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焦点
“保时捷溢彩心”《180台DV的故事》公益纪录片发布会的现场早早地架起了长枪短炮。作为影片总导演的张艺谋刚一出现,台下便一阵骚动,起身上台致辞的一刻又引起一波人潮。两个瞬间,伴随着噼里啪啦闪光不断。无法挤进有利位置的摄像机在人群的外围被高高地举起,镜头同样精准无误地对准着大家共同关注的焦点。
“我一直不习惯,但是也完全没办法。我想低调也低调不了,走哪都不合适,是吧。”此时张艺谋已经坐在我们面前接受访问。他的这句话仿佛画外音一般,刚好是上面那组“镜头”最好的注解。
已经不可能有一处地方会没有人认识他了。“很偏远也不行,现在媒体时代不行。十几年以前我去农村拍戏,到了县城一级没人认识我,现在不行,现在到了村都有人认识我,我拍《山楂树之恋》,全村都知道,这不好弄。”张艺谋笑说,“这是媒体时代没有办法,而且我们一出门全程都是网友直播,没有办法。”的确如此,在活动的现场,人们纷纷举起手机,数不清的手机镜头也对准着张艺谋。在他落座几秒钟后,汽车媒体人的微信朋友圈就会被活动实况特别是关于张艺谋的图文刷屏。
这就是张艺谋——以拍摄别人,用镜头表现他人的人生为事业的人——镜头下的人生。这样的一个人,他期望自己在别人的镜头里是什么样的形象的?我们很想知道。坚毅、执着、严谨、激情、孤独、清醒、得意、严肃、认真、憨厚……我们有这些形容词作为预设答案,它们来自张艺谋的传记,对应着他人生的很多重要时刻,是多年的合作者、旧时好友眼中的张艺谋。至于张艺谋自己,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我个人不想被影像纪录。
说这句话的同时,一台小型摄影机拍摄记录着我们的访谈。镜头里,张艺谋背对着镜头,我们有幸成了镜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