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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译】破碎点:一部克隆人战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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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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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梅斯·温杜的私人日记
梦里我做得总是对的。
梦中我在竞技场的阳台上。吉奥诺西斯。炫目的橙光给视野造成片刻的阴翳。下面沙地上的是:欧比-旺·克诺比,安纳金·天行者,帕德梅·阿米达拉议员。触手可及的粗糙岩石上:纽特·冈雷。光剑的攻击范围内:詹戈·费特。
还有杜库大师。
不。他不是大师了。杜库伯爵。
也许我永远习惯不了这么叫他,哪怕是在梦里。
詹戈·费特全副武装。他是个天生的杀手,银河系最致命的人。不要一秒钟他就能杀了我。我很清楚。就算我没看过克诺比从卡米诺发来的报告,也能感觉到詹戈散发的暴力气息:他在原力中有如辐射死亡的脉冲星。
但我做了正确的事。
我没有用发亮的剑刃抵住詹戈的方下巴。我不费口舌。我毫无犹豫。
我这么相信。
在我的梦中,杜库的胡须在我紫色的光刃下嘶嘶作响,仅用半秒,就在詹戈·费特瞄准开火的关键,我转动剑刃,捅死了杜库。
从而使银河系免遭内战。
我本能杀了他。
我本能做到的。
因为我就是知道。我能感受到。
我能在四周原力的漩涡中感受到杜库与詹戈缔结的关系,他和贸易联盟、吉奥诺西斯人,乃至整个分离主义运动的联结——充满贪婪、恐惧、欺骗和威吓。我并不清楚这些联系——我不知道杜库怎样搭上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力量,这种力量,我现在了解了,杜库织了一张叛国之网,妄图篡夺银河系。
我当时感到,要是这个网络没有杜库维护,没有人来填补缺陷、加粗股线,这网便会朽坏,萎缩,腐败到一阵吐息就能扯碎它,让丝缕散作无尽的星风。
杜库就是破碎点。
我很清楚。
这是我的天赋。
假如有一颗科洛斯卡宝石,一种因为具有连锁晶体结构而坚胜耐钢的矿石。拿五公斤的重锤去砸,只会在锤子的表面留下凹痕。可正是赋予科洛斯卡力量的晶体结构带来了破碎点:在这一点精准、谨慎地用力,无论多么轻微,都能让它粉碎。然而,只有通过多年研究,精通水晶的结构,并且严格训练手上的力度和刻出理想形状的准确度,使其完美结合,才能找到破碎点,改变水晶的形状,从而利用它或者创造美。
除非你有和我一样的天赋。
我能看到破碎点。
这种知觉并不是视觉,不过“看”是标准语中最接近的词了。它是一种洞察力,能感觉看到的东西在原力中的位置,原力与它有怎样的联系,原力又怎样使它与其余的事物联系。我意识到绝地圣殿的其他学生、成熟的绝地武士,乃至智慧的绝地大师在专注并不断练习的情况下,都很难感知到这种联系的时候,只有标准年六七岁大,不过已接受绝地训练很久了。原力展露给我优势与弱点,隐藏的缺陷与意外的用途。它向我展示压力的向量或伸或缩,或偏或止。它向我展现了这些各式各样的向量怎样交汇构成真实的矩阵。
简单地讲:当我透过原力来看你,我能看到你破碎的地方。
我看向吉奥诺西斯竞技场沙地上的詹戈·费特。全身披挂,又精于使用它们,并且意在如此。简直是杀手界的连锁晶体。一旦原力示意我破碎点,他就倒在我的剑下,成了沙地上的一具无头尸体,银河系死得最透的人。
现在:只是个死人。
情势像宝石一样,也有破碎点。但情势的破碎点流动易变,只存在短暂的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把握时机才能发挥作用。
从来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如果——无论何时我再遇到杜库,他都不再是战争的破碎点了。我再也不能只杀一个人就阻止一场战争了。
但在吉奥诺西斯竞技场的那一次我本有机会。
那一役的几天后,尤达大师在圣殿的一个冥想室里找到了我。“你的朋友,他曾是,”年迈的大师一边说,一边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房门。尤达特别的天赋是他似乎总是明白我在想什么。“怀有尊敬,你对他。甚至喜爱。砍死他,你不能——仅仅因为你的感情。”
可是我本能杀了他。
我本该杀了他。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武士团禁止私人依恋。要是我不那么尊敬他——甚至爱着他——银河系或许仍是一片祥和。仅仅因为感情,尤达是这么说的。
我是一名绝地。
自出生起我就受训要相信自己的情感。
可是我该相信哪一种情感呢?
当我面临选择,是杀死一名前绝地,还是拯救克诺比、年轻的天行者和议员的时候……我让原力替我做出了选择。遵照直觉。
我做出了绝地的选择。
于是:杜库逃跑了。于是:银河系陷入了战争。于是:我的许多朋友被杀了。
从来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这可真怪:我是个绝地,却沉湎于放过一个人的悔恨。
许多吉奥诺西斯的幸存者都做起噩梦。我听绝地治疗师们说过无数个这样的故事,他们劝慰幸存者。噩梦不可避免;自四千年前的西斯战争以来,从没有这么多的绝地被屠杀。治疗师怎么能够想象在那个眩目的橙色正午,站在竞技场被血浸透、臭气熏天的沙场上,被朋友的尸体环绕的感受。


2025-05-16 22: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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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梦里我做得总是对的。
我的噩梦是醒来后看到的世界。
绝地们也有破碎点。
-------------------------tbc(?)
就翻了一个引子,所以也没有名词表
还不知道贴吧吞贴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先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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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温杜在走廊里停下脚步,试图恢复平静。汗流过他斗篷的兜帽,留下深色的弧痕,长袍紧贴在皮肤上:他刚刚参加一场训练赛,没有冲凉就从圣殿赶来了。快步穿过迷宫般的银河参议院,几乎跑了起来,至此方得隙冷静。
银河议会大圆厅下方最高议长的套间中,帕尔帕廷的私人办公室为他敞开大门,房间很大,装修简朴。地板由黑色硬橡胶铺成,擦得很亮。房内有几把简约的软椅和一张同为黑橡胶制的搁板桌,除了孤零零的两座雕塑外没有别的照片、画作作装饰,只有落地全息中继器不断展示从参议院穹顶的尖塔向外看出,所见的银河城实时画面。在外面,轨道镜即将偏离科洛桑的恒星,为首都带来暮色。
房间里只有尤达一个人,他手握杖头,庄重地坐在悬浮椅上。“准时,你来了,”年迈的大师评论道,“但差点迟到了。找把椅子坐下;镇静,我们要。很严重,我觉得这件事。”
“我没有期待欢庆。”梅斯的靴跟在擦亮的地板上咔哒作响。他把一把朴素的软椅拉近尤达,在他身边面桌坐下。梅斯的下巴紧张得疼了。“信使说召唤我们和哈伦卡尔的行动有关。”
在绝地委员会和共和国最高指挥部的所有成员中,只有委员会的两名高级成员应议长召唤,意味着新情况并不乐观。
这两名高级成员外表截然相反。尤达堪堪三分之二米高,皮肤绿得就像查德的万德-凯尔普一样,突出的大眼睛有时候看起来简直在发光。梅斯是人类,身高离两米只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对他们种族来说很高,肩宽而有力,手臂粗壮,有着深色的眼睛和冷峻的下颌。尤达所剩无几的头发杂乱无章,梅斯的脑袋却刮得光光的,呈抛光的拉马斯树皮的色泽。
不过,两位绝地大师最大的差别可能还是给人的感受。尤达的气质结合了成熟的智慧和顽童的幽默,为真正的智者所特有。但他的年龄是那样大,经历又那样丰富,有时候不免显得有一点生疏,甚至冷漠。他活了将近九百岁,自然总采用长远的观点。与他相反,梅斯不到三十岁就被提拔到绝地委员会,完全是另一种气派。他精明强干,踌躇满志,爱憎分明,流露出辛辣的智慧和不屈的意志。至克隆人战争开端的吉奥诺西斯战役时,梅斯已在委员会供职了超过二十个标准年,已经十年没有人见过他笑了。
私下里,他有时候会想,自己是否还笑得出来。
“但你不是为了哈伦卡尔行星就大汗淋漓地跑进办公室来的。”尤达这时说。他的音调很轻,充满理解,凝视梅斯的眼神却很锐利。“替德帕担心,你在。”
梅斯低下头。“我知道;原力总会实现它的意志。但是,共和国情报局报告说分裂分子已经撤退了,他们已经放弃了佩莱克波城外的基地……”
“没有回来,她还。”
梅斯绞起手指,吸一口气,声音恢复了平静,听起来又像往常一样深沉客观了:“哈伦卡尔名义上仍归分离势力所有。她是通缉犯,离境很困难。当地的民兵队用尽各种手段干扰信号,或者根据信号定位目标,只是发信号请求接应都很难。许多游击队都因为信息传送不够谨慎全军覆没了……”
“你的朋友,她是。”尤达用手杖戳梅斯的胳膊,“关心她,你在。”
梅斯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他深深地挂念着比拉巴。
她已经在行星上四个标准月了。她不能和他们定期交流,梅斯只能通过共和国情报局时断时续的报告来追踪她的活动。报告提到了分离势力星际战斗机基地被破坏,还有巴拉怀民兵队试图通过一次远征消灭德帕的游击队,至少牵制他们,却无功而返。一个多月前,情报局报告说分裂分子不再能维持和防卫基地,已经撤回格瓦尔诺星团。她的成功不能更辉煌了。
但他不敢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
“总不会是她失踪了,或者……”他喃喃道。梅斯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光脑袋上蔓延开一抹暗红。感觉到尤达依然在盯着他,他随意地耸了耸肩,以表歉意:“我只是在想:如果她被俘——或者被杀了——这么保密是没有必要的。”
尤达嘴边的皱纹加深了,心里发出不赞成的“嘭”声,任何一个绝地都能立即听出来。“草率的,推测是。耐心就能知道一切。”
梅斯无声地点头。绝地圣殿的人从孩提时就学会了不要和尤达大师争执。没有绝地会忘记这一点。“这很……烦人,大师。如果……我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在十年前联络……”
“执着于过去,绝地不能。”尤达固执地打断他,一双绿眼睛瞪着梅斯,提醒他不要在圣殿之外谈到遮蔽绝地对原力感知的阴影,哪怕在这里也不行。“绝地委员会成员,她是。强大的绝地。杰出的战士……”
“她最好是,”梅斯试图微笑,“我训练的她。”
“但是担心你在。过度了。不仅对她,而且对所有的绝地。从吉奥诺西斯开始。”
微笑没有作用,他不再尝试了。“我不想谈吉奥诺西斯。”
“几个月了,我知道。”尤达又戳了他,梅斯抬起眼。尤达凑近他,耳朵向前卷,巨大的绿眼睛闪烁着柔光,“不过你最终想说的时候……会听的,我。”
梅斯无言点头,表示接受了。他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但还是想聊点别的。
随便什么别的。
“看看这里,”他低声道,朝最高议长宽阔的办公室点了点头,“十年了,帕尔帕廷和瓦洛伦的不同还是……当时这间办公室是什么样的……”
和他的动作相反,尤达抬起了头:“对菲尼斯·瓦洛伦记得很清楚,我还。伟大传承的最后一人,他是。”他的视线飘到了遥远的地方,也许正在回顾九百年的绝地生涯。共和国的千年统治似乎没有尽头,却也不比尤达自己岁数大多少,想到这一点让人不安。有的时候,一名绝地会在尤达所讲,关于自己消逝已久的青春的故事中,听到年轻的共和国向银河系扩张的事迹,意气扬扬,生机勃勃,将和平与正义带给一个又一个星团、星系和世界。
对于梅斯来说,想到尤达目睹的今昔对比更加不安。
“与过去一脉相承,瓦洛伦是。深深扎根于传统。”尤达一挥手,仿佛在召唤瓦洛伦夺目的收藏,有上了异域油的古董家具,还有从千万个世界收集的艺术品、雕塑和奇珍异宝。瓦洛伦家族三十代积累的财富曾经塞满了这个办公室。“也许太深了:历史需要的人,瓦洛伦是。帕尔帕廷……”尤达渐渐闭上眼。“现在需要的人,帕尔帕廷是。”
“你说这个好像很痛苦一样。”
“也许。又或者,我只是为时势感到痛苦,不是为那个人。”
“我更喜欢这样的办公室。”梅斯向铺好的地板微微颔首。朴实无华,不事张扬然而一丝不苟。对于梅斯来说,这向了解帕尔帕廷的性格开了一扇窗:最高议长完全为共和国而活。他衣着朴素,言语直率,不关心装饰或身体的舒适。“可惜他不能感知原力。他本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绝地。”
“那样我们就得再找一位最高议长了。”尤达温和地笑道,“就是最好的,也许现在这样。”
梅斯浅一点头,承认了他的观点。
“欣赏他,你很。”
梅斯皱起眉头。他没考虑过这一点。他成年后都在为最高议长的命令奔忙……但他是为这一职位服务,而非服务其人。他对最高议长这个人怎么看呢?他的看法能有什么影响?
“我想是的。”梅斯生动地回忆起十年前看到帕尔帕廷宣誓就任最高议长时,原力向他展示了共和国,乃至整个银河系的未来就取决于帕尔帕廷自己这个破碎点。“如果我还能想象有谁能在这样的黑暗时刻领导共和国……那个人只能是——”他张开手,“您,尤达大师。”
尤达在悬浮椅上向后摇,鼻子发出哧哧的声音,就算是笑了:“政治家,我不是,傻孩子。”
他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把梅斯当作学生。梅斯并不介意。这让他感觉年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其他事都让他觉得自己老了。
尤达的笑声平息了。“做共和国的领导者,我不适合。”他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耳语,“我的双眼被黑暗蒙蔽;原力只让我看见痛苦、破坏,漫漫长夜将至。不能感知原力,也许领导者最好;能够看得很明白,年轻的帕尔帕廷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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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帕尔帕廷——至少长梅斯十岁,看起来比他大二十岁——就在此时由另一个人陪伴进入了房间。尤达从悬浮椅上下来。梅斯也出于尊敬起身。绝地大师以自己的礼节欠身迎接议长,议长挥手免礼。帕尔帕廷看上去很疲惫,他下垂的皮肤下,血肉似乎正在融化,两颊陷得更深了。
跟随帕尔帕廷的男人明显超过了四十岁,却几乎没有一个男孩高,平直、黯淡、稀疏的褐发遮住一张毫无特色,梅斯转眼就能忘记的脸。他眼眶发红,用布手绢捂住鼻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公务员——没有前途的政府文员,除了工作保障一无所有——梅斯不假思索地认定他是间谍。
“我们有德帕·比拉巴的消息了。”
尽管方才做了推理,议长声音中坦诚的悲伤还是让梅斯的心沉了下去。
“这个人刚从哈伦卡尔来。恐怕……好吧,也许你应该自己核验证据。”
“发生什么了?”梅斯口干得像进了灰,“她被俘了吗?”吉奥诺西斯已经显示了被俘绝地在杜库的分离势力手下的待遇。
“没有,温杜大师,”帕尔帕廷说,“恐怕……恐怕事情要严重得多。”
特工打开一只大旅行箱,拿出一个老式的全息投影仪。他摆弄了一会儿按键,帕尔帕廷光洁如镜的桌面上浮现出一幅画面。
尤达的耳朵耷拉下来,眼睛眯成了两条缝。
帕尔帕廷移开视线。“这个我已经看够了。”他说。
梅斯的手握成拳,一口气好像要接不上来。
画面中闪光的尸体每具只有他的手指大小。他数了一下,一共十九具。他们看起来像是人类,或者说粗具人形。这里遍布被射击、烧毁、破坏的预制小屋,防护墙的遗迹,还看的出本来的功用,环绕着现场。四周的丛林都只有四分米高,占了帕尔帕廷桌上一米半的空间。
片刻后,特工抽着鼻子,带着歉意说:“这——呃,似乎是——比拉巴大师指挥的忠诚派游击队所为。”
尤达瞠目。
梅斯瞠目。
那里——那些伤口……梅斯需要换个更好的视角。他把手伸进丛林,缓慢穿过全息投影仪的激光扫描矩阵明亮的波纹。“这些。”
他的手穿过一组三具尸体,上面有破损的伤口。“增强这里的画面。”
共和国情报局特工回答时没有把手帕从发红的眼睛前拿开:“呃,我,呃——温杜大师,录像,呃,这不复杂——差不多,呃,挺原始的——”
他打了个喷嚏,猛扑向前,声音中断了,就像后脑被打了一下似的。“抱歉——抱歉,我忍不住——我的身体受不了组胺抑制剂。每次我来科洛桑——”
梅斯没有挪动手,也没有抬头。特工逐渐停止嘀咕前,他始终等待着。十九具尸体。而这个人在抱怨过敏。
“增强这里的画面。”梅斯重复道。
“我——啊,好,先生。”特工操纵着全息投影仪的按钮,手不怎么抖了。不怎么。突然间,丛林不复存在了。片刻后它重新出现,在帕尔帕廷的桌上铺了十米之长。全息树木上端缠结的枝条投到天花板,成了发光的扫描图样;尸体现在差不多有真人的一半大了。
特工低下头,用手绢暴躁地擦起鼻子。“对不起,温杜大师。抱歉。但我的身体——它——”
“原始。没错。”梅斯在淡色的投影图中吃力地找到位置,在尸体旁蹲坐下来,肘搁在膝盖上,合上手遮住脸。
尤达走近他,蹲下来,凑近,这样视野更好。过了一会,梅斯抬起头,对上他悲伤的绿眼睛:“看到了?”
“是的……是的,”尤达声音低哑,“但这得不出任何结论。”
“这也是我的观点。”
“我们不是绝地……”最高议长帕尔帕廷的声音具有职业政治家温暖人心的力量。他绕桌走过来,脸上带着那种善良的人陷入了困境,依然相信一切都会向好的稍显困惑的微笑:“……你们也许愿意解释一下?”
“好的,先生。其他正在腐烂的尸体被食腐动物破坏,没有告诉我们什么信息。不过这里,软组织的破坏……”梅斯伸手,循着一具全息女尸躯体上的刀伤,划出弧形,“……并非爪子或牙齿造成,也不是能量武器导致的。看到她肋骨上的伤痕了吗?光剑——哪怕是振动刀——都会砍穿骨头。造成伤口的是把死剑(非能量驱动的有刃近战武器),先生。”
惊恐之中,最高议长的脸绷了起来。“一把——死剑?你的意思是,就像——金属制品?仅仅是锋利的金属制品?”
“极其锋利的金属制品,先生。”梅斯把头向右歪了一厘米,“或者陶瓷制品,透明钢制品,甚至碳凝合金。”
帕尔帕廷深吸一口气,好想要遏止打战似的:“这听起来……极其野蛮。而且痛苦。”
“有时候是的,先生。不总是这样。”他没耐烦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些刀伤平行且几乎等长;看起来她在被砍之前就死了,至少是昏迷了。”
“或者——”特工抽了一下鼻子,然后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只是,呃,您知道的,被绑起来了。”
梅斯瞪着他。尤达闭上了眼睛。帕尔帕廷低下了头,似是因为痛苦。
“哈伦卡尔冲突中有,呃,以你们的说法大概是,以娱乐为目的折磨人的,呃,传统。双方都有。”特工脸红了,好像知道这些事让他感到羞愧一样,“有时候,人们——强烈地仇恨对方,直到杀了敌人都不够……”
梅斯在攥紧了拳头。这个软弱的小个子男人——这个平民——可以指控,哪怕只是暗示德帕·比拉巴犯下了这样的暴行,让他的心充满了病态的愤怒。他冷眼盯着这个软弱的男人脆弱的躯体,时间长到足以看出每个可以一击必杀的地方;特工脸色发白,好像从梅斯的眼里已经读出了一切。
但梅斯久为绝地,不会轻易让愤怒占据心神。他深吸一口气,或是两口,心里攥着的拳头打开了,站了起来。“我没有看到显示德帕参与此事的证据。”
“温杜大师——”帕尔帕廷开口,“这些哨站有什么军事价值?”
“军事价值?”特工看起来很惊讶,“什么,没有,我想。这些人是巴拉怀丛林勘探队。贾普,人们这么叫他们。有一些贾普从事非常规民兵队的工作,但是非常规民兵几乎都是男的,这里的是六个女人。而且巴拉怀民兵小队从不,呃,带孩子……”
“孩子。”梅斯重复道。
特工不情愿地点点头。“三个。嗯,生物扫描仪显示其中一个是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另外两个可能是异卵双生子,一男一女,大约九岁。我们不得不使用生物扫描仪……”他的眼神苦涩,仿佛在要求梅斯别逼他把话说全。
因为这些尸体被扔在丛林里好几天,都残缺不全,无法用别的方式识别了。
梅斯说:“我明白。”
“他们不是民兵,温杜大师。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的巴拉怀丛林勘探队。“
“丛林勘探队?”帕尔帕廷礼貌地表现出兴趣,“巴拉怀又是什么?”
“外乡人,先生。”梅斯说,“哈伦卡尔丛林是银河系蒂塞尔树皮、波塔克叶、金索尔香料、蒂伦树和拉马斯树,还有很多其他作物的主要产地。”
“香料和异域树种?它们有足够价值吸引外来移民吗?这可要进入战区?”
“您问过近来蒂塞尔树皮的价格吗?”
“我——”帕尔帕廷遗憾地笑了,“事实上,我并不关心。我想我的品味很单调。你可以从中环带走一个男孩,但是……(you can take a boy out of the Mid Rim, but…)”[ 显然是谚语You can take a boy out of the country, but you can’t take the country out of a boy. 的变体。]
梅斯摇摇头。“偏题了,先生。我的观点是:这些都是平民。德帕不会参加这样的行动。她不可能。”
“太仓促了,你的表态。”尤达严肃地说,“看到所有的证据,恐怕我们还没有。”
梅斯看向特工,后者脸又红了。
“好吧,呃,好的——尤达大师是对的。这个,呃,录像——”特工猛一扭头,看向充斥办公室的鬼魅般的尸体,“是用勘探队自己的设备录的,适应在哈伦卡尔工作,那里更复杂的电子设备……”
“我不需要就哈伦卡尔听讲。”梅斯的声音尖锐起来,“我需要你的证据。”
“是的,是的当然了,温杜大师……”特工在旅行箱里翻了一两秒钟,拿出一枚老式的数据晶片,递过来,“这个,呃,只有声音,但是——我们做过声纹分析。不很准确——有环境噪声、其他声音、丛林噪音之类的——但我们认为匹配度有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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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掂量着手中的晶片。他低头盯着它。那里,就在那里。指甲轻轻一弹就能把它劈成两半。他想,我应该这么做。
砸了它。趁现在把它折断。悄无声息地毁了它。
因为他知道。他能感觉到。原力中,应力线如蛛网般从晶片上射出,就像霜攀上过冷的透明钢。他不认得这种纹样,但能感觉到它的力量。这将是一个可怕的发现。
“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它在——呃,在现场。大屠杀现场。它在……是的,在现场。”
“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特工瑟缩了一下。
梅斯再吸了一口气。又一口,吸到第三口的时候,胸中的拳松开了。“抱歉。”
有时候他会忘记,有些人觉得他的身高和声音很可畏,更别说他的名声了。他不希望别人怕他。
“请你告诉我,”他说,“这也许很重要。”
特工低声说了什么。
“抱歉,你说什么?”
“我说,它在她嘴里。”他向梅斯脚下的全息尸体的方向大致挥了挥手,“有人……把她的下巴固定住,嘴合上,这样食腐动物就碰不到它,在它们……呃,你知道,食腐动物喜欢吃,吃,呃,舌头……”
梅斯肋下反酸,指尖刺痛。他低头看向女人的图像。她脸上的印记——他以为那只是印记。或者真菌或霉菌群。现在他看出那是什么了,却希望自己从来不曾认得:她颏下有暗金色的突起。
铜藤草的刺。
有人用它们钉住她的下巴,好让它合上。
梅斯只能扭头,意识到他不得不坐下。
特工继续道:“我们站的头儿得到线报,我去调查。我从逃跑的查普那里雇了一辆蒸汽履带车,聘了几个能应付重武器的城里人,行驶到了那里。我们找到了……好吧,你能看见。那枚数据晶片——当我找到它时……”
梅斯瞪着男人,好像从不认识他似的。他确实没有:仅在此刻,他才最终认识了他。一个平庸的小个子男人,面相软弱,声音犹疑,喜欢手抖还患着过敏。这个平庸的小个子男人能走进这样一个现场,一定是坚韧而勇敢的,尽管梅斯感觉很难想象。这个现场梅斯只是看到无血的半透明激光图像,就感到一阵反胃,而这个男人却闻到了味道,碰到了尸体,撬开了女尸的嘴……
还要把录像带过来,重新体验那样的经历——
他也能做到。梅斯想。大概能。他去过一些可怕的地方,见过一些可怕的事。
但不像这样可怕。
特工说:“向我们提供消息的人确信线报由ULF自己提供。”
帕尔帕廷瞥来一眼,表示疑问。梅斯回答的时候,视线没有离开特工:“山地解放阵线(Upland Liberation Front),先生。那是德帕的游击队的名字;山地部落自称为科伦奈,粗略翻译成‘山地人’。”
“科伦奈?”帕尔帕廷茫然皱眉,“你是他们的同族吧,温杜大师?”
“我的……同族。”他迫使自己放松下巴,“是的,议长。您记性很好。”
“政客的小技俩罢了,”帕尔帕廷轻轻地自嘲一笑,挥手表示不值一提,“请继续。”
特工耸了耸肩,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有很多……令人不安的报告。关于处决囚犯、伏击平民。双方都有。通常它们都无法证实。丛林……吞噬一切。所以当我们拿到这条线报的时候——”
“你们发现这一切,是因为有人希望你们发现。”梅斯替他说完,“现在你觉得——”
梅斯用手指来回翻弄数据晶片,看着它沾染细碎的光点。“你认为这些人被杀只是为了传递这条信息。”
“这个想法真可怕!”帕尔帕廷缓缓坐到办公桌边。他向特工请求认同:“这不可能是真的,对吗?”
特工只是低头。
尤达的耳朵向后卷去,眯起眼:“对有些信息……是最重要的,它们是怎么表达的。是次要的,它们的内容是什么。”
帕尔帕廷不相信地摇摇头。“ULF游击队——我们和他们结盟?绝地和他们结盟?他们可是恶魔!”
“我不知道,”温杜把晶片递还给特工,“让我们弄清楚。”
特工把晶片插进全息投影仪一侧的端口,按了一个键。
全息投影仪的相波扬声器发出噪音,将他们带到了丛林——一阵风穿过,树叶沙沙作响;昆虫吱吱叫着;鸟儿飞过,叫声越远就显得越尖,听不太分明;远方,掠食者嚎叫,发出咳嗽般的声音。声音的漩涡中浮现出一段低语,河蛇一般悠长曲折。人类或类人种族低声说着基本语,有时能断断续续听懂一些词汇和短语,有时声波的涟漪到达听觉时变形严重,难以辨别。梅斯听到了绝地、黑夜、刀这些单词,还有像是“在群星之间寻找”的话……
他看向特工,皱起了眉:“你不能降噪一下吗?”
“已经降噪过了。”特工从旅行箱里拿出一台数据板,按了什么键,点亮屏幕递给梅斯,“我们做了一份文字记录,是暂定稿。我们尽力了。”
记录都是断片,却已让梅斯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绝地圣殿……教导(也可能是“拉紧的”)……黑暗……一位敌人。但是……绝地……由黑夜掩护。
有一句低语是完全清晰的。他读着数据板屏幕上的字,语声仿佛从身后传来。
我利用黑夜,黑夜也利用我。
他忘了呼吸。这听起来不妙。
还有更糟的。
低语增强,听得出声音。女人的声音。
德帕的声音。
数据板在他手中发出声音,更像是低语从身后传来——
在丛林中我成为了黑暗。
录音播个不停。
她的低语抽干了他的情绪、力量甚至思想。她的胡话越长,他就感到越空虚。然而,她最后的话仍然在他的胸腔里引发了沉闷的震动。
她在对他说话……
梅斯,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你就不该派我来这里。我就不应该来。然而,覆水难收。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我没有。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比那还要严重。
我清醒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来,梅斯。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得不来。
因为一个终于清醒了的绝地是最危险的。
她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丛林的杂音中。
没有人动一下,或说一句话。梅斯坐着,十指紧扣,撑着下巴。尤达靠在手杖上,眼睛闭着,紧抿的嘴唇显示他内心的痛苦。帕尔帕廷郑重地盯着全息丛林,好像在它之外瞥见了某种真实。
“这——呃,这就没了。”特工迟疑地把手伸向全息投影仪,轻碰了一个键。丛林如噩梦一般消逝了。
人们纷纷动起来,本能地整理衣服。帕尔帕廷的办公室现在看起来是非现实的:仿佛地毯覆盖的洁净地板、摆放整齐的家具、净化过的清新空气、透过大窗看到的科洛桑风景才是全息投影,而他们依然坐在丛林中一样。
仿佛只有丛林才是真的。
梅斯先开口。
“她是对的。”他把撑在手上的头抬起来,“我必须去找她。一个人去。”
帕尔帕廷的眉毛抽搐了一下。“这好像……不太明智。”
“帕尔帕庭议长的意见,我同意。”尤达缓缓地说,“很大的风险,那儿一定。太有价值,你。派其他人,我们应该。”
“这件事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温杜大师,我很确定,”——帕尔帕廷的笑容显示他不信,尽管非常尊敬——“共和国情报局的秘密行动队,甚至是绝地队伍……”
“不行,”梅斯站起身,挺起肩膀,“必须让我去。”
“请原谅,温杜大师,我们都明白你替你的前学生担心,但是我很确定——”
“理由,他一定有,最高议长,”尤达说,“听听它们,我们应该。”
即使是帕尔帕廷也知道不要和尤达大师争执。
梅斯努力让他的话显得可信。困难在于,判断基于他特殊的感知天赋。有些事对他来说显而易见,却难以用语言描述,就像站在雷暴雨中却要解释他怎么知道在下雨一样。
“如果德帕……疯了——或者更糟,堕入黑暗面了,”他开口道,“对于绝地来说,重要的是首先知道为什么,然后发现是什么导致了她的变化。我们知道了这些,才能防止更多绝地踏入非绝对必要的危险。还有,这些可能都是假的,是对她的蓄意陷害。录音的环境噪声……”他瞥向特工,“如果她的声音是伪造的,比方说,电脑合成的,可能精准嵌入噪声来混淆伪造的痕迹,不是吗?”
特工点头。“但是,为什么会有人想陷害她?”
梅斯挥手,无视了这个话题。“无论如何,必须要带她回来。而且要快,要赶在大屠杀的谣言传遍更大范围的银河系之前。就算她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一名绝地的姓名与这样的罪行联系起来都会威胁公众对绝地的信任。她必须抢在被公开指控之前首先回应质疑。”
“诚是,必须带她回来。”帕尔帕廷同意了,“但是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一定是你?”
“因为她也许不想回来。”
帕尔帕廷似乎在静思。
尤达抬头睁眼,看向最高议长,眼睛闪闪发光:“如果流寇,她成了……找到她,艰难,这会很。逮捕她……”他的声音减弱了,似乎这些话让他痛苦,“危险,这会很。”
“德帕曾经是我的学徒。”梅斯离开办公桌,望向窗外,天色只余微光,首都的城市风光逐渐隐入黑暗。
“师徒的纽带……很密切。没有人更了解她——而且我比任何一个活着的绝地都更有在这些丛林中生存的经验。如果她不想被找到,我是唯一一个能找到她的人。如果一定要……”
他咽了一下口水,盯着从一个轨道镜散射出的模拟卫星反射的盘状光线。“如果一定要……阻止她,”他说得很详细,“可能我仍然是唯一有能力的人。”
帕尔帕廷礼貌地抽动眉毛,表示他不理解。
梅斯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又在盯着手看,但他没有看见手,只是通过手看到了心中的图像,像梦境一般清晰:圣殿训练厅的光剑对决,刹那间,德帕剑刃的绿光似铺天盖地而来。
他没法抹除自己的影响。
凡事都没有第二次机会。
她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回响:一个终于清醒了的绝地是最危险的。但他只是说——“她是使用瓦帕德的大师。”
随后的沉默中,他端详着交错的手指的褶皱,集中注意幻视的领域,防止德帕的剑刃抹向绝地脖子的幻象幽灵般出现。
“瓦帕德?”终于,帕尔帕廷重复了一句。也许他也厌倦总是等别人解释了。“那是一种动物吗?”
“萨拉平的一种掠食者,”尤达严肃地回答道,“诨名,它也是,学生们取的,指光剑格斗第七型。”
“哼。我一直听说只有六种剑型。”
“是有六种,在过去,对很多代绝地来说。第七型……知道的人不多。强大的剑型,它是。最致命的剑型……但是危险,它很——对主人,也对对手。学过它的人很少。学生掌握了它只有一名。”
“但是如果她是唯一使用瓦帕德的大师——这种剑型又非常致命——你凭什么觉得……”
“她不是唯一的大师,先生。”他抬起头,对上皱眉的帕尔帕廷,“她是我唯一一个掌握瓦帕德的学生。”
“唯一一个你的学生……”帕尔帕廷重复道。
“我没学过瓦帕德。”梅斯垂下双手,“我创造了它。”
沉思中,帕尔帕廷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是的,现在我好像记起来了。你就索拉·巴尔克大师叛国一事的报告上提到了。他不也是你训练的吗?不也自称是使用你所创的瓦帕德剑型的大师吗?”
“索拉·巴尔克不是我的学生。”
“那么他是你的……同事?”
“而且他也没有掌握瓦帕德。”梅斯阴沉地说,“瓦帕德掌控了他。”
“哦——哦,我明白了……”
“放尊敬点,先生。我觉得您没有做到。”
“我了解到的已经够我担心了,只是有一点,”帕尔帕廷亲切地笑着,竟令他的话不让人觉得侮辱,“你说过,师徒的关系很密切;我很相信这一点。当你在吉奥诺西斯面对杜库的时候……”
“我不希望,”梅斯轻轻地说,“去讨论吉奥诺西斯,议长。”
“德帕·比拉巴过去是你的学徒。她也许依然是你最亲密的朋友,不是吗?如果非得杀了她不可,你就一定能下手吗?”
梅斯看向地板,看向尤达,看向特工,最终只得又一次对上帕尔帕廷的视线。问话的不仅是纳布人帕尔帕廷,更是最高议长。他的职位要求梅斯作答。
“先生,愿原力保佑,”梅斯缓缓地说,“我不需要找到答案。”


  • 流霞似火
  • 希利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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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e Windu 梅斯·温杜
Geonosis 吉奥诺西斯
Obi-Wan Kenobi 欧比-旺·克诺比
Anakin Skywalker 安纳金·天行者
Senator Padmé Amidala 帕德梅·阿米达拉议员
Nute Gunray 纽特·冈雷
Jango Fett 詹戈·费特
Count Dooku 杜库伯爵
Kamino 卡米诺
Trade Federation 贸易联盟
Geonosian 吉奥诺西斯人
Corusca gem 科洛萨宝石
Basic 基本语
Jedi Temple 绝地圣殿
meditation chamber 冥想室
Master Yoda 尤达大师
Jedi healer 绝地医师
Galactic Senate 银河参议院
Supreme Chancellor Palpatine 最高议长帕尔帕廷
Senate’s Great Rotunda 银河议会大圆厅
Galactic City 银河城
orbital mirror 轨道镜
Coruscant 科洛桑
Clone Wars 克隆人战争
Haruun Kal 哈伦卡尔
Jedi Council 绝地委员会
Chadian 查德的
wander-kelp 万德-凯尔普
Lammas 拉马斯树
Jedi Knight 绝地武士
Jedi Master 绝地大师
Depa Billaba 德帕·比拉巴
Republic Intelligence 共和国情报局
Separatists 分裂分子
Pelek Baw 佩莱克波
Balawai 巴拉怀
Gevarno Cluster 格瓦尔诺星团
Supreme Chancellor’s office 最高议长的办公室
Finis Valorum 菲尼斯·瓦洛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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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saber 光剑
vibroblade 振动刀
dead blade 死剑(非能量驱动的有刃近战武器)
carbonite 碳凝合金
Jup 贾普
Balawai militia unit 巴拉怀民兵小队
thyssel bark 蒂塞尔树皮
portaak 波塔克叶
jinsol 金索尔香料
tyruun 蒂伦树
Mid Rim 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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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amcrawler 蒸汽履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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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runnai 科伦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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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ar-human 类人种族
datapad 数据板
Padawan 学徒
Vaapad 瓦帕德
Sarapin 萨拉平
Sora Bulq 索拉·巴尔克
Naboo 纳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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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把引子填完了。接下来可能要先把名词表整理出来再填坑了。
希望大家批评指正,不仅是意思翻错(我自己就看出来不少),也希望吧友指出语句诘屈聱牙的地方。如果发现名词表的翻译和前面贴的不一样,那是我迷途知返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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