是喝醉了才在莲花池睡过去的…从没去过九皇子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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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二宇哥终于不再傻愣,要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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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这章是过渡段。
咩咩咩~五个人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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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艾玛,好久没写的下场就是前面忘记了,后面要写什么也忘记了= =


2025-07-31 16: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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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来说,
有可能会看不懂阿帆蝈和小峰的对话,但是揭晓之后就明白了。
毕竟小米也是一个出镜不多的重要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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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这不就见面了XD!
我发现我前戏好长,都第九章了两个人才算真的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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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最终,高宇还是在杨帆醒来之后问出的“这是哪?”发现了他并非是个哑巴的事实,可他也无从计较。
因为那个对他们下手的黑衣人是个用暗器的高手,含在高宇后肩的三棱刺是直直的插进肉里去的,不从后面用力根本拔出来,血顺着三棱刺的血槽一个劲的往外淌。
衣衫破碎了,皮肉绽开了,血红的颜色丝丝缕缕地沿着树干流成小细流,疼得人一生冷汗。
他跪在杨帆身侧,将人唤醒之后,或是因为失血过多,脑子已然一片混沌。
虽说痛到极处,高宇也强撑着意识清明,对上杨帆颤颤巍巍睁开的眼。
高宇那时候想,他大概真是什么妖怪吧?不然为什么每次看见他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心脏也不会跳了,魂也丢了,仿佛就只看得见那双依然美得透明的眼…
杨帆将人扶回深宫的那个小院。
大致那三棱刺真伤了重要的经脉,帮他拔出来的时候直带出一蓬血雾,飘散如雨。
杨帆看着他肩头的血窟窿深深的蹙了一下眉。递给他金疮药和纱布,便去看刚才被黑衣人打晕了的侍女。
再回来之时,高宇独坐在桌边裹伤。
斜背向圆桌,并不知晓杨帆推门进来了,只一门心思费力包着伤口。
伤在右肩,只能用左手,缠伤口时每缠一道都要抬一下胳膊,一下一下疼得低声抽气。终熬到打结固定,已是满身冷汗,左手几近脱力,一个结,打来打去都打不妥当。
“别动。”
听见声响,高宇刚要转头,人便已经绕至身前,微微俯身,抬起手,手指慢条斯理的将他的绷带重新固定。
高宇觉得那双手不疾不徐的在他的伤口上撩过,时而重,时而轻。
何时重何时轻却是不可捉摸。让人又疼又痒。
高宇偏过目光,只盯着杨帆的脸。那人正在专心手上的事。
修眉凤目,直鼻薄唇,只是那眉眼,冷漠如雪后荒原。
高宇错开视线,看向房里那微弱的一渺灯火,不敢再看他。
心却道,为什么有人明明是一副无求无欲的脸面,却让人想入非非。
高宇脸一红,觉得口干舌燥。抬起桌上的茶便要喝。
杨帆一急,手已经按住了他抬杯子的手。
高宇能轻易地感觉到他手上的经络。好像被抓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整颗心。
“你失血过多,不能喝水。”虽是平淡语气,高宇却生生从里面听出一丝心跳的感觉。
楞了片刻,泛白嘴唇浮起一缕笑意,“你的手,是暖的。”
杨帆在很多年以后想起高宇,一直没有褪色的,大概就是在昏暗的烛光下,这一缕明显带着好意的笑容。
没有他想的复杂,仅仅只是一个笑容那么简单。
简单得就像他八岁以前所有的时光,
简单得根本不用回忆就能浮现在脑海里,
简单得轻易就能一世不忘。
这让当时的杨帆楞了很久,最后还是垂下眼,松开了他的手,“是人,当然是暖的。”
口气刻意的带着无声的疏离。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鬼神。”视线追随着杨帆,高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前次见面你弹的曲子挺吓人的,所以…”
“祭奠亡母罢了,那天是她的忌日。”杨帆沉着声截断他的话头,在高宇有些殷切的目光里,不自觉地垂下了眼,却不见半分忧伤之色。
高宇一时语塞,看着他白衣上的血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只觉得他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艰难,而自己也不知道这份笃定从何而来。
“统军之恩,今日无以为报,他日若还有幸留得这条命,定不相忘,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语气,连眼角都不曾瞥过身边的高宇一眼。“今天之事,还望统军不要同他人说起,在宫里生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人绝不是什么善意之徒,他今天失手了,明日一定还会来!到时候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幸运,防不胜防啊!”高宇见他不打算追究此事,心里为他担心,一激动扯到了肩上的伤,疼得直抽气。
“我自然知道要害我的人是谁,也不打算与她抗衡,我已经赖着活了太多年了。”
杨帆死死地抿住了唇,却怎么也不能克制住向上翘起的嘴角。
嘲笑的是自己,也是命运。
高宇还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杨帆便唤到,“门外的是小米吗?”
顿了片刻,门才被推开,小米站在门口,满脸泪痕,一副惹人怜的样子,“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无论再怎么努力掩不住她喉头强自压抑的哭意。
杨帆走上前去,拉她进来,用衣袖为她拭泪,最后拍拍她的头,无限宠溺,“我自有分寸。倒是你,还是不愿意嫁给董太医吗?”
“我不走!我要陪着你!”心底升起滔天巨浪,冲得她浑身颤抖,眼眶酸涩得不得不深深低下头,把脸埋到胸前才能掩饰自己的失态。
“不嫁就不嫁吧,哭成这样也不怕旁人笑话。”说到旁人,略顿了一下语气,若有所指。
这下小米才注意到坐在桌边的人,“谢谢统军救了我家主子。”
说话之时眼睛里还含着一捧泪。
高宇一窘,“我本就是禁卫军副统领,如今日你主仆二人出事,反倒是我的罪责了。”三分犹豫片刻,“只是恕臣下愚昧,进宫时日不久,还不知今天有幸救的是哪位主子?”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杨帆,说间已经站了起来,欲行礼。
在后宫能有一个居院和侍女的人,要他这样的禁卫军称一句主子是绝对受得起的身份。
只是这个主子实在怪异,差点就没命了,还是一副平静荣辱不惊的样子,让人猜不透。对他真实的身份也丝毫没了头绪。
杨帆瞳孔收缩了一下,像是在审视一种未知的生物,继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有意思,也是真的…”
真的傻。
高宇满脸疑惑。
不等他再说什么,杨帆就轻叹一声,口气不自觉也变得飘渺。“知道了我是谁,你一定会后悔救过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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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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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辰时三刻,轮值之时高宇在城头上见到了郭子渝。那会儿天还没亮。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郭子渝皱着眉,问。
高宇尴尬的一笑,“大概是夜巡的时候着了凉。”
“去太医院看看吧,要告假也是可以的。”郭子渝拍拍他的肩,“年纪轻轻的,可别把身体拖垮了。你看看,才没说几句,头上就冒冷汗了。”
俨然一副大哥关心弟弟的模样。
高宇颔首转身离开,还没走几步,郭子渝又叫住了他。
郭子渝微微挑起的眉梢,手指指着天边,“快变天了,好好注意身体。”
高宇看向他所指的方向,太阳还没出来,只有灰暗不明的云压住了红日,一片混沌。
匆匆一眼,再没看到其他。
刚转过城头,高宇就赶紧扶住了城墙。
紧紧皱起眉头,咬紧牙齿。
三棱刺造成的伤口本身就是些窟窿不易止血和愈合,现在肯定又裂开了来。
肩上的伤虽然上了药也包扎过了,穿上这身铁甲,衣服不断的摩擦让他几乎痛到崩溃。
刚才被郭子渝无意碰到的时候差点没能忍住痛得大叫起来。
这痛苦像无数尾细小的蛇,无孔不入的钻进了他的身体。痛得让人说不出哪里痛。
青楼的红灯烛亮了一夜,在朝阳下,只看得见几点红红的灯芯子。
段黄巍从青楼里走到门口,红彤彤的太阳正对着惺忪的睡眼,刺得一阵疼痛,赶紧眯起了眼。
昨晚和几个纨绔子弟在这里喝酒,喝到后来,过了丞相府关门的时辰都不自知,要是吵醒了管家一定会被段丞相知道了去,那又是一顿教训,索性凑合着在青楼住了一宿。
这天刚亮,就挣扎着从睡榻上爬起来,往家里赶。
转身往丞相府走去,一侧身就撞上了行人。
那人连忙道歉。段黄巍也扶着额头说不出话来。
宿醉后的头脑还晕乎乎的,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好似走马灯,看得人眼花,段黄巍眯起眼看了半晌,才惊讶的发现,这皇城还真是小,这不是那天在太医院帮了他的小医士还能是谁!
“你不认得我了?”段黄巍让自己尽快从宿醉的后遗症中清醒过来,拉住那个小医士的衣袖就愣是不放手了,满脸的兴奋劲。
“原来是段公子,有礼。”小医士也很快认出人来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眼睛却往段黄巍刚踏出来的青楼瞅。“段公子这下子,可真的宿醉了?”
刚跃出城墙头的太阳温温柔柔地照过来,也许是走得太急,他额上的汗亮晶晶的。
应该是赶着去上朝,身上穿着枣红色官袍,把一张清秀的脸更衬得白净。看得让平时巧舌如簧的段公子楞了神,也找不出什么话辩解自己并不是流连花丛之人,只能磕磕巴巴的连说了好几个“我…”
见他如此窘迫小医士也觉得玩笑开得有些过了,也不是什么熟识的关系,尴尬的挠头道,“小人还有急事,先行一步了。”
说完就要走,段黄巍这才回过神来,手里加紧几分力,抓住衣袖变成了拽的,“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董,名玉峰。”声音很快淹没在了清晨小贩们的叫卖声里,段黄巍弯下腰贴近他,才听明白了。
他缓缓放他的衣袖,狡黠的笑开来,“那请董太医,为我开一副醒酒汤吧。”
接连两天,都没人提起某个夜晚这深宫里曾经有人遇袭,又有一个禁卫军救人的只言片语,好像还没掀起波澜,就已经消失在了深海。
深夜,杨帆靠在床头看书,整个院子安静得只听得见烛火跳动的声音。
所以厚厚的窗纸被人轻轻的弹了两下,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披上外衣,站在门边又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才压着问,“谁?”
回答他的只有风过的声音。皱起眉头,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
窗子从外面被人推开,一个身影翻身而入,带进了一阵凉气,吹得烛火像脱线的玩偶摇摇晃晃的跳舞。
杨帆看着他,不发一语。
“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我是那个黑衣人,你不就又有危险了?”
高宇从黑暗中走进烛火照亮的范围,衣角被露水打湿了一块,一双眼睛亮亮的。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来干什么?别再和我沾上关系,很危险。”往后退后了两步,背靠上了木门,发出不大的声音,脸也完全隐没在了黑暗里。
“…”高宇略显无奈,仿佛在这个人身上,很多好心都被三番四次的拒绝,这种心情,是他骄纵了这么多年来从未体会过的。
叹了口气,才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和一些白纱布,像个孩子受尽了委屈一样有些可怜兮兮的说,“我自己包不好伤口。”
拒绝的话语冲到了嘴边,看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杨帆终于咬了一下嘴唇,接过了金疮药和纱布。
高宇的伤确实很重,难为他可以忍住没对任何人说起。
沐浴还能把下人都遣走,自己用热毛巾擦,可换药就真的为难住了自以为无所不能的高小爷。
左思右想只能悄悄来找杨帆帮忙。
把之前包扎的纱布剪开,布料擦过可怖的臂膀,高宇蹙起眉头发出一阵抽气声。
“很疼?”用毛巾擦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水和脓水,杨帆问。
高宇没有回他话,死死的咬住牙根,一头冷汗,比起出事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伤口,总是在事后才更疼。
将白色的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的时候。高宇手腕颤抖得更剧烈,但自始至终不会往后退缩。
杨帆无声地叹一口气,抚上他紧紧握起的拳头,“疼就叫出声来,不过别太大声,小米睡了。”
高宇迅速抓住了他的手,并不用力,只是抓着。
杨帆另一手小心的为他将药粉抹开。高宇闷哼一声,却始终不肯叫出声来。
交握的掌心中湿漉漉的,不知是谁的汗水。
夜已深,风渐小,屋里一时间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高宇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莫名的觉得这双手,这样的情形从前也曾遇到过,却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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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真的很想弃楼,但是还是坚持下来的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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