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对过去的回忆中,有的人是快乐的游戏,有的人可以是一部苦难奋斗史,有的人拥有永远抹不去的快乐的心情,有的人却不愿意在对过去进行俯视,无论是快乐、痛苦、相思、忧郁、烦恼、亦或者是激动的心情,都是岁月在身上刻下的不可磨灭的回忆,都是一种幸福。不知道这种幸福在我身上能停留多久?!
在《平凡的世界》中,主人公孙少平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四代同堂,父母为家庭操劳着,种种苦难羁绊着这个家庭,压抑这共和千千万万这样的家庭。一个个苦难奋斗史书写着共和国不难么美好的篇章!方其斌父亲的那个家,有着共和国那个背景的缩影。
夜色泼墨般的黑!
整个院子只有桌案上的两盏灯发出昏暗的光。
外厅摆放着一副水晶棺,水晶棺前面摆着桌案,桌案上摆着香火,桌案前面的火盆只剩下熄灭了很久的灰烬。
方其斌在一群人中间,面无表情的跪着!
水晶棺里面摆放着的是方其斌的爷爷的尸体。老人是在昨天夜里去世的。那个日期,我想除了老爷子的那些儿女不会忘记之外,方其斌也绝对不会忘记,因为那天是方其斌的生日。
方其斌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了,和他一起的是同族的哥哥兄弟,对面是妈妈和婶子等的这些儿媳妇们,
白天,院子外,吹打班子卖力的吹奏着,为这个老人的最后一程送上挽歌。我不会拿钱去衡量他们演奏的好坏,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也是对那位逝去的老人的不尊重!我想说的是,无论弹奏的好坏,都是在为老人的最后一程送行!这是对生者的安慰,对死者的敬畏!
大厅门口,本族的一个长辈,在担任着司仪的职位,报着每一个前来吊唁的人的名字,屋子内,每个儿媳妇都在卖力的哭着。我想,卖力应该是对他们最好的诠释吧!当然,还有老爷子的两个女儿。
那些儿子们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
方其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五个孙子在门内的角落里跪着,每个人脸上尽显着疲惫之色,每个人脸上都没有泪痕,谁都没有。在方其斌们的心里是这样的想法,虽然他是我的爷爷,但是他以前只疼他的那些外孙子孙女们,对我们这些孙子们没有一点关心,甚至还有一些厌恶,可是,当他死了的时候,他亲的那些外孙子孙女们有一个过来哭他的吗,没有!还不是我们这些孙子们来吗!哈哈,活该啊!这些想法用大人们的话来说就是隔辈不亲!
当然,这些想法方其斌也只是在心里想一下而已。就像灵堂门口挽联上的两个名字的主人,“不肖女婿张富正,李学行拜上岳父泰山,谨祝早登极乐”;挽联上是这么上书的,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得而知。
白天,村里稍微和方家有些粘连的都会过来吊唁一下,烧两张纸,捂着眼睛嚎两句,真哭假哭的,在这样的日子里,都会显出自己的悲哀。方天泽的堂叔伯兄弟们都会掉几滴眼泪哭一下自己的叔叔,旁边一些媳妇什么的人会感觉把这些人拉着,嘴上安慰着“不要太难过,人已经去了,咱们吊唁一下就是对老人的安慰了”。外面吹鼓班子为这幅画面增添了背景,增添了一丝活着的氛围。方其斌用疲惫的眼神冷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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