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淫在里面肆意的动作里,我下意识的扭动摇摆起来,说不出自己在渴望什么,难耐的焦躁,总想抓住什么,又空落落的。“不要开灯,危险。”队长沉声喝道。那声音像是一道炸雷敲击着我的理智,我看见他大踏步的向我走来,伸出了手臂,那坚强的手臂充满了诱惑。我不由得挺起了身,一心一意的凝视着他。
我的头灯被队长关掉了,他牵着阿兰的手从我面前走过。我瞬时瘫软在石栏上,从下面窜起的麻痒啃噬着我。有人撑起我的一条腿,揉捏着我的臀部,停在了中心地带,捻揉了一会儿,在我耳边低声说:“不好!你中招了。”是上师那沙哑的声音,“这叫春叶草,干枯的时候,就是针状。一旦进入那里,吸了津液就迅速涨成棒状,在里面……”
上师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把手穿过去,捏住了我的塌垂的前阳问:“没起过吗?”我摇着头,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考虑这漆黑的地方,上师能不能看得见。因为那春叶草涨成的大棒正频频擦过软壁。在里面渐渐变成脱缰的野马,尽情奔驰起来。我双手把着石栏,一下弓起身,一下顶上去,一下软软挂在那,一下又绷得死硬死硬的。
上师知道我是发作了起来,抓捏起我的前阳,在我耳边焦急的说:“你得喷啊!得喷!阴阳调好才不会伤身。”粗短的手指夹弄根除的圆凸。“他,他就在前面,你进去!进去就行了!进去啊!”说着把那里攥个满把一起挤压搓弄。我脑海里火光四溅,队长的背肌在我面前纠结,丝缕分明。我进去了,整个身体都快腾空而起,飘在空中。
直到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我瘫倒在上师的身上,不能动弹。上师抽回手悄悄在身上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