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芙:“被告人泥岩你听着。”泥岩:“你说吧,我听着呢。”“你有什么话要陈述和辩护的,你现在可以讲。”泥岩:“这可以有那是你们说的大量事实,那是在鸡蛋里头捡骨头,捡来捡去,说是整合运动指派我到沃伦姆德用土石做巨像实验,这是你们说的我才知道的,通过丑化我,丑化整合运动,丑化几万感染者人民参加的反抗运动。水滴村的大鲍勃!十几年了,认识还不止!共患难了!如今对感染者的斗争事业忠心耿耿的只有我一个……你们躲到哪去了!”(泥岩的发言使在寺庙边旁听的众人瞬间哗然,人们交头接耳)最高审判官奎隆抖如筛糠,喊道:“肃静!肃静!”“现在你们逮捕我、审判我,就是要丑化整合运动,现在整的是整合运动!我们萨卡兹有句老百姓的话:‘打扎罗看拉普兰德面’。就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的面子。我就是整合运动的一条狗,整合运动叫我咬谁我就咬谁!为了感染者,我不怕你们打!”“我同非感染者是有你死我活的斗争的,我和非感染者斗争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非感染者是要篡夺卡兹戴尔和这片大地的最高领导权的,都是把亲手把他们创造出来的感染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地企图取而代之。我作为所有感染者的同志和战友,为捍卫生存空间的原则,和保卫整合运动成员的安全,我挺身而出是自然的。整合运动授予我一定的领导权后,我始终就在这个权力的范围内进行我的工作,这怎么能说我是非法的呢?这样说,你们把以感染者为首的整合运动究竟置于何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