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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个人翻译小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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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翻译好累,没有全翻
还少一段soyo对莫为什么那么温柔那一段,我找不到原文
mygo时期的访谈:
綾奈:邦多利系列里居然有觉得乐队不开心的孩子在!?
我想大家会吓一跳的吧(笑)。睦自己会那样想的理由暂时还不明朗,但这也是“乐队内成员难以都有着一样的感觉”的一种体现呢。顺带一提,睦的这句台词成了致使crychic解散的致命一击、那是因为不想只有祥子一个人负起解散的责任(没有主语,我倾向于独角兽在说她自己为何这么安排)。祥子是契机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然后由睦击出了导致乐队崩坏的决定的一击。睦今后、也会一直背负着这份罪恶。
綾奈:soyo思考着'破坏crychic的是谁'
......
在soyo看来,如果睦没有说那句话的话,她就能让crychic回避解散的危机
睦的表达能力并不好,在机缘巧合之下,会说出不能在那个场合说出的话。作为有名人夫妇的女儿,是在懂事之前就在自动吸引着人们的关注的存在,私生活也会被夸大其词。因此她在沟通上有着懦弱的一面。
......
soyo在寻找犯人的途中,把睦定为了给了crychic最后一击的犯人。这是她开的滤镜哦?然后用'既然是你破坏的、当然也会为crychic的复活出一份力的吧?'去责备睦。
平常的soyo的话,比起说是会去追究责任的人不如说是会去想'去责怪谁是不好的'的人,但是,一旦涉及到crychic的话就变得不可原谅了。想着作为犯人的睦要'付出代价''担起责任'。
以下都是柿本的访谈
......
吉他担当,演奏技术一流,但是无口、欠缺自主性,这一点也被祥子告诫过
虽然在crychic解散后在意着原成员,对祥子的邀请比较消极,但以与soyo的关系决裂为契机、以“因为祥子要坏了”为理由决定加入ave mujica
.....
对于作为有名艺人夫妇的女儿的睦来说
她周围的很多东西都是父母为她准备的,自己能赠予他人的,只有自己亲手种出来的黄瓜之类的东西。但是其包装却用着高档点心店的豪华包装袋。无意识选择的包装袋,正是她受到了富有的环境的影响的体现。
.....
睦一直背负着罪恶而活,尤其是有对犹如自己半身的祥子,会加入mujica是否是为了赎罪呢?
.....
mujica时期的访谈:
......
立希是被才能感化的人、soyo是作为与之相反的精明的反面无法发现才能的人配置的。睦是能成为任何一边的无垢之人。
.....
睦是最容易被祥子招揽的成员,同时作为艺人夫妇之女在公众视野中也承担着标志性成员的功能
......
因必然性诞生的睦的第二个人格
......
实际上、当初并没有详细定下睦的特征、原本的睦也并没有二重人格的设定。
......
——这样的吗?
进入"Ave Mujica"篇之后重新思考着睦的时候、想着'因为双亲是有名人周围有许多的大人、考虑到他们怀揣各种各样的念头和她接触、还能维持无垢是可能的吗'。思考着'明明她是这么的稚嫩脆弱没有任何人来救她、还能维持无垢是怎么回事呢'的过程中发散着思维'是不是阻断了来自大人的干涉呢''是不是为了断绝与周围的关联放弃了内心的成长'。从这出发稍微改变了视点、虽然我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着角色的人格、但突然浮现了像是'人格稀薄是怎么回事呢'的想法。从这出发、形成了本应用来塑造人格的容量大部分都被才能所占据的人、换句话说是虽然天赋异禀但完全不在意这天分、仿佛一直在做相反的事情的角色。
"It's MYGO!!!!!"的时期也是、作为睦的行动原理'自己的周围全是父母给予的东西、自己能拿去送人的只有自己培育的黄瓜'展示了这样的一面、这过于极端的状况是不是也适用于精神面呢。因为才能和环境的压迫几乎没能形成自我的睦、作为Ave Mujica的一员在惊涛骇浪中会变成什么样呢、重重思考的结果、最终分裂成了'只有才能'的mortis和'只有笨拙的自我'的睦的这样两个人格的形式。
......
——第九话、睦和mortis在精神世界发生争执、睦掉进了洞穴之中、那是在描写什么呢?
第八话的时候、虽然有说睦和mortis这两个人格'实际上不是人格而是在演戏'、但是实际上在表舞台上行动的确实是这两个人、这两人成为了若叶睦的人格。弹着吉他的无垢的睦和、为保护睦而诞生的mortis。因此、这不是多重人格、只是演绎着的“角色”众多的二重人格。(防止有人误解,演绎着的角色是连一起的,不能分开,并不是说二重人格是演的)第九话发生的是、主人格(睦)和副人格(mortis)的自体中毒。
本来、morits是睦的保护者、只要她只有这一个存在意义、在睦接受现状的那一刻起mortis这一角色就该杀青了、但mortis成为了'人格'因此萌生了对生的执着、防卫过当暴走的结果、她变得凌驾于主人格的睦之上。mortis是具备强烈社会连结诉求的人格、睦是脆弱易坏的、因为是天然的自我所以很弱小。可以看作是防卫过当的事故的睦的坠落、也反映着mortis自身无意识地制造的脱罪证明这一意义。mortis的'为了保护小睦'这一存在理由是没有变的、她无法对睦直接动手。因此使用了舞台装置、可以说她自己给自己制造了'不是我的错'的脱罪证明。这正是其心象风景、就算立足处被破坏只要她想救睦的话也是可以救到的、但是因为她有着'就算干掉睦也要活下去'的执着、所以地板变成了深渊。虽然我觉得没必要向观众传达的这么清楚、但是演出意图是这样的。
——对睦和mortis真诚关怀的soyo,请告诉我她现在对于睦是何心情。
找到了名为MYGO!!!!!的属于自己的归宿、并且心有了余裕之后、soyo逐渐萌生了'不应该再继续寻找和持续怨恨导致crychic解散的犯人了'的想法、相较于过去、如今变得能更客观地审视CRYCHIC解散的原因。尽管'睦是CRYCHIC解散原因之一'这一过去的心结无法简单地彻底消除、只是冷静地审视过后、soyo理解了睦是怎样的孩子。与其说'本来就没必要去恨睦'、不如说正因为有一半的动机是把这当成是睦的错自己会更轻松,如今必然会抱有'必须向小睦道歉'的悔意。我认为(她)已做好背负这一切的觉悟。况且soyo本来就是温柔的人、目睹了睦像那样坏掉了之后,即便清楚自己无能为力,内心也仍会不可抑制地倾向于'必须得做点什么'
......
睦的人格形成有着不成熟的部分、她的心情时常是变化的。即便过去不断累积,下一个'睦'也未必会将其继承延续。对她而言,'现在'才是最为重要的
——对她来说,这不是成长物语是吗?
柿本:是的。在睦的内心,所有的一切都会根据当时的场景发生变化
……
睦的状况,在别的人那里是如何被认知的也是个重要的点。
比如说睦的妈妈,女演员森美奈美,只把睦的情况看作是'才能'。对于从小看着睦能理所当然般地演绎各种人物的她来说、睦的变化只是演技的一环、并未将其认知为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呢
......
......睦的内心已经崩溃这一事实露出水面,暴露在了周围人面前。第6话也描写了这一部分,我仔细思考了周围的人会如何接受这个呢。有多少会被作为'真实'接受,又有多少会作为'误解'掌握。左思右想之后,心的距离就成了重要主题
与此同时,我觉得物理距离也很重要。在人际关系中,我想物理距离意外地会影响心理距离呢
——物理距离?
柿本:比如说,睦和祥子物理距离很近,但是因为距离过近祥子反而没有注意到睦的变化,因ave mujica解散实际距离拉开的期间,这次比起祥子,soyo和睦的心理距离更近了。会让人觉得实际距离和心的距离'意外地是这种感觉呢'
当与曾经极为亲密的人距离变远之后,人往往会与身边的人变得亲近,即便是厌恶之人,只要物理疏远后也会不再介怀。但现实中亦存在超越这种规律的人际关系什么的......我一边思考着这些一边进行创作。
于是不禁思考,对同一个同时怀有喜欢和讨厌的情感,究竟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
当我开始思考睦这个角色时,之前构建的设定框架一度全部崩塌了。在查阅许多资料并深入探讨的过程中,在我思考像她这样的存在是否真能保持无垢直至这个年龄的时候,最终得出结论'不行,这种状态果然无法维持下去''她的人格不该有所成长'
她是才能大概占了99%的不平衡的存在,能说是自己的部分可以说只有1%,而那1%就在存在于她终于找寻到的吉他之中。这种甚至带有危险性的'才能',正是我想描绘的东西的其中之一
......
这个故事虽然聚焦于各个角色的缺点,但是有个前提是她们全员绝不是恶人。soyo本质上也是个擅长照顾别人的人,正因为怀有对自己过去刻薄行为的赎罪意识,才会像那样对待睦吧
......
只是,睦对燈营造的氛围不敏感,加上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萌生了不如说是残酷的希望。明明其他四人的心情清爽,她却还抱有'说不定还能重组crychic'的幼稚/天真。这种幼稚/天真,也正是睦的主题之一
......
——和柿本监督交谈时,简直像在跟学者对话。您实际进修过相关领域吗?
柿本:(笑)我从小就一直喜欢读书和做各种调查。大学虽然学的是经济学,但从以前就喜欢历史和物理学,对心理学和犯罪心理学也很有兴趣。在创作《Ave Mujica》时,我确实将连环杀手相关案例、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孟乔森综合征等心理学主题融入了作品中。
......
——那么接下来是关于睦,首先在第10话描绘了坠入深渊的睦与mortis合为一体,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是睦和mortis,两个人格都消失了的意蕴。实际上我想描绘的是,在睦的内心世界的场景中,只有站在舞台上的人物获得了"人格"。观众席上的无数的睦们,只是扮演的"角色",并非真正的人格。
原本mortis这一人格就是为保护睦而诞生的,但其萌生自我,"害怕自己消失的恐惧"占了上风的结果,就是主人格的睦被消灭了。
但是,mortis毕竟是因守护睦而诞生的人格,内心深处还是希望睦能继续存在的。
在「Imprisoned Ⅻ」的旋律中,像是"存在意义的消失""杀害睦的罪恶感""对睦的眷念"这样的情绪重重叠加,mortis选择了追随睦而去。变成了只实现了和在深渊底层几乎消散的"睦"最后的相遇的这样的场景。
所以之后开始弹吉他的人究竟是谁已无从知晓。既不是睦也不是mortis,更不是第三人格。感觉只是在根据状况切换各种"角色"来应对的状态。
现在的mu,与之前美奈美向喵梦描述时的状态有少许不同——每个"角色"并没有能被称为人格的东西。
mortis因为年幼没有形成自己的表达体系所以通过高度模仿来应对,但是现在(的mu)变成了感觉各个'角色'会在变得需要时随意显现、难以捉摸的人。
......
——变成了适应状况来行动,反而让她能弹奏吉他了吗?
和芭蕾一样,演奏技巧本身早已变成肌肉记忆,感觉是'能弹奏吉他的角色'出来了呢
在最终话开头的圆阵场景也是,初华说完"感觉像做坏事一样"后,mu"呵呵"地笑着,这是对至今为止的睦来说无法想象的奇怪的笑法。
我刻意在"睦不会在这种时候笑"的时间点加入了笑声演出。
——最终话的live结束之后,mu手中的镜子中的mu在笑着,这有何寓意?
这个是mortis也变成了众多"角色"中的一个,只残留了些许旧痕的意象。更直白地说,是想要mortis能在名为"Ave Mujica"故事谢幕时作为乐队的一员出场,我的父母心。
姑且表面是"睦"在出现,至少想在观众看不到的镜中让她出现,因此特别拜托制作组采用了这种表现手法。因此唯独这个部分是meta构造,若是有人研究这一部分的话十分抱歉。


IP属地:四川1楼2025-03-29 18:58回复
    所以之后开始弹吉他的人究竟是谁已无从知晓。既不是睦也不是mortis,【更不是第三人格。感觉只是在根据状况切换各种“角色”来应对的状态。】
    所以说白了就是屎本这个人脑回路与众不同,在他眼里切换社会角色是个难以捉摸让人无从知晓的事
    按照他的观点,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在学校当个乖学生,在家里当个听话孩子,后面我毕业去别的地方打工了,此时我就当个社畜牛马,不需要扮演学生和孩子的情况,所以我也是一个“根据状况切换角色”的才能之人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29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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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3:3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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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人本来就能够自如应对各种状况,活在社会中的人也是多重身份的集合体
      你是父母的孩子,是友好的朋友,是亲密的爱人,是职场的工作人。柿本所说的“角色”和社会中的“身份”没有什么区别,按他的说法,每个人都在扮演不同“身份”的自己。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3-2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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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nga那个大佬吗,太强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3-29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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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现代主义认为不存在固定不变的“我”,“我”是社会文化话语建构的产物。不同的文化、语言、社会环境等会塑造出不同的“我”,而且“我”在不同的情境和话语体系中不断变化和流动,没有一个单一的、本质化的“我”存在。
          这是最接近柿本访谈里所说的“捉摸不定的存在”的哲学上关于“我”的定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3-29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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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话和第十三话的访谈我都看过,不过第十话访谈的翻译我只看过片段,这一部分能详细翻译吗?或者有别人翻译的话贴个链接也行🤒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3-2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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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所有关于睦的访谈啊大佬历害,找到素墨那一段之后会翻吗?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3-29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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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soyo对睦莫态度的部分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5-03-30 15:29
                收起回复
                  2025-08-16 13:2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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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9楼2025-03-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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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补充:
                    ......
                    虽然睦是一直按仿佛脱离俗世一般的存在来描写的,但在经历了种种情况的如今,或许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她真正变得接近无垢的存在了
                    ......
                    与mortis发生冲突的结果,无法再出现在表面的睦
                    ......
                    live中,本应不会弹吉他的mortis突然开始了演奏。虽然那完美掌握演奏和表演的姿态,令人感觉那是睦和mortis 的共演,但是在那里的并不是睦也不是mortis,只是扮演着被需要的角色的容器
                    ......
                    建立在众多死亡之上的生
                    ......
                    自己亲手建立的ave mujica导致了睦的消失,初华、海铃,甚至连喵姆都深陷于Ave Mujica的束缚之中
                    ......
                    按理来说,灯是无法读懂空气的孩子,硬要说的话是和睦有着一样感受方式的孩子
                    ......
                    对祥子来说重组crychic是为了睦,并不是发自内心想重组cryhic的。大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呢。正是尽管一路经历了各种纠葛也能直面乐队的mygo的成员们,才能对这样的祥子的动机说'这样是不对的'
                    ......
                    灯被祥子说'为了睦再重组一次cryhic吧'的时候,虽然确实稍微有点动摇,但是她本就是对他人细微之处很敏感的人,某种程度或许早已察觉到了背后有什么隐情
                    ......
                    ——soyo无法对mygo的成员坦率的同时,对mortis却能像以前那样温柔的态度对待她这是为什么呢?
                    在和mortis一起度过的时间里,因为渐渐明白了'在睦身体里的孩子好像相当年幼'这一事实,soyo也自然地用对待小孩子那样对待她。在soyo视角,mortis比起朋友更像是保护对象,soyo所知道的'亲切'就是那样的举止呢。虽然我有说过类似'在mygo的成员面前会暴露本性'的话,但是我想能让soyo自然流露亲切之心和温柔之处的对象或许是mortis吧
                    ——在soyo内心、是带着睦和mortis是不同的人的想法在与她们相处的吗?
                    是的。她对mortis展现的那种亲切态度正是我认为的和她对睦所不同的地方。她与睦有着长期的交往经历、更别说还是同班同学。mortis是相识甚浅的小孩子,睦是过去发生了不少事的同级生,我想距离感自然会有不同。即使和解了、不如说、正因为和解了,在学校等地方相遇之后才不必要地又稍微回到了过去的状态。虽然不会再冷漠相待、但一定有着'我对小睦说了很过分的话'这样的自觉而无法坦率、还在思考着自己还没有说'抱歉'等各种各样的事情吧? 看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放下心中的别扭,毫无芥蒂地交谈呢。
                    ——第12話的soyo向站在家庭菜园前面的睦搭话'又要种什么吗?'的时候、她觉得那是睦还是morits?
                    在soyo的认知中那是睦,所以我也让担任soyo声优的小日向美香演出些许冷淡的感觉。换言之是傲娇的傲留下了一点点的状态。瞄准非常微妙的地方让她进行了演绎。
                    ......
                    (这一段懒得精翻扔给D指导了)
                    ——mortis消失的时候、喵梦立马就察觉到了、在第13话的小剧场她和mu一边互动一边露出了扭曲的表情。那是怎样的心理?
                    从喵梦的视角来看,眼前之人正是从美奈美那里听闻的"怪物"。这首先包含着某种程度的恐惧。其次,是对明知自己曾以爱憎交织的目光注视的"mortis"已然消失,却仍存在着相同容貌之人的违和感。
                    如今的喵梦与其说是以多栖艺人为目标,倒不如说在演艺事业上除鼓技外已一无所长。其实所谓"想成为多栖艺人"也暗含着逃避心理。作为戏剧表演科的学生,喵梦真正的梦想是成为演员。她曾怀揣着"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成为演员"的执念,参加综艺节目、经营直播频道都是为了开拓演员之路,日常的成熟装扮也暗含"或许能接到平面模特工作"的算计。这种"无论通过何种途径先进入演艺圈,再从中抓住演员机会"的双重构造式梦想,却在睦压倒性的演技面前彻底溃败。自被睦的演技震撼后,她始终逃避着演员之梦,这种逃避逐渐演变成类似Yips的状态,最终发现自己连基本演技都无法完成,存在意义随之崩塌。从故乡强行来到东京,承受着家人的期待,现实却与理想背道而驰,如今连表演能力都丧失殆尽。
                    究其根源,正是对mortis的畏缩心理导致思维被其占据。若不克服这点就永无前路可言,"不再逃避mortis"成为必然选择。但若仅为此,本无需留在Ave Mujica。问题在于爱憎中的"爱"已然萌芽,使她再难离开mortis身边。最初本应只有纯粹的憎恶,对阻碍梦想的睦恨之入骨,但当某人完全占据思维时,憎恨极易转化为爱意。这里的"爱"并非恋爱层面的"想与这人白头偕老",而是被"既极度厌恶又无法自拔"的爱憎交织心理强烈驱动的结果。因此第10话对mortis的告白场景,也无法简单用"我爱你"的涵义来概括。不仅是喵梦,本作基本都建立在"人类拥有两种以上情感"的创作前提上,从这个意义上说,情感最为割裂矛盾的正是她这种爱憎并存的状态。


                    IP属地:四川12楼2025-04-01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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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篇中Ave Mujica的主要意象虽是人偶,但我们还融入了其他多种元素,最终话展示的「八芒星之舞」中其实暗含着成员们各自对应的马戏团元素——若以角色职能比喻:祥子如同马戏团团长兼演出策划,初华是明星空中飞人,睦是人偶师操纵的木偶,喵梦则是驯兽师的猛兽。而海鈴,正是小丑
                      ......
                      越是需要隐匿真实身份的人,其面具遮蔽范围就越大。以策划者祥子的视角来说,睦的真实身份要尽可能地保密,甚至可以说采用面具本身就是出于对睦的保护。因此她的面具覆盖面积最大


                      IP属地:四川13楼2025-04-01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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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并不是自己所期望的才能所眷顾的睦
                        ——睦作为象征着『Ave Mujica』的特异性的角色、她会变成多重人格这种设定的来龙去脉是怎样的呢?
                        柿本 睦是有名人夫妇的女儿是最初就决定好的、是仿佛在人际关系的浊流之中飘荡着的、超凡脱俗的无垢之子。但是、自幼就一直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之中、维持着无垢长大的人的内在到底是怎么样的呢、重新思考着这一点、同时以「才能」为轴继续深入思考着她的角色。和金属乐队相称的技巧无可挑剔、不过和MyGO!!!!!的乐奈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吉他手。因为人格稀薄导致的自卑所以对自己的演奏没有自信、觉得自己没有才能。这一反面、本人没有意识到的演技的才能满溢、这份才能压迫了人格本身。自己并没有如此期望的、生来便拥有的巨大的演技才能占据了她容器的9成、睦这个人格由剩余的一成所形成。作为掌管那9成的才能的人格显现的就是mortis。只是、mortis这个人格因为刚诞生不久,无法活用能力、睦对于睦自己说出口的言语——会扰乱周围的和谐、把全部都搞的一团糟的自己的言语、变得抱有恐惧心。
                        ——这么说来、睦自己的故事是仅凭她自身无法推进的呢
                        柿本 说到故事无法推进还有一个、在进行角色设定的时候、因为是假面乐队、舞台代号是必要的、每个成员的代号都取自作为乐队意象的月球的地名、进而将变为了角色的「想要其消失之物」「恐惧之物」、也就是说作为束缚那个人的东西,思考着想要在小剧场里把这些反映出来。比如说、虽然mortis对应的是「死」、但我想到多重人格这一设定的时候、其实是和这个要素分开来思考的。
                        ......
                        因此虽然一度是分开的、但对睦的深入思考不断推进、mortis登场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了同一人物内是可以有「人格的死」这种表达方式(能和死挂上钩)的想法。
                        ......
                        在那潮流之中也摸索着和睦的母亲(美奈美)的关系性、睦作为拥有连大女优的母亲都会嫉妒的程度的才能的角色被描绘。「小美奈美」和「小睦」的称呼方式,也是为了体现美奈美抱有的嫉妒和恐惧、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到把睦当作只是个小孩儿/只是自己的孩子(?不太确定是哪一种意思,也许两者都有)。在「对他人才能很敏感」这一意义上、喵梦亲和美奈美很像


                        IP属地:四川14楼2025-04-0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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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和最初的人设相比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It’s MyGO的时期还是模糊的、以淳朴的维持着无垢长大的孩子描绘的、但是双亲皆是超有名的艺人,从小就处于和形形色色的大人接触的环境、于是在进入“Ave Mujica”的制作阶段之后我重新审视了这份无垢是怎么回事呢。明明是家喻户晓的孩子、却不擅长出现在人前。这样一个像是反常本常的孩子的内心会是怎样的呢。正因为把自己置身于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与外界接触这件事本身就是压力的源头。我一边深入思考这一点一边制作着剧本
                          ——#3似乎描绘的是睦的精神世界。渡瀬一个人演绎了十三个角色真是令人惊叹
                          和It's MyGO#3的灯的主观视角回不同、睦的场合是尽管是内心世界却是没有主观的世界。因为这是睦自身在看着的立于舞台之上的睦和演绎着的登场人物们的世界、所以全部的角色都拜托给了担任睦声优的渡瀬。渡瀬也拼命完成了挑战,最终成了既美妙又不可思议的一幕。带有一股幼稚感、看似能轻易理解透彻、却又始终分不清真伪的这种气氛、和Ave Mujica这个乐队有着的某种意义上的人造感、明明是金属却很轻薄的世界也产生了联系
                          ——在lt’s MyGOの#1的有睦说'我从没觉得玩乐队开心过'的场景。这份因自己的话语导致了crychic解散的罪恶感、不想让Ave Mujica也重蹈覆辙的焦虑、是否是睦被逼到绝境的部分原因呢?
                          比起说是致使乐队解散的原因,不如说是对乐队解散这一结果感到了罪恶感。这里是个难点、睦是会对理所当然的罪恶感理所当然地感觉得到的孩子吗?我冒出了这样的疑问。因为一直以来都在遮断大人的干涉而活,这种心的微妙之处会让她从最开始就拒绝感知吧。她搞不明白悲剧到底是不是真的悲剧。不然的话是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的吧。观点和场景错位导致发生了这种事、根据她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格、来描绘睦的。通常来说、说那样的话会导致乐队崩坏明明应该是常识、但她却不知道所以才会说出口。所以、对自己的言行招致的结果感到恐惧变成无法开口说话


                          IP属地:四川15楼2025-04-03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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