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身旁的侍女们也掩着嘴笑起来,说是啊是啊,小少爷许是个斯文的性子。
过了一夜,仍不见有什么进展,下人们商量着,自发找来几尺长绫并几根木棍,将木棍裹在绸缎中部,长绫两头则系上床梁,扶着家主抓上被木棍包裹的那一节,借着这股力量站起来。
“呼呼……哈啊——”不多久屈锦何又疼了起来,两手紧紧抓住绸缎,双腿颤抖,因为站立的缘故,忍不住朝下用力。
察觉家主的意图,侍女赶忙阻止:“不可啊家主,现下不是用力的时候,别白耗力气啊!”说着几个侍女拥上来,稳稳接住家主颤抖的身子,为他擦擦汗,不停地揉着他硬硬的du子。
站立起来后每次宫缩都愈加难熬,屈锦何拼命忍着向下用力的本能,也熬着愈演愈烈的chan痛。
到了下午,chan痛已无法忍耐,屈锦何发丝凌乱,大汗淋漓,再无法谈笑风生,每一刻都专心于熬过宫缩的剧痛。
夜幕降临,房内家主的惨叫传出很远,干活的下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心紧紧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