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任盈盈比以往更关注着令狐冲的行动,他却隔三差五便独自一人去冰湖,这让任盈盈十分意外。以往他每次去时,都会带着自己一起,每次夫妻两人也都会在湖边吹弹几首曲子。更让她意外的是,令狐冲回来后,除了找过平一指,便没再见过任何人。听得这任盈盈感觉到平一指或许知道,令狐冲为何会如此反常。
起初平一指并不愿意说,是自己几次三番胁迫诓诈,他才不得不说出了当年换心的真相。从知晓真相的那一时起,任盈盈就知道自己完了,看着颇有些不悦得令狐冲,她知道从今以后连表面的恩爱也维持不下去了。他没有走,为得不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体内的那颗心,以及躺在水下那心的主人····。
轻轻的低头拭去泪,任盈盈深深的吸了口气,强打起了精神出了轿,缓步的往谷里走去。风已过去,天地一片静寂,举目望去,只见得冰湖之畔,玉石栏边跌坐着一位蓝衫男子。
那蓝衫,任盈盈识得,正是华山派的弟子服,这件衣服他已经多年不穿了,此时穿在他的身上,那已经有些发福的身体倒将衣服撑得有些撑不住····,男子对于这些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是无所谓的依着栏杆,眼神已经有些发懵,半醉半醒的絮絮叼叼的讲着那些不知说了多少遍的曾经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