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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登《石灰岩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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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登:石灰岩颂
李景冰 译
如果说它形成了一个风景,令我们,这些无常者
始终思念,这主要是因为
它溶解于水,用百里香芬芳的表面
标出这些圆形的斜坡,下面,
一个溶洞和水系的秘密系统,听到
泉水咯咯地从各个地方喷出,
各自充满一个私有水池,为它的鱼
和雕刻自己的小沟壑,其峭壁
愉悦蝴蝶和晰蜴;检查这片
狭小的区域和确定的位置:
什么会更像母亲或给她儿子的
适宜背景,那轻浮的男子懒洋洋躺在
阳光下一块岩石上,从未怀疑
那是为了他所有被爱的错误,他的工作
只是将力量延展到魅力?从风化的岩层
到山顶的神殿,从显露的水到
显眼的泉源,从野地到整齐的葡萄园,
都只是一个孩子想要取得比他的兄弟
更多注意的灵巧的几步,不论
通过取悦或强求,轻易地得到。
那么,看,一群对手三三二二
从峭石的狭道攀上攀下,很多次
臂挽臂,但,感谢上帝,从未同一步调;
或聚会于正午广场边的阴影下
滔滔雄辩,彼此太了解了
不会想到有什么重要秘密,不能构想
一个坏脾气的上帝是道德的
并且不会为一句聪明的慌话或性快感
平抚:因为习惯于一个石头的回应,
他们从未免强用火山口的敬畏罩住面孔,
那不能确定的炽烈的狂暴;
适应山谷的本地需要
所有东西都能触及或步行达到,
他们的眼睛从未通过游牧部落蜂巢的
晶格看到无限的空间;出生幸运,
他们的腿从未遇到过菌类
或丛林的昆虫,怪异的形体
和我们一无所知的生命,我们喜欢共同希望,
因此,当其中一人出错,他的不可思议的
运思方式存留着:变成一个皮条客
或经营假珠宝或毁掉一个优美的男高音
以降低对房子的影响,可能发生在所有的人
除了我们中最好和最坏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推想,
最好和最坏的从未久留于此而是寻找
极端的土壤,那里美不在外表,
较少公众的光和生活的意义
超出疯狂扎营的某物。“来!”大理石废墟喊,
“你的诙谐是怎样的躲避,你的最友爱的吻
是怎样的偶然,死是怎样的永久。”(可能的圣者
叹息着溜走。)“来!”泥土和沙砾咕噜,
“我们的平原有训练军队的场地;河流
等待驯服,奴隶以豪华的式样
为你建造坟墓:与泥土同样柔软的是人类,
两者都需要被改变。”(监督官凯撒站起
离开,砰然关上门。)但那草率确实被
更老的寒冷声音取来,那大海的低语:
“我是孤独的,什么也没问也没允诺;
那就是我将怎样置于你自由。没有爱;
只有不同种的嫉妒,它们所有都是悲哀的。”
他们是对的,我亲爱的,所有那些声音都是对的
并且现在还是;这土地不像看去那样是甜蜜的家,
一个地区的历史上的平静也不是和平,
那里某种事物被断然决定:一个落后地区
和残破的省,由一个隧道
连接到热闹的大世界,带着某种
不适宜的请求,这就是它现在的一切?不完全:
它有一种尘世的责任尽管它
不能忽略自身,但却勾起了所有
霸权者设想的问题,它扰乱了我们的正义。诗人,
为他称太阳为太阳的真挚习性得到
赞美,他的精神困惑,便是由这些
明显怀疑他的反虚构的虚构的大理石雕像
不自在地造成;并且这些流浪儿(雕像),
用如此生动的供奉,追逐科学家沿着
镶瓦的廊柱,遣责他对大自然最遥远
方面的关注:我,也是被指责的,为何
并且多少你知道。不要浪费时间,不要被赶上,
不要落在后面,不要,请!像野兽
重复它们自己,或像水或石头的物
行为能被预期,这些是我们
共同的祈求,这祈求的最大的安慰是音乐
在任何地方都可产生,看不见,
嗅不着。至于我们不得不期盼的死
这一事实,无疑我们是对的:但如果
罪能被宽恕,肉体从死中复活,
这些事物的更改进入
无辜的竞赛者和做着姿态的泉,
单单是为了愉悦,进一步立论:
受祝福的将不关心他们被重视的角度,
没有任何东西对之隐藏。亲爱的,我对两者
一无所知,但当我试着想像一种完美的爱
或未来的生活,我听到的是
地下川流的低吟,看到的是石灰岩风景。


1楼2014-01-13 20:05回复
    我看查良铮翻译的一篇论及奥登的诗的文章说
    奥登的诗歌就是一种“电报文体”
    的确,像《1939年9月1日》 《西班牙》
    这种诗都像电报一样爽
    @巴别塔之匙
    但是奥登实在是难解


    2楼2014-01-13 20:07
    收起回复
      2025-08-26 06: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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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幽灵
      文/(美国)威斯坦·休·奥登
      弦乐渐激昂,鼓声如喝彩般骤然,
      唯其如此开始的仪式
      祖先的面庞或会自晦暗中显现,
      从未听闻涂鸦者低级的挖苦,
      他们过时落伍,满脑子怪异念头
      多嘴又饶舌,虽然河道已干涸。
      我看到的是你的面容,而清晨时分
      对你的赞美是幽灵许可的选择,
      颂祷声渗透了卑微野草的须根。
      “恐惧”拉我到一旁,会提出建议
      “要征服她,那看得见的敌人,
      转移视线不去看就足矣。”
      可和平尚未到来,在那个被围攻的城郭,
      只有街头巷尾的谈论,渴盼着消息,
      城外,一支更强大的军队已燃起营火。
      而全部的感情终于一吐而尽,
      重又拼合了那古老意象:
      对信心的这份渴望化身为一头兀鹰
      从空中直直地俯冲而下;
      这些眼泪,因一个不驯服的梦饱含痛楚,
      如经历了大海的疯狂蛊惑;
      “绝望”这时瞪着冷酷的眼珠叫出声来
      “一个黄金时代,一个白银时代……
      确切地说,庞大而静默的岁月,一个冰河时代。”


      3楼2014-01-1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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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诗属于翻译问题而变得费解。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4-01-14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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