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这么明显的走步都不吹!”余贺新盯着大屏幕上正直播着的NBA,气愤地挥了一下手。
“嗯哼,文明用语好吗?”李朱濠推了推眼镜,继续看着他的书。
“那是裁判不对啊嘛,明明走步了都不吹哨!”余贺新头都没转,继续看球。“哎哟,坐得腰酸背痛的,小猪快,帮我捏一下肩。”
李朱濠眼镜都没从书本上移开过,嘟着嘴说:“不要,你每次要我按摩都要一两个小时,我好累的说!你自己站起来动一动就好啦!”
“哎呀!你居然敢抗命?”余贺新站起来,迅速地将在床上看书的李朱濠扑倒。
“喂喂喂!我的书啊!你别弄皱它!”李朱濠挣扎着把书放好。
“书书书!你说,是书重要还是你新爷我重要?”余贺新压住李朱濠,往他脖子上吹气。
“诶诶诶!不要,好痒!”李朱濠扭着脖子东躲西躲,还是没能甩掉余贺新那和狗皮膏药一样的嘴。“哎哎哎,不要啊新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帮你捏肩膀好吧?”
“嗯,那还差不多,以后还敢不敢抗命啊?”余贺新一副得寸进尺的奸诈样。
“不敢不敢!不敢了!你快放开我!”李朱濠喘着粗气,哀求道。
“嗯!那快,大爷我肩膀酸死了……哎哟!我的比赛啊,第二节都结束了!”余贺新拖鞋都没穿好就奔到电脑前坐下。“快快快,小猪,按肩!”
“来啦!”不情不愿的李朱濠走到余贺新背后,用力地往肩上的筋一按。
“我顶!李朱濠你谋杀亲夫啊?”余贺新痛得龇牙咧嘴。“你这是挟怨报复!”
“咦,不是噢!生理学老师说了,会痛才说明有效果哦!”李朱濠无辜地说着,脸上偷偷窃笑。“那,大爷,您还按不?”
“按!老师说好是吧?你给我往死里按!每一下都要刚才的力道!”
“额!变态!”李朱濠愿望落空悻悻然。
于是,那一整个晚上,经过705的同学都能看见屋里一个人坐得跟太爷一样但是脸部扭曲,另一个人正挥汗如雨地劳动着,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