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二
#武士岩II#就连指缝里的烟都会溜走,叫我如何深刻不混沌。
有雨湿润离别多少场,我送老沈去机场,车快,没多少话,只知道三点的飞机。雨刷一升一落,记起05年夏天。我俩开过卡车进藏,陪着拉市月明。没有空调没有玻璃窗,有粉红豹纹的敞篷,有一肚子狂妄底气,还有那几场车厢性爱,风鬓雾鬟的姑娘。
你走吧。我摆摆手,卡车姑娘明月都走吧。余光氤有人影渐远,脚踩油门空洒脱,倒底是接下了那轮风月,有些牵肠挂肚,不动则不痛。
我有走到天涯海角的酒壶,入掌旋盖挤角青柠。极鲜的尖锐,像杆子枪,穿插味蕾长驱直入,恰逢红灯极艳擦车而过。菊正宗,暗潮汹涌不解痈疽。将醉欲醉,熏得牙根发酸。
完了,为谁的酒驾。
完了,沈修妄。你信不信天长地久啊?
就这样吧。可惜风流,把酒能消一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