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铃铛谱》
其实周九良刚和孟鹤堂合作时走的并不是冷淡风。那时候的他还算活泼,还愿意一句一捧,还愿意让他孟哥拍拍抱抱,最重要的是还不会一语撅死搭档。至于为什么成了如今的高冷小先生,只能说是孟鹤堂一手作成的。
从前的周九良xue微有一点肥美,肉肉的手感特别舒服,有时候孟鹤堂讲得激动了会上手,拉拉他的爪子,捏捏他的胳膊。都是些正常的肢体接触,周九良也不在意。于是孟鹤堂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
最终翻了车。
翻就翻在那一场《铃铛谱》。一个传统活,本是需要捧哏的出点力,逗哏安安心心演个“傻子”就好。孟鹤堂偏偏异常活跃,憋着劲逗周九良。
“……提醒人车来了,所以叫‘开车铃’。”
周九良说了什么,孟鹤堂没怎么听。他注视着周九良大褂下一起一伏的胸膛,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两下。
“呵,能耐不小啊。”
看上去像是在夸他肚子里的墨水多,实际上孟鹤堂在感叹他软软的肉。
周九良不知道孟鹤堂怎么想的,只是把他的手扒拉下来,随口开了个黄腔:“啊,是,能耐不小 ,哪也小不了……你是断奶断早了是么!”
居然还在摸。
但很快,他就感到了不对劲。
就一句话的功夫,孟鹤堂的手在他的胸口摩挲了三次。
“怕鸟在塔顶上拉屎搭窝……你躲我远点行吗?”
“风一吹,铃铛一响……要么我躲你远点行吗?”
“所以叫‘惊鸟铃’……先生您最近缺活是吗?”
周九良有点害怕了,在孟鹤堂的手第四次伸过来时想往旁边一缩,却被孟鹤堂一把逮住,说一句话拍一下他的胸口。
“行啊你小子……你可以的呀……”
很巧,这两下正好拍到了周九良最敏感的两点上。每拍一下,周九良的身体就像过电一样抖一下。
周九良快哭出来了,在孟鹤堂还想继续时疯狂挣扎,双手像猫一样在胸口扒拉。
孟鹤堂也玩够了,怏怏收回了手。
紧接着,他发现这场说完以后,接下来的演出他连周九良一根毛都碰不着了。要么就是冷静地拨开他的手,要么就是扭得像一条蛆拼死反抗。
他以为是小孩子耍脾气就没怎么在意,但当他们演《学跳舞》周九良只是捏了一点他的衣袖协助他翻跟斗时,孟鹤堂开始慌了。
他好像永久失去了一个撸猫的机会。
吾儿叛逆伤透我心(不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