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者,初逢于樟树林。当时是,认其为兄长我为妹,玩笑见之,其时未有羁。后思之本不该有羁,实因一人始。
其时,不算熟稔,时有聊。10月16日夜,乱,敲之,冰令我宽心,翌日详谈。一运,面面分析,现在想来未免戏谑,言之为何不提。当时痴傻,听之信之,乃决。吾从不擅长做决,遇不可抉必求助他人,此宿命也,始。此事过后,好感倍增,此乃事实,虽现今想来未免苦笑。复彼二字,宿命。其后聊愈深,每晚必聊,渐成习惯。一日,抽风,谓之心意,实自己也未知几分,乃受人怂恿,此人,恒,当时不明情况,后于此事自感有愧于吾,善吾,吾尊其长,认其兄。搁下不提,初成。
因恒之故,故翌日携冰见恒与姐。谓之不可,其人不适,当时不信,后思之为老人言。迫于姐之压,纠结后乃分。然未断,亦有聊,果又和,恒与姐皆不知。如是两月有余,至寒假期间,冰提一事,惊,乃分,然不舍。谓之藕断丝连,傻事做之不少。纠纠结结直至四月,其时想保留一段记忆罢。然5月20日,因卓之故见之一面,不知何故删我,吾不解,亦删,终有决。
今回首再看,不悔,悔之无用。然重来,必不同。此间一段,吾问心无愧,真心以待之,处处理解随其意,至于冰之意,未有知之必要。
让吾作结,两场哭泣,一场错误,各种体会,独吾一人而已。然未觉有伤,自愿罢了,无关任何人,不愧于天地自身,如是而已。
前日苏苏问我与之何故,一笑了之,谓之二字:经历。经之历之,乃过。绝。不做多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