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74年,我被招收到他们单位,“那时他是交通局二级单位书记”根椐文化程度,所以分工的不同,我跟另外的一位男同志被分到下面的县车站工作。
记得是10月28日去下面县站报到,29日县车站的领导把我一人分到下面乡镇车站,由于我刚参加工作,年纪轻人又老实,心想下去就下去吧,总要比呆在农村要强吧。29日我带着我的行李来了,一下车,我被眼前的环境惊呆了。这个车站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四个小单位四栋平房,“油库,车管站,车站,养路段,”四个单位没有一个女同胞,就连女家属也没一个。面且,这几个单位座落在一个三县交界的地段“黄陂,红安,新州”,车站只有一个快要退休的老同志。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我无法入睡,劲大的人,一脚就可以踢开,那时的客车少,顾客一大早就来站候车,由于三县的交界处,人很野蛮,深更半夜门踢得哐哐响。
有时我吓的头续到被子里不敢伸出来,生活很艰苦,吃水要在很深的水井里打水,说实话,在农村我没有哭过这那,我基本天天要哭一场,17岁的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好越级反映情况,不行我回农村去也不在此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