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玩游戏
安室透跟榎本梓玩同一款手机游戏,经常一起讨论,一起组队完成活动。
灰原哀的手机里也静静躺着一款游戏,但她很少打开它,昏天黑地研究解药时就由江户川担任起灰原同学代练的身份。
随着决战的落幕,时间在走,景色在变,咖啡馆不再响起双重的游戏战斗伴奏,工藤新一也没有再登陆过宫野志保的账号。
宫野志保很少玩游戏,她的空余时间就像海绵,不挤挤是没有的。可她着实喜欢它,不然也不会在午休或冲泡咖啡的琐碎时间里熟练地解锁打开游戏,看看新出的限时角色和活动公告,再毫不留情地关掉。宫野志保回味着新角色的模样——那确实是她喜欢的风格——又盯了几秒屏幕上那个蓝底的LOGO,收起手机,转身投入到如火如荼的研究。
降谷零的境遇比起宫野志保好不了多少,但他一向擅长榨干海绵里的每一滴水,完成工作后先给宫野志保发Line,再点开那个湛蓝的图标。实际降谷零并不痴迷它,但他做什么都很认真。
宫野志保回家的时间比降谷零晚,她在玄关脱鞋时哈罗已经迎上来蹭着腿不撒爪子了,女人爱怜地抱起它揉了两把,降谷零走过来接过她的大衣和提包,把手里那杯温水递了过去。宫野志保道了句谢坐上沙发,手里拿着手机,腿上躺着哈罗,眼底的屏幕光亮从白转蓝。她戳戳点点,看着图鉴里第一个标注醒目“new”字样的角色眉峰轻挑,微微偏头,藏了一丝了然的目光对上正在厨房的降谷。
她冲他挥挥手机,他看见了,耸耸肩,笑得不可置否。而后宫野志保站起身走向厨房,给了里边那位炖着汤的公安先生一个吻。
“嗯?今天的志保很主动啊。”他欣然接受,笑容狡黠如狐。
“哦?明明是你不太坦诚而已。”她抬手戳了下他的鼻尖,把第二个吻落在脸颊。
4. 约会
第一次约会并不愉快。
当时他们刚确定交往,一个任务颤身,一个研究未完,两个醉心事业的人用忙里偷闲喘口气的工夫定下“不如去约会吧”的行程,美名其曰放松身心。时间地点接连敲定,一切都非常顺利,顺利到甚至当天在水族馆遭遇了一起杀人案件。
降谷零在外把安室透这个名字用得风生水起,随着警视厅的姗姗来迟他亮出“沉睡的小五郎”弟子的身份,紧接着路人纷纷给他让开一条道——无论出于何故,毛利侦探这点子的名气还是有的。宫野志保暗自腹诽是不是跟死神待得时间太长自己都被传染了类似体质,手上却是很快从包里拎出一副薄胶手套递给他,她的动作出于职业素养,却没有再往前一步,整个人在人群中如翠松般挺拔。降谷零并不惊讶于宫野志保的事不关己,转头就分析起了现场情况,宫野志保端着一张艳丽清冷的脸扫了两眼地上那具可怜的尸体,烦躁将她的心磨得有些疼,一如她的脚后跟,她不得不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
观察、分析、取证、推理,破案的方法过程无非这些,简单明了又环环相扣。围观者的讨论、警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推论已经让案件有了些进展,降谷零作着侦探角色在旁适时出声,提醒警官找到尸体上的疑点,让所有的证据都有所指向。然而嫌疑人机智地换了一张委屈的面孔,颇具干扰性与情感色彩的辩白让这桩凶杀案简直像极了一出蹩脚的戏剧,真相随之扑朔迷离起来。宫野志保漂亮的湖绿色眼睛眯了眯,往前几步以一个医学研究者的身份为尸体上所有的疑点作出佐证,让其成为给嫌疑人板上钉钉的定罪事实,最终犯人挂着一脸悲愤悔意被警方带走,小插曲就此落幕。宫野志保随着散去的人群后退两步,被降谷零稳稳揽住了腰。
“抱歉。”他的道歉出自真心,她心知肚明,只是那双新买的漆皮小高跟着实不太合脚,磨尽了她的耐心。宫野志保刚想借题发挥,就被降谷零的下一句话生生哽在喉间,差点把她噎死,“作为补偿,我刚订了Prada的新款高跟鞋,我想一定很适合志保。”
宫野志保狠狠眄了他一眼,“安室先生的推理能力真是出色,在您面前可谈不上保留隐私与否。”
“志保谬赞,都是毛利老师教导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