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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树×同人】Ashes 主卡夏,无新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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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故事,这个从我小时候开始萦萦绕绕了这么多年的故事。也许它从来都不会真正被结束,可是它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自带强势的生命力。所以我想,去写作吧,把它记录下来,为了我最最喜欢的卡夏。一帧一帧画面在我脑海里出现,倚在窗边轻声歌唱的女郎,仿佛在仰头呼唤月亮。
她不应该只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一楼给百度


1楼2022-04-27 11:19回复
    这个故事,姑且以一封奇怪的来信开始吧
    那是平凡无奇的秋日下午,有枫叶之国美誉的欧兰戴尔日丽风和。年轻的宰相撒米尔 洛伦在皇宫的庭院里偷享他短暂的宁静。不,与其说是偷享,不如说他此刻格外需要这样的宁静来安抚焦躁的心绪更为适宜。明明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偏偏他满面愁绪,在面上如白霜凝结般拂拭不去
    这个国家的王女莱妮将要大婚了,嫁与邻国帝珞雅的太子。王女作为新帝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这次国婚将会是新帝凯伊兰萨登基后首次举国同庆万朝来贺的盛事。当然,也是在诸国前彰显自家国力的大好机会。凯伊兰萨自登基后励精图治大肆改革,一番洗牌之下自有不少怨恨新帝之人,谁也不想在大喜的日子里出什么差池。
    撇开这些事情不谈,那位莱妮王女自幼被娇养,嫁衣虽早早做好,可出嫁当日所要佩戴的珠宝却迟迟没有定下。明明举国的珍宝都摆在她眼前,却偏偏没有一样是她满意的。这些事情本该由年长的女性亲属操持,可新帝与王女的母亲在王女尚且幼时便已过世。而后这个国家的先帝在丧子后便召举国的贵族少年入宫培养以选出继承人。尚还年幼的兄妹便因此与父亲分离。先帝驾崩前举国内乱,他们的父亲亦在战乱中过世,兄妹俩没有别的亲人,至今不曾回过故乡的封地,只是每年差人回去打理。故此,珠宝一事就落在撒米尔头上。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且他一介男子虽与新帝年纪相仿,也不曾在这些衣饰珠翠之事上留心。他叹了一口气,捧起手中的红茶抿了一口,茶香与枫糖清冽的甜味一齐在舌尖绽开,但也不曾将他满头愁绪驱散半分。一阵风起,园中枫叶簌簌而落。一阵似有若无的音乐声从枫树林的深处传来,与风一起抚过他的脸,好似一双柔软的手想要抚平他的眉间
    林间有一架白色的竖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它会在那里,可是除了那里,也没有人觉得它更适合被放在什么别的地方。至于它的主人是谁,为什么在那里,都没有人知道,只当是前朝的宫人遗落在那里的。况且,这偌大的园子里也不是容不下这么一把琴,主要是这宫里有的是比它更要紧的事。琴很美,琴身上雕刻的花蔓与飞鸟宛然如生,略一抚过琴弦便知声音清越,淙淙如露珠滴落。有时撒米尔也会望着那琴暗想,它曾经的主人是怎么样一个人呢?这应是一个女子的爱物。她有着温婉的目光与灵活柔软的手指,笑容恬淡如月色。大概,她也不喜人群喧嚷,只独自将满腹心事诉与此琴。他幻想过那人很多次,可惜,他不会弹琴。适才微弱的琴声,应该是风起时落叶触碰到琴弦所发出的声响。
    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风已经停了,还有些微叶子仍在簌簌落下,可林中的琴声并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变得微弱。
    莫非是这琴的主人终于出现了?撒米尔忙不迭放下手中的茶水,往林中竖琴的方向奔去。琴声越发清晰,不知是不是错觉,旋律与节奏也逐渐激越。他加快了步伐,越发感到此刻心跳如擂鼓。
    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一只黑色的天鹅正用力扑扇着翅膀,虽惊鸿之态也算优美,可一只脚掌卡在琴弦间动弹不得毕竟是窘迫的。方才激越的琴声是因为这倒霉的鸟儿挣扎之下在琴弦上刮擦触碰,只是琴的音色本身温润,所以远远听来不觉刺耳。天鹅与竖琴一黑一白一动一静,在红叶满天的枫树林里甚是突兀。地上已经掉了些许羽毛,撒米尔顾不上扶额,忙上前去解救这倒霉的鸟儿。脸上被其翅膀呼扇数下方才将其解救放飞。撒米尔擦着满头的汗,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些什么。
    等等,不对,还是有什么不对劲。
    此时的季节,天鹅一类的飞禽理应早早飞向南方的艾陵过冬,怎么还会出现在冬日必定大雪的欧兰戴尔?况且王宫之中饲养的鸟类多是体型娇小不会迁徙的金丝雀鹦鹉一类,纵然体型较大如孔雀等,翅膀上的一些羽毛都会被专人修剪过,力求不损其美艳的同时剥夺它们飞行的能力。况且每年春夏,雁鹅类的水禽都会在宫里的湖中生息繁衍,所以也没有人会刻意饲养一只天鹅做宠物。看刚刚那只天鹅生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是因为生病而无力迁徙的。
    那么这只天鹅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撒米尔回头望那白色的竖琴,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皮箱。
    皮箱不大,躺在竖琴不远处,看起来颇为精致。很像是贵族小姐出游时会随身携带的化妆箱,但要更大一些。箱子上有一个白色的信封,用火漆封着,火漆上还粘着一根已经干燥了的香草。
    撒米尔走过去捡起那封信,信封上字迹娟秀,他看了不禁大骇。
    信封上写着,撒米尔 洛伦 敬启


    2楼2022-04-27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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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9 19:3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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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要冷静……撒米尔背靠着竖琴深呼吸,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弯。
      一封指名道姓给自己的信,从刚刚信封上那根香草的形状和气味判断,应该只是普通的香草,虽然,也不排除纸上有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香草的形状略有弯折,弯折的长度等同于鸟喙的宽度。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写信的人为了考虑让鸟儿衔着信而不损信纸故意压了一根香草在火漆下,同时香草的气息也能让鸟儿保持清醒。可以说是相当细腻的心思了。火漆很精巧,上面的图案是一棵枝条扶疏的树上有累累星子如果实垂坠,除此之外这封信上没有任何的戳记和邮票,除了他的名字就只是素白的信封,故此它绝对不是一封走正常途径被寄出的信。那么那只来路不明的黑天鹅应该就是一位信使。
      撒米尔保留着以前做医生时的习惯,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掏出手套带上。箱子他是暂时没有勇气在林中孤身一人的情况下打开的。但,既然是写给自己的信,谨慎地打开看一下应该得到更多的线索。还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就是信封上的字迹。他记忆力很好,很确定但凡他见过的字迹里,没有哪个是他认不出来的。可是奇怪的点就在这里,他清晰地知道这字迹不属于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却又给他一种莫名亲切熟悉的感受。好像童年熟识的玩伴在多年离散后又在街头偶遇。
      手中的信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似乎,就真的只是一封普通的信。信封很大,信纸也厚,但信封里应该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罢了,先拆开看看吧。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意,但既然有谜语送到他面前,就必定有破解的办法。
      一丝幽微的香气从信纸上传来。
      “亲爱的撒米尔,
      好久不见,所以, 见字如面。
      你可能是这个国家为数不多的还依稀记得我的人了。
      我很肯定你此刻正在困惑,不是吗?别慌张,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讲清楚。毕竟,撒米尔你确实忘记了很多东西。人们总对日常习以为常,却忘记在习以为常之前,事情为何是这样。大可放心,我对你,以及所有你珍视的人,没有任何恶意。信纸信封绝对是无毒的,信封上粘的香草只是为了让送信的天鹅顺便提个神而已。
      好啦,言归正传。你应该也还记得这国中出现的一件难以解释的事情吧?战乱之后,许多人或多或少失去了近期一部分记忆。有人求医,有人问药,有人寻求祭司的祝福,但都没有什么结果。但记忆这东西毕竟也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人们也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放弃寻求失去的记忆。那时你简单地将其归咎于战争带来的巨大创伤激发了人们自我保护的本能,为了活下去人们必须遗忘痛苦的经历。作为医者,这个推论很合理,但定论有些草率,也不完全符合事实。
      因为,那些回忆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啊,差点忘了。我的名字是卡夏,来自星族的卡夏 伽拉忒亚。”


      3楼2022-04-27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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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夏……依然是这种奇怪的熟悉感。撒米尔默念这个名字,文风结合字迹来推断,书写者必定是一位女性。星族作为白魔法一族的魁首,在历朝历代素来以其特有的占卜未来洞悉天命之才能为帝王们所尊崇,与皇室的关系甚密。可他与星族的任何人有过什么关系吗?前朝的倾覆同样与魔法师篡权相关,前朝法师因斯图克与先王妃斯黛拉以傀儡之术操纵先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度权倾朝野。清除他们势力颇费了一些手段。
        有此前车之鉴,新帝凯伊兰萨一直在有意地逐步边缘化所有的魔法师部族并暗中培植以塔克诺神匠一族为首的机械师派系意图削弱魔法对这个新国家的影响。卡夏……伽拉忒亚……好似有一个影子从雾气的另一头走来一样,依稀能看见的轮廓仍旧是模糊的。不过这人关于失忆事件的推论他还是很好奇的,毕竟,也很少有人挑战他的定论。
        “亲爱的撒米尔,其实在决定辅佐凯伊兰萨之前,你的想法只是作为医者救济万民。当然,你很快发现你的医术救不了这个在那时已然病入膏肓的国家。不过幸好你学了医术,所以给你解释一些东西并不困难。
        那么我将要告诉你星族守护多年的一个秘密,可能会挑战你以往的认知。星族对这个秘密与其说是守护,不如说垄断更为恰当一些。
        那就是,生命力与魔力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互相转换的,虽然条件苛刻。
        身为医者,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生命自带的愈合能力,只要伤口不被污染就总会尽力去恢复到原样。这是生命的迷人之处,它充盈于每一次心跳,每一个呼吸,并头脑中智慧的火花闪烁。它的延续来源于食物与环境,来源于我们对于其他生命的剥夺。而在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我们笃信生命力一如由神而来的火种,而与生老病死息息相关的祭司充当这火种的守护者,负有看护祝福并一定的医治之责。而魔力则更接近于一种向外的探测力进而产生的驱使力,让自身的生命与万物产生名为结缘的连结。血族驱使巨兽,圣白族驱使人类和制作出的傀儡,灵族的力量是驱使地水风火四大元素,星族拥有以上这一切的能力并能借元素之力窥探星宿,判断命运的起承。星族常常被称作是最接近神明的存在,此言亦非虚。
        因为星族的祖先最初是神派来世上指引尚处在蒙昧之时的人类的神使,是形似却不同的存在。故事的开头很浪漫,一位神使爱上了人类,选择留在此间。他们生下后代后,神使的魔力被全部化作生命力传承给了后代。失去魔力化为凡人的神使则与爱人共享剩下的生命,最终死在同一天,被合葬于螺层山脉的最高处。他后代的后代亦有与生俱来的魔力,即是在通晓天命之外与万物沟通并驱使它们的能力。之后随着家族一代一代的繁衍壮大,后代能继承的魔力越来越少。这也无可厚非,因为每代人传承下来的魔力都是从先祖那里不断分割又分割,在生命力和魔力的互相转化之中又会产生一定的耗损。于是后来为了保证后代的魔力不被冲淡,星族人要与谁结婚都会依照血统被严格地计算好,不得与星族之外的人通婚。
        而到了二十年前,这个家族里有一对青梅竹马的年轻人,至尊嫡系的洛威与洛莲。”


        4楼2022-04-27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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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撒米尔还在读信的时候,皇宫的另一端,凯伊兰萨也正在烦恼一件事。
          他的失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慢慢痊愈,可能是由于大权在握,他终于可以安心地守护莱妮,也可能是由于撒米尔的不懈努力。每天加了蜂蜜的牛奶,混着各种草药气息的香薰,引来了温泉水的药浴······生活上被无微不至地照顾,朝堂上各样的事情也都有撒米尔和达伊鲁协调分忧。可他经常会做这样一个梦,以一个女人的声音为开始,一次一次地惊醒他。
          “我来迟了,先自罚一杯。再献一曲一舞与大家助兴,当是赔罪了。"
          地点是皇宫的中庭。窗外风雨琳琅,可室内的气息依旧是暖的,暧昧宜于在此间蔓延滋长。满庭脂粉气并酒香与四处点缀的花草气息一同被香炉里不分昼夜点着的龙涎香焙热了,无端生出几分肉感。
          可当那女人来了,气温仿佛都低了两度。鞋跟叩叩而响,长发微微濡湿,清凛霎时压过奢靡,如一道电光将中庭照亮。凯伊兰萨每每看到她的脸时,心脏总会像骤停一拍一般微微抽痛着。
          “可是,她是谁?”
          她随手拿起酒杯微抿一口,旁若无人地四顾。笑得很甜,可眼神依然是冷的,仿佛整个银河冰封在她的眼睛里。
          下一秒,她将整个酒杯里的酒迎空尽数泼将出去。有人发出惊呼,可所有的酒滴不曾任自然的规律落在地上或任何人身上。它们凝结在半空,被轻风托起,随着她柔和的手势微微旋转。风在庭中徐徐拂过,将酒滴化成蝴蝶的形状任其在庭间盈盈而舞,与人群嬉闹些许后各自落在不同的花木上咋然破碎。花木吸满酒液,开始疯狂滋长。蔷薇的藤蔓霎时包围中庭,瞬间开出无数花朵。最妙的是,在花朵绽开后,本该是花蕊的地方竟有娇小的人形蜷缩着微微发着光。她们醒来,一个个伸展着身体走出花朵,在落地的一瞬间开始迅速长大,变成无数手执各色乐器的少女。
          有人叫好,有人惊呼。
          "诸位不必惊慌,都是幻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非是博大家一乐罢了。"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向窗台走去。庭中灯火随着她的步伐次第熄灭,少女们手中乐器亦发出淡淡的蓝色荧光将室内照亮。女人轻盈地跃过地上的植物藤蔓,微微倚在窗台上,以一个清亮的高音开始了她的演唱。曲调哀凉凄切,但又极温柔。
          歌声描绘了一个哀伤的故事。独居在湖心岛上的女孩虽身负魔力,纵然享有近乎永生的青春貌美并时间沉淀的无尽智慧,亦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周围的凡人膜拜敬仰她,将她所栖身的岛屿称为禁忌的圣地,也同样深深恐惧她的存在。相应的,她也不能离开那座岛屿,常年与人间情态隔绝,只能透过巨大的水镜看红尘万丈。如若离去,便会像被攀折的花朵般,从离开之际便开始缓慢地死去。
          然后不能免于俗套的剧情,有一日她于镜中看见一位少年,仿佛阳光的化身一般照进她沉寂的生活。第一次,她有了迫切想要触摸什么的欲望。在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她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亘古不变的节奏,时间自此变得很长很长。她开始总爱用指尖轻轻划过水镜,拂过他的眼角眉梢。而另一边的他却永远感受不到。或许会有一阵风拂过吧,那样迟疑而温柔。
          于是她最终下定了决心,哪怕死去也好,她不要就这样虚无地存在下去。于是她砍下月白树的枝子做成小舟,风帆的颜色以花草汁液染就,水镜被缩成小小一面捧在手心,就这样,她离开了生活过那么多年的地方,去找一个或许不会有的答案。


          5楼2022-04-27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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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故事也是俗套,她历经千辛万苦到达他身边,可他却怀着权倾天下的夙愿。儿女情长对他来说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她真的爱他,但不曾有谁教过她应该怎样去爱。于是她爱的方式是很笨拙的,就是把他所想要的送到他手里。那之后她尽心筹谋并努力聚集起一群共同起事的人,像蜕尽花瓣只余荆刺的藤蔓,不含绮念地守护着自己的爱人,将自己磨练成锐利凛冽的刀刃。可就算这样,那个人封闭的内心一如关锁的门,无论她怎样叩击,始终不曾对她打开过。是啊,过于刚强勇毅的女子,谁会把她当做柔弱的菟丝花来怜爱呢?因为可敬可畏,故独独不可爱。
            于是她仍旧是这样沉默地守护在他身边,沉默地扫清所有障碍,一如制造氧气的植物一般,其实影响无所不在却毫无存在感。在死亡的日子到来之前,她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表达爱意的方式。于是故事里的气氛变得平稳而胶着,他不曾向她伸出手,但也无法失去她。故此她也不肯离开。
            也许她也是在等,在等他爱上自己之前,先等自己终于绝望的时刻来临。
            世间万事皆有尽头,就像那一天终究还是会来。
            就好像过去无数天中的一天,她为他安排好了一些,她的种种身外之物或被馈赠或被舍弃。最终只余她当初离岛时的一袭白裙,小小水镜。她独自回到了那广袤无垠的湖泊,小小的木舟还停在起初的地点。她缓缓躺下,无数花鬘自舟上生长,温柔地覆盖她的身体一如死者身上的白纱。小舟无风自动,将她托承向一切的起点,也将是终点。
            窗边的女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唱着,天空云开雾散,一缕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投下化不开的深沉阴影。窗外的夜莺伸展翅膀扑簌簌飞来,落在她的指尖,咿呀着似也要努力与她唱和。
            不知何时起,宫殿中只剩下他和她。窗台上的月光将她蜷曲的长发照得近乎透明,如海上潮汐包裹着她的脸。她回头深深看进他的眼睛,一滴泪慢慢滑下来,在空气中转为殷红。她的面容此刻越发惊心动魄。
            “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6楼2022-04-27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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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走上窗台,夜风将她的裙摆吹开如花瓣。她转身向他伸出手,好似一个邀请。
              他想握住她的手,可她突然整个人向后仰去,将将从窗台上坠落。他伸出手去够她,她的手很软很凉,和湿润的丝帛一样。可纵然他努力去紧握,最终还是从他的手里滑脱。底下是环绕城堡的湖泊,在许多年里充当着护城河的功效。那个白色的身影在水面上是那样亮,跟她所激起的那一片涟漪一样。
              他想喊她的名字,可脑海只剩下无数空白来回应他。
              “可是,是什么呢?她的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他转头想要呼救,却见庭中灯火骤然大亮。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房间中央,夜莺歇在她的右肩。她手执酒杯微微颔首对人群示意,杯中依然残余着些许酒浆。掌声如潮。他指尖还残留着丝帛一样的触感,低头才发现手中紧握的是一只被他捏得破损的蛾和些许玫瑰花瓣,蛾自是已经死去,鳞粉在他指间随蛾的血液晦暗地闪烁。
              他扭头看刚刚她坠落的湖面,发现那只是一片月光的倒影。他以为是涟漪的,只是倒影上无数白蛾环舞,翅膀依稀有荧光,构成了一个有些像白裙女人的轮廓。他转头再看她,发丝不曾凌乱,灯光下熠熠生辉的衣衫并眼波流转,越发衬得整个人气定神闲地灿烂。她捕捉到他的眼神,报以一笑,是那种面具一样尽力客气地应付任何一个人的社交性笑容。
              假作真时真亦假,他读出了她遥遥的唇语。


              7楼2022-04-2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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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2022年的同人 疯狂dddddd


                IP属地:上海9楼2022-10-08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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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9 19: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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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嘛大大回来写完吧


                  IP属地:上海10楼2022-10-08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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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了呜呜呜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2-10-12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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