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垂眸,鸦羽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扑扇了一下。
她心道:原来啊,厉城渊不是冷性冷情到寡言寡语,半点柔情的甜言蜜语都说不出来。
他呀,只是不肯跟她说罢了!
阮柠握了握被白大褂遮挡住的手腕,那里,有一处破茧而出的蝴蝶纹身。
纹身下面,覆盖着的,是一片永远无法治愈的烫伤!
女孩被厉城渊扶着,那样小心翼翼的扶着。
连女孩自己都被逗笑了。
她虚虚握拳,娇俏着,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好了啦,老师,人家只是怀孕,又不是在肚子里揣了颗定时炸弹,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这孩子对我很重要。”
厉城渊笑着,牵住她,往外走。
从阮柠身边经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