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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个没有墨燃的晚宁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就,墨燃是真的死了,楚晚宁在慢慢长夜中释怀吧…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8-02 09:37回复
    先试一下水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8-02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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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10: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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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墨燃死了,墨燃真的死了,只活在回忆里,没有向晚宁承诺他会回来,晚宁孤身一人!!!会有原创人物,人物推动剧情不会恶心人!人物可能ooc…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8-02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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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已经过去好些时日,天下待修,人间最为繁闹。
        薛蒙不再是少主,赶鸭子上架般的成了尊主,楚晚宁曾遥遥看过一眼,少年稚气未脱,眉间已有三分老成。
        他应该走过去,对少年说一声“恭喜”的。
        可他最后也只是看了一眼。
        那些逝去的,回不来的,总归是不一样了。
        竹林渐晚,烛火微燃。
        楚晚宁打着灯,驻足,火苗摇曳着,他突然就不知道该去哪。
        天下之大,唯他格格不入。
        他没有余生了,逝去了两世的爱人。他们刀剑相向,没有一丝活路,他们之间有仇,有恨,有数不清的误解,更多的是两世都错过的爱,那些感情在烈火,时间的拷打中被最顶尖的铁匠铸成这世界上无坚不摧的利器,无时无刻的割开楚晚宁的心,提醒着他的肮脏、他的卑劣,他的薄情寡义。
        太痛了,痛的他日日难安。
        南屏晚钟声,念君早归家。
        楚晚宁在南屏山上保留了墨燃的一具尸体,穿过竹林,那是一座破旧的茅草屋。
        雪花纷纷扬扬的撒下,滴落在楚晚宁的眼角,融成水,流下来。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都是没有生机的一片,茅草屋的房门紧闭。
        楚晚宁的指尖抚上木门,微微颤抖,他喉头滑动,不自觉的吞咽,推开木门的手好像被灌了千斤重的铅,眼角不知何时已是一片嫣红。
        狂风怒吼着,楚晚宁一袭白衣被吹的袖袍翻飞,指尖冰冷似铁,却是如何都不忍心了。
        倘若推开门,什么都没有…身影,笑容,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办?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他该怎么办?
        他的痛苦与墨燃的伤疤等长。
        可墨燃…被自己,四分五裂过。
        天问,万人棺…他该有多痛?
        喉头似乎有滚上来的腥甜,一扇门的距离,他退缩了,他害怕了,他惶恐,他不安,这明明是一个早就知道的结局不是吗?落雪更湍急了,沾了楚晚宁满面风霜。
        “哎哎哎,你别哭啊!”
        “不看了不看了,咱们回家吧。”
        小烛龙趴在楚晚宁的肩头,在风雪中有些聒噪。
        家?哪里有家?给自己余生的那人,早就葬送在了那漫天洪涛之下,他救了一个尘世的人,唯独忘了他。
        楚晚宁的身形都微微颤抖,小烛龙安静的趴在肩头,他一向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主,此刻更是不懂哪里说错了话,只能装一装吉祥物,祈求主人赶紧回过神来。
        “地狱太冷,我来殉你。”
        “人间难得,我不要你来殉我。”
        “楚晚宁,好好活着…就当,替我。”
        他又想起在梨花树下的少年,那少年笑着向他跑来,走过坎坷不平,淌过满身余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他们曾有过半世缠绵。眼帘微垂,目光回转,少年依旧在笑,他唇角带血,五官冷硬,眼神却是温柔的一塌糊涂。
        楚晚宁不由自主的勾唇,泪珠滚落,夺眶而出。他跪坐在雪地里,此处荒无人烟,他可以好好的哭一场。
        究竟是哪里错了?哪里都错了。
        他们明明那么努力,明明那么已经豁出所有去扭转结局,但他还是失去他了。结局不可避免的坠入黑暗,生生死死,已过两世。
        有那么几瞬间,他也想在漫天波涛下闭上眼睛,他太累了,太苦了,唯一有的那么一点甜也化了。
        可墨燃眼角带笑,让他活下去。
        薛蒙在漫天雨地里不顾一切的抱着他嚎啕大哭:“师尊,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你是我最后的脊梁了…”
        路途慢慢,楚晚宁的肩头堆了一小捧积雪。
        归路被大雪掩藏,来路被大雪遮盖。没有归路,不知来路。楚晚宁站起身,才有勇气回望一眼茅舍,垂在木扉的手抬起又落下,风雪往衣襟里钻,小烛龙就紧紧的围着楚晚宁的脖子,俨然一副“不要欺负我主人”的神情。
        楚晚宁难得摸摸小烛龙的脑袋,这个傻子,怕不是忘了他自己也只是一片纸,勒的再紧也温暖不了。
        雪落枝头,积雪咯吱。
        楚晚宁最后也没有打开那扇木扉,他怕惊扰了那人的好梦,不敢涉足。
        他只敢在门外跪上那么一小会,再渐渐走远,茅舍越来越小,在风雪中隐逸,楚晚宁知道,再退几步,就会彻底看不见它。
        或许,在很久很久之后,今朝雪落处———会有梅花开吧。
        几经碾转,楚晚宁还是听从小烛龙的意见来到人间。
        春节刚过,红灯笼还没来得及卸下,人群熙熙攘攘,花灯一闪一闪,沿河长明。
        “阿娘!阿娘———等等我!”
        小姑娘穿着朱红色裙子,扎着两个丸子头,清脆的声音在人群中很好分辨,尽管极力的想要往前走,却被人潮涌的向后退了几步,小女孩的娘亲也不知道在哪里,楚晚宁只看到小姑娘一个人苦苦挣扎。
        安南桥气极了,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出来一趟,却和阿娘走丢了!得,要是不在街上和阿娘重逢,到时候回到家肯定免不了一顿打。
        一想起打,安南桥就免不了炸毛!这不能怪她,爹爹下手太狠了了,想她一个姑娘家,每每被打的嗷嗷乱叫,未免太丢人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8-02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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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先写到这吧,有人看我再想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8-02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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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哇…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8-02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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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d!写的好好呜呜呜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8-02 14:20
              收起回复
                文笔好好,但是太刀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8-02 20:49
                收起回复
                  2025-08-14 09: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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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起打,安南桥就免不了炸毛!这不能怪她,爹爹下手太狠了了,想她一个姑娘家,每每被打的嗷嗷乱叫,未免太丢人了。
                  可是这次不见了的是娘亲呀,这一次…要挨打的应该是娘亲啊,总不能是她吧…安南桥讪讪的想,想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可能啊!挨打的肯定是她啊!
                  颇为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人潮已经不怎么拥挤了,可是娘亲也不见了…这,完蛋了。
                  突然,安南桥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和家人走散了吗?”
                  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满街灯火撩人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袭张扬白衣,男人个子很高,让还没有长开的安南桥踮起脚尖也看不到男人的五官,只是此人周身气质如上仙入凡尘,安南桥才放下心来。
                  有如此气度的人,断然不可能是坏人吧…
                  楚晚宁不理解小姑娘七七八八的心思,只是有些疑惑小姑娘怎么歪着头不说话,难道他的易容很丑?楚晚宁自认为他是把五官往温和调来着。
                  “对,和娘亲走丢了。”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说着,默默的拽住了楚晚宁的衣服,哭的一抽一抽。
                  楚晚宁很想告诉她不用抓这么紧,但看着小姑娘哭红的鼻子内心就不由自主的柔软,他的徒弟们…遇见他的时候,估计也就这么大,还是一个可以扑在长辈怀里哭的年纪,却懂事,乖巧,这么一想,楚晚宁发觉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师长,若他对徒弟的关注多一点,结局会有所改变吗?
                  想来也是妄想,再怎么想,也结束了。
                  楚晚宁微不可查的探了口气,抓着他的小姑娘又是何其敏锐,当即就扯扯楚晚宁的衣袖:“大哥哥怎么啦?”
                  “嗯?”楚晚宁不明所以。
                  所幸小姑娘好动,忘性也大,到没有纠结,仔细想了一会,或许自家娘亲往河灯那去了,拉着楚晚宁就往前走。
                  楚晚宁就任她拽着,微微放开神识,沿河果然有一个身着华贵的妇人,像是在找什么人,那估计就是女孩的娘亲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把小姑娘往那妇人身边带,小姑娘倒没发觉,像只聒噪的黄莺,叽叽喳喳。
                  “娘亲,我在这!我在这!”
                  小姑娘冲妇人惊喜的喊到,一蹦一跳的扑进妇人怀中。
                  “娘亲你怎么可以乱跑呢?急死我了!”安南桥不满的撇撇嘴。妇人原本在笑的脸瞬间就沉下去了,“我去给你买花灯你三两下就不见了还有理?”说着作势要打,被安南桥笑嘻嘻的躲开了:“花灯?哪有花灯?”
                  “对了娘亲,多亏有这位大哥哥…”安南桥拿着兔子花灯回望人群,哪里还见得白衣郎君的影子呢?
                  “都怨我,一时开心忘了和娘亲介绍,那大哥哥定是生气走了。”小姑娘神情低落的抱着自家娘亲,声音闷闷的。
                  妇人哪见过女儿这般如此,摸摸女儿的脑袋,好一阵稀奇:“那就先记下这恩情,等有缘自会重逢。”
                  楚晚宁沿着河岸慢慢的走,时不时有孩子提花灯嘻嘻哈哈的跑过去,小贩的吆喝声不断,卖的玩意花样百出:自己原先无聊鼓捣的小玩意也赫赫在列。
                  楚晚宁颇为稀奇的拿着瞧了瞧,那人看他穿的朴素,却是金絮其内,乐呵呵的开口:“此乃避邪镇灾之物,生死之巅长老楚仙师所做,就是前不久救了咱们的大英雄!”
                  小贩说的手足舞蹈,就差把那东西塞到楚晚宁怀里让他掏钱了。
                  楚晚宁摇摇头,却拿起一枚荷花灯默默付了钱。
                  花蕊是阑珊的火,映的人满面通红,楚晚宁提笔,又不忍给这纸花添上旧痕。
                  “荷花灯,寄托思念,告慰亡灵。”
                  他的思念就像奔涌在地表下的暗河,夹杂着碎冰横冲直撞,弄得他满身伤痕,鲜血淋漓。
                  斯人已逝,何故打扰?
                  踌躇交错的绮筵之间,看烛影摇红,那一刻,远处隐约有少年稚嫩的喊声,“师尊师尊,你怎么发呆啦?”一抬头,才发觉,月光惝恍,不知今夕何夕。
                  花灯的花瓣上写着微雨二字,墨迹未干,楚晚宁去抚摸,沾染了一指墨水,不过一场繁华旧梦,两世风雨。
                  荷花灯荡漾着水流,火苗在河中摇摇晃晃,载着悠悠的思念,像是无声的归期。
                  大家都在团圆的日子,我放一场花灯邀你来人间一趟,算不算相聚?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8-17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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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晚宁甩了甩袖,该回旅店了,人间的路途没有目标,便不可避免的懒散,他日日昏昏沉沉,倒也算醉生梦死。
                    躺在床上的时候,烟花声在耳边炸起,为璀璨的夜晚画上完美句号。这是一场盛大的烟火 ,瑰丽的景色映在楚晚宁的眼里,他总算有些困了,只想给自己找一片柔软的地方,就这么睡下去,反正今天也很好,明天也会很好,后天也会很好。
                    只是楚晚宁不在了,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他蹭蹭臂弯,窝在柔软的床上,像是躺在温柔的怀抱里,云朵簇拥着他,暖意包裹着他,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够了。人生本就不用那么多追求。
                    他醒了。
                    在半夜三更,月上柳梢的时候惊醒。
                    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哀嚎,冤魂围成的壁垒一层又一层。
                    “我们也不想死啊!”
                    “凭什么他们回家就要献出我们的生命?”
                    “我们也想回家啊!”
                    “谁来带我们回家?”
                    楚晚宁喘着粗气,颤颤巍巍的走下床,打开窗户,清风吹散焦躁,树影婆娑。
                    明月何其皎洁,轻柔的为他披上一层薄纱,那月光入户,洒下一地凄凉,楚晚宁突然变得很矮小,神明自当有举天之力,他不是神明。
                    他不过是一段年份较高的神木,巧合下才有了肉身,有了一颗跳动着的鲜活的心脏,他有师父,师父待他很好,他有徒弟,徒弟敬他爱他,他的肝肠被情丝扯的寸寸断裂,他的腰身被苦难折辱的佝偻不堪。
                    他早就是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不知何时才能下葬。
                    月光粘稠的萦绕在指尖,楚晚宁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第一次握着墨燃的手教他写信:“见信如见吾,展信佳”
                    那些温馨而美好的回忆一碰就碎,不过是一段垂死挣扎的末世哀弦,是一段他自以为是的美好残梦。
                    人这一生还真是奇怪,总是等春天走了才开始怀念春天,总是等即将失去才愿意开口解释,空留那么多遗憾悔恨。
                    这不过是墨燃逝去的第三个月,他无论干什么都能想到墨燃,想到那个会为蚯蚓挡雨的纯真少年,想到那个会舍身护他的少年郎,想到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历历在目,目目泣血。
                    太阳出升,东方欲晓。像是少年独有的朝阳,染红天边。
                    他穿好衣服,推开木门。
                    他应该多出去走走的,走走就没事了…楚晚宁自嘲。
                    管理了很多年的表情也懒得再克制,反正他易容过了,不会有人认出他,就让他放肆一把吧!他这一生,为天下苍生做的太多,为自己做的,太少。
                    楚晚宁随着直觉瞎走,看着一旁杨柳低垂,荡起水波涟涟,波纹如篆,摇曳参差。
                    树荫渐密,抬头,广恩寺,原来是一座寺庙?踏上青砖白瓦的石阶,轻轻扣响寺庙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师傅,大大的眼睛活灵活现,见到楚晚宁更是不加掩饰的惊呼:“师兄!快看,有神仙下凡啦!”
                    话音未落,立马有一个较他年长的和尚过来死死的捂住小和尚的嘴:“大早上的乱喊乱叫什么?”说着,抬头看了一下楚晚宁,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施主好,施主里面请。”
                    楚晚宁哑然,这两位和尚看起来都不大,他们师傅怎么放心让他们独自看守一家寺院?许是自己也是做了许多年师尊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呢?
                    “你们师父呢?”楚晚宁问。
                    “师父去苦修了,说是要普渡人间,得过几个月才回来。”那位年长的僧人答到。
                    “施主这是…要找我师傅?”
                    “并不,恕我冒昧了。”楚晚宁垂了垂眼。
                    “施主可是要拜佛?我看施主有心事。”
                    “不拜,只看,行吗?”
                    “施主,请。”
                    走进寺庙,铜锣铁汉威严冷峻,壁画精美一直延伸到庙顶,金黄的佛像双眼紧闭唇角淡然,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楚晚宁好似又听到一声声幻音:“不知渡人,何以渡己。”
                    “不知渡己,何以渡人?”
                    “苦海无涯。”
                    “众生皆苦。”
                    再一睁眼,寺庙内空无一人,唯有梵音阵阵,风吹草木。
                    幻境?
                    何为真?何为假?
                    生如梦,死无求,真真假假,何求于此?
                    “装神弄鬼。”楚晚宁蹙着眉,锐利的眼睛盯着铜像,那佛像笑得诡异,腥稠的液体在眼角汇聚,滴落,金灿灿的铜身发出道道红光,阴气直逼眉府。
                    楚晚宁瞳孔阵缩,当即退后数步,一道灵力打下,毫不犹豫道:“天问,招来!”
                    金色的灵力在楚晚宁的手中似水轮转,扬手一鞭落下,看似坚不可摧的铜像应声而裂。
                    大把大把的红水从铜像里“滋滋滋”的冒出来,不一会便流满了庙堂的地板,有人冲他耳边调笑:“世人拜我,拜的是我呢,还是欲望?”
                    “世人拜佛,与你何干?”楚晚宁不动声色道。
                    “佛本虚无,我替他们实现欲念,我又怎么不是佛?”
                    “强词夺理!”
                    楚晚宁皱眉,不欲再辩,他勾着鞭子,袖袍在血色中翻飞,白衣仙君,踏血而来,丝发飞舞。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8-17 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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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好好看,大半夜躲在被窝里哭,太太什么神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8-23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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