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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啊】屯点霹雳,来自自己的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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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啥都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25 16:54回复
    ※就一脑洞,别名“带着女儿嫁给你”。
    -
    “你真的决定娶我?”拂樱看着单膝跪地的枫岫,身前一束粉色玫瑰中央端正地摆着一个小盒。
    marryme.
    金色的花体字替对方回答了疑问,拂樱没敢去接,平素从容的声音里漏泄出慌张,落在玫瑰后的黑眸里,漾起一圈水色。
    “如果我要把所有家具都换成粉色,你会愿意吗?”
    “会的,我的爱人。”
    “如果我并不是你现在所看到的样子,你还会爱我吗?”
    “会的,我爱你,从灵到肉。”
    “如果我嫁给你,还要带着小免呢……”
    “废话怎么那么多,买大送小,这么划算有什么不干的。”
    枫岫丢下花束,将指环为爱人亲手戴上,然后扣紧十指,一模一样的另一只指环在左手无名指上熠熠生辉。接连着心脏的血脉,在这一刻终于连通。
    “——它等了你好久,现在终于可以连接起我们的心跳。”
    -
    Fin.
    By阡
    2015.1.22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1-25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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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5: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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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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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墙头真是太萌啦~二爷真是可爱坏了,老大的奶爸属性也是我的萌点!
      ※二爷带着大锦鲤喂锦鲤的故事然后自己成了饲料233(粉红粉红的呦~)
      ※这是一个温馨的小故事,看我诚实的眼神。
      ※祝食用愉快yoooo!
      -
      “你怎么放二爷进去了?圣司作画时不喜人打扰……”
      “呦,那也分对谁。二爷是特例。”
      竹帘一起,冽风入室。
      “老大啊,之前撤走的居民都回来啦,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远沧溟凑到书案前,看那只褐竹狼毫笔起起落落。
      墨倾池好像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眉峰如刻,眼里是嶙峋山石和雪盖的青松,一道飞白自微干的侧锋苍劲而出,细看之下,元是一记瑟瑟山风。
      “好画好画!山不动,水不动,心不动,风却动;鬼斧万千与心共序,风倒是煞了风景,败兴而归了。”
      “聒噪。”墨倾池推了笔砚。
      远沧溟忙凑上去,狗腿地理了理墨倾池卷起的衣袖,“老大老大,当日看你阵前作画,似是没卷袖子的,平日不都是……”
      墨倾池顺手敲了远沧溟脑门一下,“不洗衣服的人没资格问这话。”
      对面人扁了扁嘴,安静了。
      一双灵透的眼待藏到折扇背后,才笑了出来。
      瀑下的水潭里不知何日迁来了一群金尾锦鲤,是山下的村民的家养品种,远沧溟觉得它们一定是从家里私奔出来的,逆流而上,在文诣经纬安了家,开春以后,便繁衍出五尾子代。
      他跑进来烦墨倾池,也是因为二爷他突然想喂鱼了。
      二爷不仅异想天开要喂鱼,还不怕死地拽圣司大人来喂鱼。
      普通人不敢做的事,二爷不仅敢,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老大听我的。他经常这么自我催眠,但客观地说,那位尊敬的圣司,的确有些……过于宠溺远沧溟了。
      拖着墨倾池来到潭边,远沧溟啪的一声打开扇子,袖子里早已备好的一小袋酥饼借势滑进手中,扇子一收,他献宝似得举给墨倾池看,“喏,看二爷的如意宝扇!”
      墨倾池突然不想理他了,这点小伎俩,还是他教的呢。
      如今倒是爬到我头上啦?墨倾池闲闲地靠在栏杆上,不语。
      “好景好情,可惜美人没有好脸色,真真无趣。”远沧溟觉得无聊,酥饼在他手中被捏的粉碎,心不在焉地撒下去,鱼儿倒是不客气,一拥而上,一时间潭里旋转着开起了秾丽的金色花朵。
      墨倾池看着他敲着额头,连鱼也不看,估计是真的败了兴,轻轻走过去。
      “老大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救命!”
      “——啊啊啊!”然后便是噗通的落水声。
      墨倾池不及细想便扑了上去,到底还离着两步,远沧溟还是光荣地落水了。明明还没靠近,他偏要占嘴上便宜,近潭处土地湿滑,方一转头就因重心不稳掉了下去。
      墨倾池在捞上“水沧溟”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要洗两套衣服……然后,脸色就黑下来了。
      养孩子养到这地步,也真是失败。
      远沧溟甩甩头,不敢看自家老大的脸色,后者依旧保持着捞他起来的动作,一手空着,一手夹着远沧溟就往自己屋里走。
      “老大……”怯生生地。
      没人理。
      远沧溟虽武艺不精,但身子骨还是比一般儒生强上许多,断不会出现落个水便伤寒发热,被墨倾池拎去洗完了澡,懒懒地趴在床上看枕头。
      还是……不要出去了吧,老大好像不开心。
      二爷心里有数,在外面闹了多大的事都没关系,圣司大人有的是方法;但是若是有关圣司自己——比如说弄乱了发型啦、让他多洗一件衣服啦什么的,都不太好敷衍过去。
      安静、安静、假装自己不存在……
      可是,二爷你别忘了,这可是你老大的屋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1-25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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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倾池用内力把头发烘到半干,就回到放远沧溟的隔间准备拾缀拾缀自家犊子。
        “远沧溟。”
        “在!”
        墨倾池走到床前,弯下腰,白发垂落到远沧溟身上,对方惊慌的神态尽收眼底。
        “我很可怕?”墨倾池蹙眉。
        对对对你很可怕……远沧溟心里说,“没有没有,圣司和蔼可亲,慈祥温厚……”
        似乎这些都是形容老年人的词汇啊二爷。
        “说实话。”墨倾池压低了嗓音,喉管里沙哑的音色低沉而危险。
        “啊是有一点吧、不过那是威严,威严!”远二爷痛苦而冷静,眼睛一眨不眨。
        啪。
        啪啪。
        墨倾池抬手就给了他屁股三下。
        “我怎么教你的?无论到何处,脚下最是关键,自己立足不稳,还有什么资格挑衅他人?”
        “喂个鱼都能把自己喂进去?”
        “我怎么教出了这么个只会动嘴皮子的玩意?”
        “啊,痛……老大别生气……轻点轻点……”远二爷趴在枕头上,张开嘴呼气,今天墨倾池打得真有些狠……不过也许是好久没挨打了吧,忘了疼。
        墨倾池阴郁地盯着他,然后扣住了远沧溟的后脑,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亲吻原来是这个感觉。
        铺天盖顶地压下来,灵识四野被阴影笼罩,供以存活的气息只能从对方的施舍中取得,每一次战栗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知道下一秒是否会溺死在这片空无之海。
        他看到有火焰在暴雨中烈烈燃烧,却怎么也浇不灭,狂风助燃,漆黑的海域里亮起了荒火,蔓延覆盖,吞噬所有它所能毁灭的。
        沐浴过后换上的薄衫根本禁不起剑者的手劲,布帛破碎声就好像那最后的、催命的一根弦。
        什么也不受他控制了,天行无方,第一次全然无守地暴露在凶兽面前。
        不着寸缕,空门大开。
        凶兽的獠牙已经找准了下口的位置,欺上身体的黑影熟悉而陌生,每一寸肌肤的感官都在放大,静默的热切里,飘摇着危险的气息以及迷路的灵识。
        血液里叫嚣着的,是心底难言的某一种情愫,说出来就会毁灭,吞咽下去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云淡风轻,嬉笑怒骂地面对身边那个真实的人——而不是心底的残影。
        现在的感觉也是真实的,低沉的撞击挟持着不知道多少年份的爱恋,混乱地散在肌肤相贴的地方,他一下一下地尽数接受,冷汗将额发打湿贴在眉心,他甚至没有机会去理顺它。
        雪白的发丝像是镣铐,解得开一个,便又扣上另一个,环环入套,绵绵不休。
        我看到了水远和山长,它们在你情欲的眼中。
        -
        Fin.
        By阡
        2015.1.20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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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好多鱼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1-27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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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秀那篇太长……懒……不想放……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1-3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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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免视角,萝莉终要长大。
              ※拂樱斋不在了。
              ※她惟一做过的勇敢的事,让她后悔了一辈子。
              -
              我有一家小店。
              店的前面有一棵樱花树,花期来临的时候,有花,却无香。
              店的后面有一林枫树,在樱花落尽的时候,它们才染上新红。
              -
              我的店里,卖的是茶。
              南边送来的蜜柚,渍了我店前的樱花,有客来时,借店后枫叶上的露水,烹作一壶。
              这茶本没有名字,但喝到每个人心中,也便有了名字。
              -
              每年我都要离开我的店,到一座山上去。
              山上什么都没有,被火烧光了,黑漆漆的一片。
              啊不对。
              有一块墓碑。也仅仅是墓碑。
              上面刻着的名字,连他的主人,都不承认。
              -
              烟雨迷蒙,既望之日,圆月被乌云挡了,我想,真糟糕。
              的确。
              店里来了一个人。
              他看到我,笑得很欣慰。
              “小免长大了呢。”
              黑色的纱,枯瘦的腕。
              -
              我知道我后悔了。
              他看看我,看看埋入他心口的刀子,然后微笑。
              血泪流过他黑色的黥纹。
              “我的小免,长大了呢。”
              我不哭。
              -
              店后枫树长势甚好。
              我明白,是那个人眠于地下的缘故。
              我亲手埋的,在左边数过来第二棵枫树下。
              -
              我守在这里。
              -
              “斋主,小免没有偷偷长高哦。”
              “斋主,我会自己种沉雪千丈青了。”
              “斋主……”
              -
              妖精没有轮回的。
              -
              一个紫衣男人,风骚地喝下我给他端上的茶。
              他说:“这杯茶,可以叫重逢吗?”
              千年来,每个客人喝到的,都是泪。
              枫树的泪。
              -
              我说:“不行。”
              -
              他问:“为何?”
              -
              我说:“假如有机会,我宁愿叫它开始。”
              重新开始。
              对。
              -
              “他在这里!”
              我冲着要离开的紫衣男人喊,我突然有点恍惚,似乎意识和嗓子都不是我的。
              -
              “嘘。”他说,“我知道。”
              -
              Fin.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14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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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倾池不在龙渊,你为何还不下手?”
                “就因为他不在,所以我们不能动手。”畅遗音回答。
                “我忍你很久了。”应无骞语气不善,“墨倾池就算为此与龙渊决裂,也无与龙渊对庭的实力。
                你在怕什么?”
                “动机。”畅遗音道。
                “当年他本就对玄脉被封一事存有疑虑,若远沧溟安然活着,也许一切就可以被掩盖下去。”
                “远沧溟于此事一无所知,他死了也并没有什么好处,与其挑起生者的猜疑,倒不如就这样粉饰太平下去。”
                畅遗音轻轻出了一口气,他不太确定这样是否能令应无骞打消杀掉远沧溟的念头,但是内心里,他不希望远沧溟死。
                这个瓜娃子,仗着一股小聪明四处惹事,真是一点可爱的地方都没有。
                事情就是这样,某些人纵使差的一无是处,也有人乐意宠着。
                畅遗音真是个笨蛋。
                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早已欢喜到了骨子里。
                有个小小的人,在日日夜夜里搂住他脖颈的手,圈住了他。
                软软的,让人不以为意。
                笨蛋。
                笨蛋是逃不开禁锢的。
                -
                那一剑挥出的时候,畅遗音是闭着眼的。
                也许他躲的过去……也许他能抓住这个机会……
                朝这里来一刀。
                他想象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被插入一钿金石扇骨。
                书生的浅玫骨扇,方才在风中开合,飒飒沓沓。
                远沧溟的玩世不恭,写进了每一根扇骨里。可惜这扇,今日要染血了。
                畅遗音遗憾地想道。
                忘潇然和叹希奇是必除之患,有血傀师助阵,他们应当跑不了。
                远沧溟啊远沧溟,你我之中,必有一人足踏黄泉。
                -
                “应无骞已经走了。”畅遗音擦干嘴角的血。
                墨倾池沉默地举起了剑。
                他至死,还挡着应无骞离开的那扇门。
                为什么……自己对于这个圈,已经生了如此多的依赖呢。
                江山圈住了天下人,儒门圈住了应无骞,而应无骞,圈住了畅遗音。
                “不。”
                畅遗音回答。
                “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动的手。”
                他闭上了眼。
                -
                他看到所有的圈子在他眼前分崩离析。
                自由太冷,死亡太丑。
                -
                Fin.
                [他习惯了这个圈,哪怕伤透自己,也不愿害了他。]
                By阡
                2016.3.7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3-0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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