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晶的说法立即遭到了质疑。红学家赵冈在《联合报》上撰文认为水晶之说与他的记忆有出入。后来鹿桥本人也写了一篇题为《委屈、冤枉,追慰一代才女张爱玲》的文章,承认当年自己确实参加了《西风》征文,而与张爱玲“同台竞技”过。1936年,鹿桥随南开中学南下,后入西南联大读书。《西风》征文时,他上大二,忽然对文学兴趣大发,所以在呈贡与昆明两地先后寄去了三篇征文,其中的第二篇《我的妻子》后来获奖,不过得的并非头奖,而是第八名。对于张爱玲的《天才梦》,鹿桥当年便有深刻记忆,称赞其是“一粒玲珑剔透的耀眼晶球,闪烁耐看”。只是对张爱玲所说的那些变故,他并不知情,而征文的更多细节也是“往事只模糊”,说不详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