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服某些障碍花了许多年,做过最肮脏的工作,即使是在人生最低谷,竟觉得生活还有希望。可是当那种低等的折磨告一段落,不用再承受当初那些痛苦的时候,再回想那时的那些经历,如同走进一个噩梦——所有的精神疾病,几乎都有一个关联原生家庭的轴心,我的母亲并不自知,她是如何影响得我曾经那般艰难地求生,她所拥有的知识和思想也不足以支撑她朝着科学的方向迸进,当我觉得我是一个悲剧的时候,她在我心里的悲剧也是强烈的,我的家族不论父母哪一方,并没有一丁点的精神不良史,所以几乎是我母亲从自己痛苦的生活里开发和继承来的,我的母亲是无比爱我的,而我对她,爱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