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通体冰凉的感受,浑身颤抖。我躺下来,并没有在看什么,只是总会出现一片视野。
然后模糊。持续时间无法长起来的模糊。我试着喊出声来,试着用鼻腔作出回应,好让这种模糊能持续得久一些。但是没有,左边和右边各一滴,然后只剩下了颤抖。
我觉得我应该早些明白的,这几天的天气,以及穿不对衣服的热和冷。
还有,戴上的连衣帽,久坐不动和握在手中的笔,上扬的弧度和态度,必须要靠刺激才能睡着并面对噩梦,隐蔽而刻意的退避,对于所有这些意味不明的暗示的近乎偏执的符号学解读。
我应该是丢失了什么,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搜寻拼凑重组曾被忽略的细枝末节。并且无法从这种行为中得到解脱。
我不要变成一个刽子手,也不要施加无声的罪孽让谁的灵魂在转身后垮塌。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奋力地按捺着什么,或者压抑着什么,或者控制住什么吗?比如,一个阴谋,或者是一个惊喜;一场救赎,或者是一次流放?如果可以,请说出来,不管是否徒劳,不管是否诚恳。我不要变成谁膝上的苦修带,我需要终结所有痛苦,无论是刺上的血和血中的刺。
我因恐惧而战栗,然后发现自己只是麻木地让全身在发抖,没有证明我的情感的东西流下。
退一步。一步。
海阔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