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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1-17 19:17回复
    清晨5时,佩塔尔被闹钟唤醒,他似乎被毒蛇螫了一口,急忙从床上跳下来。他必须去度周末,决不能误了火车。妻子和儿子昨天已经走了,倘若他不能按时赶到,他们定会惊慌不安。
    佩塔尔按了一下闹钟的按钮,钟表下面放着妻子留给他的纸条:亲爱的,打开录音机。
    佩塔尔立即遵照妻子的指示打开了录音机。刹时间,欢快的流行歌曲在屋间荡漾起来。音乐停止后,录音机里传来妻子的声音:“早晨好,亲爱的!你睡得怎样?”
    “这与你有何关系?”佩塔尔嘟囔一句,抽起烟来。
    “马上把烟掐灭!”妻子从录音机里命令道,“到冰箱里取出早餐用的木瓜酱。注意,不要吃起来没完。”他刚刚吃完早饭,妻子的命令又从录音机里飞出来:“看看阳台花盆下面的字条。”
    妻子在字条里提醒他别忘了浇花,并详尽地说明如何进行这一美化环境的工作。
    厨房里的字条警告他及时洗刷碗。贴在衣柜门前的字条要求他如何打扮自己:穿灰色的西装,莫要忘记扎领带。
    佩塔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正欲动手收拾旅行包时,在包底又发现一张条子:别忘了带刮脸刀。
    佩塔尔顺从地将险些忘记的刮脸刀放到旅行包里,便向门口走去,可是,房门上的字条威风凛凛地命令道:回去!烟灰缸里还有一只没有熄灭的烟卷。
    在房门的另一面上,妻子留下了最后一道命令:检查一下,你是否把门锁好了?
    佩塔尔拉了拉门,一切符合要求,门已锁好。在火车站,他走到售票口,把钱递给了售票员。
    “我买一张票。”佩塔尔道。“去哪儿?”售票员问。
    “去哪儿?”佩塔尔迷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寻找妻子。然而,妻子不在身边。
    “您是否能告诉我去何处?难道这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售票员挖苦道。
    这时佩塔尔方恍然大悟,是妻子忘记告诉他去何处。他张大嘴吸了一口气后慢慢地吐着气,把钱放回衣袋里。
    回到家里,他砸碎了录音机,打开了鸟笼,放走了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鸟,然后拿出一瓶酒,连鞋也没脱就躺到床上,嘴对着瓶口畅饮起来,脸上泛起了甜蜜的微笑。
    ------------------------------------------------------------------------------------------------------程序控制的丈夫


    2楼2013-01-17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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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17: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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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美〉泰勒·塞姆特·温斯路  瑞拉·玛莉从十三岁起就为她的长相感到难过。那时,她长得比其他的女孩子都高,为此她感到很难为情,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太瘦了。
        到二十岁时,她确信她的长相实在有点太难看了。其他所有的女孩子看上去都小巧玲珑,动人可爱。可瑞拉的衣服总是绉巴巴地穿在身上。
        男孩子和女孩子们都喜欢瑞拉。她是个好女孩——如果忘掉她的长相的话,她的头发也不对劲,总是一串一串的,但她有一张快乐的脸。
        尽管如此,瑞拉有了一个男朋友,帕特·鲁迪,他的父母开着一间杂货店。帕特并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人物,但凭瑞拉的长相,这已经挺不错了——人们都这样认为。
        瑞拉对帕特很感激,因为帕特待她很好,她当然也很关心帕特。她觉得和帕特在一起很有趣。瑞拉应该很满足了,要不是她又喜欢上了山姆·特纳德的话——山姆是镇上令人关注的人物。他父亲是位银行家,非常富有。母亲是镇上社交活动的组织人。另外,山姆高大而又英俊。
        帕特开始和父亲一起经营杂货店,山姆则进了银行。这是小镇上男孩子们的选择。
        瑞拉什么也没干。她的父亲有足够的钱养活她。她总和帕特一起去舞会——远远地羡慕地看着山姆。镇上的人觉得瑞拉会嫁给帕特,而帕特会接替他父亲的杂货店。
        如果不是莱斯利·杜兰特先生的出现,这一切都会发生的。莱斯利·杜兰特先生是一位著名的杂志插图画家。他到镇上来看她的姨妈。当然,他参加了各种聚会。他是一个社交名星,在镇上只呆了几天但却长得足够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到了瑞拉·玛莉。瑞拉站在门边看着山姆,并不知道她的脸上把她所想的都显露了出来。没有人注意到这点——除了杜兰特。他看到瑞拉穿着件不合身的衣服,头发不平整;山姆却衣装得体,充满自信。接着,帕特带着瑞拉去跳舞了。
        第二天,杜兰特作出一项惊人的宣布。他告诉每一个听他讲话的人,瑞拉·玛莉是目前镇上最漂亮的女孩,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从来没有人评论过瑞拉的长相,她一向害羞、自卑,常常对她的容貌感到伤心。但现在,一位从未来过镇上的权威说她居然是最漂亮的女孩。
        当杜兰特自己告诉她这话时,她一时不知所措,好不容易说出谢谢两个字来。随后,她羞答答地找到了杜兰特。“我希望您能告诉我,怎样才能使我变得好看点?”她不好意思地问道。
        杜兰特和瑞拉的母亲对瑞拉的服饰进行了一番打扮。杜兰特帮她重新梳理了头发,告诉她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那天晚上为杜兰特举行了舞会——这是他在镇上呆的最后一晚。瑞拉头一次成了引人注目的中心。杜兰特满意地看到山姆专心致致地和瑞拉一起跳舞,瑞拉用热切的眼光看着他——以前山姆从未注意过她。
        杜兰特回到在纽约的家,投入繁忙的工作,很快忘了这件事。时光流逝,直到有一天……
        杜兰特正在一家餐馆一人吃午饭,一位动人的高个妇人朝他走来。
        “您还认识我吗?”妇人问道。
        杜兰特记不起来。
      “我是瑞拉·特纳德——您认识我时我叫瑞利·玛莉。您到过我住的镇上——改变了我的生活,您记起来了吗?”
        “哦,当然”,杜兰特说。“我记得,那是我试图改变一个人命运的一次尝试。”
        “您做得非常好!”瑞拉说,话音里有种奇怪的语调。
        “你和你喜欢的那个男孩子结婚了,对吧?他叫特纳德,对吧?”
        “是的,”瑞拉说。“您怎么记得他的名字?又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我擅长记人的名字。当时我看见你盯着他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切就这么简单。”
        “是吗?”瑞拉说。“这真有趣,不是吗?我和帕特在一起,又爱上了山姆,我很自卑和不高兴。您突然说我很漂亮——很自然地我成了位漂亮的姑娘。男孩子们都想和我约会,山姆和我就结了婚。”
        “太棒了!”杜兰特高兴地笑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不值一提,”瑞拉说。“山姆和我结婚了——我们相处得不好,尽管开始我很幸福。特纳德家的银行倒闭了,所有的钱都没了——我们家也存了钱在银行,当然也没了。山姆又爱上了一个女佣,我们离了婚。三年来,我一直在一所女子学校教书。”
        “真糟糕!”杜兰特说。“但也许这比你嫁给帕特强点?”
        “可能吧,”瑞拉说。“帕特接替了他父亲的杂货店,和镇上最漂亮的女孩结了婚,他们有三个孩子,过得非常幸福。他变得雄心勃勃,还开了连锁杂货店。现在他是镇上最重要的人物了。”


      3楼2013-01-17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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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欧洲西海岸的一个码头,一个衣着寒伧的人躺在他的渔船里闭目养神。一位穿得很时髦的游客迅速把一卷新的彩色胶卷装进照相机,准备拍下面前这美妙的景色:蔚蓝的天空、碧绿的大海、雪白的浪花、黑色的渔艇、红色的渔帽。咔嚓!再来一下,咔嚓!德国人有句俗语:“好事成三。”为保险起见,再来个第三下,咔嚓!这清脆但又扰人的声响,把正在闭目养神的渔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直起身来,开始找他的烟盒。还没等找到,热情的游客已经把一盒烟递到他跟前,虽说没插到他嘴里,但已放到了他的手上。咔嚓!这第四下“咔嚓”是打火机的响声。于是,殷勤的客套也就结束了。这过分的客套带来了一种尴尬的局面。游客操着一口本地话,想与渔夫攀谈攀谈来缓和一下气氛。 “您今天准会捕到不少鱼。” 渔夫摇摇头。 “不过,听说今天的天气对捕鱼很有利。” 渔夫点点头。游客激动起来了。显然,他很关注这个衣着寒伧的人的境况,对渔夫错失良机很是惋惜。 “哦,身体不舒服?” 渔夫终于从只是点头和摆头到开腔说话了。“我的身体挺好,”他说,“我从来没感到这么好!”他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仿佛要显示一下自己的体魄是多么的强健。“我感到自己好极了!” 游客的表情显得愈加困惑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这疑问简直要使他的心都炸开了:“那么,为什么您不出海呢?” 回答是干脆的:“早上我已经出过海了。” “捕的鱼多吗?” “不少,所以也就用不着再出海了。我的鱼篓里已经装了4只龙虾,还捕到差不多两打鲭鱼……”渔夫总算彻底打消了睡意,气氛也随之变得融洽了些。他安慰似地拍拍游客的肩膀。在他看来,游客的担忧虽说多余,却是深切的。 “这些鱼,就是明天和后天也够我吃了。”为了使游客的心情轻松些,他又说:“抽一支我的烟吧?” “好,谢谢。” 他们把烟放在嘴里,又响起了第五下“咔嚓”。游客摇着头,坐在船帮上,他放下手中的照相机,好腾出两只手来加强他的语气。 “当然,我并不想多管闲事,”他说,“但是,试想一下,要是您今天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出海,那您就会捕到3打、4打、5打,甚至l0打的鲭鱼。您不妨想想看。” 渔夫点点头。 “要是您,”游客接着说,“要是您不光今天,而且明天、后天,对了;每逢好天都两次、三次、甚至四次出海——您知道那会怎样?” 渔夫摇摇头。 “顶多一年,您就能买到一台发动机,两年内就可以再买一条船,三四年内您或许就能弄到一条小型机动渔船。用这两条船或者这条机动渔船您也就能捕到更多的鱼——有朝一日,您将会有两条机动渔船,您将会……”他兴奋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您将可以建一座小小的冷藏库,或者一座熏鱼厂,过一段时间再建一座海鱼腌制厂。您将驾驶着自己的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寻找更多的鱼群,并用无线电指挥您的机动渔船,到别人不能去的地方捕鱼。您还可以开一间鱼餐馆,用不着经过中间商就把龙虾出口到巴黎——然后……”兴奋又一次哽住了这位游客的喉咙。他摇着头,满心的惋惜把假期的愉快几乎一扫而光。他望着那徐徐而来的海潮和水中欢跳的小鱼。“然后,”他说,但是,激动再一次使他的话噎住了。
        渔夫拍着游客的脊背,就像拍着一个卡住了嗓子的孩子。“然后又怎样呢?”他轻声问道。 “然后,”游客定了一下神。“然后,您就可以悠哉游哉地坐在码头上,在阳光下闭目养神,再不就眺望那浩瀚的大海。” “可是,现在我已经这样做了,”渔夫说,“我本来就悠哉游哉地在码头上闭目养神,只是您的‘咔嚓’声打扰了我。” 显然,这位游客受到了启发,他若有所思地离开了。曾几何时他也认为,他今天工作为的是有朝一日不必再工作。此时,在他的心里,对这个衣着寒伧的渔夫已没有半点的同情,有的只是一点儿嫉妒。
        -----------------------------------------------------------------------------------------------------------------德国 哼·伯尔 {悠哉悠哉}


        4楼2013-01-1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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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冬的一个傍晚,佛蒙特乡间的一间杂货店的店主正忙着闭店。他站在厨窗外的雪地里上着窗板,透过玻璃窗他看见游手好闲的塞思还在店内转悠着。只见他匆忙地从货架上抓起一磅鲜奶油,迅速地藏在礼帽里,见此情景,店主旋即闪出个念头: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他不仅惩罚这个窃贼,同时也想戏弄他一下开开心。
          “我说塞思,”店主走进来,把门关上,一边用双手拍打着肩膀,一边跺着脚上的雪。塞思扶着门,因头上顶着的帽子下面藏着那块奶油。所以他急着尽快走出去。
          “我说塞思,坐一会儿吧,”店主和蔼地说,“我看,这么冷的夜晚,该喝点什么热乎的东西暖暖身子。”
          塞思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他偷了奶油想急于走开,另一方面他还真想喝点什么热乎的东西。当店主抓着塞思双肩把他按到火炉旁边的一个座位上时,他也就不再踌躇了。塞思坐在角落里,他身边堆放着箱子和木桶。如果店主坐在他的对面,那么就是想走也走不出去了。果然,店主偏偏选中那个位置落了座。
          “塞思,咱们喝点热乎的吧,”店主说,“不然这么冷的天没等你到家就会冻僵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炉门,向里面塞劈柴,直到塞不进去时才停下来。
          塞思感觉到奶油开始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喝什么热乎的东西了,他站起来坚决要走。
          “不喝点热东西是绝不能让你走的,塞思。来,我给你讲个故事。”说着塞思被一直跟他过不去的店主按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嗨,这里太热,”塞思再次起身要走。
          “坐下。坐下,急什么。”店主又把他按回到椅子上。
          “我要回去喂牛,劈柴呀,不走怎么成呢?”窃贼心急如焚地说。
          “何必非走不可呢?塞思,坐下呢!管它牛不牛的,反正死不了。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店主佯装不知地笑着问道。
          塞思无可奈何地坐在那里。他知道,下一步该是店主拿出两只玻璃杯,倒上热气腾腾的饮料,要不是头发上打过发蜡和被奶油粘住的话,头发肯定会竖起来的。
          “塞思,我给你拿块烤面包来,你自己涂奶油吃吧。”店主用诚恳的语调说话,意使可怜的塞思不敢相信店主怀疑他偷了东西。“再吃点这圣诞鹅肉,怎么样?跟你说,这可是少有的佳肴。塞思,这可不是用猪油或普通的奶油烤出来的,来,塞思,尝尝奶油——我的意思是尝尝饮料。”
          可怜的塞思吸着烟,头顶上的奶油不停地溶化而往下淌着,他几乎张不开嘴了;也无法说话了,好像生来就是个哑巴似的。礼帽里的奶油一股股地从头上淌下来,湿透了紧紧缠在脖子上的手帕。
          成心捉弄人的店主随便谈笑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他不住地往炉里塞劈柴。塞思背靠柜台直挺挺地坐着,膝盖几乎要碰到烧得通红的火炉。
          “今晚可真够冷了。”店主漫不经心地说。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感到惊讶地说,“哎呀,塞思,你怎么出这么多的汗,就好像刚从游泳池里爬上来似的!你干嘛不把帽子摘下来?噢,我替你摘下来。”
          “不必了!”可怜的塞思不是滋味地说,他一分钟也不能再忍受了。“不行,我得马上走;请让我出去,我不舒服。”
          奶油那粘粘的液体顺着他的面颊、脖子往下淌着;浸湿了他的衣服,一直淌到他的两只靴子里。他从头到脚洗了个奶油澡。
          “那好吧,塞思,非要走我就不留你了,晚安。”这位幽默的佛蒙特人说,当他的那位不幸的受奚落者匆匆走出门的时候,他又加了一句:“我说塞思,我认为我把你戏弄得够难受的了,所以就不再向你讨要藏在礼帽里的那磅奶油钱了。”
          ----------------------------------------------------------------------------------------------------------------《一磅奶油》美国 阿瑟


          6楼2013-01-17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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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继续加油哈~


            7楼2013-02-06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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