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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道场】传统之光,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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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红尘道场是陈余弦投注青春的一回豪赌,也是我对逐渐平庸的人生的一次挑衅,还是空诺彻夜修正的一场华梦,更是诸多为它付出的作者的肝胆心血。
目前已出了三期,包含一枝冬在内。
陪着陈余弦跑成都的展子的时候,见证了中华古都的畅销,我内心是狂喜不已的。
一年锤炼,千百磨合,红尘道场仍在成长。希望在这段成长中,有幸能够遇见你。
我是凤伯牙,一个拖稿拖到妈都不要我的狗比,期待不拖稿的你的加入。


IP属地:四川1楼2017-12-04 16:43回复

    中华古都是我们做的第一本书,透着一股子蛮劲和不成熟。
    陈余弦找到我写东西的时候,我脑子都是懵的,就知道是一本古风向的城市合志。
    古风向,城市合志,古都啊。这些古都,我就去过一个,那就是杭州。
    但我偏偏没有写杭州。
    有一点可惜,但是庆幸的是,每一个古都的沉淀都足够深厚,深厚到我不得不努力去钻它们的历史沿革及城市民风。
    在写诗词的时候,耗时更甚。
    写完我就发现,中国的每一个城市,都是很美的。
    感谢上天,安排我和陈余弦相遇。


    IP属地:四川2楼2017-12-04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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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古都内页偷跑】
      陈余弦找到我写一句话,说是要宣传用,让我说一句吸引大家买书的话。
      又要我通俗一点,不要太生僻。
      想了想我就在电脑上打下了这样一排字:大家好,我是来**的,中华古都,*****。


      IP属地:四川3楼2017-12-04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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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2-04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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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我是去过的,去了两次。
          一次去看西湖的景,一次去寻西塘的人,
          第一次去的时候,杭州有霾,天色灰蒙蒙的,
          西湖边儿有沾水写大字的爷爷,有滑滑板的小哥哥,
          但没有许仙,也没有白娘子。
          第二次去的时候,光顾着吃了。
          西湖醋鱼很好吃,杭州的食物很好吃,就像杭州姑娘口里的话一样,
          甜甜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2-04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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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我一直没去过,
            要是运气好,或许明年会在北京呆个半年。
            北京可是个大城市,从古至今都是。
            但我偏偏不爱它的高楼大厦,不爱它的纷扰繁杂,
            我爱的是街头巷尾,闲散散步的老人,
            爱的是大堂里色彩绚丽的京剧,
            爱的是深冬里坚硬又脆弱的糖葫芦。
            我是个乡下来的人,没见过世面,
            但我对北京却一直有些执念。
            不是对大城市的执念,只是想去看一看老槐树,
            看看戏,听听曲儿,琢磨琢磨老人家复杂的棋面。
            虽然我都不懂,但光是沉在里面,就觉得舒坦。
            血脉都舒坦。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2-04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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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陈余弦让我写开封之前,我对开封的了解仅止于包青天。
              后来我才知道,开封的兴,开封的衰,和那条牵着万千子孙血脉的黄河,脱不了干系。
              写完那篇有关黄河的稿,陈余弦跑来问我,这题目叫什么好?
              我不好定,叫什么都有些奇怪,本来这也就是一篇我看完开封历史之后,对黄河的一点感慨。
              甚至都算不得在写开封。
              我便与她说:“题名随意。”
              我本想的是,让陈余弦帮我拟个题,谁知道她这么耿直,
              于是《中华古都》上有关开封的一篇,便成了《题名随意》。
              我们看开封,如同一个老人,而中国看开封,仍旧是个少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2-0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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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长安。
                一谈到古都,众人第一反应不是北京,就是长安。
                长安的雪,长安的花,长安打马而过的少年人,
                来来回回抚弄过长安的城墙。
                长安总让人觉得很繁华,
                和北京的繁华不同,长安的繁华融在温润的眉眼里。
                又不像金陵那样媚,又不像汴京那样软。
                长安是一个温柔的侠客,包容着一切的善意,又极为自由。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12-0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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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洛阳的迷醉,就因一个字——香。
                  牡丹花都绝不是个虚名,我虽没亲眼看过,却听人描绘过。
                  绿重红繁,香倾万里,我寥寥数语,讲述不清它的美来,但长篇大论,又显得累赘过头。
                  洛阳大气,大气到再浓的香也不显得庸俗,再厚的墙也不显得逼仄,再深的冬也不显得寡淡。
                  洛阳的香跨越五感,锦绣的馥郁,佳人的清甜,米酿的醇香,透纸的淡雅,时光的浓烈。
                  香倾万里,唯有洛阳。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12-05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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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好笑,写南京的时候,我以为这本书应该很不正经的,谁知道后来陈余弦给我看的稿子,一篇比一篇正经。
                    我问陈余弦,我能写百合吗?她说能。
                    我又问,能写H吗?她犹豫了一下,让我不要写得太露骨。
                    这个拒绝的表述就不太露骨。
                    我写百合,是因为南京——金陵的女子,太雅了。
                    一谈到金陵,我满脑子就是秦淮河畔的优雅身影,我实在太想看她们产生点什么情愫了。
                    我对优雅的小姐姐,毫无抵抗力。
                    所以就写了一对大家闺秀✘秦淮歌女的故事。
                    那个时代,女性,哪有什么地位?
                    那个时代,这种感情,又哪里能被容许。
                    怕是现在,也不是常人能容忍的。
                    所以它注定是一个悲剧,没有结果,也不能够有结果。
                    金陵的梅开得好,但开得好就会被人折。
                    没有被折的,来年也就败了,又有几枝长生不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12-05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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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古都》做完之后,反响不错,于是我找到陈余弦,商量下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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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就做了,为此我还写了一篇文——不谈情怀的文人梦。

                      年少的时候,我是个很猖狂的人,没什么本事,却总爱装得极有本事。 那时候的我敢想敢做,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梁静茹给我的勇气让我格外自信,总觉得自己的文采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
                      我****的时候,真正厉害的同龄人还在学习,直到大三了我才突然领悟,我中意文学的理由不是它可以用来**。
                      在二十岁以前,我是个没有本事又很迂腐的人,自认为有文人的傲骨与气节,自认为做的事造福大众。 现在想来,我是个懒惰又误人子弟的不负责任的家伙。
                      二十岁到二十一岁,自暴自弃的一段时光,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文人这个名号。知道的越多,越觉得过去的自己果然可笑。
                      以前我想要把古风吧打造成一片净土,就是我内心想的那样,什么有识之士,什么含英咀华之类的。无论谁找我谈钱谈商业,我都拒绝,因为我觉得文学粘上钱,总是有些铜臭味。
                      后来我得知了生活的不易,却仍然觉得不应该把文学和钱扯上关系,直到前两天和陈余弦商量出新刊,她跟我说:“大佬,我没有这么多钱来做刊了。我觉得可能做不了了。”
                      我很想义正言辞的指责她,但想来想去脑子里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自己都不喜听。 什么文人梦,什么弘扬传统,一时竟然说不出口了。 想了想上一本出的《中华古都》,销量惨淡,其实这是预料之中的。一群缺乏经验的有志青年,怀揣着大梦参与进来,光有积极性,根本没有用。
                      《中华古都》作为作品其实并不失败,失败的是我们,就好像我们生下了一个长得漂亮又智商很高的孩子,却不知道如何为他争取机会为他铺平道路。
                      需知养育才是更重要的。
                      即便如此,陈余弦仍然找我商量了新刊的事情,这时候的她是疲倦的,却丝毫没有气馁。 她说:“我觉得这很有意义。”
                      我仿佛看见了五年前,趴在床上一整晚一整晚不睡觉写讲义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讲的东西算不算优秀,得不得赏识,但就是希望能讲出来,让一些人知道,文化传承这个事情,还有年轻人在坚持。 我也希望能有人和我一样坚持,陈余弦就是这样一个人。
                      “你要是收不回成本,怎么办?”我问陈余弦,她却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兴致勃勃地跟我说,大佬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好,大佬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陈余弦没考虑过赚钱的问题,想的只是做出点东西来,让人看,让人感兴趣,让人觉得有些东西,不应该因为历史的推进就被人丢弃。
                      面对这样的陈余弦,我极为羞愧,她身上有我丢失的拼劲,有我被磨灭的激情,有我想重拾也拾不起来的纯粹的文人梦。
                      我很想帮陈余弦,可我也是个一穷二白的家伙,按照我徒弟的吐槽,我是个靠人打赏过日子的闲人。但我还有笔,还有纸,还有满脑子的之乎者也以及一颗不甘示弱的心。
                      谈情怀没有用,我们谈实力,希望能有同我们一样怀揣梦想的文触画触加入我们。
                      《惊春》在等我,而我在等你。


                      IP属地:四川27楼2017-12-06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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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28楼2017-12-06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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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29楼2017-12-0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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