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面目黝黑又身材矮小的“蒙高综合症”患者(这话挺损)在黄浦江清洗马桶,恶臭熏天,让人睁不开眼,就在租借外10几米的地方。
当地的侦探(巡捕)告诉我,他们是从遥远的"ganjian"(不知指浙江还是赣江)来的,在运河废弛后逐渐北上到这里讨生活,说这浓重的家乡话。
当罗伯从京城回来后,告诉我这些“野蛮人”比那些鞑靼人更加肮脏、丑陋,是这片大陆上最令人厌烦的“野蛮人”,反之北方那些鞑靼人与汉人(这可是晚清)有着令人惊讶的优雅与道德,的确是出乎想象的,或许更符合康德的定义。
他们伸手像我们乞讨,但很少回答问题,只是一味的讪笑,带有一种自欺欺人式的胆怯。在我从南京回来的途中,“他们”到处都是。大人们劝我们不要走小路,这里的人非常野蛮,讨厌教士,但孩子们却渴望得到救助。
我们一路北上,终于摆脱了那些“野蛮人”,在山东,人们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精力充沛并且诚实守信,但缺少教养,是顽固的“异教徒”。离开济南,路过乡村,我非常惊异于这里的农夫,强壮高大,肤色与撒拉逊人相似,尽管食物极其粗劣,但那强壮的体魄仿佛来自14世纪史诗中的乡野英雄。
其死于青岛回济南的路上,遇到他嘴里的乡野英雄“胡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