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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发现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时候……已经不能挽回。”
德拉科讽刺地一笑：“你觉得我还能挽回什么？”
“至少，她还活着……”
至少，她还活着。至少还能当着她的面，说一句“对不起”。而西弗勒斯·斯内普只能怀揣着无法忘记的眷恋和不能道歉的悔恨，沉默地度过了十五年的光阴。
这是《（HP）Forgive》里德拉科和斯内普的一段对话。
虽然是描写的莉莉和斯内普，但我却想到了赫敏。
1998年8月1日，斯内普教授望着那一汪碧绿的湖水闭上了眼睛，带着十五年来无法忘记的眷恋和不能道歉的悔恨去找莉莉.伊万斯了，或许在另一个世界，他们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开心的、无忧无虑的牵起双手吧。
可是赫敏该怎么办呢？
她再也无法对着当初的少年说一句“对不起”和“我爱你”了，她还要再挨过多少个十五年呢？
德拉科讽刺地一笑：“你觉得我还能挽回什么？”
“至少，她还活着……”
至少，她还活着。至少还能当着她的面，说一句“对不起”。而西弗勒斯·斯内普只能怀揣着无法忘记的眷恋和不能道歉的悔恨，沉默地度过了十五年的光阴。
这是《（HP）Forgive》里德拉科和斯内普的一段对话。
虽然是描写的莉莉和斯内普，但我却想到了赫敏。
1998年8月1日，斯内普教授望着那一汪碧绿的湖水闭上了眼睛，带着十五年来无法忘记的眷恋和不能道歉的悔恨去找莉莉.伊万斯了，或许在另一个世界，他们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开心的、无忧无虑的牵起双手吧。
可是赫敏该怎么办呢？
她再也无法对着当初的少年说一句“对不起”和“我爱你”了，她还要再挨过多少个十五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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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下辈子再见面，我会先说你好
钟声敲过十下，图书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最里面的角落处还坐着两个人。羽毛笔划过羊皮纸，发出沙沙的声响，在钟声最后一点尾音消散的时候，赫敏从一堆书中抬起头。
“今天就到这里吧斯科皮，已经很晚了，你需要回寝室休息。”赫敏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来，魔杖一挥，一本本摊开的书就自动合上塞回书橱，墨水瓶旋上了盖子，一摞笔记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桌子一角。
“格兰杰教授……”12岁的斯科皮并没有离开，而是绕到赫敏面前，手指绞着校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今年刚开学时，赫敏在平斯夫人的请求下，答应为图书馆近50年没有整理过的庞大存书重新分门别类，当然这本身就是赫敏极其擅长的事情，但考虑到这项任务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赫敏明智地从四个学院指派了二十名学生和她一起利用空闲时间完成这项工作。
圣诞节前，毫无疑问的，整理小组成员都提前回家过节了。如果留格兰杰教授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图书馆整理存书，身边连个一起过圣诞节的人都没有，那可真是太让人难过了。斯科皮这样想着。但其实他还有个困惑很久的问题想单独问问格兰杰教授，于是在成功说服父母后，他留了下来。
“怎么了，斯科皮？”赫敏看着斯科皮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手中的魔杖，耐心的等着他的下文。
钟声敲过十下，图书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最里面的角落处还坐着两个人。羽毛笔划过羊皮纸，发出沙沙的声响，在钟声最后一点尾音消散的时候，赫敏从一堆书中抬起头。
“今天就到这里吧斯科皮，已经很晚了，你需要回寝室休息。”赫敏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来，魔杖一挥，一本本摊开的书就自动合上塞回书橱，墨水瓶旋上了盖子，一摞笔记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桌子一角。
“格兰杰教授……”12岁的斯科皮并没有离开，而是绕到赫敏面前，手指绞着校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今年刚开学时，赫敏在平斯夫人的请求下，答应为图书馆近50年没有整理过的庞大存书重新分门别类，当然这本身就是赫敏极其擅长的事情，但考虑到这项任务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赫敏明智地从四个学院指派了二十名学生和她一起利用空闲时间完成这项工作。
圣诞节前，毫无疑问的，整理小组成员都提前回家过节了。如果留格兰杰教授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图书馆整理存书，身边连个一起过圣诞节的人都没有，那可真是太让人难过了。斯科皮这样想着。但其实他还有个困惑很久的问题想单独问问格兰杰教授，于是在成功说服父母后，他留了下来。
“怎么了，斯科皮？”赫敏看着斯科皮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手中的魔杖，耐心的等着他的下文。
自从11岁的斯科皮踏入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以来，老师们都对这个谦逊有礼、聪明好学的学生评价颇高，尤其是他在魔药学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虽然斯科皮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但作为格兰芬多院长的赫敏仍旧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得意门生之一，虽然他今年才只有12岁。
“嗯……教授，为什么从我进校开始，你就从来没叫过我马尔福？”斯科皮扬起白皙的脸，认真看着赫敏。
赫敏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奇怪他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如果，直呼一个人姓氏的话，会很不礼貌的斯科皮。”
“可是其他教授会叫我马尔福先生，而且他们会说我的魁地奇玩得和我哥哥一样好，还会问我今年暑假爸爸妈妈有没有带我去罗马尼亚看龙……”斯科皮低着头，攥着衣角嗫嚅着。
好友们都说，格兰杰教授对他这个得意门生似乎有些不一样，喜爱中总是透着些许疏离，奇怪的很。
格兰杰教授对我当然是非常好的！小小的斯科皮在心里为最尊敬的老师辩解着。
他想起第一次他和格兰杰教授的对话。
“如果将三色堇的花液提纯到浓度为99.9%，可以用做什么？”在一年级的第一节魔药课上，赫敏裹着深紫色的袍子站在讲台上，向大家抛出第一个问题。
“斯科皮，你来回答一下。”
斯科皮尴尬的站起来，脑子里疯狂搜索开学前妈妈给自己买的一年级所有课本，可是遗憾的是，他不记得有任何一本书提到过三色堇，大家也都是面面相觑。
“对不起教授，我不知道。”
“浓度99.9%的三色堇花液是制作吐真剂的重要原料。”赫敏看着那双浅灰色的清澈眼睛轻轻说道，“没关系斯科皮，坐下吧。”
——聪明高傲的马尔福家族是决不允许出现回答不出问题的幼稚事情，你哥哥当年也是非常优秀的。
斯科皮想着开学前爸爸叮嘱的话，懊恼自己为什么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却不知道这个问题他要到六年级时才会遇到。
讲台下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声音，大家都低着头将老师刚说的要点誊写到崭新的羊皮纸上，没有人发现赫敏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埋头写字的斯科皮。
“嗯……教授，为什么从我进校开始，你就从来没叫过我马尔福？”斯科皮扬起白皙的脸，认真看着赫敏。
赫敏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奇怪他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如果，直呼一个人姓氏的话，会很不礼貌的斯科皮。”
“可是其他教授会叫我马尔福先生，而且他们会说我的魁地奇玩得和我哥哥一样好，还会问我今年暑假爸爸妈妈有没有带我去罗马尼亚看龙……”斯科皮低着头，攥着衣角嗫嚅着。
好友们都说，格兰杰教授对他这个得意门生似乎有些不一样，喜爱中总是透着些许疏离，奇怪的很。
格兰杰教授对我当然是非常好的！小小的斯科皮在心里为最尊敬的老师辩解着。
他想起第一次他和格兰杰教授的对话。
“如果将三色堇的花液提纯到浓度为99.9%，可以用做什么？”在一年级的第一节魔药课上，赫敏裹着深紫色的袍子站在讲台上，向大家抛出第一个问题。
“斯科皮，你来回答一下。”
斯科皮尴尬的站起来，脑子里疯狂搜索开学前妈妈给自己买的一年级所有课本，可是遗憾的是，他不记得有任何一本书提到过三色堇，大家也都是面面相觑。
“对不起教授，我不知道。”
“浓度99.9%的三色堇花液是制作吐真剂的重要原料。”赫敏看着那双浅灰色的清澈眼睛轻轻说道，“没关系斯科皮，坐下吧。”
——聪明高傲的马尔福家族是决不允许出现回答不出问题的幼稚事情，你哥哥当年也是非常优秀的。
斯科皮想着开学前爸爸叮嘱的话，懊恼自己为什么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却不知道这个问题他要到六年级时才会遇到。
讲台下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声音，大家都低着头将老师刚说的要点誊写到崭新的羊皮纸上，没有人发现赫敏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埋头写字的斯科皮。
所以这段就算是赫敏对德拉科的回应了吧。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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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斯科皮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魔药课上，12岁时，他成为唯一一个小小年纪就被格兰杰教授收归麾下的得意门生。
她无数次地给予他夸赞和奖励，因为他总是能最快最好的完成魔药制作，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私人珍藏，只因为他某个有可能会失败的魔药实验缺少一味昂贵的材料，她可以四处奔走多方求告，只为帮他申请一份未成年高深魔药研究许可，还在学校为他筹措了一间私人的魔药研究室。
她真的对他很好。
可是，朋友们说得没错。
她从未和他聊过其他，比如他还擅长什么，他有没有兄弟姐妹……她不见他的父母，更不会参加马尔福庄园里他盛大的生日宴会。
斯科皮看得出来，格兰杰教授回避着他学业外的一切事情，她在他面前关上心门，也拒绝他的靠近，她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只限于功课，只限于课堂，在她眼里，他只是魔药学方面的可塑之才斯科皮。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纤瘦的赫敏站在他面前，眼睛失了焦距，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11岁的斯科皮骑在飞天扫帚上，微风吹起他铂金色的发丝，他像一只灵敏的鸟儿一样躲过疾驰而来的游走球，上下翻飞间就赶在对方找球手前抓住了金色飞贼，志得意满的神情让赫敏想起一年级时那个人是第一个稳稳飞上天的新生，把哈利都比下去了。
12岁的斯科皮一边在羊皮纸上涂涂画画，一边往坩埚里加入各种材料，在一团团蒸腾的白气中，那专注认真的神情一瞬间迷蒙了赫敏的双眼，很久以前，那个人也是站在这间教室，不耐烦地板着脸，嫌弃一所千年古校的魔药原料品质还不如马尔福庄园地下室的收藏。
……
德拉科，我以为避开有关于你的一切，总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真的是不行呢……
一年多来，每每这个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总会让我有一种错觉以为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她无数次地给予他夸赞和奖励，因为他总是能最快最好的完成魔药制作，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私人珍藏，只因为他某个有可能会失败的魔药实验缺少一味昂贵的材料，她可以四处奔走多方求告，只为帮他申请一份未成年高深魔药研究许可，还在学校为他筹措了一间私人的魔药研究室。
她真的对他很好。
可是，朋友们说得没错。
她从未和他聊过其他，比如他还擅长什么，他有没有兄弟姐妹……她不见他的父母，更不会参加马尔福庄园里他盛大的生日宴会。
斯科皮看得出来，格兰杰教授回避着他学业外的一切事情，她在他面前关上心门，也拒绝他的靠近，她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只限于功课，只限于课堂，在她眼里，他只是魔药学方面的可塑之才斯科皮。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纤瘦的赫敏站在他面前，眼睛失了焦距，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11岁的斯科皮骑在飞天扫帚上，微风吹起他铂金色的发丝，他像一只灵敏的鸟儿一样躲过疾驰而来的游走球，上下翻飞间就赶在对方找球手前抓住了金色飞贼，志得意满的神情让赫敏想起一年级时那个人是第一个稳稳飞上天的新生，把哈利都比下去了。
12岁的斯科皮一边在羊皮纸上涂涂画画，一边往坩埚里加入各种材料，在一团团蒸腾的白气中，那专注认真的神情一瞬间迷蒙了赫敏的双眼，很久以前，那个人也是站在这间教室，不耐烦地板着脸，嫌弃一所千年古校的魔药原料品质还不如马尔福庄园地下室的收藏。
……
德拉科，我以为避开有关于你的一切，总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真的是不行呢……
一年多来，每每这个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总会让我有一种错觉以为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赫敏，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无论这个孩子多么像那个人，他也回不来了，你心里的执念实在不该影响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好友的忠告犹然在耳。
赫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紧张又困惑的斯科皮，这个聪明的孩子，怕是渐渐察觉到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斯科皮飞得一级棒，不知道下次比赛你抓到金色飞贼，马尔福先生是不是就会答应给你买新上市的流星？”
斯科皮暗淡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教授，你怎么知道？”
看着赫敏笑意盈盈的目光，斯科皮忽然想起上次比赛结束后他曾在魔药课上和好友炫耀过此事。
原来格兰杰教授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他，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斯科皮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之前的伤心都烟消云散了。
“教授，那等我赢了下次比赛，我就把流星带给你看，好吗？”
“一言为定，斯科皮，那现在你该回寝室休息了。”
“好的，教授。”
斯科皮按捺住喜悦的心情，背起书包雀跃着离开图书馆，临到拐角时还不忘挥舞着小手跟赫敏再见。
直到那个铂金色的身影消失不见，赫敏一直维持的笑容渐渐凝固在嘴边，强忍许久的酸涩涌上来，冲击着她的鼻腔和眼眶。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为了回避什么害怕什么而拒绝斯科皮的靠近了，她会成为他的良师益友，帮助他、指引他，直到将来骄傲于他。
可是……她和德拉科呢？
好友的忠告犹然在耳。
赫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紧张又困惑的斯科皮，这个聪明的孩子，怕是渐渐察觉到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斯科皮飞得一级棒，不知道下次比赛你抓到金色飞贼，马尔福先生是不是就会答应给你买新上市的流星？”
斯科皮暗淡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教授，你怎么知道？”
看着赫敏笑意盈盈的目光，斯科皮忽然想起上次比赛结束后他曾在魔药课上和好友炫耀过此事。
原来格兰杰教授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他，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斯科皮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之前的伤心都烟消云散了。
“教授，那等我赢了下次比赛，我就把流星带给你看，好吗？”
“一言为定，斯科皮，那现在你该回寝室休息了。”
“好的，教授。”
斯科皮按捺住喜悦的心情，背起书包雀跃着离开图书馆，临到拐角时还不忘挥舞着小手跟赫敏再见。
直到那个铂金色的身影消失不见，赫敏一直维持的笑容渐渐凝固在嘴边，强忍许久的酸涩涌上来，冲击着她的鼻腔和眼眶。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为了回避什么害怕什么而拒绝斯科皮的靠近了，她会成为他的良师益友，帮助他、指引他，直到将来骄傲于他。
可是……她和德拉科呢？
她说“哈利罗恩，如果你们再不认真看书，以后的作业我都不会借给你们看”。
却满脸厌恶的冲他说“走开，马尔福”。
她说“哈利把魔杖还给我，我要教训一下这个几天不见踪迹的**罗恩”。
却只能隔着魔力屏障绝望的喊“德拉科，不要”。
七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他们的对话那么少，少到每次赫敏回忆起来，脑海中只剩下一个令人心痛的名字。
唯一一次，是在16岁那年的圣诞晚宴上，穿着长裙的美丽姑娘惊慌失措地撞上少年的后背，然后推着他一起躲到了厚重的帷幔后面。
“你这是搞什么鬼，格兰杰？”
她的双颊飞上一团红晕，指尖还残留着刚刚触碰到对方胸膛时留下的余温。
“我刚从考迈克那里逃出来，我是说，我丢下了他……”
那是唯一一次，他们之间有过的友好对话，抛开血统的隔阂，无关立场的不同，他忍着钻心咒带来的强烈不适温和的站在窗边，目光倦倦地、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回忆苍白而无力，短暂的对话只会让赫敏千疮百孔的心再填一道新伤，机会一但错过，终成一生遗憾。
如果可以，赫敏有多想将时间回拨，在那个明媚无比的校园时光里，微笑着走向11岁的德拉科，伸出友善的手介绍自己。
或许他们会成为好友，在绿草如茵的春天开心的奔跑和大笑，让清风拂过无忧无虑的时光。
或许他们会成为恋人，手牵手一起去白雪皑皑的霍格莫德村，在蜂蜜公爵门口互换一颗甜蜜的糖果。
又或许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同学，在最好的年纪热烈的、灿烂的活着，活到白发苍苍、儿孙满堂。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最终，赫敏忍下心潮的翻涌，抬头再次环顾早已空无一人的图书馆。
很多很多年前的夜晚，他们曾无数次的在这里查阅书籍、完成作业，却永远都是擦肩而过从未有过任何交流，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句……
晚安，马尔福，明天见。
却满脸厌恶的冲他说“走开，马尔福”。
她说“哈利把魔杖还给我，我要教训一下这个几天不见踪迹的**罗恩”。
却只能隔着魔力屏障绝望的喊“德拉科，不要”。
七年的光阴转瞬即逝，他们的对话那么少，少到每次赫敏回忆起来，脑海中只剩下一个令人心痛的名字。
唯一一次，是在16岁那年的圣诞晚宴上，穿着长裙的美丽姑娘惊慌失措地撞上少年的后背，然后推着他一起躲到了厚重的帷幔后面。
“你这是搞什么鬼，格兰杰？”
她的双颊飞上一团红晕，指尖还残留着刚刚触碰到对方胸膛时留下的余温。
“我刚从考迈克那里逃出来，我是说，我丢下了他……”
那是唯一一次，他们之间有过的友好对话，抛开血统的隔阂，无关立场的不同，他忍着钻心咒带来的强烈不适温和的站在窗边，目光倦倦地、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回忆苍白而无力，短暂的对话只会让赫敏千疮百孔的心再填一道新伤，机会一但错过，终成一生遗憾。
如果可以，赫敏有多想将时间回拨，在那个明媚无比的校园时光里，微笑着走向11岁的德拉科，伸出友善的手介绍自己。
或许他们会成为好友，在绿草如茵的春天开心的奔跑和大笑，让清风拂过无忧无虑的时光。
或许他们会成为恋人，手牵手一起去白雪皑皑的霍格莫德村，在蜂蜜公爵门口互换一颗甜蜜的糖果。
又或许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同学，在最好的年纪热烈的、灿烂的活着，活到白发苍苍、儿孙满堂。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最终，赫敏忍下心潮的翻涌，抬头再次环顾早已空无一人的图书馆。
很多很多年前的夜晚，他们曾无数次的在这里查阅书籍、完成作业，却永远都是擦肩而过从未有过任何交流，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句……
晚安，马尔福，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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