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我的一件新作品吧,我想那一定是一件上好的,记忆里的珍品,因为至今它停留在我有问题的记忆里。我叫它畸形巨塔,你们该知道白粉吧?那可是一种好东西,多少猎犬追踪它的味道而来,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是有关人体藏毒的畸形巨塔的故事。
那天,我在飞机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会遇上猎犬。一号猎犬,她是首席女法医,在这个男人普遍为尊的社会,她就和我在黑暗世界中一样出名。
我的名字没什么好说,黑暗世界的人都叫我design aritist,即设计艺术家,也有人叫我disigner,于是你们可以叫我翟塞,我没有名字。名字,只是个代号。
下面我要说的是她,她叫谢娜,是一位165的美人儿,我的身高只有157,要抬头才能与她对视。由于我那段时间的身份,我叫她谢娜姐。
我的身份是初入组的小组成员,但是,我们知道,外头看到的你并不代表你真实的自己。我那段时间有个可爱的名字杨慕,外表也是一副单纯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该有的模样。猎犬们都警醒得很,为了完成任务,首先得学会:隐藏。
那天,天气很好。我瞥到旁边坐着的美人儿…不过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她就是我们组的谢娜姐呢!我看着美人儿,想入非非,适当的放松了身体。她正在听Mp4,我舒舒服服的换了个角度打量起她来……
她猛的坐直,瞪了我一眼,“你在看什么?”
“姐姐,你好!”我做出夸张的笑脸与手势,她咬着嘴唇,似乎有些迟疑。女人的第六感吗?我没心没肺的说:“请问您带纸巾了吗?”
“你要纸巾干嘛?”她一脸戒备。
我脸红了,“姐,我来大姨妈了!”我大声说,还把脏血的部分给她看。
她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你是哪家丫头?”她问。
我一脸窘迫,“姐,你就别戏弄我这黄毛丫头了!”
她这才递给我纸巾,我离开座位,伸手掂量了一下,里面有…追踪仪器。看来谢娜姐的警惕性已经升到猎犬里面的最高,不过她应该还没有怀疑我。
我将卫生经垫上,我此时出血不是因为例假,而是因为畸形巨塔的人体藏毒计划!
卫生经我确认分两层,里头可以安置微型仪器。
就夹在棉花的下层。显然,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来问她借纸巾。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开始,至少对我和她而言是这样。我将胃里的胶囊球呕了两个出来,继续吃呕吐药,然后将呕吐物搁置在垃圾桶里,并将三个小球放在最底层,然后用清水漱口,一面走了出去。在下飞机前,这里不会有人动。
我此时已能确定她是猎犬中的一条!不过她会是谁呢?如果是非常出名的检查员或者侦探,不,她不会是。当她向我说话时,头微微倾斜,令人联想到医生做手术的姿态,警察…那么与这个职业相关的就是警医或者法医了。
但是说到警医,他们通常会更低姿态些。我大胆猜测她是法医,另外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因为她时不时就取出一面小小的镜子,通常这样的人不是太自恋就是在怀念着什么。
而我看到她镜子中两个12岁双胞胎小女孩的照片。以她的年龄必定不会是妈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即她的双胞胎姐姐已经不在了,而她在怀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