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轻轻放下手中的纱布,洗净了手,又缓缓的从桌几上沏了泡茶。
又过了一些时候,已是响午时分,老阁主也意识到腹中有些饥饿。
见孙子悠闲的品着香茗,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走近几前,拣了几块茶点。
“爷爷,你别说,那雪蚧虫儿还真好使用,咬了好,好了咬的,他皮肉到也慢慢新长了出来。等这药上身,他身上的白毛,真就退去了 ?”
老者拎着几根白胡一笑:“这以毒攻毒的法了,爷爷又不是没见,当年你祖师爷爷就用这办法治好了一位病者,
等白毛退却,用银刀现划开他肿涨的皮肤,植入续骨草的粉末,反复半年,他总能好全,等明年春天,他武力恢复是不要想了,但做为一个常人,他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就算全痊了,也活不出二十年,但他要办些事,总还是有时间去做完的“
”我看难,他如果醒来知道他父亲战死,母亲自杀,怕是一天也活不下去“蔺晨同情的说道。
老者深深叹一口气:”你不了活下来了?如真有那日,你当要好好劝他,同病相连,也许能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