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拉德:好了好了,那母后茶会上的余兴节目只有这个吗?
保鲁夫拉姆:没有,光是坐着太没情调了,于是我想着来一段诗歌朗诵。
涉谷有利:诗歌朗诵?!这我可没听说?!再说读啥诗啊?
保鲁夫拉姆:当然是歌颂「女儿节」的诗咯。
孔拉德:诶~还有这种诗啊,你知道可真多啊。
保鲁夫拉姆:为了地球出生的未来伴侣,我可是很专心在研究那啥异文化…交……流……的!
涉谷有利:我说你啊,这种怪癖的单词你是从哪儿学的啊?
孔拉德:呵呵,这就是所谓的“爱的养成技”吧。
涉谷有利:呃…你们就饶了我吧。
孔拉德:话说保鲁夫拉姆,那首诗能不能读给我们听听啊?
保鲁夫拉姆:什么嘛,你想听吗?很想听的话我还是可以读给你们听的哦。
孔拉德:很想听。
保鲁夫拉姆:哼,真拿你们没办法,那我开始读咯。嗯哼,“拼命地往身上贴肉吧……用大腿的内侧使力吧……”
涉谷有利:啊~!等一下~!
孔拉德:等一下~!
保鲁夫拉姆:怎么啦,打断别人朗诵真是不解风情。
涉谷有利:保鲁夫拉姆,那绝对不是赞颂女儿节的诗歌,十有八九是肌肉信仰团体的应援歌啦!再说……
孔拉德:这个是谁教你的?
保鲁夫拉姆:是谁都无所谓吧!
孔拉德:保鲁夫拉姆!
涉谷有利:不,我知道了,会向你灌输这种无聊玩意的只有一人,是村田,肯定是村田吧!
保鲁夫拉姆:那又怎样啊?
孔拉德:果然是猊下啊。
涉谷有利:真是的保鲁夫拉姆,我叮嘱过你几遍啦,不要被大贤者的头衔所蒙骗,听好了,有个「贤」字未必聪明,也没有圣职者绝不说谎这一说,特别是那家伙,经历4000年发酵成熟的腹黑不是你这种只活了80几年的小鬼能匹敌的,当个玩具正好。
保鲁夫拉姆:我可不想被只活了16年有利你这么说。
涉谷有利:我是不要紧的啦,本着同星球的缘分我已经获得免疫力了。
保鲁夫拉姆:这算什么说法嘛!嗯……真让人火大!我向大贤者抗议去![起身]。
孔拉德:不过现在大贤者在真王庙,你突然要求面见是不会得到准许的,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要你烦~!别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来干涉我!
[关门声]
涉谷有利:啊~啊~他走了诶。
(鸟叫:不吉利啊~)
涉谷有利:啊~又飞过一只不吉利鸟。话说孔拉德,说到鸟啊。
孔拉德:是。
涉谷有利:我每次来这房间时就有一件事特别在意。
孔拉德:是什么?
涉谷有利:瞧,那个架子上,那里放着的黄色的……玩具看起来像是小鸭诶,难道是我多心了?
孔拉德:没有,那确实是一只小鸭子。
涉谷有利:果然是这样,但为什么在要装饰这么大间房里最显眼的地方啊?莫非这也是一种魔族审美观?
孔拉德:哈哈,也不是这样。不过它对我来说是无可替代的珍宝,不可以吗?
涉谷有利:没什么不可以啦,就是有点奇怪。
孔拉德:一点都不怪哦,那就是我的珍宝,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