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我杀伊斯特万的动机,却不理解我为何要杀叛徒法国佬。紧跟着责问我为什么在攻击敌方堡垒的时候却要烧村子而且还不阻止队友,在得到我基于现实情况的回答后说我离经叛道,愤然离去。只能说人家上帝爷(贵族)到底是飘在天上的,地上的刍狗(刁民)怎样都无所谓,凡事尘埃落定就可以站出来毫无顾忌的谴责他人(摘果子)而无需在乎他人做抉择时所面临的道德困境,这可能就是文化差异导致的无法理解吧。最终借由亨利养父母之口问的那几段对话以及对”我“得出的评判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无需辩白,他们突兀的质问甚至强令我忏悔的行为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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