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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断弦》赵框胤♥李煜 (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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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3-30 14:14回复
    - -.其实我想抢二楼的~不过我知道我抢不赢笑笑姐啊~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3-30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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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8 09: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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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弦(楔子)断弦[五代十国。赵匡胤 X李煜]
      by:N.W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南唐。李煜。浪淘沙


      3楼2013-03-30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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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住... ...住手!”
        他声嘶力竭的吼著,双手被压制在桌按上,空荡荡的房间响著自己凄厉的惨叫,没人可以伸出援手。
        “闭嘴。”火辣辣的耳光扇在脸上,嘴角绽出一丝艳红,衣衫尽破,浑身俱是咬痕,男子粗糙的大掌捏住他的下巴,劈头就是一阵痛骂,“你开国献降,从此就是朕的臣子,难道你不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想死?”
        又是火辣辣一个耳光,另一边脸颊瞪时肿了起来。他哭泣,哭的肠伤寸断,身子惓在一起,衣衫破破烂烂,殊不知若隐若现反而更添风情,激得对方一阵喘息,压上他的身子,漫天狂吻起来。
        “唔...唔...!”他咬破他的嘴唇,推开他,奔去角落,拔出他的配剑,浑身都在发抖,有一句没一句的威胁,“不...不要过来 ...我...我...我... ...“
        男子摸摸带血的唇,不怒反喜,笑道:“好,朕喜欢会抵抗的,玩起来有意思。”随后啐了一口,把口中鲜血吐掉,语带调戏,似笑非笑,“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君王,你连剑都握不住,能杀人吗?“
        “我...我...我... ...”
        “还是让朕来教你,剑怎麼用吧。”说罢飞快出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身子已在三尺之外。凌空跃起,徒手夺剑,同时搂住他的腰支,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狠狠咬了一口,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原来你喜欢玩些刺激的,是朕太鲁莽,不懂培养情趣。”说著捏住他下巴,远远抛出佩剑,把他按在地上,撕裂所剩无几的衣衫,笑道:“你爱怎麼玩尽管说,朕都陪你。”
        “住...住手... ...放放过 ... ...放我住...住手... ...”
        男子轻轻吻去他颊上泪珠,前一刻和颜悦色,下一瞬间却脸色大变,连甩了他三个耳光,在耳边咆哮,怒吼:“住手?今日蒙朕宠幸,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朕疼你,多少人求之不得,你竟敢让朕住手?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我...我不...我... ...不是。”
        “要朕饶你也行,等会儿叫人送你回去,把你那倾国倾城的小周后接来替代,你说可好?”
        “不... ...不...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那就乖乖听话。”男子粗糙的手掌又抚上他白嫩的脸颊,他咬牙,所有心酸都往肚里吞,亡国之虏,城灭家破,还盼什麼尊严?奢什麼平等?
        他亲眼见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从没想过的极限,随后是强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毫无自尊的疼痛。逼得他几乎晕眩,恨不得就此死去。
        然后,他发出从来没有过的呻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难听的声音,鬼哭神嚎,惊天动地。於是他恨星恨云恨月,恨山恨水恨田,恨苍天,恨人间,恨黄泉。可惜两处不见的茫茫里,白碧空落,春水东流,涤不尽许多忧愁,他只好上层楼,上层楼,上层楼。割毁朱颜,撞断雕栏。在小楼的尖塔上望著故国,欲说,还休,道破那天凉好个秋。
        “赵匡胤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便是没有在破城那天立刻自尽 ...而却来到汴京...认识了你... ...”


        4楼2013-03-30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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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弦(二)▼人间没个安排处
          “如今宋国独大,北汉,西蜀,南唐,南汉,吴越唇齿相依,赵匡胤今日伐的是西蜀,明天,明月,明年,怎麼又不灭两汉,不灭吴越,不灭我大唐!““妖言惑众,谁许你在这儿危言耸听,扰乱民心!”“是不是妖言惑众,国主自己心里有底,微臣岂敢蒙蔽圣听?”李煜如遭重击,连退三步,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颤道:“大唐...会亡?”
          鸟语花香,莺莺燕燕,落尽了一池夜雨,花月正春风。
          江南,骚人墨客最爱的江南,湖光水色与海天连成一线,一重山,两重山,千重山,万重山,群山羞怯的倒影映在水里,歌舞升平,锦绣繁华,庭台楼阁倚著歌妓搔首弄姿,琼楼玉宇由著舞姬楚腰纤细。西子再美,怎及江南多娇?贵妃绝色,怎及江南冶艳?
          南唐最负盛名的都城『金陵』,今日一如往昔,酒肆林立,商贾往来,湖苑上站满了附庸风雅的男男女女,或吟诗作对,或伤春悲秋,一股贵族特有的糜烂气息充斥著金陵,人人只见到朱门酒肉,路旁饿骨却是乏人问津。
          “国主。”
          男子迎风而立,回眸,一张秀颜如画,几许发丝藏不住冠里,被风儿逗的又蹦又跳,皓齿朱唇,画眉深浅,南唐风气以艳雅为美,无论男子女子都要精心梳妆,讲究衣著饰品,眼前的美人儿一身贵气,腰间系著一块翠玉,女子相形失色,男子却步回顾,与身后青山绿水融为一体,真是人如画中来,画自人中出。
          “你又喊错了。”
          男子蹙眉,偏高偏细的嗓音犹带恼怒,细致的五官直如仙子下凡,飘逸的不似凡人所有,可惜脂粉味略浓,少一分成熟稳重,多一分别扭秀气,实在很难叫人相信,这样一个绰约若处子的大姑娘家就是南唐的君王——李煜。
          “对不住对不住,小人该死。”说著弯腰哈笑,自赏了两个耳光,讨喜的喊了一句『六爷』(注二)才哄的李煜转怒为喜。
          “裴厚德,你说,这江南湖苑的风光,怎麼就这麼美,百瞧不腻呢?”
          “六爷高人雅士,江南的美唯有您才瞧的出来,自然不腻。”
          “哦?那怎麼每日那麼多人游山玩水?他们也瞧不腻吗?”
          “世俗凡人附庸风雅,哪比的六爷清高?”
          “说的好,回去六爷必定重赏!”
          “小人不敢。”
          “笔墨伺候,今儿个心情好,诗性大发呢。”
          “是。”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已经排列整齐,伸出纤纤素手,执笔,沾墨,直书而下,龙蛇飞舞,一曲<长相思>挥毫而就。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笔法洒脱,极有功力,词意大张,睥睨世俗。千百年来无数文人歌咏过江南的丽色,李煜别开生面,道尽江南车水马龙,书遍金陵千娇百媚,佐以苍劲细瘦的字体,意境幽远的笔触螣蛇奔绕,无怪乎人称天下第一才子,新词写成,家家争唱。
          “好词,好字,六爷不愧是天下第一人,这首词要是传了出去,不知多少人争相背诵吟咏呢!”。
          “你懂什麼。”李煜嘴上虽是责斥,心里却甜甜的颇为受用,人们都喜爱美好的事物,李煜自然也不例外。裴厚徳投其所好,无怪乎受尽君宠,於皇宫中无往不利,人人都要惧他三分,恭恭敬敬的喊一声『裴大总管』。
          “今儿个也在外玩够了,咱们回去吧,嘉敏等著呢。”
          “是。”
          江南的风很美,被她的温柔拂过一遍,更胜昆仑修道十年。南朝天子爱风流,八人共抬的鸾轿上,端秀致雅的九五至尊如众星拱月,他缓缓为自己放下帘幕,一阖一闭逗弄著手中玉扇,对著那抹翠紫扇坠嫣然一笑,城倾倒了,国塌毁了,他的江山还在,只是不笑了,呜呜咽咽。
          李煜的风流素来是天下皆知的,他还有许多为人津津乐道的艳事广传四海。他有个叫做庆奴的贴身婢女,磨的一手好墨,浓淡得宜,深浅适中,有一次换了别人,磨了一池墨,浓了加水,淡了又磨墨,反反覆覆折腾下来兴致也没了,此后若没了庆奴拂纸磨墨,李煜字写不好,图画不好,倒似非她不可。
          庆奴虽是奴仆出身,可生的一付好相貌,虽谈不上什麼知书答礼,小鸟依人,温柔可爱却是有的,再加上日夜伴在李煜身旁,读著天下第一人的词,赏著天下第一人的画,琢磨琢磨著慧根灵性都出来了。二人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风情之事自然难免,日复一日也就被添油加醋,传的绘声绘影了。
          后来二人情事逐渐广为人知,李煜打算迎庆奴为妃,可是娥皇发怒,直嚷著不许,无奈下只好打发庆奴离宫,别离前庆奴噙著泪,挨著李煜为她提一首词,作为后半生相思的依据,李煜不假思索,立刻书了一阙 <柳枝词>,写在庆奴最爱的那把黄罗扇上面,垂泪目送她远去


          11楼2013-03-30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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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后恩爱,后宫祥和,这是我朝福气,你失望什麼?”
            “国主沉迷美色,不知进取,祖宗基业无形败坏,叫臣如何不失望。”
            “大胆!娘娘母仪天下靠的是德行,你竟说她以色侍君!”
            李煜是个柔性子,文质彬彬,温言软语,即便臣下偶有顶撞,何曾发过这麼大的脾气?众臣忍不住为潘佑捏了一把冷汗,君为臣纲,君天臣地,即便潘佑所言属实,又怎能对李煜如此直言不讳?
            “臣该死,臣知罪!”潘佑下跪,朝李煜叩了三个响头,双眉皱在一起,一下老了好几十岁,“国主,您可知道赵匡胤在江南一带暗暗造了数千艘战船,隐藏在两岸芦苇丛中,对著金陵而来?“
            “你说什麼?”李煜重重拍了一下桌案,不知是不想承认还是不敢承认,无端一阵心头火,斥道:“潘佑,你对娘娘无理在先,生事造谣在后,我朝与大宋交好,互有使者往来,赵匡胤怎会对我金陵不利?“
            “国主,那些战船无疑是针对我江南布置,无论哪天,只要随便找个藉口就可以浩浩荡荡顺流直下,直取金陵!我朝潜伏在汴京的使者秘密回报,赵匡胤与群臣商量不下百次,都在讨论如何伐蜀,一统天下!“
            “伐蜀...伐蜀?他要伐西蜀孟昶?”
            “不错,如今宋国独大,北汉,西蜀,南唐,南汉,吴越唇齿相依,一国灭亡,五国同撼,赵匡胤今日伐的是西蜀,明天,明月,明年,怎麼又不灭两汉,不灭吴越,不灭我大唐!“
            “妖言惑众,谁许你在这儿危言耸听,扰乱民心!”
            “是不是妖言惑众,国主自己心里有底,微臣岂敢蒙蔽圣听?”
            李煜如遭重击,连退三步,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颤道:“大唐...会亡?”
            “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我朝国力虽弱,但有名将林仁肇,他练的水师骁勇善战,万夫莫敌,国主不如召他来入朝,共商国事?”
            “可他镇守边疆,怎能擅离职守?”
            “事急还需从权,国主难道不能另遣将领暂代林将军之职?”
            “是...爱卿说的有理,是朕糊涂了。”李煜拍了下掌,喜形於色,宣来裴厚德磨墨,说道:“朕便下旨召他,即日来京。”


            13楼2013-03-30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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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主,采石矶是兵家重地,应当派遣重兵把守,如今您让僧侣在该处建寺,反而命令撤兵,若是赵匡胤从该处打来,江南无法防范。」
                「朕本来是要派遣重兵把守的,可大师说那是佛门圣地,世俗纷争不该骚扰,宜建寺庙化解干戈,朕觉得有理,便准他所奏。」
                「大师?哪个大师?国防重地岂能换成寺庙?」
                徐游在旁说道:「便是江正江大师。」
                「妖僧!」潘佑咬牙,恨恨骂道:「这妖僧怂恿国主建寺,还要国主立法让朝廷奉养僧人,导致江南百姓好吃懒做,一股脑儿全部出家当和尚,根本是在掏空国库!」
                「潘大人,此言差矣,上天有好生之德,国主不过希望众位大师为大唐祈祷,佛祖多多保佑罢了。」
                「哼,祭祀上天自有国家礼仪,还需要那些假佛门名义行骗财之实的蠹虫祈祷?」潘佑怒甩衣袖,对着李煜奏道:「国主,臣请国主收回成命,遣返僧人,要他们下田工作,增加税收,以充国库。」
                「爱卿,你误会朕的本意了。」李煜揉了揉太阳穴,上殿议事对他犹如酷刑,每日早朝更是如坐针毡,「礼教之化在于人心,朕希望江南百姓奉公守法,心存仁 义,佛门劝人向善,不偷不抢,人人若能本着慈悲之心,则盗贼不在、纷争不在、狱讼不在,以金陵为中心推广至天下,北汉、宋国、西蜀、吴越、南汉,天下再无 纷争,四海升平,岂不一大乐事?」
                「荒谬,简直荒谬!」潘佑真恨不得冲上前打醒这昏君,如此不切实际的话怎能出自统驭国家的帝王之口?「治乱世,用重典,国主本意虽好,可用的不是时 机,那些仁义教化该等天下太平,没有外患虎视再行推广!赵匡胤千万大军隔着一条长江和我们遥遥相望,当他铁骑踏破金陵,国主是要拿着金刚经对他说法,告诉 他我佛慈悲,请他将军队撤出江南吗?」
                「这…。」李煜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只好安抚道:「爱卿多虑了。」
                「臣没有多虑。」潘佑倏地下跪,两行热泪落下,沉声道:「国主,江南危矣!南唐大臣纱帽丢不及的时候到了!」
                「你说什么?」
                「臣两代侍唐,对江南有很深的感情,看不得国主听信奸佞,遭小人蒙蔽。」
                「朕自有主张,有事明日再奏,退朝。」李煜最怕这帮老臣动不动就哭的呼天抢地,逼着他下一堆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圣旨。他想起了嘉敏,想起日前新纳的妃嫔窅娘,两名女子都以能歌善舞闻名,管弦丝竹为他解去一切烦忧,本能的想逃离冷冰冰的大殿。
                「请国主留步。」潘佑挡在李煜身前,一付从容就义模样,裴厚德在旁斥道:「潘大人,国主说要退朝就得退朝,天大的事儿你也得明天再奏,做了这么多年中书舍人,难道连基本的礼仪也不明白?」
                「我就是因为太明白了!」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潘佑自诩为了国家社稷冒死上谏,一片赤胆忠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想不到李煜不为所用,也不 力图振作,只是一味安于现状、丧权辱国,不觉气血上冲,大声骂道:「国主听信奸邪、败坏国家,古有夏桀、商纣,暴虐无道终自食恶果,为千夫所笑,如今国主 所作所为简直比桀纣还要不如!臣不愿侍亡国之君、亦不想和奸臣相处,请国主赐死微臣,以谢天下!」
                李煜从来不曾发怒,几乎是个没有脾气的人,如今他的臣子竟将他比作桀纣,还说他连这些遗臭万年的昏君也不如?于是咬的牙关嘎嘎作响,整张脸都白了,恨恨嘶吼:「来啊,给朕拿下!这乱臣既然想死,朕就成全他!」


              20楼2013-03-3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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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万万不可!」
                  陈乔、张洎、林仁肇等人跪成一片,叩首道:「潘大人忠君爱国,一心只为社稷,请国主恕他出言冒犯,从轻发落。」
                  徐游冷哼一声,「出言冒犯?他将国主比作夏桀、商纣,这等大逆不道,哪里只是出言冒犯?」
                  「你别来添乱。」陈乔瞪了徐游一眼,在李煜身前跪的更低了,「国主,潘大人所言不无道理,恳请国主三思。」
                  「国主,忠言逆耳,潘大人如今敢当面斥圣,定是抱着必死之心,此等勇气足以证明他是忠臣,万万杀不得,臣请国主……」
                  「全都住口!」李煜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压过群情激动的臣子,缓道:「先押下去,如何发落朕自有主张。」
                  * * *
                  依依柳弱不禁风,红袖添香暗销魂。叮叮当当的翠饰发出轻响,女子回眸,六宫粉黛登时失了颜色。
                  她缠腰,凤凰垂翼,大红丝带束在手臂,圈圈圈圈,水蛇般舞上舞下,扎了辫的青丝一瞬间散开,她咬着锦绣,眉儿一扬,意气风发更藏着孤芳自赏。
                  突然间,舞步静止,万籁俱寂,微带香汗的玉体兀自喘息,她将丝带随手丢弃,于空中画下七彩虹弧,眼妆微晕的眸儿瞅瞅,乱一池秋波春水,情迷。
                  俯身向前,若隐若现的****天下男子,她咬起一只樽,任凭杜康游走全身,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远远抛出的酒杯闪烁夜光,葡萄酒香四溢,今夜琵琶不催人,莫笑,莫笑,古来征战无人回,有酒还需醉,乾杯。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萧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未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月夜。」
                  一曲舞罢,满堂喝采。
                  李煜眼神迷蒙,看着离他不到五步的俪人儿,身手一拉,暖玉在抱,女子蹭了蹭,欲拒还羞,嗔道:「国主,臣妾身子都是汗,怕辱了您万金之躯。」
                  李煜搂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柔声道:「即便嘉敏三天不沐浴,依然是江南最香的美人儿。」
                  周嘉敏,人称小周后,江南第一才女。精音律、善歌舞,生于肱股臣宰之家,昭惠后(注七)同母胞妹,二姝齐名,艳冠当代,时人誉之为娥皇、女英,媲美江湘二妃。


                21楼2013-03-3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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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8 09: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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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江南吗?」
                    「怎么,你想跟其他人比美?」
                    「世人都说西蜀徐惠貌胜天仙,有西施、貂蝉之姿,国主不想看看?」
                    「徐惠是孟昶的妃子,只在西蜀后宫出现,哪会轻见外人?」
                    「那徐惠艳名远播,人人管她叫『花蕊夫人』,她的舞技一绝、歌技一绝、琴技一绝,臣妾真想见她,是不是如传闻般倾国倾城。」
                    「花蕊夫人再美,哪比的上我们江南小周后?」李煜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为周嘉敏擦拭额上的汗,笑道:「刚刚跳那什么名堂?那首〈玉楼春〉朕写很久了,怎么突然拿出来唱?」
                    周嘉敏眨了眨水灵的大眼,在李煜耳旁吹了口气,咬了他耳垂一口,故作神秘,「你猜。」
                    「嘉敏真是顽皮。」
                    李煜笑着拉她,却被周嘉敏不着痕迹闪过,她退到十步之外,抬头挺胸,歌吹沸天,音乐轻巧起来,舞步踏在节拍上,细细碎碎,断断续续,唱的是年轻时她和李煜相恋,他为她深情所写的〈菩萨蛮〉。
                    「花明月暗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年少轻狂,周嘉敏痴恋姊夫,李煜亦对这个小姨子情有独钟,生性多情的君王无法顾及人伦礼法,独排众议迎娶妻子么妹入宫为妃,难得周娥皇宽宏大肚,姊妹共侍一夫,既无口角争吵,亦无争风吃醋,世人传为佳话,皆言大、小周后贤良淑德,母仪天下。
                    忆即往事,李煜情不自尽,唤来宫人取过焦尾琴,转轴拨弦,喝着周嘉敏的高音娓娓唱道:「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画寝人无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琐动,惊觉银瓶梦。慢脸笑吟吟,相看无限情。」
                    一歌一舞,一琴一瑟,南唐宫殿终年管弦不断,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一名男子无端冲入,打破这浮糜的宴会,跪在李煜面前叩头:「国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周嘉敏吓得花容失色,躲在宫女后面不敢探头,李煜不小心播断琴弦,手指画出一道殷红,宫女太监蜂拥而上,拿着锦帕按住伤处,他皱着眉,问道:「陈乔,什么事?」
                    「国…国主…。」裴厚德慌慌张张赶来,一手扶着歪斜的官帽,见陈乔已经跪在李煜面前,自动掴嘴,「小人该死,没能拦住陈大人,扫了国主雅兴…又累的娘娘受惊,该死!该死!」
                    「你若不让我进来面见国主,才真正该死!」陈乔狠狠瞪了裴厚德一眼,吓的他不敢说话,才又对着李煜道:「国主,潘大人死了,在牢里自尽了!」
                    「什么!」
                    「潘大人在牢里用衣带上吊,留有书信一封,说要上呈国主……」陈乔边擦泪边从怀里掏出信封,双手奉上,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国主,潘大人忠君爱国,无端惨死,天理不彰啊!」
                    「朕…朕没有赐死他…为何…?」
                    「陈乔,你给本宫说来,究竟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儿,周嘉敏从惊吓中恢复,站直身子,不再是闺房里的小家碧玉,进而有了一国之后的气势。她虽是女流 之辈,到底能分善恶,入宫前她是司徒之女,潘佑忠君爱国,她常常听父亲说起,当年韩熙载一案(注八)也是潘佑力挽狂澜,才不使得朝廷货币制度崩溃,怎么好 端端一个人莫名上吊,离入狱时间才不到一天?
                    「娘娘,潘大人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要效法三闾大夫投江明志,可是他无江可投,只有衣带一条,所以……」
                    「这…怎会如此?」
                    「是朕逼死他的…。」陈乔甫一说完,李煜颓然跌坐地面,自责道:「昨日他在早朝顶撞几句,朕一时气恼,想说关他个三五天小施惩处,怎知…朕不想杀他…朕知道他是忠臣…朕不想杀他的…。」
                    「国主…太迟了…太迟了!潘大人是个硬脾气,已经去了…。」
                    「朕有罪…朕有罪啊…。」李煜红着一双眼,面色惨白,晶晶莹莹的雾珠在眸中打转,随后落下一滴、一滴、一滴……珍珠断线,泪若雨下。
                    李煜身子孱弱,不可自制轻轻颤抖着,双唇不点自红,呜呜咽咽吐着不成字的语调,没来由叫人生出一股怜惜,陈乔看着看着,一瞬间居然痴了。
                    「陈乔,你这样看朕…是在责怪朕昏庸愚昧,诛杀忠臣吗?」
                    李煜足不出户,终日躲在深宫里写词作赋,肌肤白皙似雪,犹胜大、小周后,加之他性情软弱,毫无帝王魄力,居然说哭就哭,在臣子面前半点不知隐诲。
                    陈乔掌了自己两个嘴巴,将李煜身影赶出脑海,被这没来由的邪思吓的七窍生烟,重重叩了好几个响头,「臣该死!臣该死!」
                    「国主。」或许是女人的天性,周嘉敏对所有人看着李煜的目光都感到不悦,她向前,宣示主权般抱着受挫的帝王,为他拭去泪痕,「潘大人这是尸谏,想要国主振作,为江南百姓祈福。」
                    「嘉敏…朕是不是很懦弱?」
                    「国主不是懦弱,是心存仁义。」
                    「朕想为他办一场国葬…请江正大师为他说法…让他一路好走…。」
                    「国主宅心仁厚,温和圣明,这是我江南的福气、大唐的福气、千千万万子民的福气。」
                    「陈乔,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二人是故交,务必办的风风光光。」
                    「臣遵旨,国主圣明。」


                  22楼2013-03-3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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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佑的国葬在多日后举行,李煜为他耗费万金,于山明水秀处寻了一块风水宝地,说是龙脉咽喉,富中之富,可媲美皇陵帝墓。
                      除此之外又请国师江正说法,废朝三天以示哀悼,香烛烟雾漫天,诵经袅袅遍传,金陵特有的颓糜增添新伤,飘邈的江岸上落着细雨,哀歌四起,一人冷眼看着一切,正是南都留守兼侍中——林仁肇。
                      「潘大人,你以死谏君,究竟值不值得?」
                      杯酒入喉,与江水化为一源,滚滚奔腾,气势盖天。他对江一笑,拿着大刀将酒杯劈成两截,切痕整齐划一,是个善武的练家子,无怪乎镇守边防多年,赵匡胤不得越雷池一步。
                      「潘大人,我是粗鄙莽夫,没有国主文采,亦没有娘娘舞仪,但以水酒相赠,剑舞相佐,愿你英魂一路好走。」
                      说罢也不命人换上新杯,拿着酒壶当头淋下,大刀一甩,豪气干云的劲势里尾韵已衰,默默落下无可奈何的凄凄惨惨戚戚。
                      「耗费国库大似兴礼,枉顾政务宠信佞佛,纵有长江天险屏障,大唐如何不亡?」
                    --------------------------------------后记:下周期中考前一周,闭关修练,更新暂停。下下周期中考,水深火热在地狱挣扎,完全封网沉到课本里溺毙...Q__Q啊、偷偷告白一下,我暗恋的对象是花蕊夫人(害羞跑走)


                    23楼2013-03-30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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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落花春去也
                        李煜再逆来顺受,也禁不起这样冷嘲热讽,他看着地上新月状的长刀,当空烈日映的刀锋闪闪发亮,心中有个声音越来越大,死吧,就这么死吧,窝窝囊囊活在 世上有什么意思?其实死也没有这么可怕,流些血、吃点痛,眼睛一闭还不就到阎罗殿上报到去了?他再也止不住哭泣,管不了瀑布倾泄的泪,一吋一吋,逐渐把手 移向大刀……
                        九重城阙烟尘生。
                        李煜看着远方的升元寺,除了皇宫之外,这是金陵最高的建筑了。
                        周嘉敏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看着远方,烈焰冲天,升元寺如火中红莲,盛开在金戈铁马的风沙中,她滴下晶莹的泪,凿碎,凿碎,澄心堂的地板很脆,珍珠落地般滚了好几圈,最后渗入了亡国的悲哀内。
                        『宋军若打进来,朕便聚全家于一室自焚,以身殉国。』
                        『好,国主能有如此豪情壮志,尔等虽是女流之辈,亦以身殉国!』
                        『那我们君婢就到地府相见,于那儿再建一座南唐宫吧。』
                        『好!』
                        李煜当初一句完笑话,想不到一语成真,而今的升元寺一片通红,就像滴了血的玫瑰,片片花瓣那么嫣嫩,披上红霞沐浴,嫁作祝融的新娘,任沉没卷去心慌,吹灭一地惋惜。
                        秦楼不见吹箫女,空余上苑风光。  粉英含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发一衿香。  琼窗梦滞留残日,当年得恨何长?  碧阑干外映垂杨。暂时相见,如梦懒思量。
                        歌舞升平,长夜漫漫,杜康滋味何其优美,怎忍一日不与之缠绵悱彻?云鬓花颜,争奇斗艳,青葱的手指或吹箫,或弹琴,奏响一曲曲家家争唱的〈谢新恩〉,可歌才入乐,怎么由喜而悲,娇柔纤弱的躯体支离破碎,烧死在灰飞湮灭的芙蓉帐?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李煜读过前唐元微之的那首〈行宫〉,所以他不愿伺候他大半辈子的宫女年老色衰后无处可去,便建了一座升元寺,专收女僧,到了离宫之日她们若未成家或返乡,可住在寺中后半辈子衣食无虞。
                        升元寺中的女僧出自皇家,举止大方,态度得宜,都是见过世面能歌善舞的美女,她们知道金陵一旦破城必会受贼人污辱,所以与国主相约,非常之时便举火自焚,以身殉国。
                        冲天烈焰,李煜闭上双目,不忍卒看。他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自林仁肇叛国以后,他无心政务,朝中大事全权交由张洎、徐游等人处理,自己则躲在深宫日日以歌舞麻痹神经,享受破国前最后一刻帝王生活。
                        军报一天急过一天,奏摺多说江南大捷,连破宋军,隐恶扬善,报喜藏忧。李煜信以为真,在歌舞升平的柔仪殿中静待宋师远去,以求偏安,默默作他的江南国主不问世事,直到老死。
                        一日心血来潮,忽登城楼,却见金陵城外旌旗蔽天,曹字飘荡,大宋天威逼吓,召守城将领皇甫继勋一问,才知宋军已然兵临城下,围困金陵多日,朝不保夕,就要兵尽粮绝,困死城中。
                        原来那皇甫继勋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知道江南国弱,守无可守,一开始便抱着投降打算,还在军中散布谣言,说赵匡胤天命所归,身披七彩霓虹,脚踏凤凰垂翼,是真龙天子,李煜断不能与之抗衡,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早早竖起白旗,尚有一线生机可寻。
                        皇甫继勋年纪轻轻,压根儿不想为了江南这个摇摇欲坠的政权赌上性命,他派出探子探听消息,知道伐唐的是大将军曹彬后更加没有抵抗意愿,刻意谎报军情,镇日想着李煜早早献降,自己投奔大宋后如何飞黄腾达。
                        李煜在城楼上几乎站不住脚,远方黑压压一片蔓延好几十里,大军压境,一把把弓箭对准澄心堂,瘦弱的君王差点被风吹落。幽魂漫漫,飞鸟死绝,勇士拉开三百尺硬弓,可惜宣纸碎碎,满纸荒唐道不尽其中味,泪下,泪下,倾盆剑雨奈若寻不着放矢之的。
                        他恨自己无能、怨自己无力,从来只知握笔的掌颤成病莲,沿着十指滴滴答答,他咬牙,大风吹落玉冠,青丝在垓下残阳泣血,漾成乌江江水漫天,云上龙啸九天玄,火舞三尺燃天,霸王自刎的宝剑沉入海底千年,他忘了自己没有干将莫邪。
                        「朕不该错杀林仁肇……」
                        当初,当初能有多少个当初?如今,如今又有多少个如今?
                        凄凄迷迷的心绪偷偷垂挂红泪,斜月袅袅西沉,别离,别离,遍地梨花遮不住春风鸩杀,李煜想起了赐死林仁肇那天,天空灰灰蒙蒙一片,素来威风的大将军被 押解到澄心堂下,手脚绑缚,褪去战袍的武将便似失了鳞的龙,咬牙切齿,瞠堂怒目,只是凛凛傲气还在,眼中透着不服输的倔强神色。
                        『林仁肇,你可知罪?』


                      29楼2013-03-3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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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如果你不是本吧的家人,希望你能通过这个文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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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楼2013-03-30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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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紧。」赵匡胤闷哼一声,全然没注意到身下的李煜已经疼的脸色发白,他慢慢揉着他的腰身,试图软化全身僵紧绷的僵硬,李煜把自己埋在被褥间不敢稍动,随着赵匡胤的拨弄上下晃动。
                            「不要再…很痛…啊啊…啊…唔…啊嗯…痛…!」
                            一缕又一缕的缠绵,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的情正如他的发,绕成弱水三千将他全身束缚,人说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心绪凄迷的红泪坠犹似伤口撒 盐,委委屈屈溅在对方强而有力的节奏上,毫无间断的冲刺密集持续,进进出出复又出出进进,他在赵匡胤的英挺下显得如此渺小,模模糊糊的飘邈间他嘶吼一声, 紧箍着几乎折断的腰枝不放,豆大汗珠沿着眉骨落下,赵匡胤忽地抽身而出,黏稠的液体自双腿间滑落,紧实过后的空虚更叫人难耐。
                            「呜…呜…。」李煜只能哭泣,在赵匡胤的手段下他似乎只有屈服的份儿,无论身体、无论心灵,他都被这主宰他半生的男人掠夺太多,爱也好、恨也罢,即便他再怎么不愿,自己的心都被他硬是清空一份,烙印着落他专制独裁的痕迹。
                            「朕太粗鲁…把你弄伤了…。」纯白的被单上绽着几滴血渍,赵匡胤看着李煜扭曲痛苦的脸庞不觉泛起一股怜惜,情不自尽吻上那白的发紫的唇,软语道:「疼吗?」
                            「很疼…。」
                            「我赵匡胤一生从未给人任何承诺…惟独你…。」说到一半,赵匡胤突然又毫无预警地重重撞入,李煜全身经挛,酸软乏力向后一仰,跌在赵匡胤舒展和煦的胸 膛,早经润滑的**再次地紧紧包裹住突然其来的壮硕,融合的没有一丝空隙,他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混沌的脑筋无发思考任何字句。
                            「千年万年,千秋万代,若国仇家恨使我们相隔太远,朕愿用一辈子的时间缩短这段距离。」


                          54楼2013-03-30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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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古典表现法是好东西U__U
                            首先想交代几个人物的下场,他们是在正文里没有提到的第一个是花蕊夫人:她是个很悲剧的角色,而且很偏激,活着只有一个目的,「为蜀报仇」她是蜀国的贵妃,她的国家被灭了,丈夫被杀了,亲人全部死光了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突然变成王国臣虏,又被迫改嫁杀死自己丈夫的男人她对蜀国的爱有多深,对赵匡胤、赵光义的恨就有多深为什么要帮赵光义害死赵匡胤?因为她看出赵光义喜欢哥哥的心思杯口喂毒,杀的是赵匡胤的身;赵匡胤一死,连着赵光义的心一起杀死杀一个人不见得一定要他断气,古人说「哀莫大于心死」,她这样叫一箭双雕至于她的下场有人说斧声烛影赵光义连她一起杀了也有一种说法是她根本死于斧声烛影之前我没有特别研究过花蕊夫人的生卒年,只是照着小说剧情发展挑一个我喜欢的结局有兴趣的人不妨自己去找找
                            第二个是赵光义:先介绍一下赵家好了,赵匡胤的家族有五个兄弟大哥早死,赵匡胤老二,赵匡义老三,赵匡美第四,老么早死赵匡胤虽排行老二,实际上他却像个老大哥,所以文中我还是让光义喊他大哥赵匡义因为触帝讳更名「光义」封晋王,赵匡美更名「光美」封秦王后来赵光义登基,赵光美又触帝讳,所以再更名为「廷美」就我读过的小说多写赵廷美喜爱诗词,跟李煜友好就是因为这点李煜寿辰时赵光义故意派赵廷美送牵机毒酒赐死本来有考虑写赵廷美,后来觉得他的形象跟李从善太类似所以删除这个人物有兴趣一样请自己查资料~至于「斧声烛影」历史上没有很明确的记载,但是太富戏剧性了历代以来的小说、戏剧多有引用,也成就赵光义篡位的负面形象至于赵谱...他跟赵光义立场应该是冲突的,互相争宠,各自结党营私巩固势力不过因为是小说,所以我取用片面史料,代入与耽美相符的剧情
                            第三个是樊若水和曹彬:樊若水是江南子民,因为科举多次不中、加上江南颓靡不知振作所以投奔北宋江正是赵匡胤派遣在江南的卧底,李煜笃信佛教他的作用就是怂恿李煜建佛寺始北宋大军可以顺利渡江后来江南灭了樊若水出家(有人说他看破红尘,但我比较喜欢改写成奸情一V一///)江正当了官,两人身分刚好对调至于结拜兄弟那个说法是子虚乌有,我自己设定的曹彬是北宋骁勇善战大将军这个大家应该知道,他很会打仗不过赵匡胤用人不会让某一人物集中单一权力,曹彬就是军权太重所以被疏远后来潘美继承了他的职位,曹彬被放逐汴京朝廷
                            第四个是小周后和窅娘:赵光义即位后招小周后侍寝,有意效法赵匡胤封花蕊夫人那般也封她贵妃不过小周后自尽殉夫,李煜死后没多久她也死了至于窅娘...她善跳金莲舞,赵光义即位后命她表演,把江南那座金莲台搬来汴京窅娘宁死不从,爬上金莲台从上面跳下来当场摔死本来很想写这段,不过限于篇幅没办法(泪)事实上我喜欢美女浑身是血死的很壮烈这样...(远)
                            还有几个是文字上的修辞,有人在问到底是写什么(汗)我的文章中很常出现「飞廉」,飞廉是风神,借代为风顺便提一下丰隆借代为云,屏翳借代为雨,出自楚辞,跳汨罗江那位率先用的还有第10回里面有一段「只是锦瑟拨半突然断弦,蓝田暖玉忽地碎裂,翩翩犹似翩翩,子归奈若子归,那已成枉然的爱情啊,千山万水后又要叫人如何追忆?」这是化用李商隐的〈无题〉原诗有兴趣自己查,翩翩是蝴蝶,子规是杜鹃还有白居易的诗里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樊素跟小蛮是白居易两个家妓,都是女子樊素指樱桃小口会唱歌的女子,小蛮指会跳舞的女子,所以我们现在称细腰为小蛮腰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写的不是正史,是小说小说是什么?根据先秦诸子百家的定义叫做「街谈巷议、道听涂说」里面三分实、七分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追求正确的、精准的、详细的历史请不要看这篇,请去查正史〈断弦〉是我个人的怨念和妄想,虽有部分历史成分在,但不全然是真


                            56楼2013-03-30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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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8 09: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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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楼2013-03-30 14:5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