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原则运用到性别上看,男人常常觉得他们没有性别,好像性别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无关紧要,虽然他们知道生物上他们是男性,但他们很少想到性别——具有复杂社会意义的性别,或在生物体上建构的社会性别对他们日常生活和经验的影响,对他们自我意识的影响。他们不喜欢谈论性别,好像他们超越性别之上,其实正是因为性别给了他们看不见的特权,所以他们不必谈论性别。
麦克·科密尔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看著镜子中的白种男人,他深刻地意识到几千年来人类历史的盲点,男性也是社会建构的产物。他决定研究男性——男性是怎样成为男性的,人类生物体上的雄性是怎样被建构成社会意义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