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如秋叶吧 关注:10贴子:857

【授转】[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 BY飞渔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http://post.baidu.com/f?kz=67451557 

2楼 


1楼2005-11-23 22:32回复
    http://post.baidu.com/f?kz=67453468


    2楼2005-11-23 22:32
    回复
      2025-08-24 02:51:3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一个月後,音忍传来大蛇丸放弃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另择血继界限的肉体转身。

      二年後,晓因为得罪太多忍者村,惨遭围剿,宇智波鼬在这场混战中,遇上宇智波佐助,奋战而死。

      过了一年,音忍的首领大蛇丸被其部下宇智波佐助杀死,其党羽包括药师兜,皆归顺於宇智波佐助之下,对其号令莫敢不从。

      三忍中的自来也听到大蛇丸逝世的消息,赶往音忍村打探,从此下落不明,音讯全无。

      木叶五代火影,纲手看到事情都告一段落,加上赌瘾发作,卸下职位,带著随从静音重新过著豪赌的旅途,各地纷传大肥羊再次重现江湖,莫不摩拳擦掌,等待其上门。

      现今,木叶由前任火影的指定下,交由漩涡鸣人接任六代火影,与音忍之间的大小摩擦不断,彼此僵持不下,有人评论两忍者村开战的可能性增高,只差合理的战争理由。
           *         *        *

      木叶医疗部

      春野樱低头看著医院传来的特殊病患档案,右手忙碌写上对病患注意的事项和其後遗症。

      忽然,一只裹著白色布条的右手手掌出现,推著一张帖子到她面前,抬头一望,一绺如瀑的金发先印入眼帘。

      将金色长发绑起的人,正扬著灿烂的笑颜,凝视著她。
      「小樱,我和雏田要成亲了,你要来喝喜酒喔。」

      春野樱看著眼帘低垂,眸内情绪隐住不现的人,内心微叹,但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鸣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是通知我这件事。」

      鸣人自音忍回来後,整个人似乎变了,但又不明显,总是浅浅的让人无法察觉,当她知道鸣人逃回来,要去见他,却遭到五代火影的禁止,任何人都不能去找他。
      过了几天,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仍是嘻嘻哈哈,可是,不再跟任何人碰触,也不喜欢人靠近他。
      慢慢地,鸣人开始疏远她,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其他人少得可怜,这个徵状,彷佛鸣人不想再看到她。

      鸣人似乎很困扰挠著头,湛蓝的眸子无辜地眨著。「没办法,事情太忙了,为了弥补我们太久没见,我还亲自将这帖子送给你,唉,现在宁次找不到我,一定气到抓狂。」

      「鸣人,你真的想跟雏田成亲吗?」小樱拣起那张帖子翻看著,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不是她吃醋,或不舍,总觉得怪异,鸣人跟雏田交往没多久,忽然宣布成亲,实在太突然了,让她难以接受。

      「小樱吃醋了吗?少了我这种好男人,难怪你会不舍,不多说了,我得趁宁次还没出来找人前,快回去。」鸣人不回答她的疑问,反而将话题带远,一副就知道你会觉得可惜的脸看她。

      小樱见鸣人说没几句,就要转身离去,急忙站起身,对著他的背影,喊道:「鸣人,今晚你有空吗?我们聚在一起聊聊,我们好久没单独聊天了。」

      鸣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一脸抱歉地看她。
      「小樱,你约得太不是时候了,难得我好不容易能达成跟你约会的梦想,可惜,我事先跟伊鲁卡老师约好了,他今晚要帮我庆祝脱离单身,下次吧,小樱,等我有空时,我再来约你。」

      小樱一听,知道鸣人把话说死了,好让她等待,误以为他会主动约她,心中又是一叹,还未说出口,鸣人挥著手离去。

      看著鸣人离去的背影,小樱将那张帖子翻开把玩,碧绿的眸子看著印在帖子上的人名时,轻眨了一下,回想三年前鸣人逃回後,见到她的第一个眼神。

      那是一种爱恋,却又充满痛苦的眼神,她知道他喜欢她,那种爱恋的眼神她常从鸣人的眼底见过,只是痛苦的眼神又是从哪里而来?
      每次想跟鸣人聊,鸣人总是以逃避的态度来对待她。
      过去小组的三人,已经没有佐助,现在她连鸣人都失去,只剩她一个人还在缅怀过去的快乐时光。

      鸣人走出医疗部,到了偏僻的转角,恨恨往墙上一搥,眼神露出无法遏止的痛苦。

      真被那个人说中了,只要一见著小樱,就会想起……
      可恶!明明是那麼爱她,从未变过,可是无法再接近她了。
      没办法……再接近了。
      永远都……不能。
          *       *        *

      「佐助大人,我们在木叶的边界,抓到一个人,他身上还带著一张帖子,是六代火影要成亲的发函。」兜俯身下跪,仰望著面无表情的黑发男子。

      黑发男子唇角勾著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闇的眼瞳听到秉告的消息闪过极亮,充满兴味的光芒。
      「成亲?那成亲的对象绝不会是春野樱。」
      使出这一招是想杜绝流言吗?鸣人。
      可惜,你不知道这些谣言是他著人放出去,逼你离开木叶。

      「是的,佐助大人猜中了,不是春野樱,是日向雏田。」

      兜将那张帖子递给佐助,只见佐助冷冷翻著那张帖子後,露出冷笑。

      「雏田,亏他想得出来。」
      鸣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娶雏田的理由,有关你的事,我比谁都还要清楚。
      娶一个爱你,却害羞到不敢主动接近你,也不会去四处宣扬的女人,好跟她相敬如宾过一辈子,是吗?
      你真是太天真了。

      细长的手指缓缓将那张帖子撕开,一片片的碎纸如落叶般轻轻飘下,在他的脚边堆积起来。

      兜推推镜眶,一脸恭敬开口:「佐助大人,计画是否要继续进行?」

      「继续,这点小事不妨碍。」

      「佐助大人,关於我们抓到的这个人如何处置?」

      佐助踩著那堆碎纸山,将碎纸踢离脚边,倚著右手,右眉挑起,冷道:「杀了。」

      「据说那人和你同班过。」

      「别让我说第二次,兜,我没那种好耐性。」漆黑的眼瞳露出决然的冷意,唇角的冷笑收住,整个人散发出残忍无情的气息。

      「知道了,佐助大人。」
      原本还猜想念在同班情谊下,佐助会放过那个人,没想到,佐助除了漩涡鸣人外,对其他人的生死毫不在意。

      兜再次推了推镜框,镜片的光芒一闪而过,欠身离去。

      足履声在阴暗的走道上响著,朝监狱走去的兜,听著自己单调的脚步声,彷佛听到大蛇丸对他说的话。

      兜,我死後,记得帮我看著他们,看著他们的未来,以後我们再见面时,你要全数告诉我,有关他们的结局。

      是的,大蛇丸大人,您要我做的事,兜都会办到,连这件事也不例外,我会代替您的双眼,帮您看著这两人的未来。

      缓缓,兜露出莫名的诡谲笑意,走往底下的监牢。

      ==============================

      又过了三年,算算他们快成年了,蜕变成比较沈稳内敛的青年,不会在维持少年时期鲁莽的言行,简单一句话,就是长大了。

      下一回,鸣人变了!?伊鲁卡的担心


      3楼2005-11-23 22:33
      回复
        黄昏时分,鸣人走到一乐拉面,掀开一乐拉面的帘子,瞧到伊鲁卡老师坐在里头,扬著温和的笑脸看他。
        时间对,地点对,人也到了,只是身旁怎会多出一个人!

        鸣人满脸震惊,指著伊鲁卡身边的银发上忍,大叫:「卡卡西老师,你怎麼会在这里!我和伊鲁卡老师约,没跟你啊。」

        卡卡西很无辜看向他,「肚子饿正巧走进来,就遇到伊鲁卡,听到伊鲁卡说你会来,就等著了。」

        鸣人眉头有些皱起,坐在伊鲁卡身边,有些疑惑道:「我好像常看到你在伊鲁卡老师身边打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敏,卡卡西老师总是在伊鲁卡老师附近出现。

        伊鲁卡闻言看向卡卡西,双眼缓缓眨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鸣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卡卡西挠著面,用极为无辜的表情说:「是凑巧啦,我会迷路的习性大家都知道,晃著晃著,同一个区域的地方自然会重复晃到。」

        鸣人拿起筷子,倚著左手看向伊鲁卡的方向,「但,你今天放下你的部下,跑到伊鲁卡老师教室外的大树上蹲著,朝教室里面猛看。」
        今天他发出任务後,想起伊鲁卡老师的交代,走到学校,一到学校後,就看到刚接下任务的上忍,溜到那里休息。
        本来想喊住他,但还未开口,卡卡西老师就一溜烟跑了。

        「……」伊鲁卡完全接不上话,总觉得话题似乎有些奇怪。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一副对自己的老毛病很困扰的样子。「没办法,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时,遇到有只松鼠困在树上,才跳上去救它。」

        鸣人不可置信地大喊:「松鼠会困在树上——」
        骗谁啊,这种事连他都不信,还能骗得了谁。

        「是啊,或许它有惧高症,才会困在树上。」卡卡西仍是一贯无辜的语调,似乎鸣人在无理取闹。

        「松鼠会有惧高症——」卡卡西老师的谎言太拙劣了吧。

        听到鸣人越来越高的语气,伊鲁卡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鸣人,别没大没小的,搞不好那只松鼠真的有……惧高症……」伊鲁卡觉得自己说出的话,连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

        鸣人皱著眉,夹起面猛吃,含糊不清道:「伊鲁卡老师,别被卡卡西老师骗了,他最常这样骗人。」

        伊鲁卡回头看向身旁的上忍,上忍早已吃完面,将面罩拉起,似乎没听到鸣人说的话,对著他笑道:「伊鲁卡,面来了,不吃吗?」

        伊鲁卡拿起筷子,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什麼时候跟卡卡西老师交情好到可以互称名字。

        「卡卡西老师,你吃完了,可以先走。」鸣人见到卡卡西似乎赖在一旁不走的模样,有些好奇。

        「吃太饱了,想休息一下,伊鲁卡不介意我继续坐著吧。」卡卡西挠著头,一副饱到走不动的样子。

        对上不怎麼熟识的上忍,不同於跟鸣人对话时的亲暱语气,伊鲁卡用极为客气的语调说话。
        「卡卡西老师想坐,自然没关系。」
        他不认为自己有赶走这家客人的权力在,只是卡卡西老师这麼问他,很是纳闷。

        「伊鲁卡老师,我还可以再要一碗吗?」鸣人用手抹著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可以,今天可是要庆祝你要结婚了,你要吃几碗都行,老师请客。」伊鲁卡豪迈开口,丝毫不介意鸣人会将他吃垮。

        「那我不客气了,老板,再一碗叉烧拉面。」

        伊鲁卡笑出声,见到鸣人都快成年了,吃相依然不变,伸出手要将鸣人脸上的面拿掉,只是手一伸出,鸣人已经拿著下一碗拉面,躲到身旁的空位吃起,避掉伊鲁卡伸出来的手。

        伊鲁卡看著自己在半空中的手,望向隔著一个座位低头猛吃的鸣人,眉头有些难过皱起。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卡卡西面有所思盯著眼前的空碗,不发一语。

        窸窣的吃面声停止後,鸣人若无其事扬著快乐的微笑。「伊鲁卡老师,我吃饱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点。」

        看著鸣人走远的背影,伊鲁卡回过头,低下头,沈默半晌後,开了口。
        「卡卡西老师,你也看出来了吧,鸣人变了,只是他装出都没变的模样来欺骗我们。」

        「也不算变了,在你面前,他还是保有原来的自己,这是我们其他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我们顶多只能见著掩饰自己情绪的鸣人。」卡卡西看著伊鲁卡消沈的模样,脸色沈静,眼底闪著莫名的光芒。「只要没人去尝试接近他,他可以说是没变。」
        


        4楼2005-11-23 22:34
        回复

          「他到底发生什麼事了?从他逃出音忍後,就……」伊鲁卡双手交叠紧握在脸前,想起当初自己想见鸣人,却被挡在外的场景。

          卡卡西低下头,右眼闪过一道痛责自己的光芒。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若当初我亲自去救小樱,或者是跟著鸣人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何必去想什麼大局,想什麼不能拨出太多人手去救小樱,会造成砂忍误会他们的风影不如五代弟子,也别想曾遭过背叛的砂忍会因为如此,而跟我们结上仇怨,进而减少了结盟的盟友,造成两村战争。」
          他千错万错就是错估了佐助的内心。
          带土,他果然看不到未来,才会做出这种错误的判断。

          「卡卡西老师,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会这麼安排,是怕靠近晓时,稍微不慎,鸣人会被抓去,你才会有意支开鸣人,让他去比较安全的地方,只是没料到佐助会放下小樱,改掳走鸣人。」

          伊鲁卡知道鸣人的个性,他是不会对过去的同伴狠心出手,就是这点才会让鸣人心生大意,而被掳。

          看著伊鲁卡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温和安慰他,卡卡西难过自责的情绪缓和下来。
          「伊鲁卡,你真是个好人。」

          伊鲁卡浅浅一笑,笑容过後,脸色忧郁。「我不晓得怎麼帮助鸣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痛苦,他根本……」
          伊鲁卡无法说出鸣人无法碰触人的事。

          「伊鲁卡,这件事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起。」卡卡西紧拉著他的手一下,提醒道。

          「还是卡卡西老师细心。」伊鲁卡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双手暧昧地交握在一起,迳自烦恼。「只是我很担心鸣人,我想帮他。」

          「鸣人曾是我的部下,我也想帮他,只不过我们得去安静的地方谈,像是偏僻无人的地方或是家中。」卡卡西建议道。

          「去偏僻的地方还是会有人听到的疑虑,不如来我家吧,既然是我说起,卡卡西老师也想帮忙,那还是去我家谈比较好。」伊鲁卡露出极为温和的微笑,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的右眼眨了下,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这样去叨扰你,会不会不太好?」

          伊鲁卡收回自己的手,没注意到对方的手出现不寻常的轻微抖动,站起身,扬起微笑。
          「不会,卡卡西老师能来,我感到很荣幸。」

          两人踏出店门後,伊鲁卡见到卡卡西面向他家的方向踏出一步,纳闷道:「卡卡西老师,你怎麼知道我家是那个方向?」

          「是这个方向吗!?我老是迷路,没想到现在随便踏出,就猜中你家的方向,真是难得。」卡卡西一脸震惊,无辜的眼神探向他。

          像是被他逗笑,伊鲁卡露出愉悦的笑颜,方才的生疏客气一扫而空。「卡卡西老师,你可要跟紧我,不然又迷路可不好。」

          「伊鲁卡,真是麻烦你了。」卡卡西笑眯眯地走在他身旁,紧紧挨著他走,似乎很怕迷路的模样。

          「一点也不麻烦,我还很欢迎卡卡西老师来我家。」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是这麼风趣有礼的人,亏自己以前还为了鸣人参加中忍考试的事,跟他吵起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卡卡西的右眼闪过一丝狡诈的胜利光芒,覆在面罩下的唇角轻巧扬高。
          既然你都这麼说了,他只好顺著你,赖在你家不走人了。

          ==============================

          很明显,伊鲁卡这个行为叫引狼入室,引了匹大野狼进门,希望今晚他能平安无事度过。

          下一回,俩人睽违三年的相见!


          5楼2005-11-23 22:34
          回复
            清早,太阳晒入房间,鸣人昏沈沈醒来,一动著身子,腰的酸疼迅速递开。

            鸣人扒著过长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仍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不用脱下也知道,昨晚不是梦,佐助是真的入侵到木叶内了,只要佐助想,便可以杀自己。
            呵……若佐助是来杀他,他也认了,毕竟他所处的世界就是如此,想瓦解对方,便先杀头头,可是佐助是潜进来……
            这种事他能跟别人说吗?敌对的首领进入自己房间,不是暗杀,而是做那档子事。

            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鸣人懊恼地扯著头发,他不懂自己明明怕人碰触他,也恨死那个人,甚至惧怕他,但自己却再次在那个人的身下扭著身体,不断配合对方。

            看向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迟倒,急忙脱下睡衣,看到镜子中,脖子仍是白净无痕,但颈子下方是布满了交叠的吻痕,指尖轻触被吻得红肿的胸膛,痛苦闭上眼。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麼差那麼多?」卡卡西倚著右手,左手上转著笔,一副你偏心的模样。
            也不想想他匆匆从伊鲁卡的身上爬起,有多麼不舍,一来这里,还遭受不平等待遇。

            「卡卡西老师,长辈要自重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依老卖老,说些什麼看到小猪被河水冲走,赶去救它,却不小心迷路之类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宁次冷冷开口,白色瞳孔也毫不客气怒瞪全身上下毫无半点水渍的上忍。

            「哦,你宁愿相信他的老太太,也不信我的小猪吗?看不出来你会歧视非人的生命。」卡卡西打了个呵欠,非常慵懒的模样,气得宁次差点将手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宁次,快导回正题,再吵下去,会议会开不完。」天天跳出来打圆场,不想将吵个没完的迟到问题再继续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不想将吵了十分钟的迟到话题,因为某人的迟到再次被挑起。

            「宁次,会议开到哪了?」鸣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桌上的文件,对著身旁的人问道。

            迎上湛蓝眸子的疑问,宁次扯开温和的微笑。「鸣人,我们谈到了音忍的来函,这本来不在议程内,但今天收到音忍的信,只好紧急排入。」

            听到音忍,心中虽然一震,但脸色保持不变,仍是微笑。「他们寄了什麼信过来?」

            鹿丸将把玩在手上的原始信函,传给身旁的鸣人。

            「传来的讯息非常简单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懒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打量将自己情绪隐藏很好的人。「很明显是擒贼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过来的麻烦,将六代火影请去困住,木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井野双手撑桌,对著鹿丸不满大叫:「鹿丸,谁是贼啊,拜托你用词好一点。」

            「啧,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计较。」鹿丸掏著耳朵,皱眉撇嘴看著别的方向。「这只是比喻好吗?」
            


            8楼2005-11-23 22:35
            回复

              「比喻也比喻好一点,又不是没词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这样一比喻,他们岂不是变成贼,而木叶则成聚贼甚多的贼窝。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会挑好一点的话说。」啧,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拣句挑毛病。

              「鸣人,传来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叙,商讨两村的未来,你不去,就是视音忍为无物,立即开战。」宁次看著鸣人面色不改的模样,但眼尖注意到摊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接道:「你没有去的必要,要商讨,也是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过来。」

              想到三年前鸣人匆匆逃回来,却没人见到鸣人回来时的真正模样,心为之一揪,知道鸣人一定遭遇到什麼事。

              「鸣人,正像宁次说的,没有去的必要,这来函约是向木叶下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叶接受他们的威胁,向音忍认输。」卡卡西慵懒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锐逼人。「要开战就开战,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邀请,还冒著木叶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风险。」

              他不会让鸣人再次去那个地方,上次鸣人能回来,这次不能保证他还能回得来。
              不管鸣人是不是木叶的火影,也不管战争会死多少人,这次他选择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学生陷入痛苦。

              一听到卡卡西的话,会议室的讨论声热烈响起,每个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与音忍开战战胜的可能性。

              鹿丸巡视会议室闹烘烘的讨论,小声对附近的高层开口:「问题是佐助为何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明知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明为商讨,暗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说,他知道有人会为了木叶的和平,接受这个威胁,自愿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来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仇敌!?
              朋友!?
              以上这两个都是表面上的关系连结,但他内心深处却觉得这两人就像猎人和猎物,一个是急欲把猎物抓到,而猎物是拼命挣扎想逃。
              真像场狩猎游戏。
              不过,他还是想不透佐助这样玩鸣人的心思,只能说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话一出口,离他最近的鸣人脸色微变,力持镇定。

              「鸣人!」宁次心惊看著鸣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你千万不能去。」

              「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骗木叶所有的人,让他们认为人没离开过音忍。
              不过……鹿丸确实很聪明,将佐助威胁他的用意看了出来。
              这封信的另一个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了解,他不会放过自己,纵使开战也无所谓。
              木叶的和平和两村的战争,全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佐助真的是将他的弱点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

              看到卡卡西餍足的模样,可知道伊鲁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人剥衣下肚了。

              呵呵呵,很想写卡伊的甜蜜夜晚,可惜没时间,以後有空再补写吧。

              下一回,宁次的疑问。


              9楼2005-11-23 22:35
              回复
                散会後,人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鸣人不急著离开,坐在位子上把玩著佐助给他的威胁信,内心想著没有空前来的小樱。
                好在小樱因为医疗部繁忙,不克前来,不然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看到她的脸,自己恐怕会失控,将内心对佐助的恐惧和憎恨表达出来。

                慢慢地,人潮散去,会议室静了下来,他一抬起头,看到宁次将门关上,望向他,似乎有事要跟他说。

                「有事吗?宁次。」
                鸣人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清凉的风立即涌进整个会议室,窗帘被顽皮的风侵扰,飘覆不停。

                宁次望著坐在窗棂上的人,金色发丝在风中抚动鸣人脸庞的模样,抚媚诱人,心跳立时加快。

                「鸣人,我一直不想问,怕伤了你,但这次不问不行了,三年前,你和佐助发生什麼事了?」

                他看著三年来日渐清秀好看的脸孔,听到他的话後,一愣,旋即露出笑颜,眼前虽是他认识已久,陪伴甚久,却隔阂一道距离的鸣人。

                明明就是他很熟悉的人,有著跟以前一样勇往直前的表情,能与他人迅速交友的特质,但私底下只要有碰触的状况发生,鸣人会立即透出一种不容任何人过於接近他的气息。

                这样的鸣人,要说他变了,又不像,明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以前的鸣人,他的笑容仍是那麼灿烂耀眼。

                只是……这样看起来愰若无事的鸣人,很让人担心,担心他是否在逞强,勉强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鸣人露出从没见过的陌生表情,他一定会认为鸣人的莫名疏离,只是被绑後,产生了疑心病,才会如此疏远大家。

                见到蓝眸透出暗淡的光芒,想到过去无意间看到鸣人愣愣望著裹住右手的布条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透出无法形容的憎恨、苦恼和哀伤,彷佛最不想失去的东西都被右手上的布条夺去,再也无法要回。

                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如此脆弱的鸣人,承受住他所有的痛。

                鸣人一笑,身子微微後倾,似乎享受著风的承载。「没有,什麼事都没发生过,我和佐助以前是同伴,现在是敌人。」

                他和佐助是敌人就好了。

                只要是危害到木叶的敌人,他都能狠心下手,而不用像现在处於敌对却不开战的状态。

                偏偏他曾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纵使自己有多怨恨对方,有多惧怕对方,可是狠心开战、杀他的举动是做不下去。

                瞧到悠游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下无忧无虑飘荡的模样,缓缓往後倾倒。

                佐助……是不是自己太过明白你的心意,才会让自己踌躇不前,想杀却杀不下去,只能这样僵持著。

                这样下去,除非一方先认输,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永远无法解决。

                会是你先放弃?还是自己先认输?他猜不著,现在他只能被你牵制著,走一步算一步,迈向未知的未来。

                看著快要掉下楼的鸣人,宁次的手心发汗,忍不住走上前,但一上前,鸣人往後倒的角度更大。

                「鸣人,我不会过去,你别跳下去!」


                他怎麼会忘了,除了火影办公室外,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在其他密闭空间里,自己却大意关上门。

                虽然自己关上门是怕有人听,但对鸣人来说,他不接受这种好意,才会故意开窗,只要自己过於接近,就跳下去躲避。

                「宁次你在说什麼啊?我怎麼会跳下去?我只是在吹风啊。」鸣人笑得很灿烂,但笑意没传上蓝眸。

                「鸣人……」知道鸣人不会对他说真话,宁次叹口气。「好吧,我不追问你和佐助的事,但我想跟你说,只要你需要有人帮你,我一定会义不容辞帮你任何忙。」

                鸣人将乱飞的凌乱发丝勾回耳後,偏著头看向宁次,见到宁次诚挚的光芒,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鸣人从窗棂跳下,朝他走去,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鸣人的声音轻柔响起。「谢谢你,宁次。」

                急忙转身,看著甩著马尾的背影,手动了动,想将鸣人抱在胸前,驱除他的痛苦。

                佐助,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将原本单纯的鸣人弄成这样,对人的防备心如此重,重到所有的人都无法靠近他,连对他们说话都掩饰情绪,朦上一层看不清的面纱。

                ==============================

                下一回,佐助的胁迫。


                10楼2005-11-23 22:36
                回复
                  2025-08-24 02:45:3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宁次,知道我娶雏田的原因只有你和长老知道,是为了消除谣言,现在谣言不见了……」

                  「所以你就想婉拒掉了吗!?鸣人,你也知道音忍的来函,是要你去音忍,你现在又取消婚约,只会让还没蔓延的谣言扩大,别忘了,聪明如鹿丸的人,一下就会察觉到婚事的不对劲。」

                  宁次隐隐觉得鸣人的转变,以及跟佐助的不寻常关系,可能如谣言所言,但他相信鸣人,只要鸣人不想说,这些疑虑他不会去想,也不会接受。

                  「婚事是在利用雏田的真心,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但宁次……」鸣人停顿一下,双眼闭上,勉强自己说出口。「你也明白我的状况,我和雏田真的在一起,俩人只会痛苦。」

                  除了佐助外,宁次算是知道他最多事的人,真正了解他不喜欢人接触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法让人碰触,或碰触人。

                  不过宁次从不问、从不说、也不点破,只是默默放在内心,在旁看著他,他很感激宁次贴心的言行。

                  初次听到鸣人把自己的事情表露出来,宁次双手紧握,看向鸣人低头不语的脸。
                  「我知道了,我会私下拜托雏田取消婚事,但取消婚事的事不能公开,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这三年来,他和鹿丸少数几个只知道鸣人会躲避他们的接近和碰触,从未听他说过原因。

                  这次鸣人亲口向他说出来,隐晦道出自己的症状,代表鸣人是认真想要取消这门婚事。

                  虽然他不知道鸣人取消婚事的真正原因,不过……既然是鸣人的决定,他不会反对,也不会逼问。

                  只是心里对不起雏田。因为自己明知道鸣人和雏田的这门婚事,只会让雏田痛苦,一辈子处於被丈夫冷落的生活。

                  但他却卑劣地装作浑然不知情的模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婚礼的筹备进行下去。

                  「宁次,让你为难了,毕竟这是日向宗家和我的事,身为分家的你开口劝说取消,只怕你会不好受。」

                  心知宁次不公开的原因,是怕他遭到人怀疑,以及长老们的质问,内心感激,露出歉意的微笑。

                  「不会,我早已不在乎这些了。」宁次露出温和的表情,望著鸣人不再抑郁的脸。「何况我和宗家早已和好,我和雏田也有一定的默契在,雏田会接受我的劝说。」

                  虽然雏田不知道鸣人的事,但她为了鸣人,再怎麼难过的事,她都能忍受。

                  「谢谢你了,宁次。」鸣人浅笑,笑容带著一丝感激的柔和。「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方才鹿丸提起可能有人混进木叶,你可以增加村内暗部巡防的时间吗?」

                  「没问题,我最近也想加强村子内的巡逻。」音忍的来函始终让他内心不安,早想跟鸣人提出这项建议。

                  「拜托你了。」鸣人笑著,蓝眸快速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佐助,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我能尽全力防止你靠近我。

                  =============================

                  下一回,俩人之间的谈判。{若他放弃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都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


                  14楼2005-11-23 22:37
                  回复
                    夜深,火影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外面的守卫来来去去,巡回防守,忽然,一道黑影闪身进去,守卫们仍毫无所知继续站著。

                    鸣人坐在自己位子上,闭目养神,一听到细微的足音传来,睁眼一瞧,看到有著漆黑发丝的男子站在面前。

                    「你来了,佐助。」鸣人忍著面对他时的焦虑和恐惧,冷冷看著他。「你之前的威胁在这间火影办公室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擅闯进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就会被围剿。」

                    除了伊鲁卡老师以外,他对任何人都可以装出任何表情,而面对这一位不断逼迫他的人是想装也装不起来。

                    「所以,你才不回你的房间,待在这儿等我,看来你是认真的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佐助慢慢走在他面前,看著蓝眸内暗藏的恐惧。
                    「会认真起来,因为你也察觉到自己只能接受我的碰触,感到心慌。」

                    「佐助,趁我还念著我们以前是同伴,快回音忍。」鸣人冷瞪著越来越接近他的人。

                    「你想出手!?亏我们昨晚还那麼亲密,你昨晚主动要我的情景,我可没忘记。」佐助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坐在办公桌上俯看著他。

                    鸣人想起昨晚跟佐助的一切,脸色顿时一变。

                    「佐助,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来过,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你满意了吧。」

                    佐助喟叹出声。「鸣人,你还没发觉到吗?你越想跟我撇清界线,正代表你内心对我的界线开始模糊了,鸣人,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为何那麼在乎我?只是为了让我认同你吗?」

                    鸣人知道不快点跟他说清楚,被对方压倒的可能性会增加。「佐助,我不想听你自以为是的话,我很清楚告诉你,我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想跟你去音忍,你别白费心机。」

                    「那你不爱木叶了吗?你不爱任何人,但你最重要的人在这里,像伊鲁卡、小樱以及卡卡西,鸣人你的弱点太多了,你不可能不听我的话。」

                    「别动他们!你敢动木叶的任何一个人,我会死给你看。」鸣人怒瞪他不放,眼神露出极端的憎意。

                    「你死了,我会屠村,让他们下去陪你。」佐助口气微愠。「你明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就是你,你还如此开口。」

                    鸣人一震,搁在腿上的双手紧握後,无力放开。

                    「佐助,我们这样牵扯不清,你不累吗?我不晓得该怎麼面对你,对你是既痛恶又不忍,要我动手跟你打,或杀了你,我又办不到。」鸣人仰靠著椅背,虚弱看著天花板。「佐助,若你没去音忍,我们是否还会这样?」

                    「一样的,鸣人,不管我有没有去音忍,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想抱你的渴望。」望著鸣人脆弱的表情,佐助口气转柔。「鸣人,你想想看,你真的只是单纯把我视为同伴吗?三年前,我都已经叛村有三年那麼久,你却还是要我回来。」

                    「佐助,别在说些迷惑我的话,我不视你为同伴,我又能把你摆在什麼位子……」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奇异,鸣人顿了一下,眉头皱起。「真的被你影响了,害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

                    漆黑的眼瞳闪著炯亮的光芒,「鸣人,其实你自己也很迷惑,因为我是你最难以界定位子的人,你是把我摆在同伴的位子,但对你而言,我又跟其他人不同,我是你最想要得到如同家人似的牵绊。我们中间多了个春野樱,所以你从未看清这种想法背後的动机。」

                    算是默认佐助的话,鸣人知道他对佐助总是有一丝不同处,佐助确实是他最想得到如同家人似的关系的人。

                    忽然对方凑近,正要喊出声时,瞅到漆黑眼瞳爱恋他的痛苦眼神,无法回避抚摸脸的手,慢慢地,像似无法抗拒对方,唇贴在一起。

                    「佐助,我真的不晓得你为何会爱上我,我是个男人,长相也不像女人,只能算清秀能见人。」

                    「鸣人,我也想过自己为何会爱你,却毫无理由,只知道不知不觉受到你吸引,等我察觉到时,已经无法放弃了。」佐助顶著鸣人的额头,喃喃道。「你就像是会吸引人的阳光,越不想注视你,越是被你吸引,慢慢地,我想独占你所有的视线,只要你看著我,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佐助……」鸣人的口气软化,「可是,你这样逼我,不断强迫我,甚至我的内心还因此受到创伤,我无法不憎恨你,对我来说,你的爱真得是太沈重了,我只想要自由。」
                    


                    15楼2005-11-23 22:37
                    回复

                      「别这麼急啊,我要等的厉害人物还没来,不这麼做,依对方忙碌的程度,是不会轻易跑来验屍。」鹿丸微搓自己鼻尖,露出古怪的笑意,似乎这种场面,一定能让对方乖乖进来。

                      一顿,知道鹿丸指的人是谁,在木叶中接受过五代指导,医疗忍术水准最高的人。

                      「……有必要请她出面吗?你也知道,她已经忙到没日没夜,不只训练医疗忍者,还要掌管木叶所有的医疗事务……」

                      宁次惊觉眼前的鹿丸似乎在盘算什麼,想要开口将这种怪异场面恢复原状,但心里却是遏止住张嘴的念头。

                      「宁次,只是让她来看看而已,看完後当然会恢复原状。」鹿丸唇角勾起,眼神瞟了过去,对向宁次的双眼,看他是否要开口阻止自己。

                      宁次无语,知道自己若开口阻止,势必会让鹿丸以案情为由,跑去盘问鸣人,那日跟两位长老谈些什麼,而鸣人再怎麼会掩饰自己情绪,也会被聪明的鹿丸套问出来。

                      「不作声,便是答应了,待会儿,你就站在一旁,看我和她对谈。」鹿丸耸了肩,笑得好不高兴。

                      行了,只要让宁次被迫参与第一步,接下来,就看小樱的验屍结果,若和自己的想法属实,知道实情後的宁次就不得不跟他开口透露,鸣人的事。

                      他相信鸣人的事,绝对跟那道监视火影办公室的视线有关。

                      宁次睇向鹿丸一眼,转向天空,不发一语,没多久,走进来一位身材婀娜,脸孔姣好的粉发少女。

                      小樱匆匆走了进来,脸上掩不住日以继夜的疲倦和睡意。「椿长老的屍体在哪里?」

                      她才一合眼,随即有人传报,椿长老遭人谋杀,手法高明,需要她去验屍,知道死因。

                      本来验屍的事务不是属於她的工作范围,而是隶属火影的调查单位才有的实权。

                      当时,她立即愣住,开口回绝,但传报的人说,是鹿丸请她去的,这有关於木叶的生死存亡,她才立即过来。

                      只是心里纳闷,比她高明的验屍专家多得是,为何指明要她?

                      「在这。」鹿丸表情严肃,指向地上由白布盖住的物体,语气哀戚。「椿长老真的是死得很惨。」

                      小樱一听,露出伤心的表情,俯身掀开白布,见到从容安逸的遗容,青筋爆出,口气恶劣。
                      「鹿丸!!我已经忙到没时间吃饭了,你还做这种恶作剧,敢情你是太闲,闲到没事可做。」

                      鹿丸听到啪啪的握拳声,知道被小樱一拳击中,不死也去掉半条命,连忙伸手向前。

                      他将内外装饰成这样,就是怕小樱一来,发现传递的消息和实际现场不一样,立即冲进来杀了他。

                      不过……装不装饰,下场好像都一样,只是差在自己有空向她解释假传消息的原因。

                      「小樱,我虽然是夸大了点,但没说错啊,椿长老真的是死了,只不过我怀疑死因有异。」说到末,语气认真,眼神透出真诚。「就算我求你,为了木叶,请你好好仔细检查一遍,这验屍工作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是调查不出来。」

                      小樱瞅向他诚挚的表情,微皱眉头。「我接下就是了,只不过你怎麼会说除我之外,其他人不行?」

                      「小樱,我会指定你,是有某种原因,虽然这纯粹是我的揣测,一旦成真,会牵动整个木叶的命脉,我怕告诉你,你会出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小樱知道自己是在游走法规的边缘。

                      「一次可能不够。」鹿丸尴尬笑了笑,挠著鼻尖。「遇到我觉得他可能是因某种原因而惨遭杀害的对象,可不可以再麻烦你?」

                      小樱抿了唇,叹了口气。「算我怕了你,遇上你这种聪明人,认识你的人也只好做牛做马,不过,这种事不用告诉鸣人吗?毕竟我们的行为已经超出火影的权力。」

                      鹿丸耸肩一笑,睁眼说瞎话。「鸣人,他忙得没空理,所以由我和宁次替他打理。」

                      宁次默不作声,只是看向对话的俩人。

                      小樱望了下他们,知道鸣人向来听信他们的话,常以他们的话为基础,做出判断,便不开口,弯下身,将查克拉聚集在手上,抽出椿长老的检体。

                      「化验结果,明天便会知道。」唉!她已经熬了十几天的夜,迟早有一天会死於过劳死。

                      「谢啦,小樱,感激不尽。」唇角的笑勾起。
                      


                      20楼2005-11-23 22:39
                      回复

                        小樱将检体放进随身的医疗袋内,语气缓和。「想谢我,就请你好好调查出你的怀疑,别让我做白工了。」

                        「我会的,小樱。」

                        小樱站起身,想起几日不见的人,望向宁次,关心道:「对了,鸣人最近怎麼样了?」

                        鹿丸抢在宁次之前,快速回答。「他很好,只是签文件,签得他快要发疯,抱头大叫。」

                        小樱听到鸣人安好的消息,唇角勾起,表情愉悦。「呵,鸣人真努力,我也不能输他。」

                        宁次冷眼撇向鹿丸,不知道鹿丸抢话的用意。

                        「那先告别了,代我向鸣人问好。」小樱颔首,举步离开。

                        「我会的。」鹿丸向离去的人挥手。

                        待人走得不见人影,宁次冷冷开口:「你刚刚没一句真话,为什麼骗小樱,说鸣人将这件事交给我们?还有为何抢我的话?」

                        「要我跟她说,我认为鸣人是这件案子的关系人吗?」鹿丸淡淡一笑。「抢你的话,是怕你向小樱说出不该说的事,小樱若知道鸣人牵涉其中,一定不会接下这件案子,对小樱来说,鸣人是她不可或缺的精神夥伴,要她做出可能不利他的事,她办不到。」

                        这可不是他乱来,他是依据过往的经验,只要有间谍渗透进木叶,村内或多或少会有人离奇死亡,只是……椿长老去世的太刚好,碰巧和鸣人反常的时间吻合。

                        若椿长老是自然死去就还好,若是遭下药而死亡,那这位犯案的人恐怕跟最近异常的鸣人有某种程度的连结。

                        「你刚刚还对我说,你不怀疑鸣人!?」宁次双拳握紧,忍住自己想往鹿丸脸上打去的冲动。

                        鹿丸睿智的眼神沈了沈,望向椿长老的遗体。
                        「我是不怀疑他,但只要木叶有人死因奇怪,死前的线索追溯到鸣人身上,我都会怀疑跟鸣人有关。」

                        啧啧啧,凶手和涉嫌其中的关系人可是两回事,他当然明白鸣人决不会是凶手,但凶手一定跟鸣人有关系。

                        「你!无理取闹!!」宁次冷静的情绪瞬间被对方的语言攻破,激怒不已。

                        「别担心,我这麼做是为了鸣人好,现在你也跟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想下船也来不及了,既然我替你买了船票,你就安心搭下去吧。」

                        他是特意要人传真实的去世消息给宁次,将赶来处理丧事的宁次拉到同一条阵线。

                        有实力如此坚强的靠山在,他不怕调查到一半,遭人谋害。

                        「别得意太早,只要我发现你意图陷害鸣人,我会第一个抓了你。」宁次冷冷微笑,与其猜测鹿丸的举动,还不如在旁监视他,防他陷害鸣人。

                        「是是是,到时,还烦请你亲自替我戴上脚镣和手铐,暗部队长大人。」鹿丸抓抓耳朵,完全不将宁次撂下的狠话当一回事。

                        ==============================

                        下一回,鸣人对佐助提出请求。

                        「佐助。」窝在怀中的人抬起头,金色长发顺著脸庞垂下,倾洩的发丝落至脸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将落下的长发捧起,落下吻後,勾到耳後。「我说过,不论你要求什麼,除了不要我碰你,或离开我外,我都会答应你。」

                        「我已经替木叶找到下任火影,但我知道他太聪明,可能会调查出我离开的原因,而遭到你杀害。」蓝瞳对上闇黑的黑眸,露出祈求的眼神。


                        21楼2005-11-23 22:39
                        回复
                          面对一早就跑来要报告的人,小樱睡眼惺忪从实验室的椅子上起身,将报告递给鹿丸。「这是你要的验屍报告。」

                          鹿丸翻了翻几页,对著里面的数据有些头痛,他很不想花脑筋去翻看有著一大堆专有名词的资料。

                          将资料往身後的人一送,问道:「结果呢?」果然直接问还是最快。

                          宁次接下前方随手塞过来的资料,一页一页翻著。

                          小樱打著呵欠,精神不振道:「根据采下来的检体化验,死前曾遭人下药,而用药人的手法精湛,似乎知道多少药量会呈现自然老死的状态,据我研判,这个凶手做惯了人体实验,你就照著这个方向去查,应该查得到凶手是谁。」

                          鹿丸露出果然被我料中的神情,搓著鼻尖,笑道:「谢了,小樱,我应该只会麻烦到你这一次,我和宁次先告别了。」

                          「慢走。」小樱懒洋洋趴回桌面,望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後,脑子闪过一个专做人体实验和有这类高手的地方,但因为太过疲惫,瞬间被睡意给冲散掉。

                          那个地方……好像是音……,音什麼……?不行,记不起来了,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了,先让她睡会儿,等她睡饱後,再说。
                          殊不知她清醒後,又因一堆的事情,忙到将刚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       *       *

                          鹿丸懒洋洋走在前头,毫不在乎道:「宁次,把这份验屍资料以及相关报告交给鸣人吧。」

                          宁次震了震,望向眼前的人,完全不理解拖著他到处调查的人,竟在此时松手,让他呈上。「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懒得写报告,要你写而已。」鹿丸回头一笑,笑得很轻松,但眼底却闪著一道算计的光芒。

                          「……鹿丸,你是不是又再盘算什麼?」宁次紧握著手中的验屍报告,眉头锁紧。「你知道我不会写出牵涉到鸣人的任何字句。」

                          「是啊,我知道你不会写。」语气仍是一派轻松,彷佛他不这麼做,才是奇怪。「你想怎麼写就怎麼写,我不会干涉的。」

                          「你!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不过,你这麼说正合我意,我并不想让你写这份报告。」

                          「嗯,我是让你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鸣人看这份报告时的反应,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再另写一份给鸣人看,到时,你想阻止我也没用。」鹿丸笑得轻松自在,但最後几句却透出奇怪的玄机。

                          宁次抿了抿唇,不怎麼想接受鹿丸的条件交换,但怕鹿丸写得报告会涉及到鸣人,甚至出现鸣人涉嫌重大的字眼,冷道:「我会照实说出鸣人的反应,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写。」

                          「那就麻烦你了,我赶著去执行下一个任务。」鹿丸由原地瞬间转位到屋顶,疾步离去。

                          宁次望著鹿丸离去的身影,睇向手中的报告,心中开始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写这份报告。

                          总觉得自己一开始,像落入鹿丸的陷阱中,朝著鹿丸预期的路走去。

                               *       *      *

                          「咦!?椿长老死了?这是什麼时候的事?」鸣人震惊望著宁次,对方正将手中的一叠报告呈上。

                          「昨天清晨发现屍体。」宁次眉头锁紧,有股冲动想将呈上的报告撤掉,一口气撕毁。

                          鸣人听到对方用的是屍体而不是遗体,明白椿长老的死因不单纯,「屍体?她是被人杀了吗?」
                          为什麼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是,这是相关报告。」宁次看到鸣人的手指开始翻开第一页,内心犹豫自己是否该让鸣人看下去。
                          虽然这些都是他写的,保证没问题,但鹿丸离走前的微笑,著实让他不安。

                          才翻到第一页,鸣人发现椿长老是遭人用药杀死,凶手用药手法高明,善於人体实验,而死亡时间是这几日,脸色有些发白,想起佐助说过,要不是兜有些用处,早将他杀了、兜的药果然有用,能让齿痕留这麼久。

                          不用佐助称赞,他也知道兜是出名的医疗忍者,连纲手奶奶都说,兜跟她全盛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次发现鸣人的脸瞬间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忧心开口:「鸣人、鸣人,你没事吧?」

                          「没事。」那日,佐助的语气,似乎对逼自己成亲的长老颇为不满,而椿长老正是开口要他去娶日向一族的人。「我没事,你们做得很好。」
                          


                          23楼2005-11-23 22:40
                          回复

                            他知道佐助一旦答应自己,就会信守承诺,更何况椿长老对佐助来说,不像鹿丸能构成威胁,椿长老应该是他答应佐助前就被杀害。

                            他太晚答应佐助了,若他一开始就答允,椿长老就不会死了。

                            他的挣扎害死一条人命,这个人是因他而死的,全身不由得发颤,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无法回头。

                            假如他现在反悔,不去音忍,佐助一知道原因,会杀了调查这件案子的宁次以及验屍的小樱,至於鹿丸,因为自己的关系,可以逃过一劫。

                            但宁次和小樱……佐助虽然曾提过,後来不再说,不过这两人却是搁在佐助心中,欲除之而後快的对象,就算他为了救他们再次点头,佐助还是不会放过牵涉案子的他们。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反悔,一定得去音忍,越快越好。

                            「鸣人,你没事吧!!」宁次见到鸣人脸色苍白到吓人,眼神恍惚,急忙将鸣人手上的报告抽掉。「我不小心写错了,我再重写。」

                            「不用了。」鸣人立即将报告抢回,俯身动作的时候,领口微露,露出些微红印。

                            宁次瞥见鸣人领口下的嫣红印记,无法思考。
                            那是吻痕啊!!鸣人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在身上。

                            「你……」迎上绽亮蓝眸的细微焦躁,话到口中後,硬生生改了口。「你最近似乎有些累,是不是睡不好?」

                            他问不出为何会有吻痕在你身上?也问不下去吻痕的主人是谁,他知道鸣人无法碰人,也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这吻痕约是被人强迫烙下。

                            有人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碰了鸣人……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却还是让他受到屈辱……

                            鸣人将报告抢到手後,表情平静。「最近是睡得不太好,宁次,这份报告,我就收下了。」

                            他不知自己的随口应和,反而间接证实宁次的猜想,宁次面无表情,语气僵硬应道。

                            「是。」

                            脑子空白的回应完,宁次走到门外,颓然看向守在远处的鹿丸,鹿丸见到自己的神情後,一向泰然的表情出现错愕,随即用眼神暗示他,要他跟上。

                            鸣人见宁次走出门外後,睇向报告,将手中的报告燃起,丢进废纸篓,淡淡盯著燃烧起来的报告。

                            细微的火苗缓缓在纸堆上烧起,饥渴的吞食,发出一大片火花,将所有的纸卷入,焚烧殆尽。

                            面对如此纠缠不清,却紧紧相拥的炙热画面,瞬间联想到他和佐助。

                            倘若佐助是火,他就是被火盯上的纸,火会将沾上的纸拼命纳入怀抱,直至烧尽。

                            纸篓理的纸烧完後,火变小了,最後孤伶伶地喷著火星,慢慢熄灭。

                            不过,纸可以跟任何东西相存,火不行,除了不断烧光对方外,只能孤单的活著,谁也无法跟它共存。

                            一直以来……真的很孤独吧,才会将沾上的物体缠住不放。

                            「佐助……」

                            缓缓,原本急迫慌张的心里起了一个从未去平静接受的念头,这个念头瞬间将自己的心情带向平和,缓缓,双眼眨了眨,唇角泛出莫可奈何,却又疼惜的弧度。

                            ==============================

                            下一回,宁鹿交换情报


                            24楼2005-11-23 22:40
                            回复
                              2025-08-24 02:39:32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鹿丸将宁次带向隐密处,对著平复自己的宁次,问道:「鸣人的反应怎麼样?你怎麼一副难过的表情?」

                              他原本预估宁次的表情是疑惑不解,或郁闷,怎会是心里受到极大打击的神情?

                              「鸣人的反应是脸色发白後,立即镇定,眼底出现焦躁迫切的情绪,似乎知道凶手是谁。」宁次淡淡地说著,避开鸣人身上的吻痕不谈。

                              「是这种反应吗!?」鹿丸眉头皱起,踱了几步,脚步声粗重,似乎难以释怀。「这下不好了!!鸣人,一定是接受对方的要求了。」

                              他要宁次拿报告给鸣人,目的是确认鸣人是否真的受到威胁,假如没有,鸣人则是会表情严肃,要他们尽快查下去,把凶手查出来,若有,深受威胁的鸣人会向宁次露出痛苦求救的神情。

                              只是……怎麼每个人的情绪和他预估得不同,鸣人不该是出现急迫的反应,会出现这种反应,表示鸣人已经答应对方,但,还有空馀时间让他犹豫,该不该做。

                              他们多事了……真的多事了,反而让鸣人不再犹豫,下定决心。

                              「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宁次一震,凶狠走上前,将鹿丸的领口提起,撞向墙,眼神痛苦。「别在故作神秘了。」

                              「我不是故作神秘!我只是在揣测,有人威胁鸣人,但我不知道鸣人是接受什麼样的要求。」鹿丸拨开宁次的手掌,愤懑开口。「你急,我比你更急!我连这个人到底是为何威胁鸣人,以及监控鸣人的用意为何,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的心思难以捉摸。」

                              他费尽千辛万苦只是想救鸣人,他不想鸣人为了木叶,为了他们,而答应对方各种请求。

                              「那我们该怎麼办?我们怎麼救他?」宁次压抑低吼。

                              「我不知道,假如我知道宇智波佐助的心思就好了!他为何要这样逼鸣人?三年前究竟发生什麼事了?」

                              「宇智波佐助!?」宁次脸色变了变,似乎难以启齿。「你怀疑威胁鸣人的人是他?」

                              真的是他吗?

                              「若没猜错,是他没错!先前,我发现有人监视火影办公室後,调查附近几个忍村,尤其是曾来函要鸣人过去的音忍,更是调查重点。」鹿丸恢复沈静的目光。「只是一直没线索,直到椿长老去世消息传来,我才恍然大悟,将调查重点锁在死人身上,毕竟有人入侵忍村,一定会有人死亡,只要调查死亡原因,自可判断是哪里忍者入侵,威胁鸣人。」

                              「所以,离开椿长老的住家後,你拖著我到处找寻屍体,目的是研判他们的死法是否涉及忍术或药物,甚至一触及鸣人的问题,你就会详细盘问。」

                              宁次顿时了悟,明白鹿丸看似陷害鸣人的举动,事实上是在帮鸣人,是自己误会他了。

                              「我本来不确定椿长老是否死於凶杀,但问到长老曾接触鸣人,而死亡疑点看似单纯,却处处疑点,才会要小樱验屍,但心里很怕成真,若真的是药物,极有可能是音忍的兜下手,如果是音忍,这些问题的症结点全在鸣人身上,只要我知道鸣人的事,鸣人和佐助之间的事,就能帮鸣人了。」

                              在调查鸣人的过程中,曾听到一些耳语,说鸣人的身上有妖狐在,这一类的话,倒有些像八卦流语,不知是真是假。

                              他也曾想过,若这是真的,会不会是佐助看上这份力量?

                              可是要看上,早在三年前从鸣人身上夺去,何必等到三年後再动手,这种耳语,不但没让他解开谜团,反而更加迷惑。

                              宁次的白瞳微微晃动,似乎犹豫该不该说鸣人的隐疾。

                              鹿丸见到宁次难以启齿的表情,催促道:「宁次,该说的我全都说了,该是情报交换的时刻,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诉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时间不多,不能让一些旁语扰乱自己的心思,他必须得到更有力的证据,最好是宁次的坦白。

                              「鸣人……不喜欢我们太靠近他的原因,不是他有疑心病,而是他害怕有人碰他。」宁次咬著牙。「这是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他手後,看到他眼神中透出惊慌害怕的光芒,才知道。」

                              鹿丸恍然大悟,喃喃自语:「怕人!?难怪、难怪,我一直有个疑云在心头缠绕,原来是这样,我还在奇怪鸣人的疑心病怎麼重到如此防人接近,原来是这个原因,这能解释出音忍为何发函要鸣人过去,以
                              


                              25楼2005-11-23 22:4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