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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原著风】雨村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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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镇楼吧。
不定期更一些雨村的小故事,瓶邪向。
会包含雨村笔记里很多细小的梗,原文段落我会备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5-31 20:39回复
    树屋 上
    我对院子的优化终于告一段落了,现在的庭院已经很完美了,但我知道还缺个东西。
    考虑再三之后,我决定实现之前已经搁浅了的想法,我要给闷油瓶盖一个树屋,那树屋最好有一个缓台,这样我和胖子上去,三人也不会太拥挤。
    说起来,我这代人,都有树屋的梦想,是因为小时候看外国电影看到过,自己又缺乏私密空间,所以对于小小年纪,就拥有自己的空间,特别的羡慕。这后来也延伸出来秘密基地的梦想,看日本的特摄片看的多了,认为一群小朋友觉得自己有特异功能匡扶正义,就要先建立一个秘密基地。平时上学但遇到危险来临,就去秘密基地开会。
    那树屋建成了,会不会成为我们的秘密基地呢,我们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在树屋里商量,我觉得可能不会,我想了想,闷油瓶可以在里面坐一天,我的心性大概能呆半天,但胖子只能坚持十分钟左右,所以要开会的话,这个会议只能控制在十分钟之内。
    闷油瓶早早就去晨练了,回来的时候到镇上打了豆浆和油条,我跟他俩说了我的想法,胖子吃着油条满嘴流油道“你只要不是想在院子里造飞机航母,就不用商量了”,我转头看向闷油瓶,他这次倒是有所表示了,他回了我一句“好”。
    我觉得他心里肯定是高兴的,他对自然界的好感是要远大于人的,所以他特别喜欢上树,如果树屋建成了,他就可以天天在树上睡觉了,他喜欢这种疏离人间的状态,但我偏偏把他拉入了我们的人间。
    我可以理解为在我们的人间里,巡山上树是他对自己小世界的一种保护,所以我坚定的要给他盖一个树屋,他保护他的小世界,我们保护他。
    说干就干,建一个树屋听着容易,其实门道并不小,可供选择的方案有很多,可以使用单个粗树干、同一棵树的多个分支、甚至附近树木的树干。这种选择将影响结构尺寸的可能性,以及跨度和平衡性的考虑,从而或减轻或增加树木所要承担的负荷。
    我们院子里有两棵树,所以我当然选择在两颗树之间盖,这样空间会大很多,建造树屋,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有关基础楼板的构造。有了最基本的平台,才能够推进建筑其余部分的搭建。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在它们之间创建一个固定的框架。这种方法是最简单的建造方法,因为这不需要大量的结构或木工知识,但我实地测量了一下树的间距,比我想象中要宽,这种简单的方法便行不通了,所以我不得不更换方案。
    我最先想到的是柔性结构。这种结构所拥有的灵活性是十分有必要的,因为考虑到结构将依附在不同的树上,这些树将会在不同的情况下表现出不同的行为。
    例如在暴风雨中,风可能会扭曲房屋的结构,从而破坏房屋的连接,导致结构坍塌。柔性结构所具备的灵活性允许使用更薄和更便宜的零件,但也使结构的制造变得更加复杂。
    横梁的一端必须连接到最坚固的树干上,另一端则需要由滑动接头支撑。这样一来,树屋结构将只被固定在一端,而横梁可以随风自由滑动。
    后来我想具体咨询一下,便给当年教我建筑的老师打了电话,他给我推荐了另一种方法,是使用钢索来进行牵引。这种方法稍微复杂一点,但胜在便宜又有效,钢丝绳的一端连接到支架,另一端则连接到较高的分支上,但要非常小心这种连接处,因为树本身并不与可移动的钢索连接在一起。
    老师跟我说,钢缆具有极大的抗拉强度,所以可以给人一种房屋在树上漂浮的感觉。
    ——
    吃晚饭的时候,我提起这事儿,我说要不还是用钢索吧,那种房屋在树上飘就是我想要的感觉,但胖子却说便宜又有效才是我想要的感觉,这戳到我心窝子里去了,我看向闷油瓶,他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晚饭过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我知道我已经开始期待起我们的树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5-3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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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16: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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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来源于,雨村笔记21,李大户送来两棵树,吴邪想到要给小哥建树屋,第二段是雨村笔记原文内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5-3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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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屋 中
        我到底还是爬起来了,我一看手机,才三点多,刚走出门就碰到要去晨练的闷油瓶,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大概是在说“这个点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我拉着他跟他说了句“加班”,他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跟着我走了。
        我把他带到院子里的两棵树下,给了他一个卷尺,示意他爬上去,他明白过来,然后身体一弓起跳直接抓在两三米的树枝上,手臂一荡瞬间翻了上去,我叹了口气,学着跳了一下,什么也没抓住。
        闷油瓶做事效率很高,因为他无论做什么都极度投入,哪怕他在喂鸡,他都可以一直盯着鸡,直到把手里的粟米撒完,这种状态是现在年轻人极其缺乏的,我觉得大抵是因为高速发展的时代诱惑越来越多,年轻人很少有心性去抵抗这些诱惑,我们其实也一样,只不过现在能诱惑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闷油瓶的话,我觉得用“诱惑”这个词是不合适的,也许可以比喻成“心之所向”,那他的心之所向是什么呢,大概是有我们的三千世界吧。
        我正想着,闷油瓶已经测量完一些基本的尺寸了,他把数字报给我,我开始苦笑起来,转头看着他道:“真没有私房钱吗”?
        他也看着我,似乎真的想了想,然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垂头丧气,按照闷油瓶测量的数据,这个树屋的基础楼板面积大概十平方米左右,再加上墙壁和屋顶的部分,我们大概需二十方的木料,粗略估计也要个小十万块钱了,我有点想去“见义勇为”了。
        我和闷油瓶顺道去镇上打了早餐,今天买了水煎包和小米粥,胖子见我俩一起回来的时候,质疑我是不是跟闷油瓶一起去晨练了,是怎么做到没练死的,我跟他说了树屋规划的事儿,胖子说十万可能不够,因为这个钢索结构我们是做不了的,需要请专业的人来做。
        而且建造树屋对木料的要求是很高的,因为我们最终敲定的方案是用钢索牵引,所以要选择抗磨损力强的木料,我最先想到的是花旗松,闷油瓶说了句“不耐腐”,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的改造表达观点,看来他的“心之所向”又加了一条,这突然让我更有动力了。
        胖子说可以用巴劳木,但价格会高一点,我想了想开口道“喜来眠....”,胖子连忙打断我“喜来眠的收入,填你池塘的电费都够呛”。
        “你说,给解雨臣当保镖一个月能不能赚十万”。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天真,花爷的保镖可能都得研究生起步”。
        我低下头,我们仨就这么沉默的坐了一会,我决定还是给小花打个电话,毕竟脸皮这东西揣着也没什么用。
        “喂”电话那头传来小花的声音,这是他的私人号码,是不需要通过秘书转接的。
        “在忙吗”?
        “有事儿说事儿”。
        “你缺不缺保镖什么的,一个月十万那种”。
        小花在那头笑了一下:“我要说有,你能来”?
        “去,怎么不去”。
        “德行,打到你卡上了,我这还有事儿”。然后就是一阵忙音,看来解老板是真的很忙。
        我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一笔二十万的转账记录,我感叹了一下,有钱真好啊。
        当天我就联系王盟,让他帮我订木料连带找两个技术工人,三天后我看着运输木材的重汽,以及离老远就隔着车窗跟我打招呼的王盟,我感叹了一下这小子的办事效率。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决定明天就开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05-31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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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三点多起来晨练这件事,是因为他们在雨村基本作息规律,村里的习惯基本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大概八九点就睡下了,按照四十几岁人的生物钟,早上一般五六点会醒,但原作里基本都是他俩看到晨练回来的小哥,没看到过他什么时候出去晨练,所以妄自揣测,小哥一般三四点出去晨练,纯属个人看法,望见谅。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5-3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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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世界的梗来源于雨村笔记30。
            见义勇为梗来源于雨村笔记15
            给小花当保镖的梗来源于雨村笔记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5-3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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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屋 下
              本来王盟把木料对接给我,当天是要回杭州的,但我一想,这两天做活,我们几个肯定忙不过来,便我佯装说想他了,留他在村里呆两天,他听后特别激动,满口答应了。
              王盟带着两个技术工,家里倒可以凑合住下,但人家是来干活的,总不好让人家打地铺,所以我们商量后把他们安排在喜来眠隔壁的民宿。
              今天一早我就把胖子叫起来了,借了村口的摩托,三个人一起去了喜来眠。
              "老板,张爷,胖爷"。王盟已经带人等在了喜来眠门口,我开了门请他们进去坐下,跟他们交涉了一下大概思路,见两个技术工都点头说没问题,便带着几个人去了放木料的地方。
              我们首要的工作就是处理木材表面的毛刺以及不平整的地方,要使用纱布进行打磨,接着需要打底层腻子,待其干燥后继续使用纱布打磨光滑,最后刷层清漆,就可以开始搭建木屋了。
              这其实是个很枯燥的工作,且也是个体力活,但我却异常起劲,专心致志的打磨着我的木头,胖子打量着我,说我建池塘的时候可没这么勤快,我没好意思说话,因为建池塘那阵子,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大多是胖子在干活,我则在椅子上神游。
              接下来的十几天基本都重复着同样的工作,这里就不多赘述了,要说的一件大事,就是我们的树屋终于完工了。
              闷油瓶第一个上去了,我和胖子站在树下,我们看着他,他看着我们,我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树屋的含义,我觉得它可能是我们新的起点,因为连闷油瓶都会对它的材料提意见了,所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这个树屋其实真正意义上代表了,闷油瓶在人间所拥有的,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它包含了闷油瓶的意与愿,这是他的心之所向,也是他的小世界,他在他的小世界里看着我们,我们在底下看着他和他的小世界,互不打扰却又互相照亮着。
              胖子叫了我一声便自己上去了,他总是时时刻刻守着我的魂,不让它到处乱飞。
              树屋里我没有放任何陈设,单是放了一张床垫,我们仨躺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唉,我突然又有个想法"。
              "肯定不是啥好想法",胖子翻了个身,接着道:"天真,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建造啊,你跟胖爷说实话,是不是想缅怀大学生活"。
              "滚蛋"我骂了一句然后道:"我觉得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过了会患得患失的年纪,所以我会把我所想所愿变成真实的东西,算是对自己依然会在意,的一种证明,但其实……"。
              我见胖子没回话,翻过身去看他,胖子的呼吸已经慢了下来。
              我摇摇头翻了回去,却与闷油瓶四目相对,月光打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很不真切,他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然后冲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那唇形是在说"谢谢"。
              我想起我刚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话,但其实……我就是想在我们的世界里多留下一点东西,因为物可以保存很久,但眼下,人也很久。
              路漫漫而已——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5-3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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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ps
                1.建池塘,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大多是胖子在干活的梗出自雨村笔记庭院篇第十三章
                2.胖子看着吴邪的魂,不让它到处乱飞的梗也出自第十三章
                3.过了会患得患失的年纪,想把所想所愿变成现实,想证明自己这个年纪还会在意的,是表示吴小狗希望自己依然年轻,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5-31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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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16:3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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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楼楼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5-31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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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写的很好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6-01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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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这篇非雨村,微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06-0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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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孤寂
                        今日起,你将身饲喂血,血热则出,从此立于洪荒,无事不允。
                        宿命好像是从那时开始的。
                        --
                        呼啸的北风缱绻着干冷的寒气肆虐的往他衣领里钻,这次上山还是他一个人,墨脱的雾气终年不散,云雾缠着飘雪氤氲在半空伴着他呼吸间的白气,让他感觉那雾气好像远在天际,又好像围在眼前,雪镜上有不少划痕,他的视线并不清晰,他伸出手,透过旧雪镜,那只手夹在远近的雾气间,亦真亦幻显得不真切,我真的存在过吗?张起灵想。
                        已至年关,当年关于这个节日的记忆,已经被无数次的记忆覆盖成了碎片,他好像记得一枚糖果,是谁给他的糖果,五根一样长短的手指,糖果的颜色好鲜艳,在内楼,看不到这样鲜艳的颜色,除了血迹。
                        他踏进一间寺庙,木质的地板吱呀作响似乎宣泄了陈旧不堪,屋内空无一人,若不是空气中沁着檀香的味道,大抵会被认作是一处荒庙,他找了一张毛毡垫摆在门口,席地坐下,雪下得更大了,纷纷扬扬,充斥着他的视线,思绪逐渐飘远了。
                        "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他听到了一句话,说话的人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任他再怎么去看依旧看不清。他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他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他从哪里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就在刚刚他还怀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所以如果他消失了,真的会有人发现吗?张起灵心里这么问着。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头攒动,他逼向那个影子,近在咫尺了,甚至唇齿相抵,但双目触及的距离又好像隔山跨海,任凭舌尖缠绕着舌尖,炽热的温度在口腔绽开,好甜啊,他贪婪地攫取对方的气息,耳鬓厮磨间,他甚至能听到那人在浓重的呼吸间唤着他的名字,"小哥",他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一颤,却也激不起那如同死海般的记忆,它一定是去日以久了,即便承受再大的痛苦,也留不住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张起灵不自觉的用手指在木板上描摹出一行字,字字敲在他心里,在哪里见过呢?好像是一本笔记,纸张微微泛黄,上面写着清劲有力的瘦金体,一股眷恋之情慢慢升腾,他的指腹反复摩擦着略微干燥的纸张,每一页都舍不得翻过,但笔记的内容他却没有任何印象了,不对,不是笔记,他是舍不得笔记的主人。
                        "陪你到这了,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我总归让你的心跳动了起来,不再孑然于世了,对吗?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意义是什么吗?我想听听我用一生做的题,到底是什么答案"。
                        “意义这个东西本身就没有意义”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这句话他记得,且从未敢忘记,但不是答案,他怎么回答那人的他忘了,也许是当时所感所想,也许会是沉默。
                        他身边形形色色走走停停,过客不少,总有三两人试图告诉他所谓“意义”,他不予理会,也不想相信,转身弃者有之,为之倾注生命者也有之,时间才是真正的审判者,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他与这三千世界哪怕一点点的联系,分毫不差,不曾有例外。
                        心里好像有东西被踩过,碾过,揉碎了,散开了。
                        温热的液体划过张起灵的脸颊,他全然没有感觉到,那是在哭,周身寒气涌动缓慢的推动着那滴泪珠,最终停在唇角,咸的发苦。
                        如果现在有糖果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走出那间寺庙,身上裹带了夹杂着檀香味的清风,那个人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天际飘起星散的光点,许是过节的人在放灯,他不自觉的伸手,那光点渐渐消失在苍穹,连余温都不肯留下,他想,如果可以,再让给他糖的那个人告诉他一遍什么是意义吧,这一次,他想相信了。
                        但,天已经黑了,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6-0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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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6-0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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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年会-温泉篇
                            这几天福建冻成了狗,我的空调怎么打都不管用,温度能上来,潮气也抽不出去。胖子合计了一下,和我说:人家来那么多人,咱们也不能收了礼就走对吧,好歹要联谊一下,中华儿女礼尚往来,这一大家子就剩这么点人了,孤儿寡夫的也需要放松一下,不然人家李寡妇都来问好几次了,你说谁家走亲戚都是这么群手长脚长八块腹肌的货,惹人怀疑,不如组织点活动。
                            我看着胖子,眯起眼睛问他:你到底想干啥?
                            我就是多余问,一来二去的,胖子就把我给操办了,这第三天我开车就送他们去了龙岩连城县的一个温泉酒店,一行人像工程公司年会一样,全是男人排队泡温泉。
                            我和这群人在一起特别紧张,毕竟之间很不愉快,也知道他们要翻脸起来绝对不会留情。如今靠着闷油瓶的关系,大家算是朋友,但张家人性格太怪癖,我不想结识更多。除了张海客和小张哥,所有人都话少,泡温泉的时候,身上的纹身几乎全部会显现出来,气氛非常尴尬。我一个人远远的缩在角落里。时常想落荒而逃。
                            我看小张哥往闷油瓶身边凑了凑,我知道这家伙要例行“洗脑”工作了,依我看,他如果去干传销肯定不会成功,因为迄今为止我几乎没看到闷油瓶搭理过他。
                            “老大,上次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小张哥笑的一脸谄媚,他每次给他家族长“洗脑”的时候都是这个姿态,我觉得他做舔狗才算专业对口。
                            我眼神划过小张哥去看闷油瓶,后者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听小张哥又道:“没考虑好对吧”。
                            我心道这个表情你都看不出来吗?这不明摆着没戏吗。我现在对读闷油瓶的造诣已经很高了,想到这我再次看了闷油瓶一眼,后者也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不考虑”。
                            我感受到小张哥不善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吴邪你没完没了了是吧,老给我族长使什么眼色”。
                            “你他娘哪只眼睛看我给你家族长使眼色了”。
                            “那你解释解释我老大为什么看你一眼就拒绝我的附议”。
                            “还附议,你是太监吗,你家皇帝什么心思我上哪知道去”。
                            小张哥突然往我这游,他在水里就跟鱼一样灵活,几乎瞬间就到我面前,我当然不怂,挺了挺肩膀,扬起下巴,他比我矮一点,我故意眼神向下去俯视他,小张哥反而笑了,那一秒他的眼神把我从头扫到脚,我看着他的八块腹肌和几乎占据半边身子的张牙舞爪的穷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往水下压了压身体,小张哥笑出了声:“藏什么,不就小了点儿吗”。
                            我看张家老小都朝我看来,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火气有点儿上涌:“***太监还说我小”。
                            “你再说一遍?别以为族长罩着你我就不敢动你,要不要看看清楚,到底谁大”。
                            他朝我压过来,却被旁边的张海客按住了肩膀:“别闹了”。
                            小张哥挑挑眉毛:“没劲,我不就想找点儿乐子吗,至于吗”。
                            “他是族长的人”。
                            “族长都没说话呢,你老瞎掺和什么,再说了,要论起来,我还是族长的人呢”。
                            张海客一脸“你一路走好”的表情,松开了小张哥,却见闷油瓶突然游了过来挡在我身前道:“散了”。
                            小张哥和张海客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游走了,连附近的几个张家人都快速挪开了,一时间这块小区域就剩下我和闷油瓶了。
                            --
                            --
                            彩蛋
                            我看向闷油瓶道:“你准备什么时候下令全员自宫”。
                            闷油瓶的手在水下慢慢缠上我的手,两根奇长的手指反复磨弄着我的掌骨道:“你也在族谱里”。
                            我勾着嘴角看向他:“张海盐刚刚说他是你的人”。
                            闷油瓶往我这靠了靠,整个人压了过来亲了我一口道:“你才是”。
                            我看不远处的张千军万马捂着眼睛反复念叨着,那嘴型是在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6-0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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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16: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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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包
                              小张哥又来看他家族长了,但正巧赶上闷油瓶出去巡山。
                              我告诉他这个情况之后,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转头去逗窝棚里的大鹅,显然没有打算走,我也不好意思撵人。
                              其实小张哥这个人除了”保皇”情结太过严重,别的方面都挺好的,如他所说,张家如果是高压锅,他就是那个气嘴,所以我从他嘴里了解了很多闷油瓶过去的故事。
                              他拿着稻草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鹅,悠悠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族长还给我”。
                              ”你怎么还贼心不死”。
                              ”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张家都那么对他了,他不该忍着”。
                              ”我们家狗蛋乐意”。
                              小张哥转头怒视我,憋了半天崩出一句:”你不许这么说他”!
                              ”你不让他掺和张家的破事儿,我就不说”。
                              他叹了口气没回话,但没安静两分钟他又开口:”我给你讲讲我老大以前的事儿吧”。
                              我知道他这个”气嘴”又要放气儿了,马上凑过来蹲在他旁边:”愿闻其详”。
                              小张哥又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这是北部档案馆里一个卷宗记录的故事,记录的人叫张瑞天,1957年,那时候的张家内乱不断,有一批人对老大当族长极其不满,他们背地里叫老大”**”,这倒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没想到他们包藏祸心,趁着老大失魂症发作的时候,把老大囚禁起来了”他说到这顿了一下”为了避免发生变故,他们打断了老大所有的关节,每天在他身上取血,有麒麟血的人伤口是难以愈合的,他们怕老大死的太快,所以取血都是用针筒抽的。这帮畜牲为了侮辱老大无所不用其极,老大被关了六个月,等张瑞天找到他的时候,那屋子里臭气熏天,全是野狗的尸体,老大身上全是外翻的皮肉和血迹……”。
                              他说不下去了,我也听不下去了,我不敢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场景,闷油瓶是怎么活下来的,一股强烈的情绪向我涌来,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有烟吗”?
                              小张哥从袖口抖出两根烟,分给我一根,然后点燃了打火机。
                              我已经很久不抽烟了,他俩是严令禁止我抽烟的,但我现在心里很乱,我需要一根烟,就一根……
                              此时我感觉叼着烟的嘴唇在微微发抖,我缓缓靠近小张哥手里那团火苗,口腔传来燥热感,但动作却有点迟钝,就像个干坏事的孩子,在欲望和理智中摇摆不定,我在心里催促自己快点,眼看快点着了,小张哥却闪电般的一收手,我一个猝不及防直接摔进他怀里,我都没意识到刚才我已经靠他那么近了。
                              我俩被一片阴影笼罩着,小张哥把我一推,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听他开口大叫道:”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抽,是他非要带我抽的”。
                              小张哥马上就把我卖了,还不忘添油加醋。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道:”***刚才亲我干什么”。
                              小张哥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急道:”老大,你别信他,我是清白的”。
                              闷油瓶啧了一声,没理会我俩幼稚的把戏,面无表情的冲我俩伸出手,我俩互相瞪了一眼,飞快的把烟和打火机上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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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躺在竹椅上平胃,闷油瓶过来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椅子摇啊摇,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亲到了吗”?我含含糊糊的回了句”没……”有字还没发出来,我的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6-06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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