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姆清醒过来后，回想梦境中情景颇觉匪夷所思，而梦中人物俱各栩栩如生沐麟阁、史菲璇、左冷杉等人此刻想来倒真的像自己的至交好友一般。
突然他又想到梦中见到的开天道教主曾给自己讲过一个庄周梦蝶的故事，说有一个叫庄周的人有次做梦，梦到自己变成蝴蝶四处飞舞，而在梦中他就把自己当作了蝴蝶欣然自得，醒来之后又现自己是庄周，就欣然把自己当作庄周了。可又不禁疑惑究竟是自己做梦变成蝴蝶了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自己。
格林姆忖道：“方才那一个长梦纤微俱呈，现在回想起来连任何细节都没有忘记。而我在梦中也将自己就当作了【沐麟阁】一觉醒来险些忘记了自己是格林姆。
究竟是我做梦变做了沐麟阁，还是沐麟阁做梦变做了我呢？何者虚何者实？哪个才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