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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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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历史第二波——未完坑系列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等~离~子~
切贝镇,直接地址:http://namface.tumblr.com/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4 23:12回复
    *one
    我在夜间翻下床,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手表
    ——12:00
    不偏不倚的午夜时分,昨天和今天——或是今天与明天神奇的精准的交界线。
    ——简直是为一场即兴的逃离无意做的绝好的准备。
    拿起背包,涂掉训练师卡片上累赘的陈述,将徽章盒里亮闪闪的金属碎片剥掉放在桌子上;检查一下白手起家需要的基本的资金;精灵球只带上藤皇蛇和雷希拉姆的——
    ——完毕。
    逃脱了颇让人心烦的[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感觉相当好。一想到不用面对的在冠军之路里荣誉而悲哀的囹圄余生和各种各样不得不担负的身为“英雄”的残酷,以及——一夜之间崛起亦一夜之间荒芜的N之城的残壁断垣——我就觉得心底的炽热焦灼和疼痛像敷了冰似的稍稍得到缓解。个人的命运在大陆的安危面前弱小得不具有任何重视与在意甚至仅作参考的价值,这一点是我从阿戴克先生手中接过白昼之石的那一刻开始了解的——明明要论强大的话一切赶在我前面并且做事滴水不漏的切连更加合适,况且怀有追求强大的热忱之心在我看来并没有任何不好之处,然而被选中的人却是一腔热血到处乱撞的我。合众联盟自然有他的理由——可那缠缠绕绕如乱麻一样将我们束缚在内的不过是命运。
    —呵,命运。这东西真玄,哪怕再纯粹的无神论者都在心底里怀有那么一丝近乎可笑的微妙的虔诚——我亦不能幸免。或许事物最美妙的恰好是那模糊的界限。不过这不是现在的我要考虑的。
    如果相遇和逃离也是命中注定的话,我就姑且信它一次好了。
    ——纵身一跃后轻松落地。
    一切都是遂人心意的顺利模样,如果忽略那个灰黑头发的守株待兔的家伙的话。
    我猜我现在的笑容一定很不好看。也无怪乎他总说我蠢,就算我算准了母亲正佯装不知道这一切以默默垂泪来纵容她自私而固执的女儿,纵然天真而迟钝的贝尔从始至终被蒙在鼓里,我也不该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他的厚黑毒舌浑然天成,以用智商碾压我和看我出糗为人生两大终极乐趣。
    “切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14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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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o
      “切连。”
      “我就知道。不过你还真蠢。”黑发黑眸的少年伸出手拉我站直,嘴上当然不会留情。
      “比不上你了,”我白了一眼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切连,反唇相讥的底气却不是很足,“被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来守株待兔,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你是该荣幸。”切连点了点头,不在已没有必要抬杠的地方继续浪费毒舌才能,是他和我罕见的聪明的共识。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红白球,微弱的红光过后,一只从未见过的有翼龙形精灵出现在我眼前。我瞪大眼睛,以为这个战斗狂魔要抓住这个机会把我“送”进精灵中心,然后五花大绑进献给联盟——
      “坐,”他指着那条龙对我说,“别想些有的没的。”
      “要是你把我送到合众联盟怎么办?”
      “要那样做的话,我用裙儿小姐的催眠粉把你催眠了不是更省事。”
      “我的塔布奈也会唱歌。”
      “你带着它的话早就用了。”
      几秒的短兵相接后,我完败——这家伙从初始精灵开始就把我克的死死的。坐上他口中称作“血翼飞龙”的精灵背上,我还心有不服地吐槽道:“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我又不是某个骑着鸭宝宝飞的狠心的训练师。”坐在前面的切连头也不抬地反驳,但让人意外地加上了体贴的补充“——虽然那时候你中毒了,离精灵中心直线距离也很短。”
      “——那么,血翼飞龙,飞天。”
      我坐在精灵背上,左手抓牢帽檐。不管嘴上多么强硬,从内心来说我是感激切连的。雷希拉姆飞行时尾巴喷射出的火焰很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尤其是在静谧安详的鹿子镇。而况且鹿子镇出口通道那里的姐姐——曾在没有精灵的时候多次阻止我独自离开镇里——对我也很熟悉。
      我离开的本意并非让浩劫过后的合众再度陷入恐慌。
      我们升到一个高度后,城镇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大致的格局和繁星一样的霓虹光芒——今天的合众还是那么热闹——或者说,合众永远都是这么热闹,甚至在更热闹。
      ——好像再多的浩劫和伤痛都不能损伤这热闹半分,挺过一劫,接下来的还会是另一个歌舞升平的黎明。没有什么能阻止合众人热爱繁华的天性与改造世界的本能,高楼大厦在城市里崛起,水泥与柏油的路在森林通行。
      灯红柳绿,纸醉金迷。
      “形式上极端的繁华,往往意味着内心彻骨的孤寂。”追捕七贤者时,我遇到的一个来自丰缘的训练师这么对我说。
      ——我当时却只是对他一头的绿发迷了眼。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以后的很多个日子里,这句话所暗示的意义,会成为我心里一个挥不去的梦魇。
      ——可是现在的我不会懂。
      ——N离开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总是低着头在一片灯火中搜寻,而不曾抬头看看缀满繁星的天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14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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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ree
        血翼飞龙终于在一座灯火明亮的城市降落。
        “……到了,下来吧。”切连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恍然回神,从精灵背上跳下来——
        ——然后怔住。霓虹的光芒填满了虹膜,不远处的游乐园即使过了午夜依旧热闹非凡。
        “……你是故意的。”
        “是。”
        浸透了怒意的沙哑声音从我的喉咙里钻出,得到的却是再云淡风轻不过的肯定的回答。我转过头怒视着他,他回以再淡定不过的眼神。
        渐涨渐高的怒潮突然没来由的退散,愤怒的质问卡在喉中,代之以和心跳几乎同步的汩汩的疼痛。
        ——无力。
        过了许久,我终于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来,渺远而空旷得不像是自小熟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起码,……撑着听我说完。”
        ………………………………………………
        “啊呀,切连——起码听我说完啊……”深褐马尾的少女几乎要跳起来,哭丧着脸看着眼前刚碰面就二话不说拿出精灵球跃跃欲试的黑发少年。
        “不。我赶时间。”再果断不过的回答。少年顺手撑了撑眼镜,镜片后深灰的眼睛里有着隐约的战意流转。
        “你也拿出精灵球对战吧,透子。”
        “不不不!”少女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才刚打完道馆啊……哪有力气再战……”
        “……炎武王,大字爆。”
        “啊啊啊切连!你会遭报应的!”
        ……
        “所以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急吼吼地找我对战啊……”冷眼看着黑发少年淡定地给精灵上着伤药,惨败的少女简直残念。
        “赶时间啊。”无赖的回答。
        少年扔给少女几个元气块,然后一脸黑线地看着后者将元气块放到背包里,取出元气碎片和伤药。
        “我说你这家伙……”
        “你那是什么眼神?元气块很珍贵的好吗?”少女抚摸着恢复精神的藤皇蛇的头,瞪着少年的眼神却很凶恶。
        “留着打联盟?”习惯了无视的某人依旧淡定,联想到自己的目标,声音倒是严肃了些许。
        “啊呀,哪想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啊……目的性很强的话不会快乐哦,切连。”刚才还炸毛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欢乐样子,看着精灵和发小的深蓝眼睛里有着纯粹的愉悦和柔和。
        “虽然败了呐……但是打得还真是开心。”少女说着,仰头倒在草地上。
        “……说的也是。”轻声地笑一声,少年也躺下,伸手探了探仿佛近在咫尺的天空。
        ——什么也没有。
        ……
        “——目的性很强的话,不会快乐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14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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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ur
          “等等……什么……啊……”我挥手试图干笑,干巴巴的戏谑又滑稽又可怜。
          切连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仰起头背过去,顺带撑了撑眼镜——每当他犹豫不决或是下定决心时就会做这个动作,以至于我常常想着要是他没了眼镜会怎么办。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种轻松话题的时候。
          “你……还是准备拦我?”我愣了愣,突然感到周身寒冷。来自雷纹的风钻进本就单薄的衣服,撩拨着冰冷的紧绷的皮肤——我才醒悟过来,无论视觉上通过暖色的灯光与热闹的人群营造出多么温暖的幻觉,内心冰冷的人都像是处于漆黑的冰窖之中——这一点不会改变。
          身体开始僵直,手不自觉地滑向腰间,指尖碰到精灵球的一瞬间,冰凉的触感使得浑身都忍不住轻轻战栗。
          ——当时要和魁奇思对站前,也是这样的光景。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黄昏的微光里,怒视着那个癫狂地怒吼着、用污言秽语侮辱着N的老头儿,心咚咚狂跳,身体却平静异常,只是死死地盯着。
          ——只不过那时是因为极端的憎恶,现在是因为恐惧。
          我不知道为什么恐惧。我只带了藤皇蛇和雷希拉姆,不一定打得过全副武装的切连;我很可能会被他绑到联盟,出逃计划以失败告终;或者在激战时被发现和围观,伤那些相信我的人的心。
          ——这些都好像是理由,但是它们不是。
          我的青梅竹马冷笑一声,眼睛里慢慢涌现出类似沉思的并且冷酷的光泽。——他的眼睛的颜色其实适合这样的情感。
          “不找到就不回来。不管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是吧?”
          “……我不想遗憾……切连。”
          “好,”出乎意料的爽快回答,气氛莫名开始放松。如果不是他眼里的冷芒没有散掉,我或许还会真以为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幻觉。
          “从明天开始,联盟会发出现任冠军继续清除等离子团余党的消息,不久之后,再发出冠军‘失踪’甚至‘死亡’的消息。届时所有被发现的残党都将会因此罪名被囚禁或驱逐出境——N也不例外。一位出色的训练师会挑起大梁完成这一切。”连珠炮一样的流利语速,像是烂熟于心的腹稿脱口而出。
          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怔住了。有一瞬间我几乎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和汩汩的血液流动的声音,然后是切连的每个字眼像炸药一样訇然作响,再然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N?”
          凭本能发出的音节,声带应该是颤抖着吧,为什么是这个音节?听不见,也不懂啊。
          我昏昏沉沉地,自然也看不清眼前人紧紧闭上眼睛,面容浮现出自虐得逞一样的悲哀的笑容。
          “懂了吗,透子——和当初我们所经历的,如出一辙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2-14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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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在所谓“宿命之战”还未到来的时候,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是不确定的。
            为什么被选中的是我?
            为什么N会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又是我的“真实”?——或者说,什么是“真实”?
            第一个问题,电气洞穴里N的回答,勉强算作答案;第二个问题,芭蓓娜和荷莲娜也做出了解答,那么,第三个呢?
            我脑里不断地闪过旅行以来的种种——
            唐草镇里魁奇思的发言和那些目光困惑而懊悔的训练师们;
            电气洞穴里因梦想鼓舞而发亮的、充满憧憬的眼睛;
            博物馆前的暮霭里坚定地微笑着的青年;
            雷纹市里素来柔弱的贝尔与父亲争执时通红的脸颊和发亮的眼睛;
            冷冻集装箱里切连的喃喃自语;
            最后,是与贝尔最后一次对战后,她压抑着苦笑的脸上,那双翡翠一样的、哭泣的眼睛。
            ——“果然,果然我还是不行啊。”
            ——明明只有几秒,却那么那么漫长。
            “……切连,”我抬起头,无暇顾及自己脸上是多么难看的笑容,“我想我明白了,‘真实’。明白了。”
            ——“真实”即“残酷”。
            我怎么不会懂?怎么可能不懂?
            合众联盟——为维护我们的家乡即合众大陆而建立的、稳固有序值得信赖的唯一合法组织。它的一切行动不会袒护任何一个人。——只要是为了民心的稳固,这样的事,无可厚非啊。
            更何况经历N之城事件后,民心已经岌岌可危——我的失踪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也是懂得啊。
            ——我明白的,明白的。
            所以沉默地看着一同出发的贝尔被残酷的“真实”逼着用眼泪熄灭了执着的火光;
            所以沉默地看着性格温和可靠的切连单薄而珍贵的“理想”被否定;
            所以沉默地接过阿戴克先生递给我的白昼之石,对既定的命运不反驳也不发问;
            所以沉默地看着N微笑着道别,然后和最最纯粹的黑一起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一直明白——
            “我啊,其实是太懦弱了……”
            “一直一直沉默着……一直一直逃避着。”
            “……因为向‘真实’低头,而刻意的忽视了自己和……朋友的内心。”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切连。”
            “对不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14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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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x
              “你以后想要做什么呢,透子酱?”贝尔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只手里攥着一大把鬈发,一只手拿着皮筋,盯着镜子里满脸『呜哇我要上刑场了』惊恐表情的黑发小女孩。
              “啊咧……不知道啊,应该是出发旅行吧……嘶,疼疼疼……”正大力拽着头发甩来甩去的贝尔闻言只好松了松手指,扭过头问一旁对行刑现场视若无睹,此时正悠闲地翻书的切连:
              “那,切连君呢?”
              “唔,旅行然后挑战联盟,不是很自然么?”
              “唔……为什么啊?”闻言贝尔放下了基本成型的马尾,反倒是疑惑地问。
              ——对既定的“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答案”做出疑问,是这个年纪独有的一种直白和天真。
              “……呃?为了变强吧,强大的训练师不都是要那么做么。”切连难得开始支吾。
              ——“那,为什么要变强?”
              像是解不开的死循环,我们缺的,只是一个微小的线头,作为解开死结的那个至关重要的开头。
              ——或是引爆炸弹的导火索。
              “我啊,没有什么想法哎,不过透子酱和切连君都打算要旅行的话,我也要去。”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这样就好。”
              冒冒失失的少女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两个亮晶晶的翡翠色月牙,几缕金发散落在白皙的稚嫩的面容之上。黑发少女随即也咧开嘴笑,默契地伸出手指与金发少女的尾指相勾,同时扭头对着莫名地红了脸的黑发少年招呼一声:
              “嗯,我们要一直一直都在一块!对吧切连!”
              ………………………………………………
              “我等你们好久了啊,切连君……透子酱。”
              轻轻脆脆的嗓音依旧带着稚童一样直白的欣喜和抱怨,金色短发自不远处轻轻跳跃着来到眼前,翡翠色的眼睛在晃动的灯光下明明灭灭。
              “虽然这么说很过分啦……”
              “但是,我还想着,要是你们一直不来该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14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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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
                “我们等你很久了啊,透子酱。再不来,我们就出发了哦。”
                ——清脆而温糯的声线,明明是抱怨的内容却透着小孩子撒娇般的剔透和纯真。
                “有点拖拉。这是不行的,如果决心要变强的话,必须有紧迫的意识啊。”
                ——说着什么要紧迫的话,自己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耐心等着嘛。
                “那么……一起踏上旅行的第一步吧,我们。”
                “我数了哦,一,二……”
                那时候鹿子镇恰好刚到春天,出发的日子恰好是晴天。
                不知是谁亲手种下的粉白的花一年比一年灿烂地开在一号路旁边,只是应当再不会有两个总是小心翼翼探着花蕊又不忍心采摘的少女和一个戴眼镜捧着书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担心地望向同伴的少年,好奇又胆怯地望向这个小镇以外的、只隔了一大片草丛的世界。
                ——真实与理想的纠葛,也在不经意间赋予了这片大陆上每个生命甜或苦的成长。
                ——以至于每个黄昏和午夜都是黏腻的、独特的、笑声眼泪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
                贝尔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又嗅到了那种味道——N离开后的多少个日夜里,我枕着入眠的味道。
                “……抱歉。”
                我快速地走上前去,抬手然后再缩回去。
                我突然明白了N临走前说了那么多感想为何却只道了那么匆匆一别,逼仄的短句让人感到没来由的疲惫却也被不甘心地反复咀嚼。
                近情情怯。
                这是个悲伤而纠结的词汇。你的内心已下定决心绝不动摇,但是就是不能也对对方理直气壮——看起来还是摇摆不定。
                只能满怀歉意,却连愧怍也没有分明的理由。
                ……
                “不……才不,道歉什么的……没有的事……”缓慢的支吾的辩解,却没有一丝迟疑的意味。我几乎是张皇起来,抬眼撞到贝尔的眼睛——深翠的纯净的虹膜,黑色的瞳孔。
                流露着的,和我一样的坚决又迷茫的色泽。
                “我只是想要再看看透子和切连……我们要如果要分开了……所以拜托过切连,无论任何……要和他,还有你见一面……”紧张起来的贝尔还是第一次连敬语都忘记带。
                她从来都是这么天真和任性。我知道。
                从小被我和切连努力地保护的稚嫩的她,这样的性子让人头疼也让我们喜欢。
                所以我直视着她翡翠一样的眼睛。看一层层水雾迅速漫上去又堪堪停下来。
                ——长这么大,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成功地忍住自己的眼泪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14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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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制粘贴真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请忽略上面一句话谢谢
                  此坑填满前大概不会挖新坑,有点存稿图个心安……
                  你们尽管催,反正我不理(大吾)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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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产23333…另外…我也是骑小鸭子飞的…OTL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2-15 01:48
                    收起回复
                      我就说了是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18 21:54
                      收起回复
                        对贴吧里泛滥成灾的低素质键盘侠无语。我走了。很抱歉,文坑有可能没法填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21 20:58
                        收起回复
                          *eight
                          “爸爸,你要走了?”渺远的记忆里,一声又一声的回音。
                          “……是,透子。”
                          是谁轻易地放开手,无奈地转身。
                          “照顾好你……和透子。”
                          明明是有选择的,明明还那么眷恋啊。
                          ——爸爸,你离开前,看到的是怎样的合众,怎样的鹿子镇——
                          怎样的我,和妈妈?
                          ——我曾经无数次地梦见爸爸离开的情形,模糊的场景,模糊的声音,模糊的身形。
                          可是那么清楚而悲哀地知道,是他。
                          更悲哀的是,明明知道是梦,明明知道留不住的,可是还是那么努力而徒劳地伸手,一次次妄图攥住那虚空。
                          多可怜啊。
                          我也曾问过妈妈,爸爸非要走的理由。妈妈一直都是那么的坚强啊,在女儿面前含着泪微笑:
                          “为了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很重要吗?”
                          “对爸爸来说,非常重要。”
                          “我不懂,是什么理由?”
                          “你以后会懂的。”
                          ——在成为训练师后,在旅行后。
                          ——在长大后。
                          ——————————————
                          “我非走不可。”
                          我终于还是伸手摸了摸贝尔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地固执地重复。
                          “我一定得走,贝尔。”
                          “一定要走。”
                          我不知道这样能否说服她——我也不指望。
                          我不知道我这样重复有什么目的。
                          ——就像我深信,爸爸当年拉着我的手道别,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切连一直沉默着。我循着目光看过去,是墨蓝的天幕,因着极度的黑,反倒能看见几颗重度光污染下地面很难窥见的星星。
                          ——是深夜啊。
                          贝尔渐渐地平静下来了,不说话,缓缓贴近我,像我养的那只会在夜里依偎着我取暖的扒手猫一样——只是同那份确定自己会被宠·爱的肆无忌惮相比,贝尔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贝尔。
                          摩天轮的车厢沉寂得让人毛骨悚然,一股一股凉意又开始渗透进我的皮肤,贝尔靠着的地方却灼热得疼痛。腿开始颤抖。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内里的细胞器互相挤压,在逼仄的质体中呼之欲出。
                          ——我会疯。
                          “我很惭愧,贝尔,还有切连。”终于开口,语无伦次地,“我们一起旅行,最后却是我当上了冠军……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被推搡着,莫名其妙就到了那儿……莫名其妙地,N走了,你们不一样了。
                          “可我还是一模一样,那么无知混沌。
                          “切连,我不知道冠军的意义。关于堂皇却可以被原谅的伤害,对于既定的标准,对于……责任和牺牲。我不明白。
                          “我也不那么怨恨合众要抹杀掉‘出逃’的我……和N。
                          “一无所知,浑浑噩噩,最可悲。
                          “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想失去自由。或者说,我想有选择的权利。
                          “我想可以选择是否找回N。我想选择,不做这些我还没法真正理解的‘别人’认为正确的事。”
                          “这是,很重要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0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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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ne
                            粉色的治愈球自手中抛出,与此同时摩天轮车厢的钢化玻璃在高温炙烤下瞬间消融。
                            雷希拉姆白色的巨大羽翼在天空中张开,我跳上它的背,热浪中回头,看不清在大剑鬼水雾保护中的贝尔和切连的面容。
                            ——只是直觉地肯定,没有人在哭。
                            下面却看得异常清楚。来来往往的人群,在雷纹市繁华的夜里彻夜不眠地纵情欢乐。
                            两个调皮的孩子各自指挥着哥德小童和小达摩战斗,神气活现地模样跟刚开始旅行的我们没什么两样。
                            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少年被小达摩撞掉了什么东西,立刻就被哥德小童没有瞄准的一招攻击打飞,掉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和我们坐摩天轮的那个夜晚,没什么两样呢,N。
                            ——还是命运从来都如此波澜不惊索然无味,只是入了局的人看起来百转千回?
                            大致是有人注意到了声响,开始朝上看。
                            ——是要走了。我摸摸雷希拉姆的脖颈,像挑战阿戴克前,我在天空任性地、不知疲倦地搜寻的,这一年。
                            你是去了其他的大陆了吧。正好,我也要去了呢,找到一个新的“我”。
                            或许“我们”会再次遇见呢,像这次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6-06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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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06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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