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1号到昨天,中央10套科教频道“百家讲坛”栏目,连续播出湖北省文史专家、研究员黄凤春主讲的《镇馆之宝一发掘曾侯乙墓》和《镇馆之宝一曾随之谜》,昨天由冯讲的《千古编钟》,今天不知讲什么。在前三讲,明确肯定的是:曾随古国由西周到春秋末期的七百多年间,一直是所谓“八士”、“文王四友”南宫适的封国,理据充分,且经过夏商周断代专家李学勤的认定。并说明,和周召二公一样,南宫适的足迹不一定到过封国,是由其子孙柄国的。那末,我南宫的“封邑”说一直言之凿凿,又有哪些根据呢?原来,明成化十四年,(即1478年戊戌)夏六月某夜的一场洪水,由南门入,冲城下射,至北门回旋,瞬间水深数丈,把在城社的官舍、民居湮沉水底。绕城数十里,一片汪洋,死人万余。可怜古城数千年的历史文化,一扫而空。数十年过去了,人们每提及此,尚胆战心惊。万历三年,著名书法家邢侗来宰我邑,撰写了《南宫县志》,提出我市地名的缘由始自孔子弟子、姪婿、七十二贤之一的“南宫适”,嘉靖九年称“先贤”,并在今教育局旧址重建“南宫子祠”,延续数百年。包括《冀州志》在内,一直受到那些饱学的前贤一致尊崇,并无异议。文革后,不知有意无意,在1990年的《南宫地名志》上,公然标榜南宫地名缘自“西周‘八士’之一,文王四友之一”南宫适。由此以降,《南宫市志》,也主此说。近年来,经政府炒作,什么“封邑”、“居邑”、“食邑”等等,莫衷一是。更可笑的是,凤泰隆广场“碑墙”,武适仗剑怒目,侍立“南宫子祠”旁。人们不仅要问,早于文适约650年之久的武將,在此侍立,意欲何为?再看人民广场的“史苑”碑墙,“千年古县”除推崇武南宫的功绩外,也和“子祠”联在一起。还说什么我地是“南宫氏”旺族,至今仍有“南”姓“宫姓”后裔云云。近年,韓国南宫氏前来寻祖,董希恩先生一具雕塑艺术品被派上用场,在燕赵报记者访谈时,说人家每年来祭祖,本为招商引资,可也不能编瞎话啊!安市长两次曾说,要重建“南宫子祠”,不知弄清安放哪位神主没有?北关外30多米高,花三十多万购置的大铜象,阴森恐怖,是起什么作用的?他能给南宮带来吉祥吗?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难怪外邑学者经常哂笑我大南宫的浅薄和无知。为了南宫人的脸面,您对此有何看法和想法呢?不妨仗义直言,和自家人一起说叨说叨,免得欺世盗名,贻误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