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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V正传--纪念死去的英雄 (By 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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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三三熊 整理一起发 请勿插先~


1楼2009-04-29 15:37回复
    第一章 序 
      我要给FV做传,已经不止一两年了。但一面要做,一面又往回想,这足见我不是一个“立言”的人,因为从来不朽之笔,须传不朽之人,于是人以文传,文以人传——究竟谁靠谁传,渐渐的不甚了然起来,而终于归结到FV传,仿佛思想里有JY似的。 
      然而要做这一篇速朽的文章,才下笔,便感到万分的困难了。第一是文章的名目。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原是应该极注意的。传的名目很繁多:列传,自传,内传,外传,别传,家传,小传……,而可惜都不合。“列传”么,这一篇并非和许多阔人排在“正史”里;“自传”么,我又并非就是FV。说是“外传”,“内传”在那里呢?倘用“内传”,FV又决不是神仙。“别传”呢,FV实在未曾有大总统上谕宣付国史馆立“本传”——虽说英国正史上并无“博徒列传”,而文豪迭更司也做过《博徒别传》这一部书,但文豪则可,在我辈却不可的。其次是“家传”,则我既不知与FV是否同宗,也未曾受他子孙的拜托;或“小传”,则FV又更无别的“大传”了。总而言之,这一篇也便是“本传”,但从我的文章着想,因为文体卑下,是“引车卖浆者流”所用的话,所以不敢僭称,便从不入三教九流的小说家所谓“闲话休题言归正传”这一句套话里,取出“正传”两个字来,作为名目,即使与古人所撰《书法正传》的“正传”字面上很相混,也顾不得了。 
      第二,立传的通例,开首大抵该是“某,字某,某地人也”,而我并不知道FV姓什么。有一回,他似乎是姓冰,但第二日便模糊了。那是冰蛙的儿子进了制作组的时候,锣声镗镗的报到酒馆里来,FV正打了两朵飞鸡,便手舞足蹈的说,这于他也很光采,因为他和冰蛙原来是本家,细细的排起来他还比它儿子长三辈呢。其时几个旁听人倒也肃然的有些起敬了。那知道第二天,屠夫便叫FV到冰蛙家里去;冰蛙一见,满脸溅朱,喝道: 
      “FV,你这浑小子!你说我是你的本家么?” 
      FV不开口。 
      冰蛙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你姓冰么?” 
      FV不开口,想往后退了;冰蛙跳刀过去,削了他0.8点力量成长。 
      “你怎么会姓冰!——你哪里配姓冰!” 
      FV并没有抗辩他确凿姓冰,只用手摸着鼻子,和屠夫退出去了;外面又被屠夫训斥了一番,谢了屠夫两瓶大血。知道的人都说FV太荒唐,自己去招打;他大约未必姓冰,即使真姓冰,有冰蛙在这里,也不该如此胡说的。此后便再没有人提起他的氏族来,所以我终于不知道FV究竟什么姓。 
      第三,我又不知道FV的名字是怎么写的。他活着的时候,人都叫他J8脸,死了以后,便没有一个人再叫FV了,哪里还会有“著之竹帛”的事。若论“著之竹帛”,这篇文章要算第一次,所以先遇着了这第一个难关。我曾经仔细想:FV,佛爷得还是父爷得呢?倘使他号叫悟空,或者在初一十五吃斋,那一定是佛爷得了。而他既没有号——也许有号,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又未尝散过生日征文的帖子:写作佛爷得,是武断的。又倘若他有一位老兄或令弟叫娘爷得,那一定是父爷得;而他又只是一个人:写作父爷得,也没有佐证的。其余音void的偏僻字样,更加凑不上了。先前,我也曾问过冰蛙的儿子冰蝌蚪先生,谁料博雅如此公,竟也茫然,但据结论说,是因为FZL办了《AU》提倡火星字,所以国粹沦亡,无可查考了。我的最后的手段,只有托一个同乡去查FV最初的版本,八个月之后才有回信,说原版里并无与void的声音相近的人。我虽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没有查,然而也再没有别的方法了。生怕注音字母还未通行,只好用了“洋字”,照英国流行的拼法写他为Faceless Void,略作FV。这近于盲从《AU》,自己也很抱歉,但蝌蚪公尚且不知,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第四,是FV的籍贯了。倘他姓冰,则据现在好称郡望的老例,可以照《暴雪产品录》上的注解,说是“亚美利坚人”,但可惜这姓是不甚可靠的,因此籍贯也就有些决不定。他虽然多住天灾,然而也常常宿在别处,不能说是天灾人,即使说是“天灾人也”,也仍然有乖史法的。 
      我所聊以自(韩度)慰的,是还有一个“F”字非常正确,绝无附会假借的缺点,颇可以就正于通人。至于其余,却都非浅学所能穿凿,只希望有“历史癖与考据癖”的紫毛毛先生的门人们,将来或者能够寻出许多新端绪来,但是我这《FV正传》到那时却又怕早经消灭了。 
      以上可以算是序。


    2楼2009-04-29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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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优胜记略 
        FV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连他先前的“行状”也渺茫。因为天灾的人们之于FV,只要他帮忙,只拿他玩笑,从来没有留心他的“行状”的。而FV自己也不说,独有和别人口角的时候,间或瞪着眼睛道: 
        “我先前——比Spe后期的多啦!Spe算是什么东西!” 
        FV没有家,住在天灾的落日馆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炮灰,拉野便拉野,混线便混线,被gank便被gank。被杀略多次时,他也或住在临时雇主的泉水边,一完就不走了。所以,人们团战的时候,也还记起FV来,然而记起的是炮灰,并不是“行状”;一闲空,连FV都早忘却,更不必说“行状”了。只是有一回,有一个白胡子老头颂扬说:“FV真能抗!”这时FV赤着五个格子,懒洋洋的瘦伶仃的正在他面前,别人也摸不着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然而FV很喜欢。 
        FV又很自尊,所有pub英雄,全不在他眼睛里,甚而至于对于两位“路霸”也有以为不值一笑的神情。夫路霸者,将来恐怕要变CW者也;冰蛙,古诺索大受dotaer的尊敬,除有闲之外,就因为都是CW者的爹爹,而FV在精神上独不表格外的崇奉,他想:我的儿子会CW得多啦!加以进了几回Rep,FV自然更自负,然而他又很鄙薄战队者,譬如一用就会跳出两个小人的法宝,路人叫“小人书”,他也叫“小人书”,战队者却叫“死灵书”,他想:这是错的,可笑!APOM,路人都加上np,战队者却只加du,他想:这也是错的,可笑!然而路人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乡下人呵,他们没有见过战队的APOM! 
        FV“先前很后期”,见识高,而且“真能抗”,本来几乎是一个“完人”了,但可惜他构造上还有一些缺点。最恼人的是在他鼻子旁,颇有几处不知起于何时的凸起物。这虽然也在他身上,而看FV的意思,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因为他讳说“J8”以及一切近于“J8”的音,后来推而广之,“鸡”也讳,“鸟”也讳,再后来,连“帐”“棍”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FV便全巴通红地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力量型的他便骂,智力型的他便打;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总还是FV吃亏的时候多。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大抵改为CW飞走了。 
        谁知道FV采用CW飞主义之后,天灾的闲人们便愈喜欢玩笑他。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的说: 
        “哙,鸡共享了。” 
        FV照例的发了怒,他CW飞走了。 
        “原来有空明帐在这里!”他们不怕。 
        FV没有办法,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 
        “你还没有……”这时候,又仿佛在他头上的是一种高尚的光荣的凸起物,并非平常的凸起物了;但上文说过,FV是有见识的,他立刻知道和“犯忌”有点抵触,便不再往底下说。 
        闲人还不完,只撩他,于是终而至于打。FV在形式上打败了,被人揪住鼻子,在壁上碰了四五个响头,闲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FV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 
        FV想在心里的,后来每每说出口来,所以凡有和FV玩笑的人们,几乎全知道他有这一种精神上的胜利法,此后每逢揪住他鼻子的时候,人就先一着对他说: 
        “FV,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 
        FV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根,歪着头,说道: 
        “打飞鸡,好不好?我是飞鸡——还不放么?” 
        但虽然是飞鸡,闲人也并不放,仍旧在就近什么地方给他碰了五六个响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以为FV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钟,FV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Banlist不也是“第一个”么?“Spe算是什么东西”呢!? 
        FV以如是等等妙法克服怨敌之后,便愉快的跑到泉水边喝几口魔瓶,又和别人调笑一通,口角(通假字)一通,又得了胜,愉快的回到落日馆,放倒头睡着了。假使有钱,他便去打肉山,一堆人挤在河道旁,FV即汗流满面的夹在这中间,声音他最响: 
        “暴击四百!” 
        打——山——啦!”近卫冲进来抓人,也是汗流满面的叫。“跳大啦——刷新又大啦!虚空和圣堂挂在那里啦!FV的铜钱拿过来——!” 
        “肉山打一百——幻刺暴一千五十!” 
        FV的钱便在这样的吟叫之下,渐渐的输入别个汗流满面的人物的腰间。他终于只好挤出堆外,站在坡上看,替别人着急,一直到打出奶酪,然后恋恋的回到落日馆,第二天,肿着鼻子去工作。 
        但真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罢,FV不幸而赢了一回,他倒几乎失败了。 
        这是天灾超神的晚上。这晚上照例有一出pub,河道右近,也照例有许多的肉山。变天的号角,在FV耳朵里仿佛在十里之外;他只听得肉山的嚎叫了。他赢而又赢,树枝变成系带,系带又变成大炮,大炮又成了迭。他兴高采烈得非常: 
        “SJ两把!” 
        他不知道谁和谁为什么打起架来了。骂声打声脚步声,昏头昏脑的一大阵,他才爬起来,肉山不见了,人们也不见了,身上有几处很似乎有些痛,似乎也挨了几拳几脚似的,几个人诧异的对他看。他如有所失的走进日落馆,定一定神,知道他的两把SJ不见了。打变大的肉山的多不是天灾人,还到那里去寻根柢呢? 
        很白很亮的两把SJ!而且是他的——现在不见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总还是忽忽不乐;说自己是飞鸡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 
        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鼻子上连打了两个巴掌,热剌剌的有些痛;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剌剌,——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 
        他睡着了。


      3楼2009-04-29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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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l 啊Q自重


        4楼2009-04-29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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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续优胜记略 
            然而FV虽然常优胜,却直待蒙冰蛙削他力量之后,这才出了名。 
            他付过屠夫二瓶大血,忿忿的躺下了,后来想:“现在的世界太不成话,儿子削老子……”于是忽而想到冰娃的威风,而现在是他的儿子了,便自己也渐渐的得意起来,爬起身,唱着《大哥》到Pub去。这时候,他又觉得冰蛙高人一等了。 
            说也奇怪,从此之后,果然大家也仿佛格外尊敬他。这在FV,或者以为因为他是冰蛙的父亲,而其实也不然。天灾通例,倘如幻刺打BC,或者电(韩度)棍打SB,向来本不算一件事,必须与一位名人如冰蛙者相关,这才载上他们的口碑。一上口碑,则打的既有名,被削的也就托庇有了名。至于错在FV,那自然是不必说。所以者何?就因为冰蛙是不会错的。但他既然错,为什么大家又仿佛格外尊敬他呢?这可难解,穿凿起来说,或者因为FV说是冰蛙的本家,虽然挨了削,大家也还怕有些真,总不如尊敬一些稳当。否则,也如动物园里的羊驼一般,虽然与猪牛一样,同是畜生,但既经百科赐名,凡人们便不敢妄动了。 
            FV此后倒得意了许多天。 
            有一天的早晨,他醉醺醺的在街上走,在墙根的日光下,看见沙王在那里赤着膊练穿刺,他忽然觉得脚下也痒起来了。这沙王,专门杀鸡,别人都叫他杀鸡王,FV却删去了一个鸡字,然而非常渺视他。FV的意思,以为鸡是不足为奇的,只有这一招沙尘暴,实在太新奇,令人看不上眼。他于是w飞过去了。倘是别的闲人们,FV本不敢大意飞过去。但这沙王旁边,他有什么怕呢?老实说:他肯飞过去,简直还是抬举他。 
            FV也脱下锁子甲来,W飞了一回,不知道因为没点黄点呢还是因为没带小净化,许多工夫,只飞了三四来回。他看那沙王,却是一个又一个,两个又三个,只插的地里毕毕剥剥的响。 
            FV最初是失望,后来却不平了:看不上眼的沙王尚且那么多,自己倒反这样少,这是怎样的大失体统的事呵!他很想飞一两个远的,然而竟没有,好容易才飞到1000码的,恨恨的撞在悬崖上,很命一踩,叮的一声,又不及沙王响。 
            他凸起物块块通红了,将锁子甲摔在地上,吐一口唾沫,说: 
            “66L SX 不解释!” 
            “J8脸,你骂谁?”沙王轻蔑的抬起眼来说。 
            FV近来虽然比较的受人尊敬,自己也更高傲些,但和那些打惯的闲人们见面还胆怯,独有这回却非常武勇了。这样满裤档沙子的东西,也敢出言无状么? 
            “谁认便骂谁!”他站起来,两手叉在腰间说。 
            你的鼻子痒了么?”沙王也站起来,披上强袭装甲说。 
            FV以为他要逃了,抢进去就是一棍。这棍子还未达到身上,已经被他抓住了,只一拉,FV跄跄踉踉的跌进去,立刻又被沙王扭住了鼻子,要拉到墙上照例去碰头。 
            “‘君子动口不动手’!”FV歪着头说。 
            沙王似乎不是君子,并不理会,一连给他碰了五下,又用力的一推,至于FV跌出600多远,这才满足的去了。 
            在FV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生平第一件的屈辱,因为沙王以沙尘暴的缺点,向来只被他奚落,从没有奚落他,更不必说动手了。而他现在竟动手,很意外,难道真如市上所说,暴雪已经停了进度,不要war3和sc了,因此冰家减了威风,因此他们也便小觑了他么? 
            FV无可适从的站着。 
            远远的走来了一个人,他的对头又到了。这也是FV最厌恶的一个人,就是6.57的Spe。他先前名字叫复仇天魂,不知怎么连Pub都上不了,半年之后他再次出现时,小技能也改了,大招也变动了,因此TB大哭了十几场,SNK跳了三回井。后来,他的fans到处说,“这大招其实是冰蛙喝醉时设计的。本来可以前期虎到后期,现在只好等出了散失再说了。”然而FV不肯信,偏称他“伪后期”,也叫作“靠大吃饭的人”一见他,一定在肚子里暗暗的咒骂。 
            FV尤其“深恶而痛绝之”的,是他的折射技能。减伤而至于反弹,就是没有了坐板凳的资格;SNK不为此跳第四回井,也不是好汉子。 
            这“伪后期”近来了。 
            “6.5…9”FV历来本只在肚子里骂,没有出过声,这回因为正气忿,因为要报仇,便不由的轻轻的说出来了。 
            不料这伪后却拿着一支黄漆的棍子——就是FV所谓金箍棒——大踏步走了过来。FV在这刹那,便知道大约要打了,赶紧抽紧筋骨,耸了肩膀等候着,果然,拍的一声,似乎确凿打在自己头上了。 
            “我说她!”FV指着近旁的一个Luna,分辩说。 
            拍!拍拍!唰唰(Moonlight)! 
            在FV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生平第二件的屈辱。幸而拍唰的响了之后,于他倒似乎完结了一件事,反而觉得轻松些,而且“忘却”这一件祖传的宝贝也发生了效力,他慢慢的走,将到酒馆门口,早已有些高兴了。 
            但对面走来了里的晨之酒馆Lina。FV便在平时,看见伊也一定要唾骂,而况在屈辱之后呢?他于是发生了回忆,又发生了敌忾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样晦气,原来就因为见了你!”他想。 
            他迎上去,大声的吐一口唾沫: 
            “咳,呸!” 
            Lina全不睬,低了头只是走。FV走近伊身旁,突然伸出手去摩着伊新买的头环,呆笑着,说: 
            “火女!快回去,斯文等着你……” 
            “你怎么动手动脚……”Lina满脸通红的说,一面赶快走。 
            酒馆里的人大笑了。FV看见自己的勋业得了赏识,便愈加兴高采烈起来: 
            “斯文动得,我动不得?”他扭住伊的面颊。 
            酒馆里的人大笑了。FV更得意,而且为满足那些赏鉴家起见,再用力的一拧,才放手。 
            他这一战,早忘却了沙王,也忘却了伪后期,似乎对于今天的一切“晦气”都报了仇;而且奇怪,又仿佛全身比拍唰的响了之后更轻松,飘飘然的似乎要飞去了。 
            “这断子绝孙的FV!”远远地听得Lina的带哭的声音。 
            “哈哈哈!”FV十分得意的笑。 
            “哈哈哈!” 酒馆里的人也九分得意的笑。


          5楼2009-04-29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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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LSX自重...
            另外,辛苦了- -
                 ____________________蝶衣の
                   
             大千世界,我们都是小众。
               看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


            IP属地:浙江8楼2009-04-29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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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还有两章没改呢= 3 = 这个要先复习下原文再看。。。


              9楼2009-04-29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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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呀!”
                应该改成“2啊!” 更像驴叫


                IP属地:北京10楼2009-04-29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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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原文是 哎呀。。。


                  11楼2009-04-29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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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M


                    IP属地:山东12楼2009-04-30 02:37
                    回复
                      第七章 革命 
                       2009年3月33日——即FV将系带卖给冰棍的这一天——三更四点,有一只大气垫船到了冰府上的河埠头。这船从黑魆魆中荡来,路人通宵得欢,都没有知道;出去时将近黎明,却很有几个看见的了。据探头探脑的调查来的结果,知道那竟是SK.Loda的船!
                      那船便将大不安载给了dota界,不到正午,全部的人心就很动摇。船的使命,冰家本来是很秘密的,但山丘苦工里却都说,改图党要进CW,Loda到我们Pub来逃难了。惟有EUL不以为然,说那不过是几个旧英雄,Loda想来催更的,却已被冰蛙回复转去。其实Loda和冰蝌蚪素不相能,在理本不能有“帮你改”的情谊,况且EUL又和冰家是邻居,见闻较为切近,所以大概该是伊对的。
                      然而谣言很旺盛,说Loda虽然似乎没有亲到,却有一封长信,和冰家排了“转折亲”。冰蛙肚里一轮,觉得于他总不会有坏处,便将英雄名单留下了,现就塞在太太的床底下。至于改图党,有的说是便在这一夜更了新,个个财源滚滚,用着万历年间的屠夫。
                        FV的耳朵里,本来早听到过改图党的一句话,今年又亲眼见过“改图死一户口本”。但他有一种不知从那里来的意见,以为改图党便是作弊,作弊便是与他为难,所以一向是“深恶而痛绝之”的。殊不料这却使百里闻名的Loda有这样怕,于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况且dota的一群鸟男女的慌张的神情,也使FV更快意。 “改图也好罢,”FV想,“改这伙MLGB的图,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膜拜改图党了。” 
                      FV近来用度窘,大约略略有些不平;加以午间喝了两瓶满魔小净化,愈加行得快,一面想一面走,便又W飞起来。不知怎么一来,忽而似乎改图党便是自己,dotaer却都是他的俘虏了。他得意之余,禁不住大声的嚷道:
                         “改图了!改图了!”
                        dotaer都用了惊惧的眼光对他看。这一种可怜的眼光,是FV从来没有见过的,一见之下,又使他舒服得如红血时吃了奶酪。他更加高兴的走而且喊道:
                        “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
                        得得,锵锵!
                        悔不该,无敌错斩了牛贤弟,
                        悔不该,呀呀呀……
                        得得,锵锵,得,锵令锵!
                      我手执碎骨将你打……”
                        冰府上的两位男人和两个真本家,也正站在大门口论改图。FV没有见,昂了头直唱过去。
                        “得得,……”
                        “老V,”冰蛙怯怯的迎着低声的叫。
                         “锵锵,”FV料不到他的名字会和“老”字联结起来,以为是一句别的话,与己无干,只是唱。“得,锵,锵令锵,锵!”
                        “老V。”
                        “悔不该……”
                        “FV!”蝌蚪只得直呼其名了。
                        FV这才站住,歪着头问道,“什么?”
                        “老V,……现在……”冰蛙却又没有话,“现在……打野么?”
                        “打野?自然。要什么就是什么……”
                        “F……V哥,像我们这样原创图是不要紧的……”冰棍惴惴的说,似乎想探改图党的口风。
                        “原创图?你还没我有钱。”FV说着自去了。
                        大家都怃然,没有话。冰蛙父子回家,晚上商量到爆机。冰辊回家,便从腰间扯下系带来,交给他女人藏在光圈里。
                        FV飘飘然的W了一通,回到落日馆,小净化已经失效了。这晚上,管馆的路西法也意外的和气,请他喝大血;FV便向他要了两组树,吃完之后,又要了一支拆分过的虚无宝石和一个树枝,串起来,独自躺在自己的小圈里。他说不出的新鲜而且高兴,宝石像元夜似的闪闪的跳,他的思想也迸跳起来了:
                        “改图?有趣,……来了一阵财源滚滚的改图党,都拿着羊刀,碎骨,大根,大炮,阿酷马刀锋,玄铁锤,走过落日馆,叫道,‘FV!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
                        “这时dota的一伙鸟男女才好笑哩,跪下叫道,‘FV,饶命!’谁听他!第一个该推的是小D和冰蛙,还有蝌蚪,还有伪后期,……留几条么?沙王本来还可留,但也不要了。……
                      


                      16楼2009-05-0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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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直走进去打开光圈来:林肯,梅肯,幻影斧,……蝌蚪娘子的一个新英雄先搬到落日馆,此外便摆了古家的地形,——或者也就用冰家的罢。自己是不动手的了,叫小D来搬,要搬得快,搬得不快打米西。……
                          “冰麒麟的女英雄真丑。EUL的女英雄过几年再说。伪后期的黑弓会和没有鼻子的迷团同路,吓,不是好东西!蝌蚪的女英雄是眼胞上有疤的。……BM123长久不见了,不知道在那里,——可惜人太2。”
                          FV没有想得十分停当,已经打了飞鸡,虚无宝石还只合成了小半个,红焰焰的光照着他张开的嘴。
                          “荷荷!”FV忽而大叫起来,抬了头仓皇的四顾,待到看见虚无宝石,却又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迟,走出街上看时,样样都照旧。他也仍然肚饿,他想着,想不起什么来;但他忽而似乎有了主意了,慢慢的跨开步,有意无意的走到日出馆。
                          馆和春天时节一样静,白的墙壁和漆黑的门。他想了一想,前去打门,一只拍拍在里面叫。他急急拾了几把攻击爪,再上去较为用力的打,打到黑门上生出许多麻点的时候,才听得有人来开门。
                          FV连忙捏好爪子,摆开马步,准备和拍拍来开战。但馆门只开了一条缝,并无拍拍从中冲出,望进去只有一个老先知。
                          “你又来什么事?”伊大吃一惊的说。
                          “改图了……你知道?……”FV说得很含胡。
                          “改图改图,改过一改的,……你们要改得我们怎么样呢?”老先知两眼通红的说。
                          “什么?……”FV诧异了。
                          “你不知道,他们已经来改过了!”
                          “谁?……”FV更其诧异了。
                          “那蝌蚪和伪后期!”
                          FV很出意外,不由的一错愕;老先知见他失了锐气,便飞速的关了门,FV再推时,牢不可开,再打时,没有回答了。
                          那还是上午的事。冰蝌蚪消息灵,一知道改图党已在夜间更新,便将技能改动写在顶上,一早去更新那历来也不相能的伪后期。这是“咸与创新”的时候了,所以他便改得很投机,立刻做成了了90%折射的同志,也立刻上了更新日志。他想而又想,才想出日出馆里有一个“单挑无敌”的修补酱,是应该赶紧改掉的,于是又立刻切到馆里去更改。因为先知技能很复杂,改了三分钟,他便将伊当作天灾小兵,在技能上很给了不少的CD和Mana cost。先知待他走后,定了神来检点,修补酱固然已经没有刷新了,而且又不见了树精守卫座前的一个迷团。这事FV后来才知道。他颇悔自己睡着,但也深怪他不来修改他。他又退一步想道:
                          “难道他还没有知道我已经投降了改图党么?”


                        17楼2009-05-0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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