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斯特魯魔法學院高等學部傍,有一座只有優等生才能使用的研究棟。
主要的目的是為有才能的年輕的魔導士,提供地方鑽研魔法技術而建造的,現在已變成一個派系之間互相仇視的魔窟。
研究優先的聖捷魯曼派一直奉行“事不關己”主義,只著眼於魔法研究。除此之外,還存在著一派被過激思想所吸引的惠斯勒派。
原本是以培養魔導士的戰術研究和承擔國家防衛的年輕魔導士為目的的派系,但不知何時,他們漸漸變成了魔導士至上主義者的集團。原因是從舊時代的遺跡中發掘出的廣範圍殲滅魔法的魔法陣設計圖,實際上,這個魔法陣是未完成而被廢棄的。
雖說是舊時代的遺跡,但其時代也存在很大的差距。
從文明開始的時期開始尋求領土戰鬥的戰亂時期,很多人民生活在平穩的繁榮期和滅亡的黎明期。這個魔法陣屬於文明初期的東西,魔法技術還未成熟的時期。
因為當時只會使用個人的魔力,並未發展到在戰亂時期誕生的使用自然界的魔力的技術。當然,這個魔法陣是以多個魔導士注入魔力為前提的,而這個廣域殲滅魔法卻有著很大的缺陷。
魔力雖然具有變成多種屬性的特性,但同時也具有受到精神影響的性質。
在多個魔導士進行魔法的過程中,必須精神層面的同調,這是以並行激勵才能夠發動的東西,但是在個人精神上有落差的情況下,多個魔導士不可能同調。
人類的精神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波,這是不可能的合而為一的。要心意相合、精神同調的話,就必須有多個相同的人。但是,不會存在這樣的可能吧。
總結而言,魔術師的個性成了障礙,這個魔法沒辦法啟動。
因此,在戰亂時期製作的利用自然界魔力的廣域殲滅魔法成為了主流,魔法陣本身就變成了巨大的東西,變成了固定在各堡壘上的炮臺。
說到當代武器,它可能接近於短程彈道導彈。
黎明期,在邪神戰爭中製作了魔法陣的魔道具,其威力也不敵邪神而敗北。
在那之後的大規模破壞之前,廣域殲滅魔法在歷史上毫無蹤跡,只有極少數不完整的遺物從遺跡中留下來。但惠斯勒派不知道它是初期文明的東西,只有歷史價值的遺物。
當然,魔法陣也改良了一些,但並不是實戰使用的東西。
只是令魔法陣發光的程度上怎麼能攻擊呢?但是他們相信這個魔法陣可以使用,所以並沒有懷疑。
總之,只是得到了不完全、無用的玩具就揚揚得意,而且越來越嚴重。
如果只是一個人是這樣還可以,但如果有很多的話,就會變得麻煩。
他們沒有經過太多時間就變成了莽漢的集團。
在那個背景下,洗腦魔法在暗中活動,到了最近那個行動變得很可笑。
“胡鬧的,薩姆多羅魯(威斯勒家族的次子)! !這只是把兵用完吧。你有好好的考慮嗎! !”
“哪裡錯了! ! 騎士之類的只是可棄的兵力,是和徵召兵一樣的愚民們! !”
“你說的話,只是特攻! ! 不知道為什麼能用廣域殲滅魔法加入了戰略內!! !”
各派系都在背後說的“桌上空談會”。
這是惠斯勒派戰略戰術設想的戰術論。
“我們也同意那個意見!!好好考慮一下吧,你的戰略對象的敵人都是頭腦簡單的,現實中有這樣的事情嗎?沒有設想到有其他的伏兵嗎?為什麼敵人全是無能的!!!”
“你的戰術論只可以對付盜賊!!國家之間的戰爭,是那麼簡單的東西嗎!!
之前的戰術論會中被洗腦的人,因為被歪曲的完全否定論和嚴厲的指責而動搖,認真的魔導士們開始了重新審視歷史的事情。
並且從各種各樣的觀點重新審視戰略,知道自己制定的戰術是多麼的無知和蒙昧。
結果,洗腦魔法的動搖,產生了一個巨大的破綻,不久,從那個洗腦中解放出來的人們開始陸續出現。
現在這個派系分裂成兩派,分為現實派和幻想派,正在展開激烈的爭論。
前者是和茨維特一樣看清現實的人,後者是薩姆多羅魯的陣營。
但是,在洗腦魔法本身已經開始解除的現在,薩姆多羅魯正在逐漸失去手下。
相反,茨維特的現實立場,薩姆多羅魯十分忌諱。
“既然戰鬥力有限,就應該充分考慮假想敵的戰鬥力。你等的戰術論是無能的指揮員所制定的,駁回!!”
“你說我是誰……”
“你只是個學院生吧!!”在這裡,貴族和市井等權威沒有任何意義。本來,僅僅以現實戰略構想為基礎的國防做出貢獻,這是你老家的思想吧!那個血族自己否定它嗎?
“怎麼……”
洗腦魔法起作用的時候,他們會很聽話,但一旦解開後,反動力就會變得很大,薩姆多羅魯的獠牙被剝下來。
更糟糕的是,布裡邁特(使用洗腦魔法的人)使用洗腦魔法的事開始傳開了。
魔導士能感知魔力流動的能力比較高,而現在有人監視布裡邁特的動向。
再一次洗腦,雖然是微弱但還是需要運用魔力,在被監視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因這一點點的魔力而被察覺。
因此,布裡邁特再次洗腦的情況也變得難以實行。
“不知道是否能使用廣域的殲滅魔法,就把這種力量投入戰略是沒有意義的。”
“我同意!這個作戰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將浪費戰鬥力的東西當成作戰。”
“同意。敵人戰鬥力的設想太過分,應該考慮對方是人的事情。”
“我也同意,這點兵力為什麼可以大破十萬敵兵呢?真可笑。”
“同意……只靠堡壘的兵力只會被蹂躪已而,撤退是明智的……殲滅敵人是不可能的。”
一旦出現扭曲,其波紋便開始擴大。
其中薩姆多羅魯陣營的人也開始同意,他的觀點也漸漸陷入了困境。
他築起的基礎發出了崩潰的聲響。
“這個作戰內容完全不值的討論。茨維特的策略優秀得多了”
“那個人很殘忍。是估計幾乎全滅的作戰內容啊~”
“不過,有道理。在那絕望的兵力差距中,盡量減少我方的損害、生存下去是重點。”
“如果活著的話,就可以東山再起了。對國家復興的事也被放在心上,實在是太現實了。”
“相比之下……太幼稚了,薩姆多羅魯”
想輕鬆地獲得地位的結果就是這個。
現在茨維特還沒有來這座研究樓。
為了防止被說多餘的事,禁止出入,但既然是學院生,在宿舍也能對話。
從那裡誕生了茨維特的戰術研究班,現在接受了他們的戰術。
這個影響還在擴大吧。
不久之後,這個戰術爭論會重開,薩姆多羅魯處於被背棄的困境。
“可惡! !茨維特這的傢伙,把多餘的事吹進來! !”
“我的魔法的事也完全敗露了,一直被監視著。”
“不好意思……可是,下了手的事!他是公爵家的,我知道我不應出手的,就像這樣的東西……可惡!”
連怨恨也嚴重。
但是,越是以自我為中心、傲慢的人,這種傾向就越強。而且,也忘記了像這些人那樣不方便出手的事情。
先把自己的手放在他人身上的就是他們。雖然這是自作自受,但這實在是太愚蠢了。
“那麼,怎麼辦?如果我們行動起來就會很可疑。”
“近日有常規的活動吧,到時候就動手吧。”
“原來如此……那樣的話,就算是意外的死亡也可以收拾。”
“因為在現在的內部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讓他們放肆就危險了。”
他們決定使用最後的手段。
那是作為人不可原諒的行為,但對於貪心發狂的人卻還沒有做出任何判斷。
除了他們之外,在沒有任何人的房間裡,偷偷地巧妙地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