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层像保鲜膜的屏障封在外面,看着屏障外自由向上飞的人,她也想飞出去。她挣扎,靠近,却始终无法冲出去,却把保鲜膜向外延展了一点,由此也飞高了一点。
屏障外的人看不见那道膜,只当她和他们一样。他们和她相亲相爱,直到他们又需要向上飞了,回过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还不上来呢。甚至有人头也不回得往上飞,以为她自己就能跟上来。
她听了越发着急,学着先前的法子,用尽全身的各种各样的力气又往上挣扎了几米宽限。
她笑着对他们说,“ 我就在这呢。 ”一边想要和他们一同亲近,一边又担心他们又要往上飞。循环往复,她越来越疲惫,遍体鳞伤,却还仍倚在保鲜膜的最上边,有力气了有机会了就往上拱拱,没力气就干着急。
她也往下看,底下的人,还当她真的飞出屏障了,满是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