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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2017.1.22】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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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2 10:02回复
    梗一/宫斗演绎
    【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阆苑仙葩】
    ‖大致是玉氏和x氏都是佼佼者,然后x氏养的鸟雀扰了玉氏,玉氏命人擒了鸟,x氏来兴师问罪‖
    -
    玉珏 新秀
    外头鸟雀唧唧喳喳的叫唤个没完,直教人脑壳疼得慌。支起窗柩,朝着树上栖着的的鸟儿"嘁──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了。"唤了人来跟前"去──将那雀儿擒了,给我炖了补身子"
    -
    虞妤
    启轩窗,春光乍泄,四处望了,却不见那雀影,思及其一早飞出迟迟不见回,召来了人得知像是被玉氏擒了去。火气登起,硬是摆了一副好脸色去了。“听人说,妾那只雀被您的人擒了,还请您物归原主。”
    “不然呢——夺人物而不还,岂不像了那盗贼之谋?污了名门世家的名声”挑眉,瞧人。
    -
    玉珏
    好好的回笼觉又给人搅了,心里头窝着火,自当没什么好脾气,便就是跟着他装傻充愣"虞小主,嘴巴里头放干净些。青天白日的平白无故污人家名声,说道出去也不好听不是?"拨了拨指甲,眄了眼他"自个儿的东西都看不住,大早上的放出来瞎嚷嚷,您心可真大。"绝口不提还鸟雀的事儿。
    虞妤
    “倒不是妾说话不中听,倒是您这做派啊,倒叫人的确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自己污了自家颜面,可怨不得旁人嘴。”
    嘴角挂着几分笑,忍而不发胸中火,耐着人顾左右而言他,一副与人无关的样儿“您若是听不惯这春日雀啼,想来是秋日寒鸦,凄凄切切,与这冷冷清清的殿很配呢。”闭口不言雀事,只管扯了些其他,不好扶了人装傻充愣的脸面。
    -
    玉珏
    "也罢,也不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兀自斟了杯茶,刮去了茶沫"也怪不得了,您那雀跟喊魂似的。难怪您那热闹,没一天消停。可您那热闹,也未瞧见凤鸾春恩车去您那驶过。"顿了顿"莫不是这雀儿声大,将宫铃声都掩去了?"
    -
    虞妤
    隐忍了心头几度窜上来的火气“本是报喜却说喊魂,是得嘲您喊,不然您还在空闺中做春秋大梦呢。”
    执了娟子掩笑,“凤鸾春恩车来了便是热闹了?这闺房中的事,乐趣儿多着呢,回头看着一边绣墩坐了瞧着对坐之人“您在里头闷着,竟不想却如此肤浅。”
    -
    玉珏
    闻言哂她"是您的春秋大梦还没醒吧!"言语里染了七分笑意,柔荑这么一比"您这春梦──做到了秋天?您也没羞没躁的?您脸呢?!"曲指扣了扣案几"您说我无趣儿,那几个侍寝的姑娘都册了位份。偏您还搁这不温不火的,您也有脸搁这耀武扬威,心可真大。保不齐人来刺你,您倒好──好茶好声的供着人家。"
    -
    虞妤
    “是谁做梦还说不定呢!您这是捡了个皮囊还以为是宝呢。没个实在的。”接过她话茬,只觉一阵好笑,“可是呐,这正主儿还没来得及刺,怎么我倒是听着一疯犬嗷嗷得嚎呢”抬眼瞧人,夹着玩味之趣“别——您可别给我乱扣帽子,今儿本来是为了雀儿,我可没那闲工夫陪您这威风,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我压着您风头了”
    -
    玉珏
    "您还真说对了,我这屋子平日里可静了,不知怎得,您来了后,又是雀儿喊魂,又是狗撒泼的。"指了指屋外"您要走不拦你,您要雀儿"拉长了音调瞧她"───没有"唤人到跟前"去送送虞小主,省的摔坏了又来怪玉珏了。"
    -
    虞妤
    “是呢,是呢,大抵是在这清净的屋里闷惯了,见不得生人,我一来啊,就一阵疯吠咬人”音若珠落玉盘,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留我的雀同疯狗作伴,也是委屈了雀了,谁叫被狗擒了呢” 原是一只雀也不足惜,却被人挑起了满腹火气,只无处泄火也渐渐没了好脸色“也好,您这狗窝我也不愿多待”拂袖,见后头宫娥随“别跟了,本主还不至于在这儿摔跟头,回去罢,不然稍不留神,那疯狗破门而出,再咬了别人,怎么得了。”哂笑,扬长而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30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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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三/长门史赋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愁】
      ‖就是陈阿娇失宠迁长门去了卫子夫来长门‖
      陈阿娇
      "你来这作甚?来看本宫笑话?"茶盏重重得搁在案上,也不瞧她。"如今金屋戏言成阖宫笑柄,你可开心了?"拉长了了调子,字眼儿咬的重重的"───卫皇后?"
      -
      卫子夫
      “我来啊——”刻意拖了音,不道后语
      “当然是看金屋藏娇的佳话是怎么落得退罢长门的下场。”扬手拂了拂迎面扑上来的灰,听着她将杯盏搁在几案上震出重重声响,倒也不温不火“这茶若是不愿喝,没准儿啊,明日可是那鸩酒了”语出戏谑,轻笑。
      -
      陈阿娇
      "喝──怎么不喝。卫皇后的头道茶,定是要喝的。"旋即将茶尽数予地,口里头还念着唱词"您万福呐───"嘴边漾了笑意"这以后啊,有不知道多少个卫子夫来分卫皇后您的宠啊,届时您来这长门陪我可好?"
      -
      卫子夫
      提脚踩在她浇湿的地面,将茶水向四周抹去“我可受不起您这杯茶,我嫌它啊——脏。压着几分火“自个儿没这本事倒是指望起旁人来了,您放心罢,我定不会让他们如愿,更不会让你陈阿娇如愿。”噙笑,只嗤她。
      -
      陈阿娇
      托腮看她如同跳梁的小丑"没事儿,留到你到底儿下喝也甚好。你这下地狱的头道茶也是我奉的呢。"嗤了声,拨弄着云鬓上的素簪子"您这是恼了呢,就算我入了长门,他刘彻仍动不了我。"转眼瞧她"您是要靠您这日渐消逝的花容,还是您逐渐权逼帝帝位的弟弟来护您的位置呢。"末了轻声言语,呵气如兰"刘彻眼里揉不得沙子。
      -
      卫子夫
      “是啊,仰仗着母家苟延残喘,他是动不了你。”
      突兀咧嘴笑了,玉齿隐现“恼?我为何要恼,同一个废妃气恼,不值当的。”咬重了那字眼,嘲弄那人。“我卫家男儿,征战四方,平夷乱,安天下,是大汉功臣。”敛裙半蹲身,与人相平“不像您家,外强中干。至少我啊花容能得了青睐,不像你啊,空耗了姣容。”伸出带着护甲指,轻然划过人脸,微眯了眼,睨之“既然你这么了解他,怎么不见你留住了人,却落到这长门宫来了”。
      -
      陈阿娇
      "苟延馋喘?这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瞧瞧你,前头不就是平阳府里头的歌姬。这身子还不晓得干净不干净呢。"凤袍猩红得刺眼,刺得眼睛生疼"啧───当真不是人人都能穿这凤袍。整日穿着可累?您这模样倒像是平阳幼时偷穿外祖母的衣裳。当真变扭要人命麻雀染了羽色"顿了顿"可这羽翼就是丰满不起来呐───"
      -
      卫子夫
      似一声喟叹,含了无尽的讽“是啊,我前头还是歌姬。被人戳痛处,语如刺,铿锵有力“不过啊,可比你这后头就成了废后的强罢,肮脏了人还不屑一顾”缓缓收回手,垂眸看着袍上金线绣以火凤展翅“是啊,是挺累的,您太金贵想受不起这累重,故,换人了。”曳裙起身,俾睨之“这也能偷来的?您家规矩真是好啊,上梁不正也怪不得下梁歪”不轻不重的嘲谑“这麻雀染的了锦毛是它的福,可您瞧瞧您现在,不就如那拔了毛的凤凰吗,去了那一身的锦毛还不如麻雀呢”音在屋中散去了,一时寂然,发中金步摇倏而音泠泠,响的突兀。
      -
      陈阿娇
      拧着眉"您嘴巴里头放干净点,当了皇后还敢大言不惭?我再落魄也是贵主,只我母亲在一天,我就是贵主。你就算当了皇后,骨子里仍是个下贱胚子,血是换不得。我乃皇家血脉,若皇家教养不好。你这个平阳府里头的下贱货色又能有多好?"拍了桌案,冷眼看她"您别忘了,就连刘彻他都跟我血脉相承呢。"
      -
      卫子夫
      “您嘴巴又何时干净了?下贱坯子?这是一个废后同大汉皇后说话的词?您既然生在皇家长在皇家,规矩都白学了?”敛去了几分笑,只看着她,是漠然。颦眉,忙往后退了几步,避开扑上来的灰,扫一眼一室狼藉“您还是贵主呐?传了出去还不得伤了皇家颜面?” 嘴角一勾扯了笑,“要不,改明儿我跟陛下说说,给您这位血脉相承的贵主挪挪地方?”
      -
      陈阿娇
      挑衅得看她"纵是此般又如何,凭你如今成了什么皇后。你便是在这里任我辱,又能耐我何?你若是能耐,怎不叫刘彻取我性命?到底皇权跟你,你偏偏抵不上半分。"掰着指头数数"算算日子,新秀入宫不久了罢。那新晋的王夫人李夫人可都颇有你卫氏之势。可不是受了气,来我这儿撒泼么。"眼里凝了几分"你也就这样了。"起身悠悠的转了内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0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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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录
        梗四·
        钟年年
        放眼,满目苍夷。
        身着金线红衫,“你给我的嫁妆——”
        “就是灭国?”
        -
        沈彧
        “不止。”。
        他身后是巍然而起的城堞,眼眸流传间略过女子神色,转身,鸟瞰城楼下几处残火烧焦了草木,与遍地横尸。“还有聘礼,我大越损的三千精兵将士,我倾的——半生权谋。”不再温存 ,语中是漠然,是凉薄,是千年冰封,寒人心骨。他目光眺得极远,看不到眸中颜色。动了动唇,似在轻微呢喃“还有……”后语却再寻不到了。
        -
        钟年年
        我站于他身侧,与他一同眺望。双手握拳,寒意透骨,原来我早已做不到如此薄凉。“看来你早已起了这样的心思,不惜任何代价要灭我南国。沈彧,你好狠的心呐!”言语中满是愤恨,生生压住欲出的泪。“就算失了…”哽咽,余下的话不可说。
        -
        沈彧
        与人并肩而立好似一对璧人。“不错,狠心如我,凉薄如我。”
        她的后话混入了呼啸的风里,散了无迹,不去追问“欲成大事者,深谋远虑,必倾我之全力,不惜,不顾。”极目远眺,不知视线何处,不复归路,望繁华落尽的帝京一片荒凉“你看,为了娶你,以血为聘,命为礼,你于我,于大越,之珍贵无价。”音入冷风,轻柔冷凉。
        -
        钟年年
        入眼只有荒凉的帝都和具具白骨,惨不忍睹只余瘆人。风吹起红杉裙摆,既然是那样的情景下,仍然说不出的艳丽。“那大越皇帝给了你多少好处?竟是可以让你灭了我南国?害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再也找不到一处温暖之地。”至此,有泪无声滑落,随风而去无所踪影。“好一个不惜不顾,好一个珍贵无比!那请问,你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亡国遗孤?”
        -
        沈彧
        玉为冠,一身锦袍,华贵清绝,风吹衣袂飘飘,视线像是迷失在了茫茫的天地间,只听得他的声“我娶了你,就是我的人,是大越的人,算不得亡国的。”渐渐收回视线,望近处枯草,眸中是无奈,是孤凉,回身,相视,伸了伸手想拭她的泪,又兀地顿住,垂下“跟我回大越罢,必定待你如上宾,一生一世”。极其郑重,压下心头的情,不能表露。
        -
        钟年年
        他的声在茫茫天地间回荡,清晰入耳。一脸悲凉,除却心疼和心死就是无奈,嘴旁是冷笑。“你的人?大越的人?可如今你灭我南国,让我如何信你可以保我一世安康?”望着他的神色,已不再有任何神色。“大越王定是要你赶尽杀绝,留下一个亡国遗孤,会害了你的。”摇了摇头,脚步轻飘飘往后退。
        -
        沈彧
        对面女子一身嫁衣,一抹火红,风吹衫微动,红衫下凝脂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妩媚心骨。姣容染了啼红,爱怜如来潮,由心而生。
        眸中的冰冷,寸寸化了,成一汩深潭,漾开涟漪。他心头根深蒂固的执念竟意欲动摇,不禁讶然。
        垂眸,见火红边角,良久,他的音又突兀响了“不过是一届女子,于他,于我,不足威胁。”
        步履轻然后退,逼近城堞,见之,皱眉,一时沉静却也慌神,最惊心骇人的猜测已然蹦出心底,抬步紧随之“你要做什么!”
        -
        钟年年
        “不,我会连累你的。”脚步不曾因为他的话而停,她看着他的眼,要把他最后的模样刻进心里,因为我怕在也没时间了。我竟是面对生死如此平静,语调出乎异常的充满眷念。“尽管我知道不会改变什么,可我还是要说。我从第一眼看你就喜欢你了,大概的一见钟情就是如此。而后来的几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有意为之,而我不去多想,这温柔乡太浓我不敢离。数月前你说会给我一份很大的聘礼,铺十里红妆娶我过门,我信了。可我竟没想到,这份聘礼竟是我南国所有百姓的血。你为了国家为大义舍小义,我知道我都懂,所有我不能连累你。”已近城堞,我没有回头,只觉风更大了,吹得眼睛生疼,竟是有泪落下。“我爱你,爱到骨子里;我恨你,也恨到骨子里——”“阿彧,放了我吧,这样我们都好过。”来不及反应,我纵身一跳,任耳旁风声呼呼,闭眼嘴角带笑。
        -
        沈彧
        城堞边上,冷风割面,凛凛入心。把她鬓边的青丝吹的几度扬起。而她的一字一句在寒风中却清晰入耳,如石如铁,予心一击。似有万军踏马而来,一路浩浩荡荡,攻破心头那一座城池,转眼之间,溃不成军。睹其跳下,竟是那般决绝,不曾留恋分毫。惊颤万分,不容忖度,倾身一跃,天地苍茫,只余了那一袭红艳如火,灼眼。一揽火红,将人禁锢怀中,死死不得挣开。彼此温度只觉格外真切。见以泪痕,心念一动。脚下借力于砖石,落地 ,待人站定后将手一松“听着,今后无论发生什么,都给我好好活着!”
        说的急促,他的气息尽数扑向人面,予一抹温热。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7-09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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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年年
          我唤他阿彧,就算是最后的道别。只觉风声俞大,隔绝了天地,我的脑子里满满都是南国子民的献血和那一张魂牵梦绕的脸。我只觉心口疼,似有一道口子裂开,灌灌冷风瘆脸,放手迎风。后似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样不真切那样让人留念,再无冷风迎面,他为了挡住寒冷。我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这心却隔了千沟万壑,静默无言。平稳落地,他松开了我,听他之言,心里最后的防线已支撑不住,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我慢慢蹲下,双手抱紧自己,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我还要救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我还让我好好活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南国子民?”“——我死了,岂不是都得了解放,何苦彼此折磨?”
          -
          沈彧
          于人转至城头之下,风虽未歇,却不比适才成蝶之上时,那般凛凉刺骨,几处被残火烧焦的衰草,倒伏在地,道不尽萧索。
          由她蹲下将头埋在臂弯里低泣,火红的喜服拖在身后,冷风鼓之,几度扬起。“又你何苦呢?”不知以何语言安慰身侧的人,辄缄默不言,千万道情揉碎了融于眼底的深潭。
          良久,嗓音带着某种沙哑“我不会勉强你——走罢,山高水长,好自珍重。”
          -
          钟年年
          一双泪眼望向他,有太多说不清的情绪罢。我怔了一瞬,后朝他站立的方向跪下,叩首。模模糊糊地声音,不成语调。“多谢…将军…”摇摇晃晃起身,不再看他,朝着另一头走去。一步一步,稳稳地。至此,隐姓埋名,再不相见。
          【结】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7-09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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