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怎么回,最后到家了,刚好可以用电脑组织语言:
关于行路:我想起来居士大概一年前有一本喜欢的书叫《阿特拉斯耸耸肩》,我想你可能知道这个阿特拉斯是被宙斯惩罚作为支撑天柱的存在。我说过了我想自己承担这个世界的重量,因此我希望其他人尽可能老实在自己的世界里待着,追求一些所谓喜欢的事物就好了。但也当然是,我拦不住那些和我同样没有追求,没有理想的存在,这我没有办法。我已经出发了,所以你们只会慢慢感受到我正在逐渐消失。但我的记忆力一定是超乎我所见过的人之上的。说些题外话,预计四月春假想去伦敦看看伦敦塔,大英博物馆和西敏寺。夏天回国之前或者回来之后,去佛罗伦萨看看文艺复兴相关。
关于美:我已经自贬为这个世界最不懂得审美的家伙了。我既不懂美学,也不懂美。这个时代没有我曾想要的永恒的,无限的,深刻的事物。但这不妨碍美的存在,但我已经逐渐辨别不出它们了。可我还有些能够识别何为令人惊叹的景观的能力,这在我站在哥哈的救世主教堂塔顶的时候有过响应。另外我也经常被这家人吐槽怎么天天都煮一样的蔬菜,不能换一些吗?他们怕我吃腻了,实际上我吃什么都差不多。
关于其他:我的城市概念渐渐有些模糊了。确实如你所知,我对上海原本是有某种程度的抵触,可这些随着城市概念的模糊,我渐渐把抵触遗忘了,喜爱也遗忘了。我有的时候感觉雅典在呼唤我,但有的时候又不能。老实说呢,我现在对于国内好像只剩下了国的概念,就像是透过云雾俯视大陆的感觉一样。有的时候我又把它们看作光,有点像我们教授有时会拿出的国家夜间光线分布图(大概叫这个)一样。“村长”,“书记”之类,就和“八蛋”,“揪”一样,只要知道是个称呼我想可能也无伤大雅。不知为何反倒像是自说自话,但有点像是写邮件,这令我比较满意,也是我所擅长的。别的在之前已经叙述完备了。
星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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