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拔出鬼哭......是愚策呢)
若使用鬼哭之力,是可以用武力渡過這種情況的。
通過與扎爾茨堡伯爵的戰鬥,鬼哭吸收了相當數量的生氣,在某程度上被其認定了為主人。
雖說不是十全,但現在的亮真卻可以發揮出這把妖刀所蘊藏的力量。
使用鬼哭的力量和作為影子護衛配置的伊賀崎眾的達人,只是會使用武法術的騎士的話,無論有多少人也能成功突破包圍網的吧。
但是,假如選擇了這個,亮真就會成為一個明確的罪人了。
那麼,到目前為止的種種準備也會白費。
不管怎麼說,在拒絕了掌管羅賽裏雅王國法律的貴族院的要求的基礎上拔刀,是無可辯解的。
確實在露碧絲女王的主導下,整編了應付御子柴男爵家的大規模軍隊。
而那些不服從王家的貴族們很難違背這個大義名份。
(這就是漢密爾頓和操//控他的人的目標嗎)
從他的樣子來看,他的目的應該就是挑釁亮真吧。
(這樣一來,就只能在這裏老實地寄存鬼哭了......問題在之後......罷了,只能拜托伊賀崎眾了)
假如把鬼哭寄托給漢密爾頓的話,問題是如何找回來呢。
假如只是單純的刀的話,替代品不管多少都能準備出來,但鬼哭是伊賀崎眾連綿不絕地承傳下來的獨一無二的刀。
不可能有不奪回來的判斷。
話雖如此,鑒於今後的發展,說到能應付的人才,應該也只有現在作為影子護衛保護亮真周圍的伊賀崎眾吧。
也許是感覺到了亮真的懮慮,左手握著的鬼哭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微微地顫抖著。
看來是對離開主人亮真的這件事感到不滿。
還是說,是對被陌生男人的手撫摸著身軀的厭惡感呢。
但是,既然亮真沒有別的選項,也就只能委屈鬼哭了。
(別這麼說了......這種可能性已經充分考慮過了,只是您沒有聽。請您忍耐一下吧,會盡快把您收回來的)
亮真把這樣的想法傳達出去。
從鬼哭中感覺到的顫抖便停止了。
然後,在亮真確認過後,把鬼哭交給了漢密爾頓。
但是,漢密爾頓的挑釁似乎並沒有結束。
"好的,確實收到了。剩下的......只需要完成身體檢查就結束了"
更強的追擊從漢密爾頓的口中釋放出來了。
"身體檢查......是嗎。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亮真發出嘆息的同時,發出了驚愕的呻吟。
這是哈密爾頓和操//控他的人敏銳地察覺到亮真的敵意和執念的結果吧。
"非常抱歉。聽說御子柴男爵非常擅長像戰輪之類的武器,請寬恕我的無禮"
但是,對那樣的亮真,當事人的漢密爾頓僅以若無其事的態度低頭行禮。
然後,被庭吏這麼一說,亮真也無可挑剔。
他坦率地從大衣的內側把裝有戰輪的皮袋取出來,交給漢密爾特。
當然,國法所規定的終究只是禁止佩劍。
因此,雖然戰輪沒有問題,但也無法抗辯,既然已經知道這種主張是無法通過的,估計再進一步的問答也是毫無意義的吧。
然後,無言地將雙手左右張開,抬到肩膀的高度。
就像是在機場等地方被金屬探測器困住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擺弄的樣子。
面對亮真這種態度,漢密爾頓瞬間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亮真的意圖,馬上向周圍的騎士使眼色。
"要是需要的話,我要連衣服也換上嗎?據我所知,這個國家的法律並沒有寫上在進入貴族院時需要更衣的字樣,所以沒有把可替換的衣服拿來......但是,假如你們事前準備好適合我身型的衣服的話,我會很高興地穿上的"
被騎士們的手擺弄著身體,臉上浮現出不悅表情的亮真在吼叫道。
與此同時,亮真從體內釋放出強烈的憤怒和濃密的殺意。
當然,這不是認真的。
只是能做出來就做做看吧,這樣的挑釁。
但是,這種挑釁性的發言和被釋放的殺意讓周圍的空氣凝結了。
正在檢查身體的騎士不禁後退了數步,而從正面承受了亮真視線的漢密爾頓臉上頓時失去血色。
他們是想起來了。
在與他們對峙的人到底是誰。
在將近十秒的沉默後,漢密爾頓終於開口了。
"不,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一切都是職務事故,如蒙諒解,不勝榮幸"
這麼說著,漢密爾頓深深地對亮真低下了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