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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步步改文(八曦美好结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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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gel哇
  • 草原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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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封闭在西阁楼这个小院子里,除了去看姐姐,几乎都不出院子,手边总是拿着一些佛书来读着,自然也省去了不少麻烦。连佛都说,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所以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上道。
八爷请来琴师教善玉弹琴,我每天督促她练字作画,善玉是个聪明的孩子,半年以后琴棋书画就都略显雏形。每每看到善玉的进步,八爷都会开心的问善玉想要什么赏赐。善玉要的赏赐很简单,比如一批小马驹;让我们一起陪她去花园里玩捉迷藏;一起去马场骑马,陪承欢疯玩一天。。。。。八爷偶尔会去明慧处过夜,而且每年的新年守夜,他都会到明慧那里去,和弘旺一家过了团圆年。
经过了这些年,经过了那些坎坷,让我的心智变的更坚强成熟,不断告诫着自己: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何必计较那些繁枝末节的琐事,让他有限的生命里平添一些烦忧。每到新年,我的心都要重重的沉一次,现在毕竟还能日日相见相守,任何烦恼困惑与死亡相比,就显得轻如羽毛般微乎其微。让我们尽情欢笑吧,趁着我们还活着,还有呼吸。
八爷现在在朝堂上都是一些闲职,参政议事都是小心谨慎的点到为止,虽有不甘但还是带领着八爷党转成了十四党。
十四爷在长达两年的辗转征战中,凭借其出色的外交才华,辅以实际利益,争取到青海蒙古各部落的鼎立支持,打下了几场硬仗,捷报频传;他军纪森严,严禁军队扰民、沿途欺诈当地官吏,要求兵士爱惜牲畜、节约粮草,要求军官爱惜兵士。用病带兵之神勇,让康熙欣喜若狂。
康熙五十九年九月,十四爷命延信送新封喇嘛进藏,在拉萨举行了庄严的坐床仪式。至此,策旺阿拉布坦所策动的西藏叛乱彻底平定。康熙谕令立碑纪念,命宗室、辅国公阿兰布起草御制碑文。。由此他在青海、西藏、甘肃等西北之地威名远震。
康熙六十年八月的夏天酷暑难耐,骄阳似火。宫里传来消息康熙中暑大病,宫里宫外乱成一团。我心里暗想着,历史上说是康熙是在61年驾崩,如今应该是能熬过去吧。九爷八爷频频在书房密谋,难道九爷又想让八爷逼宫?
多年夫妻间的相知,我已深深知道,即便现在我告诉八爷,四爷将成为日后独霸天下的雍正,他也会要搏一搏,绝不会轻易认输的。更何况此时已经不是单单他一个人的生死命运,他背负着他一众兄弟们和一路忠于他的大臣们的荣辱生死。此刻已经命系于天,现在他若真能听从九爷去逼宫的话,也许也不失为一次好的机会。
十月大病初愈的康熙传十四爷回京述职,十一月十四爷回京,众位阿哥们和文武百官皆出城相迎。
康熙61年的新春家宴异常的隆重盛大,高台之上,康熙破例让十四爷陪他用膳,台下的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仰望着高高端坐在康熙身边光芒荣耀,灼人耳目的十四爷,此时的他虽眉角略带风尘沧桑,但侃侃而谈,神采飞扬,器宇不凡,再也不是彼时草原上的十四阿哥了。
三月,八爷设家宴,宴请十四爷,九爷和十爷小聚,也让我坐陪,我犹豫了一会对八爷说:“你们兄弟多年未见,聊的都是爷们间的事,我在不方便,就不去了。”
八爷盯着我看了一会说:“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散淡了,见你每日读的都是佛经禅学,你可千万别学若兰呀,那些书多读无益。”
我浅笑道:“放心,有你和善玉在,我还不可能遁入空门的。”
八爷微笑着轻拍了拍我的脸说道:“那就好。”
夜已深了,仍没见八爷回房,想必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沉思了片刻朝客厅走去。见他们都已经喝的醉熏熏,十四爷见我进来,忙晃晃的起身,可脚下一虚,又从新坐了回去。我急走了几步,坐到他身边,自斟了一杯酒,举过头说道:“若曦最近身体欠佳,不胜酒力,所以不敢来陪大将军喝酒,现在我先自罚一杯,望大将军见谅。”说完一饮而尽。
十四爷微咪着双眼,笑道:“八嫂,才3年不见,你我怎么就如此生分了,这里没有大将军,只有八哥的十四弟。我可是一直和八哥念叨你的,唠叨着怎么见不到八嫂。?”
八爷在一边说道:“她现在可是清心寡欲之人了,若不是你来,她是断然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
十四爷盯着我看了一会说:“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清瘦了呢,八嫂,我去年可是见到敏敏格格了,人家可是越来越富态了。”
一听见敏敏格格,我眼睛发亮,追问道:“敏敏怎么样?她还好吗?”
十四爷顿时眉飞色舞的说道:“她好着呢,已经是两位阿哥的额娘了,珠圆肉润的。”
我微笑着听着,十四爷接着说:“敏敏也和我打听你的情况呢,还一直惦记着你的身体。”
我神色一下子黯然下来,是呀,上次敏敏格格来,正好亲眼撞见我从阁楼上滚落。
十四爷也觉出我的异常,忙说:“敏敏还让我提醒你,别忘了你们的约定和她的黄玉珠链。八嫂,你们到底有什么约定呀,说来听听。”
我欠身拂袖掩嘴笑道:“十四爷,现在都成了大将军王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好奇心还这么强呀,嘴碎的像个老嬷嬷。”
话音刚落,桌上的人哄堂大笑,十四爷气的直跺脚嚷道:“八哥,你也不管管她,什么清心寡欲呀,分明还是一个十三妹。”
忽然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此时的十四爷依然是彼时的十四阿哥。我淡去了笑容,横了横心说:“十四爷,这次就别回西北了吧,皇阿玛年事已高,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的。”
九爷也跟着说:“八嫂这话说的极好,十四弟,这次你一定要留下,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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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也应和着:“对,十四弟,不走了,西北的姑娘火辣热情咱爷们也尝过鲜了,够本了,还是留在京城好。”大家又嬉笑了一阵,都知道十四爷这几年在西北可是强抢豪夺了好几位娇妻美妾,一番风流佳话在京城可是无人不晓的。
八爷一直没出声,沉默着。十四爷浅浅一笑说:“这事也要看皇阿玛的意思,打仗换主帅牵扯很大的,我估计等一开春,雪山融化了,他们就又该挑衅了。”



2025-07-31 19:4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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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沉思了很久说:“十四弟,今年皇阿玛大病招你回京,我们都以为是有大事要宣,可如今看一切又都平静下来,我现在也揣摩不透皇阿玛的心思了。不过你现在正得圣宠,你若坚持不走,只要挑好另一个主帅,应该是可以留下的。现在你四哥可是在皇阿玛面前也很得势呀。”
十四爷大笑道:“八哥,这些我也略有耳闻,放心,我自有分寸。”
果然正如十四爷所料,四月,噶尔丹又开始卷土重来,十四爷修战书一封,命手下大将延信带三万精锐骑兵,入藏歼剿,六月延信兵败拉萨,拉萨再次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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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正与八爷用晚膳,李福慌张进来禀报说十四爷有急事求见,八爷面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中,低头笑了一下,对李福说:“请十四去书房。”
八爷起身笑着对我说:“我先去一下,你慢慢用。”见八爷缓缓走出,我心里放心不下,匆匆吃了几口,便也跟了出去,命人冲好茶,我缓缓的端着茶盘,向书房走过去。
李福和宝柱在书房门口守着,我轻声示意他们站在远处守着即可,自从雪雁事件后,我对身边的下人,总是心存芥蒂。
端茶走了进去,见十四无奈的叹气道:“八哥,西北战事十万火急,我马上要回甘州大营,京城的事就全仰仗八哥了。” 说完单腿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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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急上前扶起说:“现在八哥可受不起大将军王如此大礼了。”
十四爷跪着不动,仰头说到:“八哥,你若再这样和我生分着说话的话,让我内心如何安宁。”
八爷笑意盎然的望着他,慢慢将他扶起坐下。 双手捧起茶杯奉上,十四爷双手毕恭毕敬的接过,小抿了一小口,低声说道:“我出外三年未见皇阿玛,这次已经深感皇阿玛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现在走路都有些颤抖,久病之躯也不知道能撑到何时。我这一去,短则一两年,长则又要三四年。”
八爷微笑着说:“十四弟,你多虑了,现在你必定是皇阿玛心目中最佳的储君人选,何惧之有?。
放好茶杯,我便消声离开,在门口守着。里面说话声音忽高忽低,零落的话语细细簌簌的飘过,我只能侧耳倾听着。
听十四爷说:“八哥,你在京师可谓一呼百应,若八哥日后登帝,我是心服口服,甘心辅佐。但在皇阿玛身边这几个月,我感觉四哥也很得圣宠,我是怕,我这一走,被四哥抢了先机,那我们兄弟的命运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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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但要先搬完这个的。。那个我还没想好后面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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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10月,我再没借口进宫了,整日在家心神不宁的,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帮到八爷。
见我六神无主的经常对着窗外长吁短叹,八爷终于有一天忍不住问我:“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是神情恍惚,每天就只吃一点点,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传太医?”
我强装笑脸淡淡的说:“我没病,真的没病。”
八爷凝视了我一会,手臂轻挽着我的腰说:“和我说实话,我知道你有心事。遇到什么难事,或有什么委屈?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给周围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都退下了,我又自己亲自把房门关上,坐下来平静了一下心情,望着他那深邃却满是疑惑的眼睛,才说:“八爷,我最近感觉到要出大事,皇阿玛的身体要出大事。”
八爷身子震了一下,眉宇微微皱起,面上的笑容在一点点褪去,低沉道:“不要乱讲,我知道前段日子你常常进宫,难道是为了观察皇阿玛的身体?”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就是在观察他,难道你看不出,他现在已经骨瘦如柴,灯干油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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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你是不是在吓唬我玩呢,你真的能预知未来?”
“我真的能,皇阿玛今年是要归天的,不过具体哪天我测不出来。”
八爷脸上铁青的说:“那他们两个一个九门提督,掌管京城守卫。一个主管内务府,主管皇宫侍卫,若他们联手的话,这事可就闹大了。”
原来四爷现在主管内务府?难怪雪雁出事那时,他能和我讲出那番禅语。
八爷在房间里慢慢的踱着步,过了很久才坐了下来,抚膝低吟道:“据我所知,皇上在年初十四弟出征前已经立好了遗诏,皇位是传给十四弟的。怎么也不可能传给老四呀。”
“这种绝密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我问。
八爷轻声笑了一下说:“我潜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嘛,自然有我的路数。我估摸,皇阿玛没有马上宣召是因为西北战事暂时还离不了十四,若宣了召恐留在京城里这些阿哥们不安分闹事。”
“那你为什么在十四出发前没有告诉他?”
八爷深长叹息了一声说道:“若曦,你对十四弟究竟了解有几分?他远没有九弟,十弟那么醇厚朴实,他和他哥一样心机城府深藏不露,你真的以为他在外这三年,京城他没有耳目嘛?这几年,他在京城也笼络了不少人,只不过,京城的水太深太混,他毕竟还年轻,羽翼尚雏。我不告诉他,就是想让他急一急,挫挫他的锐傲之气。”
我心里琢磨着八爷的这番话,想起当初的毙鹰事件,难道八爷也以为是十四爷做的?
“隆科多这个人,难道会心存二心,但如果要真如你所说的话,他们两个要真在京城联手的话,我是该要十四弟立即回京护驾了。若有人想矫诏篡位,我们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不过。。。
我急着问:“不过什么?”八爷直直的看着我说:“若你的预测是错的,十四弟抗旨回京可是死罪呀”
我坚定的说:“我的预测一定是对的,就冒险让十四弟回来吧。”
八爷半合着眼睑,右手不停的转动着左手的扳指,沉思了很久说:“这样,明天我找九弟商量一下,你放心,这些都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别再为我担心了。不会有事的,我们在皇阿玛和老四身边也是有眼线的。”
第二天下午,八爷和九爷在书房密谈了两个时辰,用过晚膳,下人都退下后,我急切的问:“你们今天谈的怎么样?九爷如何说?”
八爷一如往日的沉稳,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抿了一小口,说:“你呀,你呀,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些是我们男人间的争斗,你莫要管,知道太多,忧虑越重,对你身体无益。”
我悻悻的不悦着说:“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刻,我怎么能不挂心,一步棋走错,满盘皆输。”
八爷见我恼了,坦然说道:“我们已经派人快马给十四爷传信过去,他是个聪明人,自会设法回京的。而且我们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启用了丰台大营的总督成文运。只要皇阿玛归天,他就会率兵来勤王护驾,他的人马对付个隆科多还是绰绰有余的。到时即便隆科多搞出什么花样,我们也不怕了。”
我安心的默默的盘腿坐定,闭着眼睛,但脑子却不停在转动,八爷他们的行动在历史上应该是失败的,但失败在哪了呢?如此稳妥的布局安排,又是为何功亏一篑了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2025-07-31 19:4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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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坐了半晌,睁开眼睛问:“派谁去给十四爷送信?”
“宝强”
“他可靠吗?”
“他十四岁入宫就跟了我,已经快二十年了,应该是可靠的。”
“那成文运呢?”
“若曦呀,我发现你现在整日疑神疑鬼的,成文运已和我,九弟是歃血为盟,命系他九族生死,也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我虽然依旧心存怀疑,但已经无话可说。心想,但愿因为我的提点历史能够重写。人事已经妥当,现在就只看天命了。
宝强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按说此时十四弟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也许是路途遥远,消息回馈的慢吧,我们都在焦急的等着盼着。
11月3日,皇阿玛去南苑行围,6日偶感风寒,7日晚,八爷悄悄的告诉我,皇阿玛已经回到畅春园养病。虽然康熙的大限已经在我意料之中,但还是心惊胆战了一番,问:“十四爷还是那边还是没消息吗?”
八爷默默的摇了摇头,说:“可能也快了,长途跋涉的。”
“四爷府那边也没异常吗?”
八爷答:“现在看来都很正常。我们几个阿哥明天去面圣,我再观察观察,听说只是小恙,不过皇阿玛毕竟是近七十岁的人了,的确不可轻视。”
我心里倒是对四爷的平静深感诧异,此时的他不可能如此淡定吧。一夜辗转反侧,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设计可能发生的场景再现,设想着可能出现的纰漏。
8日早,用过早膳,我一边帮八爷系着腰间的缎带,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有没有想过,一旦皇阿玛身体出现情况,你如何能脱身出来指挥成文运?”
八爷胸有成竹的低声在我耳边说:“我身上有块玉令牌,万一有情况不得脱身,我只要把这个玉令牌交给李福,李福只会快马去找成文运,成文运见牌如见人。”
我想了想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被困在皇阿玛的床前,脱身不了,玉令牌交不到李福手中怎么办,或者万一畅春园警戒的森严,李福根本就只能隔在外面的太监小厮的门房里,你在里面那么远如何能亲手把玉牌送出来?再或者你们都被侍卫严密监视起来,根本谁也传递不出消息,你们怎么办?”
八爷怵了一下,沉思着没说话。我接着说:“这个玉令牌,你有几块?”
“我有一块,九弟那有一块。”
“把你这块可否留给我,我是怕你被困在皇阿玛的寝宫或韵松轩,你只要让周围任何一个太监往府里给我传个话,说你脚疾犯了,脚胀难忍,让我送过一双合脚的靴子,我便可以让宝柱拿着玉令牌,飞马去见成文运。这总比你亲手把令牌交给李福容易些。若你可以方便走动的话,你可以用九爷的那块令牌传令。这样万无一失,你看如何?”
八爷嘴唇微微颤了几下,视线却纹丝不动,焦点牢牢的对视着我的眼睛,脸上异常冷峻,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他在犹豫。过了半晌他连连摇头说道:“若曦,不行,这个万万不行,这样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不怕吗?”
我说:“八爷,你我现在是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何惧之有?”
八爷摇着头,眼圈一红,把我搂在怀里说:“若曦,从和你成亲之日起,我就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没想到,这几年,你陪我一路担惊受怕,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我现在不能再把你卷进来了。万一出了差错,是死罪,是要掉脑袋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了。”
他见我还想继续坚持,执意的对我摇着头,挥了一下手,转身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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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不知何时吹起了夜风,西北风在外面呼呼的刮着,失眠的我,连干树枝‘嘎吱’被风折断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一种山雨欲来,大厦将顷的感觉。八爷在身边也是不停的翻身,不知明日怎样,今夜如何能入梦呀。
13日清晨,外面下起了雪,随着风吹的越来越猛,雪花也越来越密,大片大片的雪花被西北风吹的像一张白色的大网,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吞进了网里。
早膳时,我和八爷一直默默无语的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帮他换好朝服,低声命令道:“快把那个玉令牌给我,我今天感觉特别不好,你别再犹豫了。”
八爷慢慢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白玉令牌,握着手里却迟迟不肯递给我,我伸手夺了过来,剔透的汉白玉令牌中间刻着“胤禩”两个字。我微微的对他一笑说:“别担心,我不会乱来的,快去吧。”
八爷没走多久,宝柱疾跑进来,神色慌张,我心顿时提到了喉咙,我给红玉使了个眼色,见她出去,宝柱走近我,递给我一张卷的很小的一个小纸卷,低声说:“这是密报”,见我狐疑的不动,又补了一句“八爷今儿临出门吩咐了,如果他不在府,有密报,直接呈给福晋您过目。”我手紧攥着纸卷,他退下。
我颤抖的打开了纸卷,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小字:几十不速之客深夜到访,今晨衣着太监侍卫服出府。落款只有一个字母:4.
我吓的心中惊悸万分,难道连侍卫太监都换成四爷的人了,看来四爷是真要行动了,我该怎么办?毕竟不知道畅春园此时此刻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要尽快通知八爷,我做了几次深呼吸,收拾了一下,叫宝柱备好马车,又让他挑选一匹府里的快马,我们直奔畅春园。
远远就看见畅春园大门周围都是一些临时的营帐,大门口里里外外都是全副武装的侍卫。好在我对这里很熟悉,车停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角门,这个门,通常是后宫用来运送补给的,平时只有一,两位小太监守着,今天果然有四个太监,我在宝柱耳朵边低语了几句,宝柱上前对其中一个太监说道:“我是八贝勒爷的贴身侍卫宝柱,贝勒爷今早儿脚不大舒服,我家福晋担心脚疾犯了,派我过来问问我们家主子,要不要换双合脚的靴子?,可否麻烦公公到韵松轩去问问八王爷,是否需要?”说完随手各在四个太监手里各塞了一张银票。小太监见到银票上的数目,惊喜的跑了进去。等了好一会儿,那个小太监跑回来为难的对宝柱说:“回公公,现在韵松轩被好多侍卫围着,我进去不了,我央求他们给传个话也不给传。”
宝柱走进马车,看了我一眼,垂头等我的吩咐。我看了看手心里那块已经被我攥出了汗水的玉令牌,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在宝柱耳边低语了几句,宝柱点头接过领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飞身上马,朝北城门奔去。望着宝柱远去的背影,此时的我确是异常平静,因为这个场景是曾在我脑海中设想过的,不算熟悉,但也绝非陌生。
马车缓缓朝府中行进,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挑起车帘,抬眼望着白茫茫的世界,感觉眼睛很快被雪刺的发痛,闭上眼睛,默念着:希望今天不要弄脏了京城这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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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道:“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快忘了吧。而且我当年也不全是为你,我多半是为了十三爷,却讨得你如此感恩,我可承受不起了。”
绿芜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柔声说道:“古人云,受滴水之恩,定应涌泉相报。不管什么原因,我受了八嫂那么重的恩惠,我如何敢忘。”
我笑着说:“算了,算了,今天我可不是来讨谢来的。”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厅中间悬挂了很多绿芜的画像,一副副画像细看过去,或坐,或立,或笑,或颦,四时节气俱有,看落款日期都是幽禁十年间所作。也许对绿芜来说,那十年也许是她最快乐的日子,没有没有十三的福晋,儿女们,没有争斗,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再无他物。所以张张画像中绿芜眼角都泛着幸福的喜悦,而再看如今的绿芜,脸色面容憔悴,苍白清瘦,唯一不变的还是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眸。见我上下打量她,她羞涩的欠了欠身,低下了头。心想,你这副我见尤怜样子,在尔虞我诈危机四伏的王府里可怎么混呀。
“刚才你是在教承欢古筝吧,你弹的太好了,比我请来的教承欢的琴师都好听。”
绿芜欠了欠身说:“让八嫂见笑了,我只是儿时和额娘学了些,怪我太过拙笨,只学到了几分而已。”
我转身佯装生气对玉檀说:“没她这般谦虚的,让咱们两个真正愚笨的的人情何以堪呀,干脆找个地缝咱俩钻进去算了
。”
惹的玉檀和绿芜一阵哄笑,难得听见绿芜这么畅快的笑声,我笑着拉着绿芜的手说:“这样吧,你若想报恩,现在就报吧,别等来世了。”绿芜挑了一下眉毛,疑惑的看着我。
“你以后可以经常去我府上教善玉学琴,我派人来接你。不过工钱我可不给的,怎么样?”
绿芜眨了几下眼睛,垂下头不语。
“绿芜,你不能总这样把自己封闭在这个小院里,好在你现在有承欢,否则时间久了,你会得自闭症的。”
“自闭症是什么?”
“自闭症是一种心理疾病,是一种人际沟通上的问题,病人不爱说话,不爱走动,怕见生人,等等,,总之这种病人非常容易悲观绝望,你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样你的精神能好些。”
“那我和十三爷商量一下吧。”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在府上等你的消息了。”
十四爷回京后的第三天,我正和八爷在书房看书,忽听李福来禀报说九爷,十四爷来访。我们忙起身相迎,未见人,却听闻十四爷大嚷着走了进来:“恭喜八哥荣升为和硕廉亲王,小弟恭贺迟了,望八哥见谅。”
八爷顿时面目铁青,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何贺之有,吾头哪日掉还不知呢?”
十四楞了一下,九爷长叹了一声说:“十四弟,你误会八哥了。”九爷慢慢把当时派人快马送信的事讲给了十四爷听。十四听闻后,怒气冲冲的脸才舒缓过来说:“我当日接到四哥的圣旨,说皇阿玛驾崩,让我仅带十名随从火速回京的圣旨,我都气瘫了,想率军杀回来,可是又接不到你们的消息,不知道京中是何形式。最可气的是年羹尧,把我粮草断了。哎,无奈之下,我只好独自回来,哎,天意弄人呀。八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皇阿玛要如此待我。”
说完竟哽咽着呜呜的抽泣起来。八爷缓缓走过去,扶着他的肩,默默的站着。
我给九爷使了个眼色,九爷随我走出了书房。我轻声问:“九爷,玉檀现在在我府里,你想如何安置她?”
九爷冷漠的眼睛里划过一道惊喜,但仅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冷傲。“她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吧,随她吧。要不你帮她物色个好人家打发了算了。”说完从衣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随便抽出两张,顿了一下,又再抽出两张,递给我说:“这个,就请转交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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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貌似波澜不惊的熬到了雍正二年。正月十五元宵节,府里早早的张灯结彩的挂了很多灯笼,我正在若兰房里陪姐姐聊天,善玉穿着小红裙披着红斗篷跑进来,央着我晚上带她去赏花灯。我想了想说:“今晚上不行,晚上你阿玛要宴请几位老臣还有你大姨娘家的娘舅爷,所以额娘晚上要负责安排宴席。”
善玉哭闹着不肯离开,若兰爱惜的搂着善玉说:“别哭了,等天黑一些,姨娘带你去 ,好不?”
善玉破涕为笑,叩谢过若兰,呼啸着飞跑出去玩了。
我说:“姐姐,你别宠坏了她,外面风冷的很,你身子又弱,还是在屋里歇着吧。”
若兰微笑着道:“我也好多年没出去看花灯了,正想看看。你不用担心,我多穿点就是了。”
傍晚时分,宾客络绎不绝的纷纷到来,我忽然在众人中见到了弘时的身影,心中不由的紧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成了八爷府上的坐上宾了?眼睛偷偷的一直在他身边徘徊,他不停的在和明慧,弘旺攀谈着。弘旺和他年纪相仿,谈的来倒是正常的,但明慧似乎也和他很熟络。我脑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越胡思乱想越感到可怕,只好偷偷的溜回了西阁楼,夜已经深了,却还没见善玉回来,随手拿起一本书,只读了几页,却见善玉一蹦一跳的欢笑着手提一个四四方方的大花灯回来。
第二天中午,姐姐房里的彩云匆匆来回禀,说姐姐病了。我一面叫她快去宣太医,一面朝南阁楼奔去。
姐姐紧闭着眼睛躺着床榻上,平日苍白的脸,烧的通红。我低声问巧慧:“是不是昨晚冻着了?”
巧慧说:“昨晚大小姐回来时还是好好的,只是不知道怎的拿着这个小花灯站在窗前望着月亮又是叹气又发呆落泪的。”我接过巧慧递过来的花灯,仔细瞧了瞧,是一个普通的红色花灯,却用水墨只淡淡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双相思的男女在互相遥望着,还有一排小诗映入眼帘: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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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进来十多年了,几乎每天都到姐姐房里给她请安,但她总是淡淡的,话很少,从未和我聊起她的往事。今日忽然听到,鼻头一酸,泪如雨下,姐姐却莞尔笑着说:“哭什么,该哭的人好像应该是我,不该是你。”
我心里明白,姐姐这二十年来常常偷偷的以泪洗面的度日,可如今泪水早已干枯,心也已静如止水。
姐姐仿佛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语气平缓,不悲不喜的接着说:“他刚开始根本不愿意教我骑马的,他嫌我娇气,又爱哭。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他老早就不要我这个徒弟了。”
我道:“姐姐从小就爱哭?”
姐姐含笑说:“不是的,额娘去得早,我自小也是好强的,从不愿示弱于人。可不知为何,见着他那么似笑非笑,带着一丝嘲弄地看着我笨手笨脚地骑马,眼泪就忍也忍不住,只觉得满腹委屈。”
正说着巧慧端药进来,我扶姐姐坐起,见她慢慢喝完了药,柔声说:“姐姐,你累了,先睡一下吧,我明天再来。”
姐姐急忙拉着我的手说:“忙什么,别走,我还有很多话没说,这些话藏在心中好多年了。”
我微笑说:“听话,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儿一早再给我讲你的故事。”
就这样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几乎白天从早到晚都泡在姐姐房里听她讲故事。风寒慢慢是好了,但身子日渐消瘦,身体轻飘的像片落叶。
八爷找遍京城所有的名医,可是每个人把完脉都是摇头拂袖而去。
那日,我一早轻轻走到姐姐床边,见她还在沉睡,轻轻的坐下,她慢慢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梦到额娘了。”
我顺着她问:“额娘说什么了?”
她道:“额娘只是笑,笑得极美,她未生病前就常常那么笑的。”我头靠着姐姐道:“是极美。”
姐姐道:“又开始说胡话,额娘去时你才出生未久,哪里能记得额娘相貌?”
我蹭着她脸道:“额娘又不会偏心,你能梦到,我自然也能梦到。”
姐姐笑道:“上来陪我一起躺着,我今儿还有好多话给你说。”
我忙脱了鞋,躺到姐姐身边。姐姐轻叹道:“我知道我很快就能见着额娘了。”
我忍住心痛,静静的听着:“你还记得西北吗?”
我道:“记得呢!怎么可能忘得了?”
姐姐闭上眼睛道:“我一直不喜欢北京城,一点也不喜欢。每次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西北的茫茫戈壁,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雪山融水,还有长长的红柳,经常划破我裙子的骆驼刺。”
我道:“还有吃着难吃,但却又总想吃的沙枣。”姐姐笑说:“是啊!闻着那香味扑鼻的诱人,忍不住地想吃,可一吃进嘴里就后悔,腻在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道:“我还想念那边的葡萄。”
姐姐笑说:“北京的葡萄也能算葡萄?皮厚不说,还不够甜。”
我道:“就是呀!我们那边的葡萄,往嘴里一丢,轻轻一抿,只有满口的甘甜。皮早就化了。”说着两姐妹轻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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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一直默默的陪我坐着若兰旁守夜,我不想去探究八爷到底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心情陪在这里。我自私的认为他仅仅是为了我而留下来的,只因为我此时需要他。我心中悲痛不已,任性的无视着他心底的痛,紧紧靠在他肩上。
夜,静静的越来越深,但他始终没有说话,此刻多余的话,只能是伤口撒盐。
直到次日的晨曦照亮了东方,我才低声说道:“我想带善玉一起送姐姐回西北,善玉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我阿玛和我弟弟。”
八爷一动不动,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应声,我以为他睡了,只好重新闭上双眼。
过了许久一个声音在耳边划过:“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先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可以吗?”
“我派二十个侍卫给你带着吧”
我慌乱着说:“不用,就是护送个灵柩哪需要那么多人。”
“西北马上要开战了,还是多带些人,我也好放心。”
“那好吧。”
姐姐的后事,都是明慧里里外外张罗着,我却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躲在里面偷偷舔舐着自己的泪水。依稀在黑暗中看见身着湖蓝色骑装的姐姐,她笑着对我说:“若曦,原来青山一直在奈何桥上等我,什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桥边等我。”
我朝她跑去,可惜她却忽然消失的没了踪迹。我喊着姐姐的名字,四处奔跑着寻找着。。。。
“若曦,醒醒,你做噩梦了吧。”八爷推醒了满头大汗的我。我感到四肢乏力酸胀,无力的说道:“姐姐来过了,刚刚她来了。”
他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轻柔着说:“好了,没事了,若曦乖,不怕,不怕。”
我眼前飘过我远隔时空在北京的妈妈的容颜,儿时的我,只要一作噩梦,妈妈也会在耳边这样轻声的念叨着‘张晓乖,不怕,不怕。’我微笑着在他怀里偎了偎,贪婪的呼吸咫尺间他的气息,安心的沉睡了。


2025-07-31 19: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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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八爷拉住我的手说:“本来是不舍得你和善玉去的,可是见你如此伤感,出去散散心总是好的。”
我无限感激的扑过去抱住了他,他缓缓伸手环住了我,默默拥了一会,在我耳边喃喃说到:“我已派快马给你阿玛送信,他们会去迎你的。一路照顾好自己和善玉。”
我点了点头,他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催促着:“早去早回,快去吧,其他人都在外等着呢。”
这次同行的侍女我只带上了红玉和巧慧。我和巧慧一辆马车;红玉和善玉一辆马车;后面一个灵柩车,三四辆盛满了食物,用品货物的车,再加上二十个健壮骁勇的骑马侍卫一路缓缓出行。
慢慢的紫禁城的层层宫殿消失在身后,我曾是多么就焦渴的想远离它,远离那些无穷无尽的是是非非。可如今真的离它远去时,心中却是一种莫名的空旷无依的感觉。
 开始几天,我和巧慧各蜷缩成一团分守在马车里的两个角落里,暗自哀伤垂泪,默默无言。一闭上眼睛与姐姐的种种往事就历历在目。怎么也想不通,几日前还和我同歪在榻上聊天说话的姐姐,如今却是天人两隔。心又痛的不停的抽搐,浑身发冷,我不由的裹了裹披风,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身上盖多了一件毛毯。我看着对面缩成一团坐着的巧慧,自小陪姐姐长大,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心里的伤痛只会比我还多,还深。
直到十几日后,车队进入了草原境内,面对一望无际的绵绵的青山碧草,绚烂的西天夕阳。彼此的心情才渐渐舒展。
我们开始闲聊起来,“巧慧,西北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福晋,额娘已经没了,阿玛还在。还有一个妹妹,也都成家了。”
“别和我这么拘礼,现在又不在府上。姐姐不在了,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巧慧侧过脸望着外面,没有马上回答我。
“你若想留在西北老家,这次就留下吧,我姐姐的首饰都留给你,我再给你些银两,好好安个家吧。”
巧慧慢慢回过身,我才看清原来她泪流满面,忙递给她一个手帕。
她用手帕一边拭泪一边抽泣断断续续的着说:“我十岁起就服侍大小姐,已经近三十多年了,我早把大小姐的家当成自己的家。无奈我福薄,大小姐竟先弃我而去。。。。。二小姐,你就看在我尽心服侍大小姐的份上,留下我吧。”
她这一哭,又勾出了我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又陪她哭了一会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呀,即便此时不别,来日也将终有离别时。”
巧慧满面狐疑的望着我。我赶紧转过脸,望着那天边处的片片浮云。
果然还没行至阿玛的营房,前面的侍卫回禀,我阿玛和弟弟已经在前面的驿站恭候了。
阿玛和弟弟在我脑中没有一点印象,只凭着人群中的年纪来看,中间那位年长清瘦的一定是阿玛,紧挨着他身旁的魁梧身材,眉眼中有几分我和姐姐的风韵,想必这位定是弟弟。
唤来善玉,缓缓走上前,他们纷纷跪下行大礼,我扶起阿玛和弟弟,对众人说“免了,快快请起,”
阿玛和弟弟抱着若兰的灵柩,哭嚎了一阵,才引着我们回到了营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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