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吧 关注:73,638贴子:1,715,308

【授权转载】BANDAGE(带迪,轻微脱离原著向,完结)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之前转载过一次,然而因为作者当时没有完结而暂停转载。如今作者已经完结(了好久),感觉精品就是拿来给大家分享的,于是决定重新转载一次。
END前请勿插楼。
授权镇楼。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21 11:55回复
    并不准备有所动作,阿飞只是斜了眼睛向后看去,“前辈,醒了?阿飞捉了条鱼哦,一会儿给前辈烤着吃!”
    “少废话,嗯。”迪达拉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嗓音略有些沙哑,海洋蓝的眼睛涌动着冰冷的危险。“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我有过你这样的的后辈。嗯。”阿飞略略吃惊,但是瞬间,发现了自己致命的错误。
    “忘带面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阿飞狂叫着四处张望,寻找自己的面具。
    迪达拉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收起苦无,又用最后一点力气撤了印,阿飞身上抖落出几只粘土蜘蛛。
    “前辈,前辈!你不要看我啊,我怎么会忘带了,战斗的时候明明还有,啊啊一定是洗脸的时候忘在小河边了!我现在就去取啊啊啊!!”阿飞捂着脸跳着叫着,却听不到迪达拉的任何反应。回过头去,阿飞从手指间悄悄看出来,却发现迪达拉倒在地上,鲜红的血从下腹渗出,居然在地面上蜿蜒着连成一片。估计是当时袭击自己的时候伤口又一次裂开了。
    “啊,又晕过去了啊。”将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幼稚的声调瞬间变得峻冷而低沉。
    仿佛跟刚才的并非一人一样,黑发男人完全没有了可笑的动作,而是浑身上下散发着傲人的戾气。
    “居然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带土自语道。懊恼的咬了咬牙,妖艳的红色开始在眼底蔓延。“不过既然犯了错,就要自己介错。”音调微微上扬,带土走到迪达拉面前蹲下身端详着。长发深深浅浅地遮着大半苍白的面颊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飘动,无力的垂着头的迪达拉已经到了极限,颇有些任人宰割的味道。
    虽然这枚棋子很好用,但是为了大局,也该抛弃掉了。带土叹了口气,想道。
    毫不手软地一把抓起流淌在地上的金色发丝,一个反手就将苦无抵上昏睡的人的脖颈。
    然而就像自己久违的没有犯过忘记戴面具的错误一样,带土居然也第一次,奇迹般的看到了迪达拉没有带望眼镜的,完整的脸。由于失血过多过分苍白的面颊,光洁的额头,以及,睫毛上晕染的厚厚的阳光,全都渲染着水彩画一般绚丽而祥和的色彩。
    一瞬间,带土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最安详的海域,拍打着浪花和海鸥的旋转低鸣,灿烂到让人忘记计谋、忘记目标,以致于,忘记血腥杀戮的整个世界。
    很久很久以前,只有一个身影有这样的神力。只有一个人的眼神,愿意让他用整个灵魂去向往与亲吻。而现在,玲的身影已经藏在身体的最深处,他早已忘记应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回忆她嘴角上扬的弧度。
    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带土晃神了。他好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间段,玲、卡卡西、还有水门老师,笑容如温暖皱褶的花叶。这样一瞬间,带土突然不知所措。他早就已经选择了抛弃过去,封存一切记忆,却怎奈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得涌现,曾经的画面,几乎让带土在这一瞬间宁愿丢弃他一直以来高傲的信仰与无人能敌的能力,只是单纯的静静的呆着。
    已经活了三十载,已经看惯了生死杀戮,但是他却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但是,这种感觉虽然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却并不讨厌。
    带土想了想,又看了看迪达拉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慌乱。赶忙把苦无插回忍具袋,带土慌慌张张地跑向河边,然而刚跑到洞口,又犹豫了一下,跑回来抱起迪达拉处理伤口。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2-21 11:57
    收起回复
      三、
      清早,森林散发着淡淡地清香,朝露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沼之国常年多雨,难得见这样明媚的天气。带土,迪达拉,两人身上满是血与泥走在翠绿而茂密的植被之间。
      “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嗯……”为了防止被发现只能靠步行,一路走来没有吃的没有水还挂着伤,迪达拉不由抱怨着,靠在树上大口喘气。
      “快了快了,我记得是,再往北一点。”带土眺望着远处的山形一边比划着。
      迪达拉不由得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人的背影。自从昨天晚上这个不着调的家伙拿下面具之后,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哪里变了,偏离了轨道一般不对劲儿。
      不禁又想起了他昨天晚上那一个用意不明的拥抱。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上写着的害羞和窘迫无一遗漏的映入海蓝色的瞳里。而迪达拉不得不承认的是,昨晚,如果阿飞不撤了手的话,也许他希望这个拥抱再持续下去也说不定……
      不不,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对那个疯癫的笨蛋产生这种想法……迪达拉不禁猛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前辈,想什么呢这么专注?”迪达拉正心虚着,瞬间在眼前放大无数倍的阿飞的红色漩涡面具着实吓了他一跳。
      “啊,混蛋,离我远点,嗯!”近乎条件反射般,带土被迪达拉一拳正中面门,打得飞了出去。
      “……阿飞,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的,嗯。”迪达拉连忙承认错误,又突然发觉自己的语气中透漏的关切,又挑着眉毛改口凶道,“再,再说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想找死嘛!嗯!”
      带土拍着身上的土嘟囔着,“哎呀呀谁知道前辈你那么紧张……””“碰”得一声,橘红色面具不堪这一击的力道出现了深深的裂纹,右半部份直接开裂露出了面具后的脸。引来一阵高声惨叫,“啊啊啊前辈都怪你!可怜了我如花似玉的小面具,就这样挂了,这样戴在脸上一点都不
      cool
      了。”
      “你的面具向个畸形南瓜一样本来就不
      cool
      ,嗯。”迪达拉别扭的撅着嘴,指尖伸过来触到带土的脸颊与面具的接缝处摸索着,打开机活把面具取了下来,“我看看能不能用粘土给你修好,嗯。”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2-21 12:00
      回复
        带土就这样错愣着,保持着坐在地上仰望的姿势,任迪达拉揭下自己的伪装。
        树叶间泻下的阳光就这样凝固了,泛着甜美而不真实的湿润水汽让两个人都罩在一层迷蒙的乳白色中,这个近乎梦幻的瞬间像一个最美好而危险的幻术,即使强大如带土,也产生了那种心甘情愿地陷入其中的错觉。
        “喂,你怎么了,嗯?”一贯后知后觉的迪达拉突然发现那个聒噪的家伙居然低着头一语不发,便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拍拍带土的肩膀教育道,“就算我说你的面具难看也不用这么沮丧吧,谁让你选了一个南瓜的颜色,如果你想要个好看的我给你重新设计一个,嗯……”
        突然之间手腕被抓住,毫无征兆的力道让迪达拉失去平衡倒在那人怀里,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快速的心跳就这样从胸腔炸开来。
        盯着迪达拉的脸,表情还停留在惊讶和错愣上,瞳孔的蓝色那么深邃而温暖,好像沉浸进去,就可以把所有的过去都全部丢弃一样。
        呼吸一窒,一个掠夺性的霸道的吻就这样从口腔中蔓延开来,薄唇被近乎粗暴地反复碾转,疼痛的感觉下迪达拉才觉得略微清醒一些,可是现在的情况让这个在战斗中断了双臂却还能冷静思考战术的少年,怎么也理不清思路。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带土。
        感觉到迪达拉的回应一阵惊喜,带土觉得所有的理智都瞬间离自己远去了。带着黑手套的手从颈部向下划去,拽住身下人大氅的领子。
        扣子被解开的轻微金属声让迪达拉瞳孔一缩,他近乎慌乱的推开了带土,背对着他把大氅的衣领扣好。
        觉得怅然若失,带土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个有些单薄的背影。
        等待一个解释。
        “……对不起,嗯。我不能……但那他才…………”
        声音小的像耳语,但是带土清楚地听见了。
        有些烦躁的扒扒黑发,站起身,眯起眼眸。
        “不用说了。我明白。”但那这个字眼出现的时候,你已经不需要再解释更多。
        “可恶啊,阿飞,乖乖领死吧,嗯!”过了良久,迪达拉终于清醒过来瞪着眼睛要抄家伙。自己愧疚个什么劲儿啊明明是这个混蛋……居然吃自己豆腐!真是应该用
        18
        号炸成灰,不,炸到灰都不剩,嗯!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21 12:02
        收起回复
          五、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还向外溢出着甜甜的红豆香。迪达拉移了移头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些许细碎的红发搭在视野前,一双颇为明亮的黑色眼眸直直盯着他刚刚睁开的瞳,稚嫩的声线明显带着一丝惊喜,“居然是蓝色的!”
          “啊!”坐在窗台上的带土听到房间中一声小叫,就知道前辈已经醒了。
          “疼疼疼……”榻榻米上的金发少年和跌坐在一旁的红发小鬼不约而同地捂着头抱怨着,又同时瞪向对方。
          “你干嘛(突然坐起来
          /
          盯着我看,嗯!)”
          一同指着对方发出了异口同声的指控。
          带土不禁扶额。他已经不能确定迪达拉是不是真的已经有十九岁了,居然可以和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这么有默契。
          “呃,好痛……”迪达拉捂住腰部皱起眉头,昏迷了太久他都忘记自己受伤的事情了,一定是刚才坐起来的时候牵动伤口了。
          一只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着他躺下,替他盖上被子。昏昏沉沉地顺着手臂看上去,黑发男人似乎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关切,“迪达拉,感觉怎样了?”
          吃痛蜷着身体缩在被子里,但是嘴不饶人,“混蛋,要用敬语,嗯。”
          “好好好,迪达拉前辈。”受了伤也没有学乖一点啊,带土不禁想道。
          “前辈我给你熬了红豆粥呢,吃点吧。”带土为迪达拉掖好被子后解开了屋角小煤炉上锅盖,瞬间甜腻的馨香从房间内散开,看着带土拿来汤勺在锅里搅了搅,弥生小小地雀跃着拿了碗筷举到锅前:“弥生也要吃!”
          “这小鬼是谁,嗯?”看着小姑娘捧了一小碗粥激动地赤脚踩着地板跑来跑去的样子,迪达拉好奇道。
          “纳店老婆婆的孙女。”绕过小女孩,带土盘腿坐了过来捧着粥吹气,迪达拉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要接碗,却被小女孩按住。
          “奶奶说过,人受了伤之后不能乱动。”故作神秘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爱透顶。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21 12:08
          收起回复
            “那你说我该怎么吃啊,嗯?”气不打一处来,迪达拉抱着胳膊挑眉。
            “当然是让他喂你啊!”小姑娘一副“这你都不知道”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道。
            于此同时,带土满满地舀了一勺粥,颤颤巍巍地向迪达拉身前送去,“前辈,乖乖张嘴,啊
            ~~~~~~

            喂喂你们两个干嘛这么配合啊,嗯!
            别扭了很久,敌不过一大一小两个活宝的狂轰滥炸,别扭的金发小朋友终于无奈地张开嘴人有带土喂。将一口粥含到嘴里,红豆软糯的口感甜而不腻,三天没吃饭的小迪不禁眼冒金光称赞道:“阿飞,这个是你做的吗?手艺不错,嗯!”
            “前辈你终于肯夸我了。”带土倒是很受用这句表扬,嘴角上扬成得意的弧度爽朗地笑道,“曾经,我可是我们小队做饭最好吃的。”
            黑色的瞳孔瞬间紧缩。
            这一句不敢触碰的曾经,就这样说出了口。
            突然意识到,那个熟悉的人,那个生动的笑容,无论怎么回忆怎么缅怀,早就已经坏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而这种温习,已经变成了一种毒,在心中张牙舞爪,撕心裂肺。
            迪达拉正巧看到了带土的表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巨大的悲恸就这样清晰地烙在略显沧桑的脸上。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戴着面具。这个人,太不懂得掩饰感情。
            一时,本来热闹的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弥生转动着红色的小脑袋,有些好奇地看看两个明明刚才还吵吵嚷嚷,现在突然又陷入沉默的两人。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选择,小姑娘屏息凝神,悄悄地向榻榻米上坐着的迪达拉爬过去。
            迪达拉的沉思被这个四处钻营的小脑袋打断,红色短发蹭着他的颈窝又暖又痒。没好气地回过头,只见弥生踩着他身后的枕头探过头来,小手正伸向他的脸颊,要去触碰那微微上挑的眼尾。
            “好漂亮,我想摸摸。”颇有些委屈的语气。
            一时间,一向讨厌与别人产生肢体接触的迪达拉没有忍心拒绝。
            “……随便你吧,嗯。”
            等带土从自己的回忆中拔出时,就看到了弥生欢呼雀跃地用梳子梳理着散落的金发,而迪达拉感动到(?)泪流满面的场面。
            “轻点儿,头发都要被揪下来啦,嗯!”为什么要答应她呢……这孩子简直就是魔鬼啊,嗯!迪达拉在心里惨嚎着。
            好厉害的小姑娘,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迪达拉都妥协了,将来恐怕要成为一个超越无影的终极幕后大
            BOSS
            ,嗯,不过照我还是差点儿……带土用手托腮,一边暗想一边点头。
            弄到了好多,可以回去装在小玻璃瓶子里收藏起来!弥生兴奋地看着梳子上缠着的发丝想道。
            没有人注意道身外的天空,从远方盘踞着的积雨云浩浩荡荡地挺进,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21 12:09
            回复
              至此万劫不复。
              一贯紧皱的眉头,在不知不觉中如同化入春水中的墨迹点点晕染开来。纷纷扰扰的世界瞬间消失渐远,只是现在,他愿用自己的一切去保留这一瞬间。犹豫片刻,嘴角也勾出个轻松的笑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伸过去,不顾对方的反对,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前辈,我已经决定了,尝试去爱你。
              ———————————————我是线————————————————
              无数巨大而突兀的岩石如同零落的鸟居擎直了身体插在这漫漫戈壁滩上,让人很难想象如此恶劣的环境居然可以养育出岩之国这个以强大和凶悍著称的国家。岩几个忍村的守卫刚刚换班,站在村落门口望着这一成不变的漫天黄沙巡逻着。而在此时,昏黄的天色尽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高大的体型,头部呈现的类似锯齿状的轮廓,以及,象征着罪恶的黑底红云标志一时间让戍边的忍者们慌乱不堪。
              “报告本部,报告本部,发现可以人员正在向忍村袭来!经验证有可能是晓的人!”
              安保队队长正在向对讲机里候着,突然觉得后颈一凉,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不能光看前面,也要注意一下后方啊。”分身后的黑绝笑道,露出一口尖利的牙。
              看到每一个忍者的身后都出现了一个黑绝,一瞬间自己的队伍就完全被敌人控制住了,安保队长不由得冷汗直冒,“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跟你们影聊聊而已,”黑色的脸笑得愈加狰狞,“顺便,没准儿可以帮你们出去个心腹大患。”
              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盘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的三代目土影大野木猛地抬起头,倒是把旁边的赤土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老师?”
              “准备迎战!”低沉地吼道,土影一双苍鹰般的双眸紧盯着前方的地面。不明所以地摸摸头,赤土和四周的忍者还是拔出苦无做好迎战姿势。而就在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巨大崩裂的脆响声中,无数巨石飞起打向四周,一个身影破土而出。
              “啊呀呀,还是老头子有眼力,这个定理不管在哪儿都适用呢。”舒展着身形抖落身上的泥土。懒懒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惊讶而乱了阵脚的岩忍,然后对上了土影的眼睛,白绝耸耸肩,“正好,我不喜欢在喽啰身上浪费时间。”
              “我倒是不知道,晓组织的人原来如此不识天高地厚。”巨大的查克拉涌动起来,土影的声音洪亮如钟,“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相信你能够在我的忍村全身而退。”旁边的岩忍们明显受到了土影的鼓励,都稳定身形,逼近绝的死角准备拼死一搏。
              白绝无奈地手一摊:“啧啧,就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大国的暴脾气,我明明是组织叫来寻求合作的,要不,不用派我来……”恶意的笑容爬上嘴角,“派迪达拉来不就好了嘛,血洗自己的老家,可是他最擅长的事啊。”
              不出意外地,听到迪达拉这个名字所有的岩忍表情先是恐惧,而后都透漏着极大的愤怒,就连那个看上去很好脾气的大个儿眼神也尖锐起来。只是唯独土影,老头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杀气丝毫不减。难办的家伙,白绝撇撇嘴想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目光灼灼,像是要在绝的身上烧穿几个洞一般,土影问道。
              “嘛嘛,我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就直说了……”目光一沉,白绝的音调缓慢而残忍地上扬,“晓决定,把迪达拉交还给岩忍。”
              “不知道这个交易,岩之国是否有兴趣?”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2-21 12:11
              回复
                “我可不像前辈一样那么有人气啊,没被人告白过……只不过还在中忍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一个,从此之后永远都不能忘记的女孩。
                “阿飞,没想到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心思这么细密,嗯!”迪达拉显得颇有兴趣,“然后呢,你们在一起了,嗯?”
                琳的单弱肩膀被卡卡西的雷切刺穿。雷遁的威力是那么巨大,以致于整个视野都是那耀目的白和刺耳的轰鸣。琳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
                瞳孔睁大,世界崩塌。
                他以为他大难不死,是老天爷对他的眷顾。他终于可以在她的身边爱她,保护她,过那些一直以来他希望的平淡幸福的日子。
                而他的写轮眼第一次重见天日,看到的却是满目的,铺天盖地的血红。
                “然后嘛,她死掉了,就没然后了呗。”故作轻松的口吻,带土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了实话。眼睛却望向别处根本不敢和那双蓝眼对视,眼尾出奇的酸胀,好像要就这样流下泪来。
                他不明白痛在哪里。只是胸腔热热的麻麻的涌动着巨大的潮汐,似乎连呼吸都不再有力气。
                是我的心,太过用力了么?
                那种感觉,就好像心腔里面什么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他尝试着去忽略它弥补它愈合它,可是那个洞却越来越大,渐渐地大到整个心都空了。
                迪达拉一时语塞,阿飞的坦诚让他猛揪着一痛。
                是为了蝎,还是阿飞,迪达拉不知道。他只知道,蝎的离世对他来说有多麽痛苦,而这种痛苦,他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感到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的重量,带土侧过头去,正看到迪达拉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眼睛周围红红的,那人却还是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没事,阿飞,有我在呢,嗯。”
                也许这个世界没人能代替琳的位置,却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感觉得到安心和温暖,也只有这一抹金黄,能把他的心整个的照亮。
                不再多说,他猛地抱住了他,不顾背后半睡半醒的孩子的抗议,不顾迪达拉手上的纸袋掉到了地上,食物滚落了一地。
                金发少年任由他的怀抱收紧,低下头,他闻到了带土的气息。那是一种特殊的味道,淡淡地,却又缠绵而持久,像是骑着鸟闻到过的从天的尽头吹来的风,带着无数山林的苍茫而又湿润的芬芳。
                似乎有什么一直压在身上的沉重感情,就这样蓦地,消失了。
                此起彼伏的蛙声唱尽了缠绵,暗淡星辉的尽头是谁的脸。有谁,在命运沉浮中能笑得轻浅;又有谁,能留得住爱人,和这匆匆易逝的流年。
                村子里的欢呼一阵高似一阵,随着“碰”的一声,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绽放出流光溢彩的花朵,弥生先是被吵醒,看到天上的烟花开心地欢呼起来。两个相拥的人似乎也被惊醒,在光芒之中看向对方。
                一个吻,虔诚而纯净地印在搭着金发的额上。
                “走吧。”花火照亮了一个简单却最为真挚的笑容,带土仿佛回归了那个没有心机的少年,对着迪达拉坦然的伸出手。
                迪达拉回笑,把手放进那只手里。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2-21 12:12
                回复
                  【八、】
                  带土偷偷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迈过正在熟睡的迪达拉和弥生,披上和服,拿起含烟走到阳台上。火柴嗤的一明一灭,袅袅升起的烟雾中看向对面。土地微微抖动,绝探出了半个身体。
                  “呦,小土你好清闲~过得很滋润嘛。”白绝幽幽的打招呼,黑绝的声音倒是不乏阴狠,“你的面具呢。”
                  “碍事的东西,被我扔了。”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倒是你,怎么这么久不来向我汇报了?”
                  黑白绝少有地同时沉默良久。
                  “小土,你还记得你的使命么,你还记得你对这个世界有多么仇恨么……”向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白绝的声音少有的阴沉,“我认识的带土,从来没有对除了‘琳’以外的人,露出过这么温柔的表情……”刻意加重那个名字的读音。
                  “你想说什么?”打断他,带土危险地眯起眼睛。
                  “算了,当我没说。”绝叹了口气,从大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盒子扔过去。“这个月你的药。”为了同时驾驭柱间和宇智波两种力量,带土必须每个月都服食药物。
                  “只是,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消失之前,绝扔下了这么句话。
                  “可恶!”低吼着,带土一拳重重地砸在墙面上。
                  第二天早上,当迪达拉醒过来一边扎头发一边拉开阳台的门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下起了雨,而带土瘫倒在地下不知躺了多久,身体已经完全被雨水浸湿。
                  “阿飞,这是怎么了,嗯?”迪达拉惊讶的皱眉,却看不到四周有打斗的痕迹,尝试着去拉带土,却发现这个人已经虚弱到使不出力气站起来。
                  “怎么回事,嗯?”语气中透漏出担心与焦急。
                  “没事,老毛病犯了……”带土强忍着要昏厥的欲望,该死,绝这个家伙居然会对自己出手,看来这个药物是绝偷换了两种力量之间的催化剂,现在这两种力量正在带土身体内争斗着,侵蚀着他的精神,让他连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嗯。”正要起身,突然迪达拉被带土拉住。
                  “前辈,”带土努力地勾出一个笑容,“阿飞好不容易生一次病,……只想……只想让前辈一直陪着,前辈不可以在阿飞睡着的时候偷偷离开,否则……阿飞会非常生气的。”又摇一摇迪达拉的袖子,“好……不好嘛?”
                  这样的话,也许能救的了他。
                  迪达拉将信将疑点点头道,“好,嗯。”
                  模模糊糊听到了一句承诺,带土的眼前一片黑暗,完全失去了意识。
                  雨水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天,直到黄昏还没有停下的趋势。迪达拉有些焦急地看向窗外阴暗的天空,又回头看了看昏睡在榻榻米上的带土。整整一天,都只是昏睡,身体烧得滚烫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不止如此,一早带着弥生出去买菜的纳店婆婆也迟迟未归,到现在还没回来。看着乌云遍布的天空,迪达拉隐隐觉得不安。
                  “……看来还是应该去学习一下医疗忍术啊,关键时刻还能派的上用场。”一边这样想着,迪达拉紧了紧衣襟,撑起一把伞走进雨里。
                  记得纳店婆婆说过,唯一的诊所应该是在北边的山入吧,分辨了一下方向,迪达拉在雨中走着。昨天的祭典东西还未来得及收拾,纸灯笼都被雨水淋得破败不堪,神社前的祭品也放在那里没人动。一条村落中贯穿南北的大路快要走到头,居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
                  握紧伞把,迪达拉抽出苦无。
                  来到村北边的山入口,雨下的更大了,一条沿着山势而建的洪渠水势滔天,几乎形成了小瀑布,就连上面搭建的石桥上也浸满了水。迪达拉一向夜视不好,但是在昏暗的光影下,他却看到了小桥的尽端有一抹刺眼的红色。桥的栏杆上,似乎还残留着星点血迹。
                  呼吸一窒。赶忙走过去,迪达拉看到弥生小小的身体浸泡在水里,小脸苍白,眼睛紧闭着,血已经将紫色的衣服染成黑红色。
                  “该死,嗯!”银牙紧咬,迪达拉把她抱起来,感受到弥生残留的气息不由得舒了口气。觉得温暖,虚弱的睁开黑色眼睛,弥生看到眼前熟悉的金色,咬着嘴唇哭出声来,“哥哥…………奶奶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2-21 12:13
                  回复
                    【九、】
                    午夜。整个村落陷入了瓢泼大雨之中,除了轰鸣的水声再无其他。雨水浇灌着泥泞的土地,同时夹杂着屡屡鲜红的颜色从村落的木房中流出。随着最后一个村民被贯穿心脏后惊诧着倒下,黑绝甩甩手上的黏稠红色,把沾满血的苦无随手一扔,轻松地笑容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很好,这样就没有目击证人了。”
                    一夜之间,一黑一白两个怪物一般的忍者血洗整个村庄,所有村民全部被杀。
                    白绝望着远处那间纳店透出的微弱灯光。
                    “小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啧,婆婆妈妈。”黑绝也看了过去,眼神一凛,语气变得危险,“带土这家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需不需要我去看看?”白绝幽幽地开口。
                    “也好。顺便看着他把后患解决掉。”说罢便沉入土里。
                    “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酷呢,斑。”看着黑色身影消失,白绝随手合上了倒在身边的怀孕村妇死不瞑目的眼睛,自语道。
                    带土把弥生的湿透的衣服换下,用涂了药的绷带细细包扎。沾满泥水的红发已经被擦干净梳理好,又生起了炉子,橘红色的火光把冰冷的房间照亮,但是却驱散不了心中的寒意。
                    身体还是很虚弱,抱着弥生搬椅子坐到炉火旁边,带土基本上已经没了其他的力气。小孩子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不安稳地呼吸着,弱小的身体筛糠一般发着抖,看样子是中了致命的毒。明明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吵着要带土带她离开沼之国,去看看从未见过的沙漠和大海。
                    抚摸着红色的头发,而他更在乎而不敢碰触的,却是那个金色的身影。带土蜷起身子捂住胸口,那里,很痛很痛。
                    迪达拉……
                    身前的土地抖动了一下,带土机械地抬起眼。
                    “你还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语气平淡到不带一丝波澜。
                    但是白绝不禁为之一惊,若不是那人的状况很不好,他相信他或许连和他对视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掉。也许斑那家伙看到了会很满意,白绝愤愤地想道,一边盯着带土漆黑空洞的瞳。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像死海一样深邃浑浊。
                    “小土,不要怪我……”沉默良久,白绝道,“迪达拉只是被岩忍抓去了而已。他是岩忍的血继,被回收是迟早的,岩忍肯定不能放任自己的工具一直被别人利用。若是斑出手的话,你知道他被会怎样……”白绝顿了顿。迪达拉不仅会被直接虐杀,而且肯定是当着带土的面,就如那一日导演的那出琳被杀的戏码一般。这一点,他和带土都非常清楚。
                    “而且,迪达拉早在这次任务之前,就已经触犯了组织的条例。想不到吧,他偷了零的禁术卷轴。”
                    感受到带土松动的呼吸,白绝继续道,“迪达拉拿走的是三号卷轴,正是那个让查克拉集中化获得无限能量的禁术开启方式。这些巨大化的能量,甚至可以给非生命体注入生命。”
                    “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他是为了谁。”声音变得挑衅,因为白绝明白,带土最讨厌背叛。
                    黑发男子抬起头,红眸中的勾玉飞速流转。“闭嘴。”声音低到暗哑,头很痛,带土却体会的到自己的呼吸,正不受克制地颤抖。
                    前辈,那个赤砂之蝎,真的值得你背叛我去拯救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拒绝我的感情,而是任由我渐渐沉沦,深陷其中?
                    “斑让你抓紧时间回去。”犹豫了一下,白绝还是开了口,“带土,不要忘了琳啊,她是怎么死的……”后面的话没法说出口,喉咙被巨大的力道扼住。
                    “我叫你闭嘴!”带土一个瞬身挡在面前掐住他的脖子,背着光的阴沉面孔和仿佛燃烧起来的通红双眼,如同刚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一般杀意蔓延。
                    右手猛力一推,白绝被甩到对面的墙上,随着一声轰响墙壁被大出巨大的凹陷。白绝及时发动忍术,才防止被那击打断肋骨的危险。
                    猛然发动查克拉的带土感到脱力坐了回去,却看到巨响后,昏睡中的弥生睁开了眼睛,哭了起来。“迪达拉哥哥……奶奶……”
                    “咳咳……你疯了么!?”白绝擦了一下脸上的土和血站起身,看见带土正抱着那个红发的小姑娘哄着,皱眉吼道,“你在干什么?!她中了毒没人可解,只有三天的命可活!把这个累赘干掉,跟我回去。”
                    “带土,你的感情和任性迟早会害死你。”
                    被带土抱着的弥生隔着眼睛的泪水看过去,眼睛瞬间瞠大。那个人,正是杀掉奶奶,重伤自己,诱害迪达拉哥哥的那个人。
                    小小的面孔突然因为愤怒扭曲了形状,“是你,你个混蛋害死了迪达拉哥哥!”她不顾身上的伤,挥着拳头尖锐地叫着就要跟绝拼命。
                    带土拉住了她,脸上抑制不了地悲恸。
                    “带土哥哥?……”弥生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的脸,后退着摔倒在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泪水不受抑制地从眼眶涌出,弥生吼得歇斯底里,“为什么带土哥哥不去就迪达拉哥哥?!而是和敌人在这里谈天说地?!他是害死迪达拉哥哥的凶手啊,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弥生的控诉让带土觉得窒息。是啊,到底是为什么,我明知道迪达拉的下落,却,不敢去救他……就如同琳的死一般,我明明知道那是斑和绝导演的一出戏,却又为什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2-21 12:16
                    回复
                      么背叛木叶,做出那么多不可原谅的选择。
                      也许,在最初,我就已经偏离了轨道,注定此生万劫不复。
                      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弥生抱紧,感受到小女孩剧烈地哭着挣扎,无力的小拳头一拳一拳绵延着敲击带土的心。黑发男人缓缓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绝望地几乎自嘲。
                      “我已经错了,就让我错到底吧。”
                      手刀劈下去,弥生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失去意识。满是爱怜地摸摸那红发,勾玉旋转幻术启动,磨灭了女孩那些血淋淋的记忆。
                      至少迪达拉前辈,是想让弥生活下去的。
                      白绝摇了摇头,消失在土里。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2-21 12:18
                      回复
                        【十、】
                        灰蒙的色调覆盖了整个视野,木制的房间,还有窗外生长的了眼草花。迪达拉好像又回到了某个周间,淡淡地檀香气味让他说不出地留恋。瞳孔对焦,面前坐着个身影背对着他,不算魁梧也并不单薄,黑色头发凌乱地支棱着,仿佛马上就要有什么俏皮的笑话从他的嘴里说出。
                        他是谁?迪达拉在犹豫。
                        如果这是梦的话,难道面前坐着的不该是旦那么,嗯?自己提出疑问,却得不到回答。
                        “前辈,是我啊。”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那人转过头来,望着他,目光淡淡,像早春的潭水荡漾着料峭寒意,深而不见底。
                        “我是阿飞啊。”嘴角扬起,笑了起来。
                        瞬间那张笑脸上蔓延起无数裂纹,哗啦啦地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景象抽离,一切都被剥夺了颜色之后扭曲,变形,然后消失。
                        “阿飞……”迪达拉渐渐睁开眼睛从幻像之中脱离,眼前的灰白色摇摇晃晃,终于在瞳孔中呈现了个清晰的景象。阴暗的石质墙壁,燃烧的噼啪作响的火把,无数从天花板垂吊下来的骇人刑具,以及刚刚恢复意识就感受到的铺天盖地的剧痛。被绑着的身体一点也动不了,金色刘海混杂着血水挡在本就昏暗的视线前,似乎现实世界整个着一层蒙蒙的雾,什么都看不清。
                        “哗啦”又是一桶水泼在身上,铁链叮当作响中迪达拉细微挣扎,寒冷彻骨的触感激起他的呛咳,同时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一揪一揪地痛着。被吊在岩壁上,浑身上下满是骇人的鞭伤和其他伤**织着,被打的破烂而湿淋淋的和服贴在身上,不少地方已经被染成黑红色。
                        “喂喂,”拎着鞭子的暗部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你小子还真能挺,这么半天了一声不吭会让我觉得很无趣的。”
                        “把你的脏手拿开,嗯。”没什么力气说太多,挣开他的手,蓝色的眼睛倔强地逼视过去。
                        不满他的眼神,那暗部撤了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迪达拉瞬间头晕眼花,嘴角打得崩裂开来,但又被那人卡住脖子。
                        “迪达拉,你最好认清形势,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玩,来慢慢粉碎你那可笑的高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向我们磕头求饶……”阴沉的声音透漏着隐隐兴奋,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则顺着衣领滑进去,停留在胸前的两点画圈。
                        “嗯,放开我……”迪达拉呼吸有些乱了方寸,胸前的触碰让一个恐怖的念头从他的脑海里炸开。记得他还在岩之国当上忍的时候就曾经听闻,岩忍的拷问部队在五大国里出了名的恐怖,为了得到情报,什么下流残忍地手段都使得出来。
                        “哈哈,终于有点怕了不是吗,”被迪达拉的反应反而弄得愈加兴奋,那暗部干脆腾出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下探去,“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吗?”
                        “要想完全瓦解敌人的意志,就应该先粉碎他的尊严,我们中忍时期的拷问课上不是都讲过嘛,迪达拉酱~”笑容嗜血,手上的动作也因为蓝色眸子里透出的绝望而更加张狂。
                        红土来到拷问部队门前,却被两个抽着烟的暗部拦在了门口。
                        “你们怎么守在这里?不应该在里面审问么?”红土皱起眉头。
                        两个忍者相视一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不在进行特殊拷问么……老兄,你懂得。”
                        房间里面传出来铁链的碰撞声,几个男人的笑声,以及,那尽量压抑着的微弱呻吟声。
                        迪达拉……
                        背对着两个暗部,红土攥紧拳,露出近乎痴迷的疯狂笑容。同时,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对不起,迪达拉,我恨透了你,但又是那样深爱着你。
                        弥生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臂弯下。黑发男子闭着眼睛抱着她睡着了,睫毛下垂着隐去眼睛中的光芒,被太阳的余晖染成温暖的颜色。小手伸过去摸,那眼睛立刻警觉着睁开。
                        带土看到眼前出现的是弥生苍白的笑脸,松了口气。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2-21 12:19
                        回复
                          漩涡面具,“该不会是为了迪达拉?绝不是说你下令,要我们配合岩忍诱捕迪达拉,分裂五大国的么?”
                          “没什么,改变主意了。”懒得多加解释,带土的声音还是不可抑制地带出杀意。
                          冒充我的指令么,斑。我早晚要你好看。
                          小南只是盯着他看了良久,不再说话。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2-21 12:24
                          回复
                            混蛋……都是……最让人恨的混蛋……”迪达拉自语一般说着闭上眼睛,这种互相伤害的戏码演的他身心俱疲,何况他已经很累很累了。
                            “其实我最恨的是自己,是那个居然可以同时这么深的爱着你和蝎两个人的自己,我总想追随蝎离开,可却总是舍不得你,多么……恶心的我,嗯……”垂下眼睛,迪达拉自虐般握起拳头,受了伤的指甲被自己捏的鲜血直流。
                            带土连忙抚上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向那双蓝眸,“嘘,迪达拉,你不能这么说。那眼睁睁看着琳死去的我,是不是更应该被扔到地狱轮回去了?我们心中都有一个深爱的人,在那个人死去的时候,我们原来的那个灵魂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相爱的我们,是在苟活的肉体里残喘的新的灵魂。曾经我也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迪达拉,想了很久以后我知道了……我爱你,迪达拉……真的爱上你了……”
                            蓝色的眼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闪着泪光,迪达拉只觉得心里的那个痛了很久的大洞其实早就在被慢慢治愈。只是他今天才发现了而已。
                            “你让我得到了救赎,阿飞……我爱你,嗯……”迪达拉喃喃着不顾一切再次吻上带土的唇,这一次他们一直吻到几乎窒息才分开。带土一边喘息一边心疼地看向迪达拉,却发现那个金发男孩儿笑容如同融化的月光般纯净,整个身体似乎都在淡淡发光。
                            “带土……我能这么叫你吗,嗯?”迪达拉有些顽皮的看向他,漂亮的弯着嘴角。
                            “当然可以……迪达拉。”带土看的有点呆了,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像温柔的早春的水慢慢化开,就像迪达拉梦到的那样,有着树林绿叶的香气。他再次凑过去,鼻息之间品尝迪达拉头发的味道,汗水的味道,脖颈的味道……他们纠缠到一起,相互安慰,亲吻,近乎疯狂的做爱,然后停下来打闹着相互诉说,直到累的一起睡着,呼吸着彼此的梦境。
                            那真是一个不真实的夜晚,不真实到每当带土想起来的时候,他总是怀疑那是自己制造出的高级幻术,可从那以后,他却觉得身边的种种都可以释然。
                            以致于,最终的结局会怎样,他也可以完全不在乎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2-21 12:33
                            回复
                              【十四、】
                              先是可以刺瞎人眼睛的白光,然后是巨大的轰鸣声和铺天盖地的热浪席卷一切,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天地旋转。无数密密麻麻的碎片与灰烬汇集成的风在烤焦的土地上旋转着刮过,阿飞从树上翻身下来伸了个懒腰,一旁绝从地面上钻出来抖落头上的灰尘。
                              “阿飞的法子不错,考验了佐助的能力顺带着除掉迪达拉,只是零似乎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白绝道。
                              “不必在乎他,零也不过是我们的一枚棋子而已。”黑绝咧开牙齿,“不过现在要紧的是筹谋下一步该怎么办。走了,阿飞!”
                              阿飞一个翻身从树上跌下来“啊拉拉拉……好痛,绝先生等我一下嘛!”
                              面具后的带土收起笑容,震耳欲聋的爆炸造成的耳鸣让一切还显得不够真实。他垂着眼睛向着身后冒着热烟的巨大坑洞望去。那是迪达拉的灵魂的痕迹,炙热的燃烧过的,纯洁无暇到湮灭一切的灵魂。为世人所唾弃的灵魂,但在他眼里却是美到他愿意用生命去祭奠的灵魂。
                              他曾经爱过的那个灵魂与他们的一切,最终像洒向天空中随风飘散的灰烬,洋洋洒洒,消失殆尽,什么也剩不下。
                              但他还是拍拍裤子上的尘土,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阳光还是那么灿烂,天空还是绚丽的蓝色,世界在下一秒恢复原状,如同他的前辈依然存在般美好。呼吸一口带着山林味道的风,带土的手移上左胸,那支玻璃瓶子还暗暗静静躺在那里。
                              前辈,等我一下,很快我就回去追随你。
                              只是我现有事情要办。
                              我会斩断从前的一切,把这个世界,改变给你看。
                              -END-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2-21 12: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